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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错,琴儿迟早要经历这种事情,这些日子我派去的嬷嬷也在慢慢引诱着她,可是……”
“可是太温和,反而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嗯!”
楚容珍起身,再次福身,走到一边拿茶壶给二人泡了一壶茶,笑道:“母妃不用伤心自责,您该做的都做了,成年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相信这事之后姐姐也会冷静下来反思自己一点就爆的性格。到于她安全母妃也不用担心,他们知道轻重,要的,不过是遗诏而己……”
安抚了两人之后,楚容珍才慢慢走出了帐篷。
非墨说他正在派人寻找着楚容琴的下落,万一找不到,就用牵引香一类的东西跟在她的后面找到交易所在地也行。
她该好好想想,计划一下可能会发生的意外。
夜,己经暗了下来,楚容珍走出帐篷,漫无目的的走来走去,吹着冷风,才能慢慢思考。
狩猎场中,留下来过夜的人不少,其中大部分希王党的人,但还有少部分的看戏人还留着,想要看看,这楚容琴被抓走之后能不能活着回来……
漫无目地的走着,纳兰清处理完自己的事情之后,正好看到她远远的在那里像只蜜蜂一样绕着八字舞,不由轻笑出声。
轻身纵闪,来到楚容珍的身边,坐在她不想处的石头上,翘着二郎腿,“要帮忙?我给你打个五折,怎么样?”
楚容琴步伐一顿,抬头,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我是要救人,又不是去杀人,要你的东西有什么用?”
纳兰清摸着下巴,神秘一笑:“忘了告诉你了,最近我研究出一个好玩的东西,就是前天的催泪弹的改良,要不要?”
“改良?改成什么样?”
“迷药!”
楚容珍这才双眼发亮,极为感兴趣,“迷药?好携带么?”
纳兰清从怀里摸了摸,十来个金豆子大小的小圆珠就出现在她的手上,“友情价,一万两一颗!”
楚容珍上前,看着这金豆子大小的圆珠,十分感兴趣。
这东西又小又好藏,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太贵了,市面上迷药也不过千两,再说了,这么小,谁知道效果怎么样……”
“别跟我讲价,也不看看老娘是做哪行的,一句话,要不要?先跟你说啊,这小小一颗,烟雾可以瞬间完全笼罩方圆十米,吸入少量,就会昏迷……”
“全要了,要钱没有,先欠着!”
“行,老娘去跟儿子追债去,算你识相!”
楚容珍与纳兰清两人相视而笑,楚容珍接受,不过是为了给纳兰清与非墨制造可以见面的机会,再说了,以肆月商会的东西,一万两一颗,早己便宜到底了。
都知道对方的心里意图,所以两人相视而笑。
纳兰清拍拍屁股,从石头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这次的事情你自己小心点……”
“嗯!”
纳兰清离去,楚容珍看着手中的圆珠,微微一笑。
以前,她从未回头看过。
现在停下脚步,双眼不再完全被仇恨蒙蔽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她的身边,有真心帮助她的人。
纳兰清,非墨,楚容琴,凌凉……
重活一世,剥夺了楚容珍的人生的她,现在回头一看,这些都是属于她的温暖。
她现在,可以贪心一点,对吧?
“莲,派人盯着宁国公主,如果我有任何意外,将宁国公主控制起来,还有,传出流言,楚王府中楚容珍才是楚老王爷最心疼的孙女,为了掩人耳目故意换成庶女,遗诏其实就在她的手上……”
暗处的莲听着她的吩咐,一愣,随即有些担忧,“这样传的话,恐怕……”
“去做!”
“是!”
