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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还有别叫我大叔啊!要叫哥哥!”苏云假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
小天道精明得很,根本不吃他那一套,“嗯,大叔!”转过身蹦蹦跳跳出了门,配上那身粉色的汉服非常可爱。
苏云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天道还有没有办法恢复过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从此刘府里多了个小姐,倒是让刘府热闹了不少,连邓禹这个不苟言笑的书呆子都对她喜爱有嘉,还自告奋勇要当她的老师,教她读书写字。
可是没过多久他就苦着脸打了退堂鼓,叫嚷着要去拜会小天道乡下的老师,弄得苏云一头雾水。
“你认字吗?”苏云把小天道单独喊到房里。
“认呀。”小天道很随意地应了一声。
苏云找来纸笔,铺在桌上,“写写看?”
小天道拿起笔,却皱起小眉头,迟迟没有动手。
“小天别急,会多少写多少,不要紧的。”苏云安慰道。
“我不知道写什么?”小天道脆生生说道。
“那就写个爱心吧。”苏云看到她腰带上系了一个心型结,随口一说。
“嗯!”小天道点点头,开始在纸上写了起来,先是两个隶书,工工整整很是秀气,苏云点了点头,刚想称赞几句,随后就变成了无比震惊。
因为接下来小天道又写了繁体、简体、英文、法文、日文以及一大堆完全看不懂的文字,最后还加了一个心形线极坐标方程式。
“这纸太小,写不下了。”小天道看到苏云瞪眼张嘴的表情还以为他对自己不满意,委屈地说道。
“不……不,你很好。”苏云反应过来,他伸手摸了摸小天道的脑袋,“你怎么会这些的?”
“不知道呀,只要一想就知道了。”小天道很天真地说道。
“那我让你造出个核弹你也可以?”
小天道想了想,答道:“你是说裂变的那种还是聚变的那种?我只知道构造和分子式,具体那些元素是什么样子的我就不知道了。”
“天啊!”苏云捂着脸,这小姑娘的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个硬盘。
“大叔你是叫我吗?”小天道有点疑惑不解。
苏云忽然灵光一闪,瞬间换了一副笑嘻嘻的嘴脸凑上去,“小天天,大叔拜托你一个事,你有什么修炼法诀之类的都给叔叔写出来好不好?”
小天道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大叔,小天不会,你这个样子好丑噢。”
苏云失望地瘫回椅子上,看来小天道只能当个人形百科全书了,可惜天道当初说过,为了避免时空进一步崩坏,不能使用出这个时代的道具,不然他让小天道弄出几辆飞机坦克,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把长安推平了。
“大叔,你不舒服吗?”小天道看到他的模样,关心道。
“没事,对了,以后在别人面前你不能把这些知识说出来,不然会有坏人把你抓走的!”苏云叮嘱道。
“嗯。”小天道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以后别人问小天小天都说不知道。”
“乖,去玩吧。”苏云挥了挥手,小天道乐呵呵地一下子跑了个没影。
心中那个圣洁无暇又冷冰冰地身影实在难以和这个乖巧可人的小萝莉对上,苏云抹了抹额头,“看来想投机取巧是不可能了,还是老老实实玩阴谋诡计吧。”
这段时间宛城一片歌舞升平,从贾复和岑彭那边传来的消息看,刘玄正在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帝位,大肆封赏那些投靠过来的郡县贵族,更始政权一下子几乎拿下了半壁江山,王莽那边却偃旗息鼓,派了重兵驻守阳关,采取了紧缩的政策。
苏云当起了散财童子,到处送礼,结交刘玄的心腹宠臣,还得装得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没事就出门耍耍酒疯,终于让刘玄放松了对他的监视。
这一日,耿弇按照苏云的命令秘密来到了宛城,入到了刘府里。
“这是寇恂寇子翼,是我的同乡,如今也来投奔公子。”耿弇带来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
又添一名大将,苏云自然是喜笑颜开,这寇恂与耿弇相比少了分锐气,却沉稳许多,他们一文一武管理他的亲军,自然是如虎添翼。
“我找你们来,是有两件事。”苏云说道:“第一,现在我们物资充盈,三千亲军可以进行扩充了,具体规模由子翼决定。”
“第二,现在你们的营地在舂陵附近,离宛城太近,很容易会暴露,必须另找驻地。”
“第一点我没意见,但是公子你现在栖身宛城,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我们星夜就可以赶到,如果换到别的地方,遇到紧急情况怎么办?”耿弇提出了质疑。
“放心,这是我和公子根据现在的形式商议决定的,只要你们不暴露,我们在宛城就没有危险。”邓禹说道。
耿弇还想争辩,被寇恂拦住,“公子说得没错,宛城看似危险,其实个势力互为犄角,相持不下,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变数,相反我们在外先把地盘军营好,可以为公子日后的行动增添更大的助力。”
邓禹和苏云都点了点头,耿弇不满地瞪了寇恂一眼,“那我们转移到哪里?”
