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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听得一双眉都纠结起来了,默默的问:“娘,你这样说爹真的好吗?”
“哪里不好了?”白素锦反问一句。
以沫答不上来,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酒过三巡,饭菜都吃得差不多了。
国公爷有点大舌头的说:“妹夫,你糊弄我啊?你这叫酒量大不如……嗝,前了啊?”
“真的差了很多,我现在是强撑着,其实头已经晕得不行,看人也有些眼花了。”夏楚明喝了多杯下肚,脸色也泛着酒红,说话时,语带酒香。
白三爷趴在桌上,口舌不清的说:“麻烦你别撑了。”
夏楚明很是配合,微带迷离的眼左右看了圈,目光定定的落在白素锦的身上,傻笑的将嘴角一咧,低低哑哑的叫着:“素素……”
以沫抖了抖,不解的问:“娘,爹要干嘛?”
“他要抱呢!”白素锦说罢,起身朝着夏楚明走去。
走到他身前,他一下抱住了白素锦,直接拿着一颗大脑袋在白素锦的胸前一脸满意的蹭着,嘴甜的说着醉话。
“素素,我爱你,好爱好爱噢……”
“呃!”以沫一阵傻眼的看着爹。
就见娘极其熟练的拍拍他的脑袋,甚是敷衍的说说:“乖,我也爱你!”
以沫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就见爹嘴上像是涂了蜜糖似的,情话就跟不要钱似的一说一大堆。
“亲一个!”夏楚明翘着嘴,仰着脸。
白素锦冷笑两声,往夏楚明嘴上用力一揪,问:“醒了吗?”
夏楚明一立就起来了,瞪圆了眼,老实的说:“醒了。”
白素锦问:“还要亲吗?”
夏楚明机智的回答说:“回房再亲。”
国公府其他人本来以为可以看到香艳的一幕,却来了一场戏剧化的转变,都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一场午宴,喝倒了三人,其他人都不同程度的有些醉酒感。
除了白思渊因为下午要送月饼,不用喝酒,其他的六个兄弟也没有躲过去,饭散后就各自回院里睡觉了。
夏楚明其实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至于做那么蠢萌的事情,所以白素锦他们没有急着回淳王府,而是在国公府又休息了一个时辰。
趁着夏楚明休息的时候,白素锦把事情都安排了一下。
让下人给将军府和祥伯送了月饼。
虽说淳王妃已经把账册移交给她了,但她也没有急着将所有店铺都收回来,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去见祥叔。
毕竟她大病初愈,夏楚明担心她的身体不经劳累,根本不许她天天看账本,也就每天上午能花半个时辰理理账,不然的话,账本她早就看完了。
以沫跟在旁边看着,等只她们娘俩了,以沫才说:“祥伯收到娘的月饼,肯定很高兴。”
白素锦感叹的说:“祥伯算是看着我长大的,最是忠心不过了,晚上我们出府玩的话,就去看看他。”
以沫应着好,担忧的说:“但是爹这样,我们晚上能出去吗?”
“放心好了,你爹刚才睡下时已经服了醒酒的药丸,休息一下就没事的,而且晚上在淳王府,也没有人和他这样喝酒了。”白素锦宽慰的说着。
以沫点点头说:“那正好也见见白苏,我这次回来也没有跟他碰面,不知道他把染布坊和成衣店打理得怎么样了。”
白素锦笑着说:“我离京时,白苏才十岁左右,年纪小小却很有天赋,我原打算将他好好栽培出来。”
以沫和白苏见面的次数不多,对他并不太了解,实话实说的道:“白苏是景哥哥推荐我用的人,我觉得应该有些本事吧!不然的话,景哥哥也不会重用他。”
白素锦倒是很相信夏禹景这个侄子。
她赞同的说:“白苏小时候就很有经商的天赋了,这些年我虽然不在京都,但他若是肯下功夫,把祥伯的一身本事学去,以后也会是了不起的大掌柜。”
白素锦不清楚白苏的本事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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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事有多少,耸耸肩说:“反正我看白苏好像挺有底气的样子,应该不差吧!”
