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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郓哥的身体有点发育不良,还处于变身期,这声朗笑有点尖细,礼节也不伦不类,李县令有点不喜,郓哥更象打招呼,不象拜见一县父母官。不过立身挺直,语言流利,自信从容,并无半点敬畏,不象一般百姓,跟上次来为武松作证有许多不同,判若两人,仿佛性格变得成熟且坚强,气质变得出众。
当初武松是李县令爱将,因郓哥挑唆而致杀人,被流放孟州,李县令便不喜郓哥为人,只是大人有大量,并不与他一般见识。
持链捕快跳前一步,大叫道:“无礼。”铁尺捕快挥着铁尺从旁边逼上前去,两人想要擒捉郓哥。
李县令不知道郓哥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他摆手示意二人退下,说道:“罢了,前时你为武松作证,恶了西门氏,合当遭此报应,刚才本县为你把他们驱赶了出去,可一而不可在,你这就出衙去吧,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李县令不喜郓哥为人,明知郓哥出去会遭劫遇难,他懒得管也不想管。
丁一气恼地问道:“小民父亲为吴指挥使所杀,县尊大人当真不为本县百姓出头?”
李县令冷笑道:“出头?本官自会向上宪行文,弹劾吴指挥使,只是你挑唆武都头斗杀西门庆,不过是搬弄是非的市井小人,刚刚又击杀吴团练使麾下军汉,念你情有可愿,本县不拿了就算好的,若是再敢啰嗦,信不信本县枷了你示众?”
这还是郓哥之前行事惹的,无可辨别,丁一暗自不爽,再不多言,说道:“告辞了!”向刚跳下来的地方走了几步,突然跃起,伸手勾住屋檐下的木架,脚在墙上踹了两下,双腿在空中突然翻卷起来,站到屋瓦之上,跑了十来步,跳到县衙旁侧院墙之上,随即看不见了。
李县令目送丁一消失,问身前同样目瞪口呆的捕快:“这小猴子身手灵活,可曾听说此人作奸犯科?”
捕快急忙躬身回礼:“此人不过走街串巷,卖点时鲜水果,实不曾听闻此人有何异处,前时武松一案,此人与王婆角抵,被一老婆子按住一顿胖揍,想来作不得假。”当时武松一案太过轰动,许多细节都被捕快们搞得清楚,立刻回报李县令。
李县令捻须沉思,有点想不通一个人怎么前后差距这么大。
“此子有内秀,非寻常市井之徒!”张兄在旁评价。
李县令笑着说道:“嗯,前时此人还一付见不得人的模样,不知怎么突然就胆雄气壮,有些奇怪!”随即想起件事,问道:“张兄从府城来,刚才光顾正事了,还不曾问过,听闻本县武松发配孟州,不知此人现下如何?”
张兄笑道:“贤弟来信让为兄看顾,愚兄自然要照顾一二,前时在府里,愚兄见过这位武都头,确是身量高大,威武不凡,陈府尹怜其真性情,特别减了罪责,发往孟州,之后,愚兄命人去孟州查探武松消息,回报说当地管营姓施的敬他武艺高强,对他巴结得紧,想来过得快活!”
李县令收住面上笑容,认真思量了一会,方才说道:“如此甚好,只是此人性直,知恩必图报,不要让人利用了才好,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牢城管营之流,腌臜颇多,那姓施的恐怕有所算计,只怕入人瓮中,身不由已,可惜了一条好汉。”
张兄拍拍手,笑着回答说:“姓施的听闻有个儿子名唤金眼彪施恩,是个好枪棒的,也许武松的事,便是此人所为,是好是坏,我等鞭长莫及,再说,路在自己脚下,总不能八尺汉子,还要耳投面命?各人有各命,强求不得。”
李县令点头说道:“兄长所言极是,且不管他,小弟三年考绩期满,还要劳烦张兄在府尹面前多多美言,寻一个好去处,这阳谷县离梁山太近,最近传说那梁山聚集大股盗匪,此地亦非善地,早早离开最好!”
张兄笑道:“君子不立危墙,贤弟有大才,岂能困顿在这阳谷小县,放心,回到府中,我会与府尹分说!”
