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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想起了非墨的话,让她不要被特地人物吸引注意力,还跟她打赌说黑卡最终会到公仪初的手上。
“真的是他?”
“嗯!”
得到肯定,楚容珍沉下了脸,果真在公仪初的手中,那么公仪初的手段……
可就真的恐怖。
她不了解赢仪,但看到赢仪的战斗方式,身边随从的能力,多少能猜测评估一些。
能从赢仪手中夺走东西,公仪族凭借的肯定不是武功,那么就是蛊毒。
可是蛊毒虽难防,但对于高手来说,想要种植就必须近距离接触。
这可是难上加难。
“清姐姐想要怎么处理?”学着纳兰清一样再次躺在石头上,楚容珍陷入了沉思。
非墨说过他对皇位没有兴趣,一直以夜清的身份待在楚国不过是为了便宜行事,皇位落入谁手都无所谓,只要不拦他的路就行。
“我无所谓,把就这盘棋让给你来下吧,不过如果我不满意的话我会收回棋子!”纳兰清喝了一杯,扭头温柔的看着楚容珍,眼睛含笑。
神色微暗,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依旧能感觉身上淡淡的愉悦。
对于纳兰清来说,一切都无聊至极,偶尔来点娱乐玩闹增加气氛,比如这次黑卡的争夺。
“好啊,多谢相让!”楚容珍开心一笑,直接接受。
正巧,她也有点事情需要去做。
楚容珍兴奋的站了起来,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纳兰清突然道:“对了,这次你那个姐姐被绑架的事情,多注意一点,有古怪!”
正准备离去的楚容珍停下脚步,疑惑看着她,“怎么古怪?”
纳兰清神秘一笑,平凡的脸上奇怪的露出阴诡难辩的笑容,明明危险渗人,又却透露出难辩的性感魔魅。
“嘘,小玉儿,有事情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我只能告诉你其中有古怪,但真相还需你自己去寻找,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开心的,还是惊讶的,真相揭晓的那天才最愉悦的,而这过程,无聊透顶!”
眼前的纳兰清很危险,这是楚容珍的第一想法。
确实,虽然是几十年前的事情,可是纳兰清之名曾经震慑大陆,阴诡难辩的性格也是极为有名。
倒不如说,岁月的沉淀让她更加的危险。
深深的看了纳兰清一眼,楚容珍点头:“我明白了!”
不理纳兰清深幽暗沉的目光,楚容珍慢慢离去,夜己深,魔物四起的时机。
没走几步就遇到了龙泽,楚容珍微微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便直接离去……
“莲,古睛那边怎么样了?”背靠在树杆,隐入暗处,看着远处的灯火,楚容珍神情阴晦不明。
有太多的杂事缠绕着她,莫名的,有些烦躁。
“一直试图与主子接触!”莲从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她,欲言又止。
楚容珍掩下眼中幽光,漆黑的墨眸与暗夜完美融合在一起,无尽深幽,无尽危险。
自己的东西被觊觎,这种感觉格外恶心。
第三者,这是她前世今生恨之入骨的存在。
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人存在!
