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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惊了,没想到她自己会这么自然的与他亲昵,摸摸鼻子,低头:“那啥,我去准备一下!”
飞快的逃离了现场,无视非墨那幽暗目光中透露出来的愉悦与炽烈的柔情。
宁国公主将非墨的表情全部尽收眼度,他的柔情,他的宠溺,他的无奈……
不再是面无表情的冰山神子,有了情,多了血与肉,这样的非墨更加的迷人。
宁国公主顿时更加嫉恨起来,盯着楚容珍离去背影,快速跟了过去……
因为楚皇要亲自设定游戏场所,派人清除了蛇窟所有草木,还找来了大量的蛇投入蛇窟,趁着这个时间,众人纷纷开始准备,等待比试的开始。
楚容珍离去之后没有走多远,便让莲回宫去拿她暗格中的东西,里面有大量的制蛊药材,她要趁着这个机会得到她所想要的。
除开陛下派人投放进去的蛇,原本这蛇窟就有上千条的蛇生存,这代表什么?
蛇性凶猛,同类都会相食,更何况是不同种类的存在。
天然的蛇窟有上百条蛇就是极限,可是这次出现了巨大的蛇窟,估计上千条的蛇窟之中,最珍贵的,不就是它们的王?
绝对,绝对有蛇王的存在,不然蛇窟内的蛇早就内斗毒相吞噬了。
越想,楚容珍的双眼就更加发亮起来,这种蛇王可不好找,不,是十分不好找。
想必公仪族看出了门道,如此珍贵的存在想要带走根本不可能,先不说蛇王凶猛不能训养,要从如此多的蛇中找到蛇王更是难上加难,可是一旦得到,说不定真的是杀人利器。
低低的笑着,楚容珍的眼中闪着势在必得。
“哟,都逃到这里来了,怎么?不敢参加本公主的比试,怕了?”
正在楚容珍独自开心的时候,一道极为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锐利,刺耳,让人心生不悦。
宁国公主发现了楚容珍独自站在树边的模样,立马就冲了过来,打算极尽挑衅,逼迫她参加比试。
“难不成宁国公主的比试是冲着妾身来的?妾身真是惶恐……”
“够了,楚容珍,何必在本公主面前装模做样,来赌一局,参加这场比试,得到黑卡的人就胜者,败者就立马离开沉王的身边永远不要出现,如何?”
宁国公主满脸煞气,也带着一丝不悦,仿佛多待一会就会降低她的身份般。
楚容珍微微一笑,伸手,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我为什么要跟你比试?离不离开不是我能决定的事件,难不成公主以为我可以随走随留?”
“这你不用担心,你输了,我会把你送出京城,只要你永远不回楚京就可以!”
认定了自己会赢,宁国公主早就替楚容珍想好了后路,只是不知道这后路是生路还是死路。
“那公主输了又如何?”楚容珍淡淡反问。
“哼,本公主怎么可能会输?”宁国公主一声冷哼,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楚容珍。
她堂堂宁国公主,从小骑射,武功等样样精通,这蛇窟取物她也做过几次,自然有她的门道。
“那可说不好,这次不止公主,就连公仪族的族长也参加了,他们天生对毒蛇有亲近感,难不成公主可以赢过公仪族的人?对了,还有赢族,赢族人天生力大好战斗,为了任务出入各种山谷毒林,想必蛇类也遇过不少……”
“说这么多,还是怕了?怕了就给本宫乖乖滚开沉王的身边……”
楚容珍伸手,勾着耳边长发,脸上的表情未变,依旧是柔和淡然。
“公主都这么说了,自然我也不好再拒绝下去了,有别的人参加,就销微更改一下规则吧,谁先触到黑卡谁就赢,如何?”
“好,输的人永远不准出现在京城!”
“一言为定!”
宁国公主这才满意的眯起了眼,眼中闪过暗茫,与楚容珍擦肩而过的时候还高傲的冲碰着她,盛气凌人。
楚容珍身形不稳,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眯着眼看着离去的宁国公主,抿唇。
这是非墨的烂桃花,果真令人不悦。
这宁国公主当真自大,刚进猎场时没有弄死她,现在又迫不及待的又提出这个比试,在私下对她进行挑衅逼她下蛇窟,呵,她有被嫉恨到了这种地步?