李县令送张兄到门外,自有从人送上仪程,两人并不看吴团练使等人,相对一辑作别,李县令自行回返县衙,之所以他不与吴团练使较真,实在是因为三年任期将满,正在活动调离高升,不愿意与吴团练使起纠葛,省得耽误前程,那张兄乃是府尹陈文昭的幕僚,虽然没什么官职,却正是能帮到李县令的关键人物。
丁一看李县令不愿意理自己,他懒得求人,未能取到路引,多少有些遗憾,但他也并不在乎。
丁一身型伏低,在屋顶奔跑,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县衙这一片。
墙上呆的时间越少越好,说不定一不小心,就被敌人发现了,丁一跳过一处院墙,刚刚落地,就听到一声悠远浩荡的尖叫。
第210章 清静大法()
这副身体还真是差呀,明明在跳下前,侧耳倾听,未有半丝动静和人声,没想到跳出来面前就有个女人,这女人正是郓哥之前的隔壁邻居,那个母亲被杀的可怜妇人,她并不会屏息静气,没能发现此人,只能归结到郓哥的敏感性不行,基础太差。
女人的尖叫就是信号,许多人呼喝着往这边跑来。
丁一不敢停留,跨过窄长的巷道,跑到另一面的墙壁,爬了过去。
“八婆,人在哪里?”
妇人闭口不言,方脸军汉抢前,一把薅住妇人的头发,手臂摆动,把妇人掼倒在地,狠踹一脚,在妇人仇狠的目光中,拨出腰刀,晃动在妇人眼前:“快说,不说老子一刀捅死你!”
对方可能真的下手,妇人吓坏了,低下了头,颤抖着手向丁一消失的方向指去。
“若敢骗我,定斩不饶!”方脸军汉喝骂一声,抬脚将妇人踢得打了个滚,大喊道:“快追!”
一众军汉急急从房屋两侧包抄向前,还有两三个跳上墙,踩得房瓦哗哗响,吴团练使在后面边走边叫道:“死活勿论,重重有赏!”
泼皮张平跟在吴指挥使身旁,扯着嗓门大声喊:“团练使大人有令,死活不论,立功者重重有赏!”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巴结团练使大人的机会,冲在最前面还不如在吴指挥使跟前喊,让吴指挥使印象深刻更重要。
众军汉要在上司面前表现忠心,表现英勇,一路嗷嗷着追远。
等巷道里恢复了平静,妇人爬起身,四面看看,心有余悸,擦擦碰破出血的额头,再不敢停留,扶着墙向巷外跑去,在她的心中,老娘的血仇只好先放一放了,看吴团练使闯了县衙也没怎么样,她认命了。
“咚!”一个人影再次落在身前。
妇人吓了一跳,这次学乖了,紧捂住嘴没敢叫出声。
丁一对妇人点点头,说道:“胖婶,麻烦你帮我把老父收敛,这些银子你拿着!我要离开阳谷,过一阵我回来还有重谢!”
这么短短的时间,也不知道丁一从那里摸到的五两银子,被他塞入妇人手中。
妇人愣怔之时,丁一继续交代道:“快回去吧,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等过些天我回来帮你报仇,吴团练使和那两个军汉,到时我一并料理,快走,快走!”
说着,丁一向吴团练使的反方向跑去,跑了一会转过一处墙角,人不见了。
妇人这时才反应过来,点头回应之时,早见不到丁一的身影了,她收好银两,也急急绕路回家。
待众军汉呼啸着寻回来时,四处空旷,连根鸡毛也没找到,郓哥和妇人再也找不到了。
吴团练使命人去郓哥家守株待免,可惜苦苦守候,郓哥也没有回来,只看到隔壁妇人找了黄保正,为郓哥老父下葬!郓哥不知去向。
小风吹着,小鸟儿叫着,四野都是勃勃生机,洋溢着生命的气息,天气不错,丁一直接出了城,奔着南方走了,他跟郓哥不同,郓哥只想着怎么样凑和活下去,因而想要投奔财大气粗的柴进柴大官人,丁一则是降临时就知道有打虎武松、有三寸丁谷树皮武大、有西门庆、有潘金莲、有柴进,这除了水浒传还能有那里,他决定去梁山看一眼,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所谓的一百单八将。
当年大明之时,梁山上也曾有一股盗匪,正是被丁一等人所灭,他也想看看这永世传诵的梁山盗匪到底有什么长处,能够流传千古。
