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州会面,提出他替老教主艾横行和艾薇儿报仇就可两清,仇人查得清楚,乃是大明南海水师夷洲卫指挥使丁昊和泰山派,事情做好就放莲弟。
轩辕无敌大怒,却不得不去福州与莫天苍见面,商议如何取丁一首级。
第92章 春宫()
丁一在醉梦中辛勤耕耘的时候,丁府里其它人可没睡,一百亲卫轮值在丁府四处走动。
其它人收拾完也都纷纷休息,特别召来担当沿路警卫的三百兵卒和衣睡在四处院落。
夜半,暄嚣已去,安静异常,一个小小的身影如同狸猫一般,从一间房子窗口穿出,手在屋檐上一搭,倒翻而上,蹲伏在屋瓦上,左右转头辨别方向,四肢着地,迅速向丁一所在的房顶奔去。
小身影不一会就来到了目的地,趴在房顶上,微微侧身从腰上取下一个小包,打开包,取出一堆物件,把折好的纸展开,取瓦片压好,还有小葫芦和笔,把小葫芦轻轻一晃,拨掉塞子放于一旁,提起笔来,趴着就是一副作画写字的造型。
房顶上,被取走压纸的屋瓦位置,开了个天窗,小身影探头向里望去,时而还回身画上两笔。
聚精会神中,突然一只手按住脖颈,一个声音带着笑意,低低地响起:“伯虎,你居然敢画将军的春宫!”
唐伯虎抬头看了下,尴尬的一笑,压着声音回问:“大勇哥,你怎么在这里?”
“将军大婚,我是亲卫首领,当然要贴身保护,我一直就在这里守着,看你偷偷摸摸的,我没吱声,就想看你要搞些什么,没想到你胆真不小,居然敢画将军的春宫,明日我必禀告将军,打烂你的小屁股!”董大勇在屋檐上趴的时候不短,老早就看到唐伯虎了,是熟人,他才没有吱声,就是想看这小孩子要搞什么鬼。
唐伯虎人小鬼大,反应很快,龇牙一乐:“大勇哥,你在听将军的墙根,我也要告诉将军!”
董大勇闻言一滞,顾左右而言它:“我在戍守将军睡卧之处,怎么会是听墙根,这么黑呼呼地你看得见?还能画画?”
唐伯虎撇撇嘴,他不跟董大勇争论,说起来两人都德行有亏,争不出输赢来,把丁将军吵起来,两人都吃不了兜着走。因而笑道“我天生的夜眼,听说过眼小聚光这句话吗,说的就是我!可惜将军盖着被子,在被子里动弹,我是凭想象画的!”小眼聚光当然是假话,唐伯虎的霸王枪从小就夜刺香头,有一套训练方法,要练到夜晚也能看到东西才行,这是唐家霸王枪的不传之秘。
董大勇竖起大拇指:“你强,继续画,画完归我,我就不告诉将军了!”
“我好不容易才画好。”唐伯虎继续探头向屋里看去,董大勇也伸头看过来。
丁一功夫虽高,根本就喝醉了,此时在忙乎,纯是本能,醉梦中他完全不知道,要是平时,别说说话,有人走近他都有感应的。田恬初为妇人,惊慌不知所措,被动的接受和哼叽,两个家伙都没意识到屋顶上的一大一小两个不良青少年在偷听偷窥!
“好了,画完了!”下面云收雨歇的同时,唐伯虎也塞上葫芦的口,把笔收好,把画纸递给董大勇,一脸得色:“听着人哼哼叽叽画起来有气氛,感觉好!”
“啪!淘气,不许有下次啊!”董大勇一手接过画纸,一手拍在唐伯虎后脑上,举起画纸,背对有光亮的地方,仔细要看清画得怎么样,黑暗中看不太真切,轮廓看起来好象是丁将军和夫人田恬的样子。
“喂,喂,那是什么?”董大勇的衣服被唐伯虎用力拽拉,董大勇顺唐伯虎所指方向看去,一无所有:“没什么呀!”