楚容珍不知道,不止宁国公主十分嫉妒她,别的千金也一样心生嫉妒。
非墨对外是生人勿近的冰寒,清冷高贵如稳坐云端的神子,如今娶了她,沾染了尘世人气,就变得不再那么高不可攀。
原本不敢接近的千金小姐们哪个能逃得了非墨的俊美容貌?
所以,所有女人,对楚容珍都心存嫉妒暗恨,凭什么她可以成为沉王的女人,任什么她可以让沉王露出微笑……
当然,这些楚容珍不知道。
只是被宁国公主这般纠缠,她的心里有些不悦。
说不出为什么不悦,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了一样,难受又心塞。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莲带给她的东西,楚容珍这才缓缓朝着外面蛇窟走去,还没走出去,迎面,楚容琴那风风火火的身影就跑了过来……
“珍儿,珍儿,我听你要参加比试?不准,听到没有……”
老远,楚容琴看到楚容珍的身影,立马大声斥责了起来。
她可是看到了,在比试的名单里就有珍儿。
当时看到的时候,她与母妃都惊了,这成千上万的蛇窟是能开玩笑的?
原本就担心她的夫君会不会有事,偏偏珍儿又掺和了进来,绝对不行!
“姐姐,干嘛跑这么急?”
楚容琴抓着她,紧紧的抓着她,一边走,一边往外面拖……
“我跟你说,你就待在我跟母妃的身边,哪里都不准去,更不准去参加这次的比试,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想救都救不了你……”
碎碎念着,楚容珍脸上满是柔和,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认真看着她:“姐姐放心,我没事,这次比试是王爷跟我一起,有他在,怎么可有会出事?”
“那也不行,万一出了意外,沉王的侍卫最选救的绝对是沉王,而不是你!”楚容琴完全不听,对于这件事,她的立场很坚定。
开玩笑,要是出了意外,难不成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成百上千条蛇啃得只剩白骨?
想到那个画面,楚容琴生生打了一个冷颤,大力摇头。
“姐姐,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有事……”
“不行,绝对不可以!”楚容琴完全处于暴怒,一点也不肯松口,正因为平时十分看重这个妹妹,所以这个时候,她的态度十分坚决。
楚容珍无奈的揉揉的,只能任由着被拉着走到楚王妃的面前,乖乖的站在原地,左手还被楚容琴死死握住。
摆明了,不准她去参加。
楚王妃看着楚容琴的动作,眼中也闪过一丝赞同。
天知道她听到这个消息是多么的担忧,这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让她的女儿去闯,绝对不可能。
所有人都准备完毕,参加的人围在蛇窟边上,看着里面蠕动的蛇身,一个个头皮发麻,忍不住冷汗渗出。
“行,即然都准备好了,那现在开始吧,这是肆月商会的黑卡,拿到手的人就归他!”说完,纳兰清举着手中的黑卡就朝底下的蛇窟扔了过去……
所有人,瞬间动了,为了不让黑卡掉落,在纳兰清离手的瞬间,所有人运用轻功朝着黑卡扑了过去……
乱斗,一触既发……
龙泽站在纳兰清的身后,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只见一个焰国使臣抢到黑卡,突然浑身一颤,身体不受控制的掉落蛇窟,伴随着一声惨叫,人被蛇潮覆盖,不再踪影……
所有人被这一幕惊到,纷纷后退回到岸边,只能眼睁睁看着黑卡没入蛇群。
没过多少,一根根白骨被拱了上来,所有人都顿时后退一步,心生畏惧。
有人葬生,这是一个警告。
警告这场比试的危险性,原本被肆月商坐黑卡迷了双眼的他们回过神来,坐在边上静静思考。
这场比试虽惊险,可更多的引起了权贵们的兴奋,这种刺激又有趣的比试,反正他们都是观看者,有什么好害怕的?