肚子里没有一点墨水的人,吹牛的话,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但她看白苏,倒是很沉稳可信的样子。
娘俩说了会生意上的事情,又扯到了别的地方。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
白素锦一家三口收拾东西准备回淳王府。
除了萧氏三位嫂子和四个儿媳来送,家里的男人没有一个露面,都还在各自屋里呼呼大睡着。
临上马车时,萧氏拉着白素锦说:“以后没事就多回娘家看看,别让我们挂念你啊!”
“大嫂放心,我会的!”白素锦笑着应下。
夏楚明也附和说:“大嫂放心,我会经常带她们娘俩过来小住几天的,只是大嫂到时候别嫌我们太频繁就好。”
“怎会!我巴巴得你们天天来住,我才高兴呢!”大嫂一脸认真的说道。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白素锦才让萧氏赶紧回去,他们也回去了。
到了淳王府,三人先回了院里。
夏楚明身上酒味重,椅子都没坐一下,就直接去沐浴了。
白素锦叫来林嬷嬷,吩咐说:“她们两是大嫂给我的人,名字我已经改了,一个叫如意,一个叫如果,都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你先领下去熟悉情况。”
“是!”林嬷嬷答了一声,冲着如意和如果说:“你们跟我来。”
白素锦侧身对以沫说:“一早就起来了,到现在也没休息一下,你也累了吧?先去隔壁屋里睡一会,等会用晚膳,娘再叫你起身?”
以沫摇摇头说:“不用了,我不想睡!我带了娘做的几个月饼回来,我想拿去给五妹妹尝尝。”
“好,那你去吧!”白素锦笑着答话,也不阻止。
只是对落夏吩咐说:“照顾好小姐。”
“是!”落夏恭敬的答了一句,跟着以沫一起到了夏玥的屋里。
夏玥住的条件比起以沫来说,差了许多,和妤卿郡主就更没相提并论。
“四姐姐怎么突然过来了?”夏玥有点惊讶的样子,忙吩咐玉树说:“赶紧去泡茶,拿上次王妃赐的茶叶。”
以沫说:“五妹妹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
夏玥有点害羞的说:“王妃先前赏了我一点好茶,一直没舍得喝,四姐姐来了,正好我们一起喝。”
以沫问:“五妹妹喜欢喝茶吗?等会我让落夏拿点来给你,我平时不太喝茶,我喜欢喝白开水。”
夏玥忙推拒说:“不用了!四姐姐别老拿东西给我,害我都怪不好意思了,总觉得一直在沾你的便宜。”
以沫娇嗔的说:“两姐妹说这些话做什么?讷,我特意提了一盒月饼来给你尝尝,这是我娘亲手做的,味道很好。”
夏玥诧异的说:“二婶做的啊?”
“是啊!你快尝尝。”以沫热情的将盒食打开,拿了一个塞到夏玥的手里。
夏玥尝了一口,惊喜的说:“真的很好吃呢!”
以沫与有荣焉的说:“当然,我娘做的嘛!”
夏玥斯文的吃了两口,一脸忐忑的问:“王妃和祖母有吗?”
以沫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宽慰的说:“你不用担心,娘有给她们拿去,你吃吧!”
夏玥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才又斯文的吃了起来。
一个月饼尚没吃完,玉树就端着泡好了的茶进来。
以沫闻着茶香,捧场的说:“王妃对你挺好的,这茶叶好香呢!”
夏玥浅浅一笑,和以沫说起了闲话。
以沫献宝的说:“我告诉你,你去国公府的时候,我大表哥送了我一只茶杯犬,就这么一个茶杯大小,很可爱噢!”
夏玥一副孤陋寡闻的样子问:“还有这么小的狗吗?是刚出生吗?”
夏玥第一反应和以沫一样,也是问狗会不会长大。
以沫得意的说:“不会长大呢!永远都是这么小,以后我出去玩,就能把它放在兜里。”
夏玥咂舌的说:“这么小的狗啊!那不是好危险吗?一个不注意,说不定就会不见,或者踩着它呢!”
以沫苦恼的说:“就是啊!所以我想在点点的脖子上打一个小铃铛,爹说晚上带我去买。”
夏玥又是一阵羡慕的说:“晚上你要出去吗?”