“这里。”苏云在地图上点了一点。
“河北?”
“嗯。”苏云说道,“这一片地方现在各路义军混杂,不过人数都不算多,你们正好可以称乱拿下一片驻地,不需要太大,也不要暴露与我的关系,只需要加紧训练,扩充人马为主。”
“那里的局势的确适宜展,可是河北地势平缓,并无险关可守,要从这里开始经略天下,似乎不太妥当。”寇恂皱了皱眉。
苏云心想历史上这里就是刘秀的龙兴之地你们懂吗,可是也没办法明说,只能又扮起了神棍,“我掐指一算,这里是最好的选择。”
耿弇早对他的神神叨叨习以为常,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寇恂也只好应了。
“好了,我已经备下酒席,大家先吃饭,下次再见恐怕就是在河北了。”几人把细节敲定,苏云带着他们入了席。
觥筹交错,邓禹和寇恂一见如故,两人凑在一起相谈甚欢,耿弇不改军人习气,埋头风卷残云,苏云拿起酒杯正想过去和他聊聊,忽然听到门外小天道的哭声。
“小姐怎么啦?”邓禹连忙起身出去把她拉了过来,只见她指着自己膝盖哇哇大哭,原来是淘气爬假山不小心摔了下来,脚上破了点皮。
苏云正要过去安慰,突然脑中出现了那副久违的选将画面。
“叮!”
画面飞转,最后出现了一个硕大的名字。
“屈原。”
“糟糕!”苏云浑身毛孔一紧,一股无形的能量涌入体内。
第三十章 离骚()
苏云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无比悲悯,他眼含热泪,连干了好几杯酒,忽然取下佩剑,走到宴席中央。1小≧说≦。1s。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他手中长剑挥舞,嘴里抑扬顿挫,一副愤世嫉俗地模样。
“大公子这是怎么了?”耿弇看得莫名其妙。
“这是战国名篇《离骚》,乃屈原之绝唱,公子这是借诗抒情吗?”
邓禹文识渊博,很快就说出了出处。
寇恂点了点头,“看不出公子也是性情中人。”
苏云心中暗暗叫苦,明明知道自己被戒指加持了人物能力,偏偏脑子又不受控制,舞了一阵,他把髻一解,“皇天之不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
他越喊越高亢,行若厉鬼。
小天道看到这副情形显然被吓到了,哇哇哭得没完没了。
邓禹和寇恂想到现在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一时间也眼眶湿润,好好的一场宴席顿时变得无比哀伤。
可是苏云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转身拿起酒坛,端起就往头上倒。
众人总算现有点不对劲了。
“公子是喝多了吧?”
邓禹起身过来拉他。
苏云一把把他推开,“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寇恂赶紧朝耿弇使了个眼色,耿弇赶紧也上去帮忙,可是苏云的身体可不是屈老夫子,最后三人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制住。
苏云被压在地上,嘴上还牢骚不断,“百金买骏马,千金买美人,万金买高爵,何处买青春!”
“醉了醉了!”