一条河,河水不小,宽有二三十米,水流湍急,奔涌向前,丁一停驻于此,思索了一会前路,便跳入水中,激起一朵浪花,游到了大河中间。
仰浮在水面,丁一水性很好,四肢不动,全身放松,他要借着这水流,远离阳谷县,远离危险,同时他还要考虑修复自己的伤势,在逃出阳谷县时运动过量,这具身体各种拉伤、擦伤,还有肌肉疲劳,说实话,郓哥的身体孱弱超出了丁一想象,那家伙少年时亏空太多,如果不是丁一以武学大师的技巧,以坚强的意志控制自己,差点完成不了逃出县城的计划。
流水如同温柔的小手,抚摸着丁一的肌肤,郓哥的身体没有内功,在水里各处伤口还有些刺痛,在水里泡久了只怕对伤口不利,可是为了远离危险,丁一也只能这样,没有比河流更能帮他跑路的了。
在水面无事,丁一仔细梳理一身所学,他要融合之前的见识,创造新的功法,为郓哥的身体打下基础,他跟妇人说的要回来报仇,绝不是假话,郓哥老父死于军汉之手,那就必然要用血来清洗。
丁一所学甚杂,与内功相关的都是顶级功法:
无形无相、精微渊深、能够永葆青春的道家武学小无相功;
蒙元国师八思巴所创,能够为太监枯木逢春、迅捷快疾宛如鬼魅的神功,脱胎于十方大全法的长空剑谱;
印度阿三神僧所创,能够生生不息,运残补缺,有神奇疗伤效果的神光内功;
得自华山派,传承自睡仙人陈抟老祖,号称天下无敌的无极指玄经;
在三国机缘巧合,从曹操府中得到太平要术,在于吉手上得到太平青领道,这两本神仙方术的书籍,合并演化而成,直指金仙大道的修仙神书南华真经;
还有在唐朝得到袁天罡李淳风指点的禹步和缩地成寸之术。
这些功法随便拿出一门就够一家门派传承千年,任一门修到精深便能纵横天下,丁一在起伏的水面上,就是要把这些融为一炉,为郓哥奠基。
丁一原来的本事,虽然速成较快,根基不稳,但见多识广,都是与顶尖高人交手,眼界极高,这一番思索时间很长,天色慢慢变黑,一天没吃东西,丁一沉迷其中,完全不觉得饿。
天黑下来的时候,丁一不知道漂了多远,他有了收获,以神光内功和长空剑谱为基,杂揉小无相功与无极指玄经,加入部分南化真经的思想,还以缩地成寸之中对天地的感应来作参考,在他脑袋中形成了一种方式方法,他相信照此练成,必定不比原来的几项神功要差,练到级处,甚至能从天地之间借力,使自己变成不生不灭的超凡存在。
丁一为新功法命名为丁氏神功,别名无思无想不生不灭真空妙有清静大法!丁一想要以此功法练到能够不生不灭,享有清静自在大圆满。
第211章 联金抗辽()
构思的很完美,清静大法高屋建瓴,绝对是良法,可惜真到练习的时候坐焟了,又漂了半夜,丁一没半点收获,他只知道一点,郓哥的身体太差,就差五痨七伤那么明显了,各种经脉郁结不开,他好不容易练出来一丝内息,连一个穴道都冲不开,简直是要命。
收了功法,丁一决定先想办法大鱼大肉,把这身体补一补再说,他明白这个身体只能食补,不能药补,因为太虚,补过了会要命的,补到正常人的体质,才会再次开始修炼他的清静大法。
收功时,丁一感觉到了寒冷,在河里飘了接近一天,四肢都有点僵硬了,当然,就算僵硬,丁一依旧飘在水面,肩膀上还有一只蚂蝗不知道什么时候挂在上面,拼命地想要钻进去,天气刚刚转暖,这家伙就出来害人了。
岸边是一片小树林,丁一仔细观察,似乎没有什么危险,这树林的树并不算太大,树林也不宽广,不可能存在什么大型动物,他搓掉蚂蝗,上岸拧干衣物,找一棵大树,把衣服挂在树枝上风干,寻到一些植物,挤出汁水涂抹在身上防止蚊蝇,然后在树下,找个背风的地方躺下,打算将就一夜,丁一常年单人出行,在野外过夜是常事了。
第二日,阳光不错,无一丝风,丁一醒来,头有些痛,浑浑噩噩地,脑袋烧得厉害,嗓子如同着火了一般,干痛得很,丁一感冒了,从树枝上取下衣物穿好,他又躺倒在地,因为全身乏力,走不动路,需要休息。
昨天运动过量,在水中受凉,伤口有点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