楚容珍这才满意的笑了,双手背在身后,纯白的衣裙随风而飘。
她不怕麻烦,也不担心阴谋诡计,她的温暖,果然谁都不能破坏。
所有矛头指向自己,这场浑水才会越来越浑,也会越来越清……
------题外话------
我决定了,今天月光要离家出走半天,别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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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雨夜里捡回来的一条狗,竟摇身变成了容貌清妍的美人。
从此,一穷二白的他被一只妖赖上了。
臣服男色,她跳上他的单车,一脸无赖:“我就搂搂腰。”
遇到歹徒,她将他护到身后,嚣张狂肆:“你躲我身后。”
男神洗澡,她推开浴室大门,无耻的说:“给你送浴巾。”
…
为了撩到男神,她抛下矜持,每日变着花样来勾引。
送花送饭、野宿看星辰、制服齐上阵,通通没能拿下男神,终于在某一天,感染风寒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被男神给吃了。
“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不爱制服爱禁欲。”她缩在被窝里,英气漂亮的脸蛋浮出一抹绯红。
他像只饱食的饕餮,狡猾一笑,“一剥到底,滋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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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再入幻觉()
第二天清早,楚容珍一袭长裙出现时,当夜的流言在京城中传开。
也传到了狩猎场的权贵耳中。
一个个,好奇的看着她,心中暗自思衬着。
先帝遗诏,当真在她手中?
楚老王爷为了保护她,故意与家中妾侍换了孩子,让她以庶出血脉生存,还把先帝遗诏让她保护……
京城中流言四起,连带着的,现在处于狩猎场的权贵也得到了消息,十分惊讶,又不敢置信。
是真的无法相信,楚老王爷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一个女人手上?
楚容珍迎着众人的打量,满意的勾唇。
很好,看来是起了效果。
“珍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远远的,楚王妃几人走了过来,其中有谢夫人,谢烟,凌公候等人。
一个个脸上带着关心的看着楚容珍,不明白事情怎么只在一夜就发生了改变。
要知道,这个事情可是不能开玩笑的,她一个女人,怎么能斗得过暗中的那些恶儿狼?
“没事,可能有什么误会吧!”楚容珍不在意笑了笑,轻轻安抚。
本来有千百个问题想问的他们看着她的笑脸,什么也问不出来。
“奇了怪了,外面突然就流言满天飞……”
“对呀,这也太离谱了,遗诏怎么可能会在珍儿的手中……”谢夫人与谢烟几人故意大声的讨论着,就是希望能把这件事情从她的身上摘去。
要知道,一个王府都承受不了遗诏带来的凶险,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可能背得起?
谢夫人她们的好意楚容珍明白,只是淡淡笑着,就走到一边……
吸引了足够的注意力,她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正准备离去之时,凌凉的声音响起,接近她的背后,轻轻道:“珍儿不必担心,我会派人将流言压下。”
“不必了,多谢表哥!”楚容珍微微摇头。
这个动作,看在凌凉的眼里,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珍儿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我现在得到了能力,可以帮你了的,相信我……”
楚容珍转过身体,挑眉,一段时间不见,凌凉好像走入了死胡同。
“我没有不相信!”
“可是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你认为我压不下那流言?”凌凉执拗的想要得到答案。
深深叹了一口的气,楚容珍抿唇,“我自己发布的流言,我为什么要压下?”
凌凉这才愣了,没有想到事情却是这样,世上哪有人自找麻烦的?
随后一眼,他好像又想到的什么,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柔和了起来。
“我明白了,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你别多想,我只想帮你……”凌凉不想放弃,只要能介入她的生活,哪怕只是一点点,他就很满足了。
楚容珍认真的想了想,现在的情况,她并不嫌人手太多,只怕人手不够。
“你的人,一直都在暗处,是吧?”
楚容珍想了一会开口,凌凉立马双眼一亮,开心点头,“对!”
“那行,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走到凌凉的耳边,轻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凌凉脸微红,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
闻到她身上散出的幽幽花香,极淡,却极好闻。
“表哥能帮我做到吗?”
楚容珍的声音响醒了她,连忙点头,“当然可以!”
“那谢谢表哥了,我还要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先失陪了!”
“好!”
