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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族之后,华国的使臣进入……
楚容珍看着华国那简单朴素的使臣车队,微微诧异。
楚容琴也好奇趴在窗边,看着下方华国的车队,眼中划过失望。
都知道华国是千年大国,而且听说华国的开国皇帝与大陆的霸主龙真国皇帝是兄弟,龙真国灭之后,华国一直十分神秘的存在于世,直到现在……
哪怕大陆各国与各部落对峙,华国为第一大国的地位依旧不变。
很少出使他国,很少与他国交流,华国是整个大陆最为神秘的存在。
特别是华国的皇室……
这次华国出使楚国,众多人都十分上心,想看看华国是如何的强大,如何的神秘。
可是这次华国的使臣,稀稀少少,仪仗比各国少了一半左右,一个个面无表情,打扮十分朴素。
众人不免失望,堂堂华国,怎么如些简单朴素?
完全没有一点大国的感觉,怎么感觉很像小国作态?
“这就是华国?跟想象中的也太不像了,明明到处都说华国是天下第一大国,从古至今,就连龙真国还在的时候就并称为大陆双雄,这也太令人失望了吧?”
楚容琴诧异盯着下方,直白的说出了她的惊讶。
言棋宠溺一笑,耐心解释着:“华国在千年前就能存在于世,这代表他本身能力很强,像龙真国这样的大陆霸主都斗不过时间,最终在三百年前毁灭,可是华国依旧存在,这就代表他深不可测。越是强大的人往往越低调,越喜欢扮猪吃老虎,想想三十年前,我国联合各国攻打华国的时候,一夜之间,三**队尽灭,可见华国的强大……”
“听说华国研究出了十分强大的武器,被称为是天神的震怒……”楚容琴十分好奇,睁大眼,圆圆的大眼静静看着言棋。
“那是颠覆世界的东西,三十年前那次战争出现,渐渐的现在很多人也知道,那种东西名为火药,现在使用的烟火就是那火药改良而来……”
说起火药,言棋明显就善谈多了,他身为肆月商会楚国分会的会长,自然会对自己的主人十分尊敬。
楚容珍也淡淡勾唇,为她的清姐姐感到开心。
改变大陆格局,与男子争辉,她的清姐姐果然是千古第一人!
“华国很强,看那些人打扮朴素平凡,可是懂武的人就能感觉得到,他们气息内敛,深不可测!”非墨淡淡补了一句,也是在替楚容珍解释。
楚容珍的只是淡淡看了华国人一眼,没有她熟悉的身影并不在多在意。
第一眼虽讶异,但她能明白,越强大的人气息越内敛,国家也一样,越强大的国家越低调。
华国不可惹,她深深明白这一点。
视线投到远远而来的熟悉旗帜上,楚容珍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焰国的旗帜,紧紧咬着唇。
一瞬间,非墨就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双眼顿时幽暗的眯了起来。
随着她的视线,看向焰国的车队。
映入眼帘的是一顶十分华贵的软轿,轿身是十分名贵的乌木所制,轿顶是羊脂白玉,顶级云锦为轿帘……
轿门缓缓打开,一袭赤红凤袍的女子伸手挑开了车帘,露出了她那绝美的容貌……
一瞬间,非墨眼中闪过异样,而楚容珍整个人完全僵硬,死死盯着轿中女子的脸。
不会错,是古睛,哪怕她化成了灰,化成了白骨她都认得。
她悲惨人生的凶手。
死死咬唇,克制的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憎恨,楚容珍双手紧紧抓着窗户的木阶,死死盯着那笑着与民众打招呼的古睛。
天知道她现在多想冲上去直接掐死她,可是她不能。
一是她做不到,二是她不想古睛死得这么轻松。
凭什么她一辈子活在痛苦与她却能笑得这么开心,这么得意?
