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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承认,我就会改口,龙帝不必介怀!”楚容珍的态度也有些疏离。
她与清姐姐关系好,但对她的夫君很陌生。
而且,华国的皇帝有一个很恐怖的传说。
华国每任皇帝都是十分暴唳嗜杀,虽然暴唳却不是昏君,倒不如说是明君……
只有现任皇帝,龙泽!
清姐姐的夫君是现任的华国皇帝,在几十年前还有过流言,年少的龙泽十分善良光明,被华国人称为是神子转世,来为先祖血腥暴唳洗清罪孽。
当年无人能猜到龙泽会称帝。
无人猜到神子会堕落。
华国自开国皇帝开始,每一代的皇帝都十分暴唳嗜血,所以当时无人猜到龙泽会亲手屠尽所有的兄弟称帝。
华国现任皇帝是十分神秘的存在,因为这些传言,可是从未见他出现在公众视线,给他蒙上了一层阴影。
龙泽静静看了她一眼,视线一直粘在纳兰清的身上。
纳兰身背靠在墙上,看着非墨,幽幽道:“珍儿没有给我传信,看来你是拒绝了?”
“嗯!”
“原因?”
“不需要的东西,所以无感!”
看着非墨面无表情用着面无表情的模样说着这句话时,不可否认,纳兰清她的心痛了。
哪怕再强的女人,面对自己的孩子的拒绝时,心还是会忍不住的疼痛。
“当年,楚沉发动战争,龙真国的余孽暗中下手,当时不知道孩子被换,直到那个孩子长到几岁的时候样貌露出的差距,我才知道你被人抱走了。六年前,我来了楚国寻找,可是一直不知道沉王就是你,而且当时在皇宫找不到你的存在。后来我去了焰国,焰国寻找之后,就被人引去了南海……”
“你不用解释,本王并不恨你,只是不需要罢了。如果你自责的话,在我需要的时候,发兵替我攻下焰国送给珍儿便可!”
非墨的态度很冷淡,他确实不恨,年幼被带来皇宫的时候他或许还奢望过,问过他为什么没有父母。
越来越大之后,他释然了。
家人什么的,他不需要,除了珍儿,别的都不需要!
纳兰清不知如何与他交谈,在生意场上那张无处不利的嘴此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的孩子如此排斥自己,她能怎么办?
“放心,我答应过珍儿,有朝一日她有能力攻回焰国,我会助她一臂之力?”
“攻回焰国?回?”非墨敏锐的抓住了纳兰清的话中意思,抿唇。
纳兰清回过神来,正欲解释之时,上方的楚容珍看到她的神色,微微招手,吸引她的注意力,也吸引着非墨的注意力。
非墨抬头,就看到楚容珍而上而下竟直接跳了下来……
连忙起身,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飞身,稳稳的将楚容珍抱在怀里,稳稳落地。
“不要命了?轻功都不用,找死?”
楚容珍咯咯一笑,双眼眯成月牙,“不是还有你么?”
莫名的信任,这种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让人十分愉悦。
“知道就好,有我在你可以乱来,平时不准!”
“好!”
感受到她突然的依赖,不明白她发生了什么,但这种被信任的感觉,他很喜欢。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着甜蜜,虽然楚容珍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突然心血来潮,回想着楚王妃的话就起了这种心思。
没有用轻功,坚信非墨不会任由她摔死。
说实话,哪里来的自信她也不清楚,如果非墨不管她,那后果……
愉悦一笑,从非墨的身上起来,楚容珍轻快的转了一个圈,似小鸟般轻跳。
“清姐姐,过几天我带你四处逛逛吧?非墨,一起陪我好不好?”
非墨淡淡扫了楚容珍一眼,她的心思他明白,但不忍拒绝,只得点头。
纳兰清感激的看着楚容珍,而楚容珍则是微微一笑。
她能做只有这些,仅此这些。
与纳兰清分开,楚容珍推着非墨,朝着大殿方向回去……
非墨静静坐在轮椅上,“珍儿,你希望我能接受他们?”
楚容珍微愣,随即摇摇头,“这是你的事情,你接不接受都是你自己选择,在这件事情上,我是外人!”