三人一头黑线,耿弇实在受不了了干脆一个手刀把他打晕。
“你们俩可要为我作证啊,我可不是有意动手的。”耿弇急忙解释。
“赶紧抬回房去。”邓禹无奈道。
苏云第二天早上醒来,耿弇和寇恂早已连夜离开了宛城,也不知道是军务繁忙还是怕他追究。
苏云自然不会怪他们,只是这事情实在太奇怪了,为什么好端端地选将系统会自动开启。
他揉着脖子推开门,小天道早早就起了,拿了个鱼竿在院子的池子里钓鱼,看见他出来,甜甜地打了声招呼。
“大叔早上好!”
“嗯。”苏云应了一声,忽然一愣,系统启动的时候不就是小天道摔跤哭泣的时候吗?难道是就是因为她的情绪波动导致了系统的紊乱?
“小天,昨晚你哭鼻子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他赶紧过去问。
“没有呀,就是膝盖痛痛,不过小天乖,只哭了一下就不哭了!”小天道天真地答道。
“唉,那真是奇怪了,为了保险起见,以后还是别让她哭为妙。”苏云想到。
“不过大叔你昨晚上好丑噢!”小天道回想了一下,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
“……”
宛城皇宫内,刘玄正心满心满意足地在穿衣服,一只芊芊玉手抚过他的胸膛,接着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贴了上来,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陛下,你答应臣妾的事可要记得哦。”
“放心,那还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
“那臣妾就代父亲谢过陛下了。”
刘玄略显得意地出了门,一群宦官早已侯在外面。
他现在志得意满,一个脸色可以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身边到处是阿谀奉承的人,谁能想到一年前他还是一个人人喊打的逃犯。
刘玄就像一个穷怕了的人忽然得到了一笔巨款,经过了一段彷徨之后开始使劲挥霍,并以此为人生真谛。
议事殿里一众官员早已等候多时,他威风凛凛地坐到那个华丽的宝座之上。
“今日有何禀报?”
“请奏陛下,今日汝南、颍川郡守入朝觐见,送上城书,还有大批贡品,这是清单。”李松递上清单。
刘玄看了一眼,笑道:“好,既然他们会做人,那就好生招待。”
“另外琅笽郡人樊崇也入朝觐见。”李松又说道。
“樊崇?”
“那樊崇在青徐二州起兵反莽,领兵十数万,号称赤眉。”
“嗯。也是一方豪杰,可以什么东西送上?”刘玄问道。
“没有,这樊崇只带了几名将领,未有带什么贡品。”
刘玄脸色一沉,“那就让他候着。”
“陛下,这赤眉军与新军交手多次,实力不容小觑,如今想依附我更始朝廷,对我们有利无弊,还请陛下好生对待。”朱鲔进言道。
“知道了。”刘玄不耐烦地摆摆手,“等我有空了再说。”
朱鲔只能无奈地退下。
这时王匡出列,“陛下,那刘秀来宛城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我思前想后,此人诡计多端,留着恐怕是有些不妥吧。”
“刘秀?”刘玄似乎很久没注意过这个名字了,“他最近在干什么?”
“禀陛下,刘将军来宛城以后就一直待在宅子里,也不见外客,想必早已真心悔悟。”李松说道,前几日刘府送来了一大箱珠宝,现在还放在他卧房里呢,当下为他说起了好话。
“未必吧,我听日说他经常在门口撒酒疯来着,哪里有半点悔悟之心。”王匡说道。
“唉,刘将军来到宛城,解了一身官职,借酒消愁也是人之常情,王大人想得太多了吧。”李松冷哼一声,“为什么王大人对此事如此看重?难道是另有所图?”
“臣不敢,臣只是为陛下分忧而已。”王匡连忙解释。
“好了,刘秀那也是情有可原,不必多说,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今晚在宫中设宴,也把他叫来吧。”刘玄心想你这王匡果然不安分,那么急迫要排除异己,看来不杀刘秀真是做对了。
在圣谕到达刘府之前,苏云已经收到了岑彭传来的消息,他收拾整齐等待宦官过来领了旨,然后提前出了门。
不过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