“别动,仔细看!”唐伯虎示意董大勇仔细。
一团黑影如同一道烟,从一处墙角冒了出来,微微一个转折,又消失在屋檐下面,转折如意,就象烟,又象风;另一团黑影如同脱兔,从一个地方窜到另一个地方,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让眼前出现一串串残影。
“高手?敌袭!”董大勇把春宫塞入怀中,从趴俯的位置伸手出去,取出一杆火枪,迅速上弹瞄准,敌人太快,跟踪了一会儿,竟是无法扣动板机,根本瞄准不了,而敌人还在迅速向丁一的房子接近。
董大勇眼神紧缩:“不管了,示警!”对着黑影前方随手扣动板机。
“砰!”寂静的夜空响起了炸雷,丁府里各处迅速亮起了灯,数百兵卒吼叫着冲出了房舍,有人还点起了火把,爬上了房顶,各间屋顶纷纷出现持枪带弓的射手,转眼间丁府如同白昼,光亮耀眼,也如同菜市场,暄嚣逼人。
“怎么回事?”丁一的声音从房中传来,他白天喝了足有几十斤酒,此时有事,内力运转,酒气从各个要穴蒸腾而出,他和田恬的床上如同桑拿浴室,雾蒙蒙地,浓郁的酒香顺屋瓦空洞飞了出去。
“启禀将军,发现两个毛贼,士卒们正在追辑!”闻着酒香,董大勇站起身来,在屋瓦上躬身禀报。
“毛贼?扰人清梦,格杀勿论!大勇,我房顶上怎么缺了一块瓦片?”丁一起床穿衣,听到董大勇回答,抬头一看就发现了异常。
“属下刚才跃上房顶,不小心踩破了!”董大勇反应很快,马上补上了漏洞。唐伯虎在董大勇脚边不敢出声,更不敢动,把自己融入夜色,当自己就是一块瓦。
董大勇丢下火枪,拨出长刀,大声喊道:“将军有令,格杀勿论!”向前迈步走去。
裤脚一紧,低头看时,唐伯虎抓着他的裤脚,手指着大勇怀里,董大勇笑道:“图归我,火枪给你玩,松手,不然我把这图交给将军!”
唐伯虎叹口气,嘀咕道:“欺负小孩子!”捡起火枪,坐起身来,在屋脊上摆弄起来。面前掉下一个小袋子,董大勇的声音传来:“子弹也给你!”
董大勇前行两步,从屋顶上跳了下去,落到丁一门前,单膝跪地:“参见将军。”丁一手下众人纷纷赶来,连峨眉派的道人和尼姑都跑过来了。
丁一踱出门来,手上提着柄长剑,头发还披散着,有些恼羞成怒:“今日大婚,就有屑小上门,不知死活,传我将令,三百兵卒沿围墙站定,不使屑小走脱;大勇,一百亲卫你亲自带领,上屋顶给我看住所有空地,用远程压制;无戒、天德、阿水,你们几人跟我分头找出宵小;师太,麻烦你带着峨眉众人帮我卫护我家娘子。”
“是!”“将军放心!”众人轰然答应,按丁一交待行动,无戒、唐天德、陈阿水各持兵刃,分头向丁府各处院中找去。
“相公!你头发还散着呢,我帮你把发髻弄好!”丁一转头看去,田恬满脸娇羞,已经穿好衣服,略有点行动不便地走了出来。
“我不是让你再休息一会吗,起来做什么?”丁一伸手到脑后把头发一拢,接过田恬手上一根布带,扎了个马尾。
“这么大阵仗,根本睡不着呀,你在忙,我来陪着你。”田恬走到丁一身旁,妙目注视丁一,满含柔情。
“好,阿德克,搬几把椅子来,让夫人和峨眉派的各位师叔坐着看咱们抓老鼠!”言毕,选定一个方向,昂首走去。
第93章 屑小()
亲卫们效率很高,丁府房顶四处都有人竖起火把,府内房间也都点亮了灯笼,每间屋内连晃动的身影都映得一清二楚,恍如白日!
丁府有点大,婚房偏靠后宅,丁一大踏步前进,往董大勇指明黑影出现方向走去,无戒、唐天德、陈阿水分开前进,彼此看不见,但有房顶兵卒指引,策应联络,各人自行搜索。
没走得两步,就被人喊住,路盛路公公揉着惺松的双眼,披着件貂裘从外院进来,面团团的象个熊猫,对外面的暄闹不明所以。丁一不敢怠慢,停下前进步伐,走到路公公身旁,跟他解释,陪在路公公旁边
田恬也是好事的,招呼峨眉众人提着椅子飞身跃上屋顶,坐在屋脊上,准备观赏丁府捉贼。在丁一安排人手时,唐伯虎急忙换了地方,跑到董大勇身边呆着,他恨不得快点长大,埋头跟手上的燧发枪较劲,要搞明白怎么玩的。
院墙上的三百人是张澜正在训练的模范兵种,准备有了成效再推广全军。他们三人一组,等距分布在院墙上,三人中两短一长,短的是火枪带刀,长的是火枪带长枪。三才阵做了改变,原三才阵两短一长是两个牌刀手带长枪或弓弩,现在有了火枪,威力较弓弩更大射程也更远,藤牌遮护不住,干脆把藤牌和弓弩都换成了火枪,如果不是现在火枪装填还慢,近战不可避免,丁一是很想把刀和长枪都放弃的,大海上也以火炮为主了,很难有近战。张澜劝他,南海水师人数还少,难得形成大阵,短刀防身,长枪近战拒敌,暂时保留下来,现在的三才阵是否实用还有待检验,燧发枪得手时间不长,能否量产也未可知,先试行着。
张澜命令刀枪倚在身旁,全军持火枪,以一旗五十人为单位,分别紧盯四大高手,随时策应,保护他们行动。
亲卫部队差不太多,三人一组,每个屋顶保证两组人,上次街巷与张勇的血战,董大勇亲眼目睹三才阵的使用,感触很深,在丁一安排下,特意向张澜学习,三才阵的进退趋避确实犀利,两组三才阵可组成六出梅花阵,三组六出梅花阵组成螃蟹阵,这些少数人配合的阵法就是大规模混战和巷战的利器!