“你不是外人,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可以接受他们!”非墨语气坚决。
其中,也不难见他对楚容珍的纵容宠溺。
楚容珍的心微热,有些别扭,有些心酸。
“这叫什么话,难不成我想,你就真的愿意喊他们爹娘?”
“愿意,只要你想!”
楚容珍的脚步停了下来,鼻子微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非墨对她的纵宠?
什么时候开始她不记得了,只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现在,她有一种被捧在手中的感觉。
母妃说得对,她的双眼一直看着远方,就连什么时候非墨喜欢上她都不知道,而她什么时候开始心会为非墨触动她也不清楚。
因为双眼看着远方,她错过了身边的风景。
楚容珍静静停在原地,整个人陷入了沉思,非墨微微扭头,看着低头看不清神色的她,双眼有些失落。
眼中闪过失落,随即又自信了起来。
不要紧,他的时间很多,总有一天……
楚容珍强忍着心中的酸涩,走到非墨的跟前,蹲了下来,双手拉着非墨的手,认真道:“墨,我想要焰国。”
“好,我帮你!”
“我要宗旭与古睛的命!”
“我替你去取!”
“我要焰国君不君,臣不臣,民不民,永远天灾**,永无宁日!”
“都依你……”
楚容珍跪在地上,将头伏在非墨的膝上,感受到头上非墨那安抚性的抚摸着,眼中一片迷茫。
“什么都不问么?”
“你想说时自然会说。”
非墨墨眸深处一片幽暗,似一片空洞虚无的空洞,愉悦勾唇,似要吞噬人的灵魂。
更多,更多的依赖他。
依赖到除了他就活不下去……
“好,只要你完成我的愿望,我……”
“嘘,珍儿,这个不是交易,不必付出代价。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楚容珍抬头,眼中的迷雾消失,明媚浅笑,“这样的纵容会让我变得更加娇纵起来。”
“这样很好,越骄纵,你的敌人就会越多,没有我的存在,你也将活不下去,这样的未来才美好!”非墨轻轻一笑,似阴沉的天空中显然出现一抹七彩的霞光,明媚耀眼,烂灿绚目。
远远的,一道人影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美丽的小脸扭曲在一起,眼中满怨毒。
宁国公主远远看着非墨脸上那惊为天人的笑容,顿时对楚容珍怨恨起来。
那个绝美如天神的男人,凭什么对如此卑微的女人露出笑颜,凭什么?
“听说这楚容珍本是凌候世子喜欢的女人,在她将要嫁给凌候世子的时候陛下将她赐给了沉王为妾!”
宁国公主听到声音,回头,看着来人。
“焰后有事?”
来人是古睛,一袭华美的凤袍,绝美服饰与首饰让她显得格外的尊贵优雅。
宁国与焰国交好,宁国公主对她也就多了一丝的熟络。
“无事,只是看到那个楚容珍一个卑贱的妾侍却让宁国太子亲自道歉,多少有些不喜。”
“对,那个贱人,不过就是一个卑贱的小妾罢了,竟敢针对本公主,活得不耐烦了。”宁国公主好似被挑起了怒火,本来就恨楚容珍的她此时更加愤恨了起来。
“楚容珍十分得沉王的喜爱,虽说是楚皇赐予……”
宁国公主好似被提醒一般,猛得露出了一个笑容,冲着古晴福福身,“多谢焰后的提醒,沉王看了本公主的容貌,不娶也得娶。哼,她楚容珍以为得了宠爱就是正妃?妾就是妾,说大了去还是妾!”
“一个妾而己,说大了去是主子,说到底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古睛淡淡出声,脸上表情从容,意味不明。
宁国公主看着楚容珍与非墨两人消失在了眼前视线里,眼中满是怨毒,幽幽露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与古睛道了别,快步离去。
古睛淡笑,看着宁国公主的背影,回头,看着楚容珍离去的背影,幽暗一笑……
非墨回了大殿之后不久便带着楚容珍离去。
说到底他只是负责举办一场宴会而己,招待各国使臣的动作有人抢着去做,不用他多久。
看着太子一党与希王一党,宁王等人在场中四处招待着,非墨冷冷一笑,起身,与楚容珍离去……
楚容珍与非墨离去,纳兰清看向两人的背影,低头,“行动了没有?”
