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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着普通蛊虫出现了新的效果。
这个女人身体里的蛊虫是蝠蛊,中蛊者会出现渴血症,只有喝下鲜血才会缓解内心焦躁以及对血的渴望。
这是一种少见蛊虫,但并不是没有,只是培养出来的蛊师一般不会使用罢了。
必须先中在自己的身上,将蝠蛊控制之后,再对过血流交换才能进入另一个人的体内。
使用方法太过麻烦,所以会使用的人很少。
按照理来说,他的解法正常,可是正常的解法却出现了新的未知的反应与能力。
这代表了什么?
变异蛊虫,这是变异蝠蛊!
仅属于师父一人独特的养蛊方式,除了他,竟出现了第三人?
罗文的反应在他思考的期间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烫,最后整个人直接陷入了昏迷状态。
公仪初静静的看着,最终没有动手。
“抱歉,迟了一步,在下无能为力!”
罗尧与罗老家主不解,对于昏迷的罗文不仅没有半分关心,反而是十分冷淡的看着,没上前查看,也不在意她的死活。
“我五妹的情况很糟?”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小姐将有性命之忧,哪怕捡回一条性合,今后智力比孩童都不如,这是一种变异蛊,蛊虫感受到危胁之后的自我保护,算是第二种能力……”
淡淡解释了一下何为变异,公仪族并不再上前查看。
眼中,是挥散不去的疑惑。
楚容珍身上的蛊虫有着淡淡的熟悉感,可是这个给罗文下蛊者,确确实实用的是变异蛊,难不成又是师父的弟子?
师父至今下落不明,只在焰国闹出一件大事之后便下落不明,到今没有任何音讯。
还是说,师父出现了?
公仪初垂眸,静静的思考着……
罗老家主听到公仪初的话之后,静静的看着罗文两眼,随即冷酷命令道:“将五小姐除名!”
除名,等于死!
在罗家这个如墨色染缸的家族里,嫡系才是主子,庶出没有任何的地位,对于一个身为嫡系却又被除名的傻子,罗文的生活将会如何?
悲惨无比!
罗家不在意庶出的死活,也不在意庶出间的争斗,只在意嫡系女儿的培养。
庶出,是死是残是伤,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就是罗家,将利益摆在最首位的家族。
昏迷中的罗文被扔到了庶出奴仆所居住的小院里,身为嫡女,如今成了庶出,对于真正的庶出子女来说,这是一个极好的发泄品。
无需担心抱负,因为除名之从奴仆都不如,不再有翻身之日。
身为庶出,所他们生活的猪狗不如。
天天做梦都希望将嫡系踩到脚下,如今真来了一个曾经的嫡系,他们怎么不开心?
当然是变着花样的玩弄。
公仪初与罗老家主,还有罗尧在书房谈了很久很久,直到公仪初离开时,天色已暗了下来,隐隐的,有些昏沉。
罗老家主扶着门边,静静看着公仪初离去的背影,感叹道:“又一个权谋者,谢太师那边做的好事,把一头头狼全引到了京城,没有那么多的肉,我看他怎么控制这个局面。”
身边,扶着罗老家主的罗尧静静垂眸,不语。
他才不会说,狼多,肉肥!
爷爷他终究是老了,或许年轻之时权谋手段高超,可是岁月无常,再高超的手段也会埋没在心态转变的过程中。
一辈子跟楚王府死磕,爷爷他早就忘了,谋者,是谋事者!
而不是面对面逞凶斗狠。
他不会说,也不可能会说,这场游戏,爷爷本就不是参加者!
罗尧低头,幽幽的咧嘴一笑,带着几分看不透的深幽与暗沉。
谋者,当以谋为生。
从罗老家主那里离开之后,罗尧双手背后,静静看着罗文院子,时不时传来的嘶吼,他双眼微眯,眼中划过微不可察的冷酷光茫。
伸手,招来贴身小厮。
“处理了,弃子不应该出现在棋盘上,该去她应该去的地方……”
“是!”小厮弯腰。
不敢有任何的异议,也不敢询问什么,身为贴身小厮的他最明白,他的主子子远比外表更加来得狠辣残酷,又深不可测。
所有跟主子做对的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得悄无声息,连怎么死,为什么会死都不知道……
楚皇的大寿慢慢接近,四方的云动。
公仪初那边因为楚容珍的交易而实施了黑卡的转让,古睛那边倒是麻烦不断,因为黑卡的原因,被四方窥视不说,带来的人马来也无声息被抹杀。
最终无法,只能求助于楚皇,以被刺杀为由,强制楚皇给予保护。
“古睛最近该很开心吧?得到了想要的,心中悲喜交半,这种滋味,想必十分有趣。”穿戴着衣裙的楚容珍淡淡微笑,拿着手中的白玉发钗轻轻把玩,眼中,划过一抹幽沉。
“焰后已得到了那位的保护,状况比这几天会好一些。”
暗处,莲走了出来,一袭黑衣站在远处,冰冷,神秘。
丽儿抱着一套白灰色的长裙走了过来,两耳不闻任何事,尽心尽力的做自己本份。
穿戴完毕之后,楚容珍把玩着手中玉钗,对莲淡淡道:“莲,去宫里打探一下古睛的事情,还有罗府罗琦,她最近传来的消息有些无用,警告一下,还有宁王那边……”
莲点了点头,看着楚容珍穿戴整齐的模样,下意识询问。
“夫人要出宫?”