她所尝受过的一切,她要一点一点,慢慢的,千百倍的,还回去……
手指灰青发白,克制着所有情绪,直到身体微微发抖……
非墨眼一沉,伸手,将她死死扣在怀里,垂着的墨眸中满是幽暗与强势。
他不会问,不管她是谁,他所爱的只是现在的她,仅此而己。
下方,古睛一身绝美的凤袍刺花了百姓们的眼,一个个跪下,发自内心的臣服。
就在这时,百姓人群中,冲出一队黑衣人,手持长剑,朝着古睛就直接刺了过去……
突然的一幕惊了众在,古睛身边的护卫马上回过神来,瞬间将古睛围在了中间,应对着突然冲出来的黑衣人。
突然的刺杀在瞬间被反应过来,失了先机,黑衣人们注定会失败。
楚容珍静静看着一幕,古睛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结果一见便知。
各国使臣进京,为了防止有人闹事,楚国的禁卫早己伪装在成百姓装在人群里,防备有人暗中刺杀。
要是各国有人死在了楚国,借题发作的话,楚国有推不掉的责任。
这不,那几个黑衣人的刺杀刚刚开始就被拦了下来,人群中的百姓有不少是禁卫所化,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个个将他们制伏……
小小的闹剧没有花费很长的时间,一会之后,古睛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简单冲着民众打了招呼之后便钻进了轿中不再出来。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惊吓。
焰国之后,是别的小部落,是楚国的附属部落。
楚容珍趴在窗台上,满眼全是怨毒与憎恨,因为被非墨抱在怀里,楚容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过了很久,非墨伸手抚着她的背,“好了没?”
楚容珍慢慢回复了情绪,看了一眼窗台上的血痕,那是她强忍自己怨毒情绪时不小心弄伤手留下的血痕。
非墨小心的查看她的手指不是细碎木片,再从怀中掏出药粉,给她撒上……
楚容珍回过神来,垂眸,“你不问?”
“你想说就会说,虽然我查过你,但更想听你自己说出来!”非墨只是淡淡抬眸,好看的双眼闪着柔和的星碎,让人忍不住沉在其中。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我会告诉你,等我完成心愿之时,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
“好!”环着她腰的双手微微用力,非墨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点头。
“珍儿,珍儿,这次好像没有南海海皇一族对不对?不是传说海族也会来么?”
突然,楚容琴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楚容珍与非墨那有些尴尬的气氛。
楚容珍扭头,微微一笑:“海皇一族本就是海盗,各国都不喜,怎么可能会出来明白招人怨恨?”
“可是赢族不是也不讨喜么?”
“赢族与海皇不一样,海皇是强盗,因为生活在海中所以各国无人能抓到他们,专人做杀人劫货的勾当。可是赢族人是佣兵,因为天生好斗勇猛,所以常常成为权贵的护卫或是国家的军队,他们只认钱不认人,虽被人不喜,但比海皇好太多。被人不喜只是因为他们的能力,天生力大好斗,喜爱嗜血杀戮,哪里有战场哪里有他们的存在,明显与普通人不一样,所以才会排斥……”
“噢,原来是这样……”楚容琴点点头,半懂非懂。
“珍儿明白的真多,很厉害!”冲着楚容珍甜甜一笑,柔软的让人心生温暖。
楚容珍顿时打趣道:“看看姐夫的脸色,现在可不是很好。你太夸奖我,姐夫会吃醋的……”
楚容琴顿时脸一红,下意识看向言棋,对上言棋那宠溺的目光时,双手叉腰,“哼,敢打趣我,找打!”
非墨紧紧将楚容珍搂在怀里,往自己怀里再藏了一下,不悦扫了一眼楚容琴,态度十分分明。
楚容琴哭笑不得,她还没动手打呢,更何况只是说说而己,有必要这么防着她?
使臣入京之后,百姓们久久的才散去……
非墨起身,走到轮椅上,坐了下来,冲着楚容珍招手:“走吧,不是说要去玲珑阁看看?”
“玲珑阁?”楚容琴立马感兴趣的出声,面对非墨时态度也很自然,没有敬畏,更多的是自然。
非墨不理,冲着楚容珍挑眉,示意她过来。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身后,替他推着轮椅,慢慢走了出去。
“夫君,我没有听过玲珑阁,去看看好不好?那里是什么地方?”楚容琴挂在言棋的身上,撒着娇。
言棋对她的要求都是百分百的同意,只能拉着她的她一边走出去,一边解释:“玲珑阁是楚国的老牌子拍卖会,半年一次,常常会出现很多的珍品,吸引各国权贵暗中来京城争相竟拍。这次因为各国使臣而来,所以打算先弄一个热身,真正的拍卖在一月之后,陛下大寿之后正式开始……”
“这次的热身有珍品?”
