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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她完全不用担心了,反正她的夫君从此之后除了她碰不了别的女人,完全不用担心他有三妻四妾。
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让他有别的女人?
“表嫂慎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与表哥有什么,请表嫂别忘了,我现在是沉王的女人,与表哥除了兄妹关系之外再无别的女人,表嫂此言是想置我于死地么?”
“妹妹说笑了,怎么可能会置你于死地……”
“沉王爷的女人被人中伤与人有私情,表嫂认为我不会被牵连?你可能只是一句无心话,可是对于我来说就是诛心这言,不仅诛心,还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掏出手帕抹泪,楚容珍那委屈害怕的模样引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一个个点头,看着罗文的目光带着指责。
抢了人家的夫君,把人家弄成了别人的小妾不说,现在又在说这些风言风语,没存好心。
周围指责的目光传来,正好又看到手帕捂脸的楚容珍冲她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顿时气极,大步冲到她的面前,扬手,就想刮下。
看着楚容珍越来越大的笑容,罗文惊觉是中计了,连忙收回手,可是己来不急了。
只能硬生生移动自己的手掌,一掌挥空,才避免打在楚容珍的脸上。
可是楚容珍双眼微闪,一手捂脸,倒直倒地……
“啊……”
楚容珍倒地,一手捂脸,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罗文,眼中带着畏惧。
“起来,本妃打都没打到你,装什么装!”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围观的众人也心生疑惑。
楚容珍缓缓拿下手,脸上虽五指不明,可是一片红肿,让围观的众人顿时眯起了眼,立马站在了她这边。
“小姐,你怎么了,痛不痛?世子妃,你也太过份了,我家小姐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舒儿也变坏了,看可没有看漏,是小姐自己摔倒,手中一点粉末摸在脸上,脸就红肿了起来。
“不是我!”
“呜呜呜……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不关表嫂的事,舒儿,别闹了,回宫!”
楚容珍红肿着脸,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就要朝外面走去。
“站住,给本妃说清楚,不说清楚不准走!”
“世子妃,您是凌公候府的世子妃,可我家小姐也是沉王爷的妻妾,小姐性子软不记较这件事情不代表王爷不会,你到底还想逼我家小姐说什么?说是她自己打了自己,说她自己摔倒?”
舒儿看着拦在她面前的罗文,口齿伶俐,语出清晰。
果真是在楚容珍跟前混久了,说话滴水不露却咄咄逼人。
“本妃说话,你个奴婢插什么嘴,来人,掌嘴!”
“表嫂,舒儿性子直,你就不要与她计较,我替她向你陪罪……”
与舒儿一唱一喝,罗文的脸色一青一白,好不精彩。
“贱人,竟敢诬蔑本妃,不想活了!”
“罗文!”
罗文正准备对楚容珍下手之时,突然,一声暴喝大起。
凌凉阴沉着脸大步冲了过来,扶起楚容珍,双眼冒火,怒瞪罗文,“你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对表妹对手,你的妇德哪里去了?”
“夫君……我没有,是她自己……”
“闭嘴!”凌凉看着楚容珍脸上的红肿,顿时心疼了起来,看着罗文眼中带恨。
给他下了奇怪的东西就算了,竟敢对珍儿动手,不可原谅!
楚容珍也没有想到凌凉会蹿出来,本来只是想要激怒罗文试探她到底会不会医术或毒术,确定是否是凤卫的候选人。
没人到罗文快要暴怒的时候,这凌凉又冲了出来。
“我没事,谢谢表哥!”
“走,我陪你去看大夫,你的脸都肿了……”
“不用了,谢谢表哥,我回宫冰敷一下就好了!”
“可是……”
凌凉那温柔的目光看在罗文的眼里就是天大的讽刺,自己的夫君对别的女人温柔,她如何不妒?
掩不下心中的嫉妒,罗文上前,用力扯开凌凉扶着楚容珍的手,大吼:“夫君,你就算再喜欢表妹也要看看场合,她己为人妇,你也娶妻,你们不可能的……”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疯子,无缘无故打了珍儿不说,现在又在这里诬蔑她的清白?滚回去!”