就好像人兽斗一样,哪怕再血腥,再残忍,对于看客的他们来说永远体会不到那种畏惧。
龙泽冷酷看着掉落的焰国使臣,微微一笑,勾画冷唳弧度。
清儿都说了,焰国的人,杀无赦。
虽然有那么点小吃醋,不过也算了,谁叫清儿这么喜欢这个儿媳妇……
纳兰清看着焰国使臣掉落蛇窟,同样也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后背微微靠着龙泽的胸膛:“下手了?”
“嗯,怎么奖励我?”
龙泽的声音十分柔和,还有淡淡的讨好,就好像一只小型幼兽般的声音。
“想要什么?”
“再生一个女儿?”
纳兰清回头扔给龙泽一个白眼,“老娘现在这个年纪还生得出来?滚!”
不动声色环着纳兰清的腰,龙泽委屈的垂眸,“那云烟山的张大娘五十好几了不还是生出一对龙凤胎?只要为夫再努力努力,你肯定能再怀上……”
“……”
“现在儿子也找到了,你的心愿己经了了,现在总不能再拒绝我了吧?”说起这事,龙泽有说不出的委屈。
为了找丢失的孩子,清儿找了整个大陆,二十几年,每次跟他集少离多,偏偏朝中那些死老头一个个装死不愿意分担朝政,不然他也可以陪在清儿的身边……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机会再怀上孩子,清儿不愿意,而他,也不敢强求……
丢失的孩子就是清儿的心病,这病一日未治,她的心就一直拒绝再怀孕,而也是这么做着的。
纳兰清的视线放在非墨的身上,脸上是柔和与宠溺,微微靠在龙泽的胸膛,感叹道:“对啊,现在找到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这么多年,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本分,不管是寒儿还是他……”
“一切还来得及,寒儿天性纯真善良不用特别担心,只有渊儿,没有在我们视线下长大,现在要相处确实比较难……”
纳兰清想中闪过失落,双眼盯在非墨的身上,看到非墨的视线投在一边楚容珍的身上时露出的柔和情意,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要紧,有珍儿在!”
真的很喜欢珍儿呢,也是,珍儿很特别,连她见到的第一眼也喜欢上了。
“清儿,那个珍儿是谁?你们怎么会认识的?”想起楚容珍,他所不知道的存在,龙泽心中就一阵吃味。
“呵呵,不告诉你!”
龙泽全身杀气猛得渗出,“那我去杀了她……”
纳兰清无奈叹了一口气,几十年了,这性格一点变化都没有。
“珍儿跟咱们一样,我是六年前在焰国认识她……”
龙泽猛得一震,眼中闪过诧异,“跟我们一样?”
“差不多吧,她没有回到过去,而是活在别人的身上……”
龙泽这才了然起来,看着楚容珍的目光少了一丝戒备,多了一丝意味不明。
“难怪你最近在谋划焰国的事情,还想办法把古睛也弄来的楚国,原来如此……”
“嗯!”纳兰清点头,直接承认,双眼一直看着比试的人们,看着他们为了那黑卡而露出向往的表情时,微微勾唇。
珍儿的敌人,焰国!
是容易上勾,优先除去的对象。
楚容珍寻了一个肚子痛的理由离开,不想楚容琴跟在好的身后,连去茅房也跟着,没办法,只能让莲打昏她之后送到一边休息,而她则是偷偷来到了非墨的身边。
“有想到办法了吗?”楚容珍低头,轻声询问。
“你以为我想要那东西?”
楚容珍微愣,猛得想起之前他炸毁楚王府时火药,这才回过神来,“你对黑卡没兴趣你干嘛参加?吃饱没事干?”
随意的话语,带着老夫老妻的熟络自然。
非墨又黑又沉的双眸静静看着她,眼中是挥散不去的宠溺。
白了她一眼,“某人双眼发亮明显有所图,我不参加,万一某人给我私自入蛇窟了怎么办?”
楚容珍摸摸鼻子,眼神微闪,一副说得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
“说吧,你打着什么主意?”非墨无奈的看着楚容珍的装死的模样,生气她的不听话,却又怎么骂不出口。
就拿这次的事情来说,明知她起了心思,他不忍斥责,反而要亲自参加替她去夺娶她想要的东西。
楚容珍挪动双唇,最终低头,讨好的拉着他的衣袖,“我不知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