“嗯!爹说带我和娘去赏灯花,你晚上和我们一起出去玩吧?”以沫笑眯眯的回答,十分向往的样子。
夏玥有点犹豫,却还是说:“我就不去了,我还是在府里看看灯笼就好。”
以沫没多劝,明白庶女有庶女的难处。
只说:“那你明天来我屋里看点点吧?点点长得好可爱,你肯定一看就会喜欢上的。”
“好啊!我明天下午过去,顺便一起做鞋子。”夏玥一口答应,也很想看一看那小小的茶杯犬。
两人又天南地北的聊了几句,以沫才起身告辞。
她人一走,夏玥便将月饼分了一半出来,说:“你把这些拿去给姨娘,也让她尝尝鲜。”
老王妃和淳王妃那里有了,她就不送了,但是姨娘那里,肯定是没有的。
玉树接过食盒,不忘说:“奴婢觉得四小姐人很好相处,也没有一点架子,对小姐你也好。”
夏玥感叹的说:“是啊!四姐姐人很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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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好,但就是因为她人好,我倒反而觉得有些惭愧,姨娘要我接近四姐姐明显就是为了在她身上讨好处。”
玉树宽慰的说:“小姐不要想太多了啊!你们本来就是姐妹,只要你是真心待她好,她以后有什么事,你帮着她就行了,出发点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和结果。”
夏玥一想,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说:“也是!”
她讨好老王妃和淳王妃也是有目标的,但是这两人对她的态度不像以沫这样真诚,所以她不觉得惭愧。
有时候人心就是这样。
你对我好了,我就算想利用你,我都会觉得下不去手。
其实说来说去,只能说夏玥心眼不坏,只是她身份尴尬,为了好的前程,很多事情,她必须要自己去经营。
而这些事情,在旁人眼里就显得特别有心机了。
但现实让她没有选择。
晚上,淳王府的团圆饭。
老王妃这些天,等不到夏楚明的主动示好,满是怨恨。
饭宴刚开始就忍不住讽刺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他们国公府的上门女婿,中秋节这天都要上赶着去她家吃饭。”
夏楚明神色自若的夹起一块鱼放到以沫的碗里,轻声叮嘱说:“尝尝这鱼,味道很鲜,小心有刺。”
以沫偷偷瞄了一眼脸都绿了的老王妃,才对夏楚明扬着笑脸说:“谢谢爹,爹你也吃。”
白素锦给夏楚明盛了一碗汤,放在他的手边,低声叮嘱说:“先喝碗汤暖暖胃。”
下午回了王府,夏楚明沐浴完后又休息了一会,直到刚才才醒。
一家三口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不时小声交谈几句。
老王妃气不过又骂了起来,“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在国公府喝得烂醉如泥的跑回来。”
老王妃自己说还不行,还拉着淳王妃和淳王妃一起说。
夏楚明脸色渐沉,不悦的问:“母妃,能好好吃一顿团圆饭吗?我都九年没有回来了,你就一定得逼我走吗?”
老王妃一下就哭了起来,老泪纵横的说道:“你这不孝子,你也知道你九年没有回来了,今天是中秋节,你也不寻思着陪陪母妃,从头到尾看都不看母妃一眼,母妃是和你有仇啊?现在还威胁母妃?”
“我没有威胁您,我就是和您好好在说,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吃一个饭,开开心心不好吗?”夏楚明充满无奈的声音响起。
老王妃仍旧哭得好不伤心的样子。
母子俩吵了起来,谁也不敢插话,特别是妤卿郡主几姐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毕竟这一个不小心,老王妃的火就发泄到她们身上了,她们此时,恨不得能直接离开餐桌才好。
老王妃哭了几嗓子,淳王妃才出面劝说:“母妃你别和二弟计较,这么多年,您不是一直攀着他回来吗?他现在回来了,平平安安的坐在您面前,和您一起吃饭,就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老王妃见终于有人劝了,一下就来劲了,不依不饶的说:“他人是回来了,但是心没有回来,他都不是我当初的那个儿子了。”
夏楚明一下站了起来,压低的声音满是不悦的说:“母妃,我们之间的问题,您知道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