楚容珍点头,朝着自己的帐篷回去,她确实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如果流言传出去了,那么对方的交易肯定会提前,或者……
正在走着的她突然步伐一顿,一道短箭射入她脚步的泥土里,楚容珍立步停下脚步……
弯腰,将箭上的纸条拿起,淡淡扫了一眼,便揉成团,随意丢到一边的草丛里,转了一个方向,朝着一边的丛林走去……
在她的身影,一道青影慢慢探出了头,捡起她扔掉的东西找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立马也跟了上去……
暗处,一道道身影迅速开始活动,有自己人,也有别人的眼线,探子……
处理着自己事情的非墨感受到异动,放下笔,一行从暗处走了出来,“主子,夫人独自前往了山林,如您所猜测的一样。”
“盯紧留在这里的权贵,锐影召回了?”非墨冷冷道。
“是,锐影回归,派人在山中寻找着言世子妃的下落,毕竟他对这些事情比较熟悉……”
“按照原计划,属下派人在丛林中埋伏了起来,这次,不仅要救出言世子妃,还要让他们的命交待在这里!”
非墨满意勾唇,暗中得利的事情,可是他擅长了。
珍儿是个笨蛋,这种方式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可是危险也会跟着过来。
不知道只有躲在暗处才能将敌人一击必杀?
算了,哪怕珍儿站在阳光下,他潜伏在黑暗就好,所有接近她的虫子,他会在暗处一一射杀,不留任何活口。
“对了,派人给宁国闹点动静出来,宁国二皇子不是很有野心么,现在宁意天不在宁国,动手正好。”
“是,属下明白,马上去办!”
非墨点头,拿着手里的公文又接着看了下来,不过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可见他现在的情绪并不平静。
他在担忧。
想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披起一边的黑袍,拿起银面,轻身一纵,消失在了帐篷中……
珍儿就是个笨蛋,担心笨蛋的他,也是笨蛋一个!
楚容珍小步走着,来到一处悬崖背光处,站在原地……
“我来了,人呢?”
淡淡的声音,暗处几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清一色蒙面男人……
“好胆色,果真独自一人……”
“废话少说,人呢?”楚容珍抿唇,神情有些不悦。
刚刚传信,让她独自一人赴约。
这让她也更加相信非墨的分析,抓楚容琴是想要遗诏,而把她牵扯进来,绝对就是针对她本人。
与她结仇人的不过就是那么几人。
“遗诏,老子要遗诏,否则别想看到楚容琴!”蒙面男人语气坚定,浓烈的杀气,直勾勾盯着她。
上下打量,似乎在看她的身上是否有遗诏,好随时夺取过来……
楚容珍从怀里拿出一卷明黄的圣旨,发旧,发黄,看得暗处几个蒙面人双眼发亮。
“交出来!”蒙面男人一声大吼,全身浮现了势在必得的威压,如果只是一般的女儿家,势必坐被他们这血腥肃杀之气给震慑到,最后会乖乖交出的手里东西保命。
楚容珍紧紧握着遗诏,嘲讽勾唇:“我要看到活的楚容琴,要是她有一点损伤,我就毁了遗诏玉石俱焚……”
“妈的,你吓唬老子?”
“你可以试试看,我可不是那些柔弱千金,人有半分损伤,这东西,你们也别想要了!”楚容珍双眸中满是狠唳,浑身的煞气也惊人那些人。
这时,从暗处,走到一道相对瘦小的身影,全身纯白,头上带着白色的帐帽,根本看不出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呵……县主,虚张声势的话就不必说了,有哪个人会放弃自己的亲人的?只不过放过,言世子妃一切安好,好吃好喝好睡的伺候着……”
“废话就不用多说,我要先见到人!”
男人的声音十分陌生,楚容珍眼中飞快划过一丝狐疑,最终掩下眼中异色。
不是宁意天的声音,也不是太子那边人的,是她从未听过,也从未在意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