“夫君……”罗文红了眼眶,怨毒的盯着楚容珍,恨不得上前直接掐死她。
跺跺脚,恨毒般,只能委屈的离去。
没有试到罗文,楚容珍微微皱眉。
“珍儿,对不起,没想到她这么的蛮不讲理……”
“我明白,表哥不用对不起,你是你,她是她!”
凌凉贪婪的看着她,一个多月的生死挑战,他每日每夜就是想着这张脸才挺过来,好几次想要放弃时,都是心底的执念他撑了过来。
她己站到自己无法接触的地方,好像被关在了一间华丽的牢笼,任何人都接近不了。
“珍儿,沉王他……对你好么?”费力的吐出几个字,他己不知道要如何与她交谈,也不知道要谈些什么。
走到肆月酒楼,走到一边,楚容珍与凌凉脱离了人群的视线,才点头。
“我很好,表哥不用担心!”
“真的很好么?沉王他……陛下也是一个威胁,他找过你的麻烦吧,听说你前段时间病重不见客。”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表哥,我只有说谢谢你的关心,倒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要上心一点。罗文不会好相处之人,前段时间舅舅向母妃传信说了你的事情,现在正好有空,我给你看看吧!”
“姑姑刚刚给我看过,找不到原因!”
楚容珍环视四周,找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巷子,冲着凌凉使了一个眼色,快步走了进去。
凌凉想了一下,下意识看了四周,也跟着走了进去。
凌凉进去之后,在他的后面,罗文一脸怨毒的跟着凌凉的身边,在巷子口探头探脑。
楚容珍走到一边,随意找了一处干净的地,坐了下来。
凌凉走到她的面前,站立,不语。
伸手,主动拿起凌凉的手腕,楚容珍半天没有听到任何异样,挑眉:“普通脉相没有任何异样,你怎么知道自己中毒了?”
“她亲口说的,说我除了她之外无法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死,我也会跟着死。而且……”
凌凉停顿,说不下去。
“而且?”
“……”凌凉耳尖微红,却更多的是愤恨,咬牙道:“半个月前,我失去了意识,明明离得罗文很远也没吃什么东西,可是却像中了媚药一样,当时别的女人靠近全身疼痛不己,直到罗文来到身边才会缓解,而且……”
“而且与她欢好之后就什么事也没了?”楚容珍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这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个耻辱,难以启齿。
凌凉脸一僵,“嗯!”
楚容珍猛得站了起来,靠近凌凉,小手,抚上他的身体,唇也一点点靠近他的身体,引得凌凉顿时无措起来……
身体微僵,站立不动。
楚容珍极为挑逗的将唇靠在凌凉的耳边,轻轻吹的气,引得凌凉一阵阵兴奋战票。
原本脸上闪过**的他突然十分痛苦了起来,竟直接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发出一阵阵闷哼。
楚容珍伸手,触碰着凌凉的皮肤,可是凌凉却像是触电一样,好像因为她的触碰而疼痛不己。
“我的触碰,很痛?”
“嗯……很……痛……”说话己十分费力,倒在地上全身冷汗,紧咬着唇,渗出丝丝血迹。
楚容珍刚想查看他全身时,突然冲出了一人道人影,冲着她一把粉末直接撒了过来……
楚容珍迅速后退,伸手,捂唇。
罗文快步跑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凌凉,看着楚容珍更加的怨毒起来。
从怀中掏出粉末,一瓶一瓶朝着楚容珍扔了过去,砸到地上,散出一阵阵轻烟……
警惕的快速后退,楚容珍立于高处,静静看着罗文,抿唇。
“贱人,贱人,去死!”