龙泽一手端着酒杯,侧身,点头:“行动了!”
纳兰清这才幽幽勾唇,端着酒杯一饮而尽,冷漠拒绝着太子党与希王党那边人的讨好。
哪怕她的态度冰冷,无人心生不悦。
华国的国力摆在这里,谁敢牵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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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惹人烦的古渣渣出来了,欢迎寄刀片,月光欢喜的收下,以后等着失业去摆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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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好心办坏事()
纳兰清等华国使臣最先离去,随后是赢族,再公仪族……宁国是最后离去……
宁意天似乎与太子楚辰玉交谈甚欢,酒后两人畅谈到了深夜,才慢慢散宴……
第二天
琉璃宫的地牢,阴暗潮湿不带一些的光亮。
无人知道,在琉璃宫之下,有一一座大型的地下世界,当她清楚看着下方那四通八达的暗道时,也忍不住为之心惊。
特别是非墨十分自豪说他花了五年的时间从皇城之外修了地道到他的琉璃宫时,她当时的心情……
能说是闲着没事做吗?
四能八达的地道不知通往何方,一不小心就极有可能迷路在里面,被里面的机关陷阱困住,死亡。
楚容珍一手提着裙摆,一只手扶在舒儿的肩上,小心在暗道中走着……
按着她熟记的地图,在莲的带领之下,她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将地下通道全数记在脑子里。
不可否认,这是极为重要的逃生之路。
难怪非墨的人可以随意出现在皇宫却没有引起暗部与禁卫的注意力,悄无声息的潜了进来,谁能察觉?
左拐右拐,楚容珍来到一间牢房前……
里面被关着的人看到她的身影,立马冲了过来,放声大吼:“楚容珍,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仅仅一天的时间,罗文被关起来才一天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因为黑暗与恐惧而陷入了癫狂。
与当初的影夫人相比,她的意志力就差了太多太多。
一个人在这漆黑无光甚到没有一点声音的地牢里,仅仅才过一天一夜,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暴怒。
楚容珍弹了弹衣裙,看着罗文那张暴怒的脸,浅笑,看向一行:“有查出什么东西没有?”
“她的身上除了毒粉之外,并无其它!”
楚容珍的笑容微沉,看来玉佩没有在罗文的身上。
楚容珍走到罗文的身边,隔着铁窗,淡淡问道:“罗小姐的毒术好像很厉害,跟谁学的?”
“贱人,别以为抓了本妃就可以得意,到时沉王都保不住你!”罗文不答,反而威胁。
“罗小姐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这里,谁都找不到,难不成还指望罗家人会来救你?”
舒儿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楚容珍坐在椅子上,闲适的靠着腰,一派轻松。
“哼,你吓唬本妃?”
“算了,既然罗小姐这么认为,那我也要展示一下诚意才对,来人,好好招待一下她!”
一行闻言,打开了牢笼,上前,在罗文来不及痛呼的情况下一把卸了她的下巴,不理她的反抗,将罗文拖出了牢笼。
麻利又熟络的将罗文的四肢绑上铁锁,让她直接吊在了半空之中……
“唔……”下巴被卸下,罗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怒瞪着楚容珍,没有半点服软的意味。
楚容珍起身,伸手,拿起小刀直接在罗文的手腕上一划,鲜血流了出来……
拿着瓷瓶接着罗文的鲜血,放在鼻子之下闻了闻,抬眼,看着她,“情蛊?凤卫的继承人会蛊,当真是奇事!你的蛊毒是跟学谁的?我很好奇!”
罗文咬着唇,怒瞪楚容珍,张口只能发出怒吼。
楚容珍不也介意,微微后退,拿着罗文的血慢慢向后退开……
一行合上罗文的下巴,罗文立马大吼:“哼,就算知道是情蛊又如何?你动了我,凌凉也必死!”
“教罗小姐蛊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