“听说有大儒颜恒子的笔墨,对于文人来说这是无价之宝……”
楚容珍推着非墨,两人都一袭白衣,十分惹人注意。
远远看到他们身影,都主动让开路,弯腰,十分敬畏。
谁都知道,沉王夜清不利于行,喜好白衣,一身风华如万年不化的寒冰,不正是眼前这一位?
不敢冲撞,纷纷离得远远的,只能用好奇的目光一一打量。
目不斜视,楚容珍推着非墨走到了玲珑阁门口,仰着,看着那简朴的装饰,不再有什么意外。
越低调,越出色。
推着非墨走了进去,迎面走来一位粉裙女子甜美浅笑:“不知贵客几位?”
言棋走了上来,微冷着脸,“有没有包厢?”
女子连忙笑道:“一号房还留着,需要本楼金卡方可入住……”
这时,言棋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女子见状,连忙弯腰,拿着一把钥匙,递了出来。
“几位这边请!”
粉衣女子带着他们朝着二楼走去,这时,一行与龙九走了出来,一左一右,抬着非墨的轮椅,直接走上楼后才放下来,消失在了原地。
突然出现的暗卫,周围还有不少的权贵,不管是不是认识非墨的,都眼带敬畏。
来到包厢,楚容琴像只小鸟一样四处张望,眼中带着惊奇。
别看这外表平凡无其,可是内部装饰却异常的华贵,不是金银堆砌的华贵,而是低调的奢华。
价值连城的古董,名贵的字画,精美的琴棋书画……
一切都充满了文人风雅之气,低调的奢华,让人心情舒畅。
打开落地的窗门,一个若大的阳台就出现在眼前,下方若大的拍卖台就客观眼清的印在眼前,正对着拍卖产台,果然是最好的几个位置之一。
阳台上,软榻,桌椅,琴画,书桌……
就好像一个小型的包厢一样。
可以清楚看清所有包厢的客人,又可以高人一等彰显身份,被人由下而上的仰望,虚荣感暴棚。
一一扫过去,所有人包厢毕己坐满,他们最后一间,自然引来了所有人注视。
楚容珍不动声色扫了所有包厢,其中有太子楚辰玉,有蒙面的年轻少女,有陌生的男子……
非墨一行一出现,立马就有人动了,起身,敲着他们所在的包厢。
“沉王,言世子,不介意本殿也来凑个热闹吧?”最先来的,就是希王。
希王靠在包厢门口,打量着奢华的装饰,摸着下巴意味明,脸上带着笑意。
“你都来了,还能把你赶出去?”言棋无奈,扭头,冲着非墨笑道:“王爷是否介意?”
非墨不理,只是扯着楚容珍的长发放在手心把玩,将她抱在怀里,脸上冰冷。
因为言棋是楚容琴的夫君,因为楚容珍与两人交好,所以他才会有个好脸色,但别人,他没兴趣。
“欢迎!”楚容珍扭头,代替非墨回答。
不过同样代替非墨回答的还有一行与龙九,两人一左一右站在非墨的身边,将楚容珍与非墨与他人隔开,显示着他不想过多交谈的意思。
希王静静看了楚容珍与非墨一眼,没有过多打扰,而是与言棋与楚容琴两人交谈。
继希王之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凌凉伸手敲着门,全身露出冷唳的气息,站在门口。
“本世子可否进来?好像没有包厢了,可以借个地?”
凌凉一出现,非墨全身露出了冰冷的气息,对于凌凉还十分介意。
凌凉贪婪的看着楚容珍一眼,特别看到非墨那警告又极具占有欲的目光时,微微垂眸,掩下眼中的异色,主动走了进来。
“表哥,好久不见了,你去哪了?”楚容琴开心的看着凌凉,感觉他有些不一样了,可又感觉不到哪里不对劲。
“最近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刚刚回来!”凌凉依旧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