罗文愤恨砸着手里的粉末,伸手扶着凌凉,因为她的触碰,凌凉痛苦的表情渐渐变缓,似得到了缓解。
楚容珍静静观察着,心里有了大约的猜测。
“来人,给本妃杀了她!”罗文见楚容珍立于高处,顿时愤恨大吼,一声令下,三个暗卫同时闪出,朝着楚容珍刺了过来……
好家伙,这罗文身后的暗卫比罗家女都要多,果然,只有她是特别的。
莲快速闪了过来,与舒儿一起,护在楚容珍的身前,与三个暗卫对峙。
“住手,不准你伤了珍儿,住手……”凌凉看着罗文命令之下出来的暗卫,十分焦急。
“夫君放心,我不会杀她,毕竟她的背后是沉王,但勾引我的夫君,罪无可赦!”
“她没有勾引……”
“夫君现在的模样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不是对她动了**,怎么会疼痛难忍?”
凌凉脸上闪着焦急,大力掐着罗文的脖子,强忍着心中的疼痛,怒吼:“让你的人住手,不然本世子杀了你!”
“杀了我你也会死!”
“逼急了本世子什么也不管,大不了一起死!”凌凉眼中布满血丝,好不狼狈。
“你……”
被掐着脖子,罗文眼中也闪过惊慌。
“让你的人住手!”掐着罗文的手越来越紧,凌凉脸上的痛苦也越来越盛,眼中却是十分坚定。
“……”感受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罗文费力道:“住……手……”
暗卫们听令,完全住手,回到罗文的身边,盯着凌凉。
凌凉这才松了手,靠在墙滑下了身体,十分疲惫虚弱。
罗文揉着脖子,怒瞪楚容珍:“哼,算你好运,下次再敢勾引我夫君,到时绝不会放过你!”
楚容珍没有接话,反而幽幽一笑。
伸手,一队黑衣人出现,十来人出现在暗巷中,将罗文等人围在了中间……
她的身边不止有莲,如今还增加了一人,龙二。
龙二没有跟在她的身边,而是潜伏在更深的地方。
就在刚刚,龙二接到了她的命令,没有出现,而是去搬了救兵。
就在罗文出现之时,就在凌凉倒地不起痛苦之时,她的心中就涌现了一种想法。
有这个能力,何不一网打尽。
罗家不是把她看得很重么?她到要看看,没了罗文,罗家要怎么行动。
呵呵,想要得到楚国,罗家是最大的阻碍。
“夫人,要怎么处理?”蒙面的黑衣人中,一个男人双手抱胸,眼带玩味。
不是龙二那二货,而是她见过的男人,锐影。
非墨暗杀队的队长,以前一起考核过的那个男人。
锐影侧靠在的身体,全身像是无骨一般,只是双眼锐利,淡淡扫了在场的三个暗卫与罗文,凌凉。
“周围的探子眼线清除了没有?”
“夫人放心,全数清除!”龙二弯腰,该认真时他还是很认真。
“将他们拿下,反抗者,杀无赦!”楚容珍指着罗文几人,神情顿时严肃了起来。
罗文看着出现的众人,顿时担忧起来,怒瞪楚容珍:“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楚容珍嘲讽一笑。
龙二与锐影顿时认真起来,十来个墨衣人同时行动,眨眼间,三个暗卫被围堵斩杀,根本不给他们任何投降的机会。
围着罗文,简单的将她扣押起来,楚容珍才从墙头跳下,微微一笑:“表哥,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对吧?”
凌凉认真看了她一眼,点头。
楚容珍挥挥手,黑衣人直接打昏罗文,扛着罗文直接离开……
“仔细检查她的身上,小心她会毒!”
龙二点头,冲着黑衣人使了眼色,黑衣人们瞬间散开,消失在了原地。
“来得真快,正要去出任务?”看着锐影,楚容珍挑眉。
非墨的下属中,唯一一个能平淡对话的就是锐影,虽然在考核的时候有些不愉悦,但他们没有什么矛盾冲突,不会陌生。
“嗯,正好路过,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快的时候带来这么多人!”锐影点点头,语气虽清松,但能听出底线。
不可否认他对她有感觉,但现在,她是夫人,他是属下。
“麻烦你了,这次,多谢!”
“夫人客气,这是属下的责职!”锐影再次这才轻身一闪,直接消失在了原地,转身离去。
继锐影之后,龙二也消失,再次潜伏了起来。
巷子外面,打群架的乞丐也离去,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