“想说什么?”感受到莲的目光,楚容珍淡淡抬眸,气息未变。
可是莲却敏锐的感觉到了她的异样,隐入暗夜的压迫感,隐入暗夜的杀机。
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女人,若是真惹怒了她,所有人都敢杀,包括主子。
莲细细思考了一下,脸上露出犹豫,最终才慢慢道:“古睛的事情夫人可知道?六年前,属下是古睛的护卫,当时古睛并不是焰国皇后而是宫女的身份,因为对主子有恩才让主子上了心,不过古睛好像把主子的温柔会错了意,一直以为主子喜欢她……”
莲静静说的,而楚容珍也静静听着。
半响,楚容珍才慢慢抬眸,幽幽轻问:“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属下虽是暗卫,但不想看到主子与夫人闹矛盾,虽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这么针对古睛,不过如果是担心主子与古睛的关系大可不必担心,因为主子不会愿谅古睛!”莲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当初主子为了逃离楚皇才逃出皇宫,主子的义父死后一直混沌度日,后来因为古睛的告密,主子才被抓回了楚宫,还被下了金蚕蛊……”
“我知道,非墨都跟我说过了!”淡淡打断了莲的话,楚容珍伸手勾了勾耳边发丝。
这件事情早就过去了,不过她倒是很开心,一直以主人命令为优先的莲竟会主动跟她说这些。
多少,有些意外。
“夫人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主子虽然是被楚皇藏起来养大的,但是主子的以前过得很苦。主子自懂事以来就知道他将要一生作为娈童生活,因为不甘,所以自主子懂事开始他就想要反抗自己的命运。当时负责看守养育主子的也是主子的义父,相信主子没有说过,主子的义父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倒不如说是一个格外残酷的男人……”
这是第一次听非墨的的事情,楚容珍神情格外的认真。
她想要了解他,想要了解更多……
“主子的义父是培养我的主人,对他的属下,对主子,都格外的残忍,听说主子六岁开始就试图逃离,每次都会被抓回来,不伤性命的处罚数不胜数,比如关于蛇窟,被蛇群撕咬,比如在主子腿上开一个小洞,从血管里塞入异物,顺着血管一直向上流动,时时的疼痛难忍,时时的还要忍受死亡的恐惧,迫使一个内力并不深厚的小孩用内力一次又一次的将异样堵在心脏之外,因为异物顺着血管到达心脏,就必死无疑。比如将主子放在钢铁制的牢笼中,放在饥饿的猛兽中,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随着莲的话,楚容珍的心脏开始慢慢的紧缩,疼痛。
一个年幼的孩子却遇到这些成年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痛苦与恐惧,不难想象。
因为她经历过,所以才格外的有同感。
“后来,主子一次一次的挺了过来,没有因为坏掉,主人对主子有了兴致开始慢慢培养主子,教主子练武,教主子杀人,让主子与顶级杀手以命相拼……只要失败一次,处罚就会升级,有时是让主子不停的不停的杀人,有时故意让人接近主子,让主子喜欢上之后又命令主子杀掉,有时把主子关在地牢一月,不给他任何食物,有的只有一具具发腐的尸体……”
莲空洞的回忆着,身上闪着无尽的死气。
而楚容珍则是伸手捂着朐口,因为她心疼了。
她一直以为,她是世界最悲惨的人,原来,她一直以受害者的心态活到了现在。
原来,比她悲惨难堪的人还有。
她是三年暗无天日的生活,而非墨,是十几年的暗无天日。
她可以想像出那种生活带给人的精神折磨,会一点一点,将人逼疯,将人逼死……
难怪,非墨的性格变得这么的扭曲。
好像迫不及待的需要一个人将他束缚住,束缚他的理性,才不会崩坏。
现在,她似乎明白了。
为什么她前世三年被伤至深,可是这世依旧在短时间内爱上了他。
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却有着不同的渴望。
非墨是迫切的需要一个能束缚他的人,避免人格的崩坏。
而她是一个讨厌被束缚的人,倒不如说,她想要抓住某个东西,拥有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东西,就是她认定的非墨。
所以他们才会相遇,才会互相吸引。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不是被束缚的一个,而是被渴求着,被祈求着……
好像明白了她一直没有明白的事情,楚容珍的小脸顿时明亮了起来,就好像,好像找到了方向,找到她该回归的所在。
不理莲是不是还有话想说,楚容珍运用着轻功直接离去,直接闯入了非墨的所在。
双眼含笑,眼中透着温柔,楚容珍迎着非墨的打量,直接走了过去,将非墨搂着怀里……
非墨疑惑的看着她,有些不解,但却不排斥她的主动。
温顺的靠在她的怀里,微微勾唇。
“非墨,你喜欢我么?”头顶,传来楚容珍深幽的声音,带着一丝平常少见的性感魅惑,却让非墨顿时浑身轻颤,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微微抬头,迎上的却是楚容珍那如暗夜般深幽的目光。
将楚容珍搂在自己的腿上,非墨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爱你!”