按照正常来说,几大高手作为锋矢箭头,身后和身侧都必须各有几组三才组随行,这才是正常战阵配置。现在夜晚,丁一不觉得小贼能有多大能为,他爱惜士卒,担心这种小搜索出现人员损伤,因此命士卒们压阵,峨眉高手作为客人观阵,自己与几大高手亲自捉贼。
无戒从东厢搜索前进,他江湖经验丰富,双手各执一根短铁棒,行进间,功力灌注双耳,倾听附近每一个声响。
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侧面窗户出现的剪影,影子仿佛没有重量,燕子低掠般晃过窗口,轻快异常,十分古怪!无戒驻足,向天上举了举棒,前伸指指窗口示意,算是通报院墙和屋顶的士卒。脚步一错,就到了窗前。
无戒全神戒备,伸棒就欲推开窗户,砰地大响声中,蓦地一物撞破窗口,向无戒撞来。
无戒往后略仰,左手铁棒往身后拄地,右手铁棒向那物件砸去。
那物件碰到铁棒,突然软了下来,无戒力量用虚,后仰的雄壮身躯弹了回去,向后拄地的木棒从下面划个半圆,往前捅去,触到窗棂,借力就要后退。
那物件垂到了地上,好象是一匹布,布匹如巨蟒扑食一般,突然从地上弹起,触到无戒前伸的手臂,又瞬间从极硬变得极其柔软,敌人操纵自如,微微抖动中在无戒手臂上绕了两圈,裹得紧密,刷地向后就缩,瞬间绷得笔直。
传来一股大力,骇然下无戒一声虎吼,双足马步蹲立,千金坠发动。“砰,砰,砰!”几声连续枪响,远处院墙上的兵卒在无戒示意时已经将枪口对准了这边,此时争斗发生,也不犹豫,对着窗口里面就扣动了板机。
火枪有没有击中对方不知道,里面传来的力道猛恶,根本无从抗拒,地上被无戒千斤坠踩出两个深深的脚印,依旧抵挡不住,拉得脚步虚起。相持不过一瞬,壮硕的无戒手臂巨痛,被硬生生扯着,脚下离地,从站立变得笔直横在空中,向窗口飞了过去。
屋中黑暗不能视物,无戒弃棒抓住布匹,往前冲击,他的脚在窗框上奋力一蹬,骤然加速,右手铁棒在头部前方虚点,铁棒一分为二,再分为四,四根棒尖向前刺去,变被动为主动,要与对方硬碰硬。
身侧突地一剑刺在右手臂上,入肉极深,从手臂旁侧穿了出去,巨痛中铁棒失手落地,无戒转眼没了双手兵器。无戒大惊,屋内不止一人,有人在拉扯自己,有人在侧方突袭,而且从传来力道和刺伤自己的时机来看,屋内两人武功都不下于自己。
随着无戒飞跃,那柄剑顺势拨了出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长剑所在位置。
无戒虽惊不乱,左手用力,身躯卷曲,变成一个球状,滴溜溜顺布匹翻滚而上,布匹被无戒带动,从头到脚把无戒卷成了一个大球,大球带着强大的势能,向拉扯布匹的人团身撞去。
那人身躯电闪般一侧,随手挥动,无戒砰地撞在那人身后墙上,哗啦啦一阵轰响,屋后出现一个大洞,砖石跨塌一地。灰尘弥漫间,无戒又被那人拉了回来,那人也不细看,信手一抖,无戒往上不断翻动,晕头转向间,落下时,从布匹里现出身型。那人自上而下,一掌重重击在无戒背上,无戒砰地砸下,吐出一口鲜血,身体酸软,爬不起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