三个字,是每夜缠绵之后楚容珍都从未听过的三个字,因为非墨从不在她清醒的时候说。
他怕,怕被拒绝。
因为他的强硬,所以她才会陪在他的身边。
因为她需要势力,所以才会心甘情愿的陪在他的身边。
因为她,从未说过喜欢自己……
“我爱你。”
三个字,楚容珍满意的笑了。
伸手搂着非墨的脖子,楚容珍红唇轻轻印个他冰冷的唇瓣,小手抚着他的薄唇,双眼微眯:“有多爱?”
非墨一动不动,双手搂着她的腰紧了紧。
“……”
看着沉默的非墨,楚容珍没半分的不悦,反而格外明媚的笑了。
如果别的男人肯定会回答:我爱你,会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你想的是我这条命……
如果非墨说了这种话,她绝对不会相信。
一个从残酷地狱走出来的人,是格外惜命的。
就好像她,因为经历的地狱,才知道生命的可贵,才知心愿的可贵,心愿未达成一日,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轻易的死去。
非墨的沉默,她反而愉悦的笑了。
从非墨腿上起来,直接坐到非墨面前的桌子上,由上而下的俯视着,绝美的小脸浮现致命的魔魅,红唇轻勾,抬脚踩在非墨的命根。
犹如女王般,居高临下俯视着非墨的表情,抬脚将他踩下脚下,妖娆性感的轻舔红唇。
“呐,非墨,我不爱你!”
楚容珍的话一出,非墨的双眸顿时暗淡了下来,墨眸中蒙上一层灰白,宛若绝望的人偶。
他知道,他知道珍儿不喜欢他……
明知道,心却很痛很痛,痛到快要窒息。
非墨的眉目间满是痛苦,看着楚容珍的目光带着一丝疯狂,还有毁灭性的绝望。
微微伸手,不受控制般的掐住她的脖子……
楚容珍笑着,一直妖娆魔魅的笑着,哪怕他的大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越来越紧,可她依旧笑着。
“要杀我么?”
非墨皱眉,眼中杀气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小手握着他的大手,让他不由自主的松手,楚容珍恶意一笑,踩在非墨身上的脚加重的力道,听得非墨一声闷哼,性感的红唇愉悦的笑了。
捧着非墨的头,轻轻吻上他的双眼。
“我绝不会说‘我爱你’,墨,想从我的口中听到这三个字么?如果想的话就紧紧的跟在我的身边,或许哪天,在我们终老之时,我会在你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说给你听。”一手摸着自己心脏,似安抚着心口的疼痛,楚容珍格外扭曲的笑着。
“墨,世上无人会爱你,没人会真心跟你说‘我爱你’,我很喜欢墨哟,这里很喜欢很喜欢,所以只有我会真心的跟你说这个三个字,但决不会是现在,在我们终老时,我会在你咽下最后一口气时说给你听,所以墨,想听么?”
非墨呆愣的看着她,微微喘息着,这种居高临下的傲慢,该死的诱人。
心中的疼痛一扫而光,取代的却是极致的愉悦。
伸手,抬起踩在自己身上的脚,非墨突然露出一抹纯净的笑容。
干净纯真,如同真正的雪莲般圣洁,让人格外的想要拥有。
双手拂起她的裙子,低头,轻轻吻上她修长美腿,眼中带着火热的虔诚,一点一点,似膜拜一样亲吻着她的腿,慢慢向下……
半晌,非墨抬头,似臣服般露出渴望的表情点头,“想听,很想听……”
“可是我不会说的,除了你终老时,我绝对不会说的!”
非墨慢慢向上,大手滑入她的衣襟,将她的身体压在了桌子上,细细亲吻着她的腿,双眼是溺死人的温柔。
“我知道了,所以我会陪你直至终老,直到你愿意说为止!”
将头埋在她的身上,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非墨笑得格外危险。
真可爱的小东西,拐着弯跟他互许终生么?
真是求之不得。
他们是同一种人,却渴望着不同的东西。
无法像一般人那样好好的去爱,因为他与她都输不起,也玩不起。
无数次被夺走了心爱之物,幼年的记忆中,有无数次无数次被强迫性的亲手结束了心爱之物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