淡淡看着莲,有些讶异。
“嗯,出宫办点事情,你不用跟着,好好办理我的这些事情,有什么消息立马传信。”
“是!”
莲轻身一闪,快速离去,没有看到楚容珍眼中划过的暗茫。
看着莲离去之后,楚容珍才离开琉璃宫,带走了舒儿。
走到京城,楚容珍左右看了看,时不时挑着小摊贩卖的小玩意,兴致高涨。
抬头,看着一间医馆,楚容珍想了一下,才慢慢进去。
“客人,您是看病还是买药?”
小二热心的上前接客,脸上挂满笑容。
“店里有卖凤尾草吗?”四处打量了一下,是一间普通的药店。
小二微微弯腰,脸上笑容不变。
“客人是否记错了,没有凤尾草这种药材,小店虽小,品种极全,可是从未听过有这种药材,您看……”
楚容珍微微一笑。
“九叶,整株通红,是医人能杀人,虽说知道人的不多,想必小二你的能力有限,可否让我见见掌柜的,细细询问?”
“客人说得是,掌柜的正好有空,里面请!”
楚容珍点头,正准备跟着小二进去的时候,淡淡道:“药材有沙,不可除,挑选出来就好!”
说完,小二的脚步停下,弯腰,目送着楚容珍消失在眼前。
走到柜台前,对着店中几人轻声道:“药材有沙,不可除,隔离即可!”
所有人瞬间抬头,视线看着远处跟着楚容珍而来的龙二与两个暗处,纷纷对视一眼,迅速行动。
这是暗号。
药材有沙表示有尾巴,有眼线。
不可除,挑选出来就好表示眼线不能杀,控制诱导就行。
一瞬间,龙二与暗卫被诱导,直接失去了楚容珍的踪迹。
楚容珍从药店的后院离开,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趁着人群,直接消失在了龙二的监视之中。
“小姐,我们要去哪里,为什么要甩开暗处的影子?”
舒儿有些好奇,有些兴奋。
这些天待在琉璃宫,真是要憋坏了。
“有点事情,不能让他们知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几天前的事情,舒儿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可是心底的隔阂还在。
虽然脸上表现的依旧大大咧咧,可是多多少少有了成长过后的痕迹。
一夜之间,长大不少。
虽然表面感觉未变,可是行为举止却多了些成熟。
“没事,早好了,你看,一点问题都没有!”伸手,拍了拍胳膊,得意炫耀。
马车,停在了一间偏僻的院落。
“到了!”
马车外面,赶车的人低声弯腰,神情恭敬。
“嗯!”慢慢下车,楚容珍的脸色沉了下来,脸上多了严肃。
下车,环视四周,隐隐的,暗影浮动,杀机骤现。
双手背后,楚容珍笔直的身影带着上位着的压魄力,微微勾唇。
还没开始就给一个下马威?
冷哼,大步朝着院落而去……
院中,清一色的蒙面黑衣人蹲坐各处,树头,墙上,房梁,假山……
身上带着浓厚的杀意,与昏暗的环境融为一体,可是那无尽的杀气与血腥,怎么都消散不去。
死气空洞的双眼紧紧盯着她,仿佛就像在看死人一样。
突然,所有黑衣人动了,从怀中摸出武器,似一道道黑色的闪电,朝着林容珍袭来。
在黑衣人们动作的瞬间,楚容珍却双眼微眯,没有任何的动作。
舒儿拦在她的跟前,却被动速迅速的黑衣人有天蚕丝缠住全身,动弹不得看着冲过去的黑衣人影双眼瞳孔微缩。
“住手!”眼中,是一幕幕放慢的,舒儿不停挣扎着,任由天蚕丝勒入她的四肢,感受不到疼痛。
所有蒙面人都瞬间停止,刀尖轻触楚容珍的肌肤,只要再前进一丝,就会会刺入肌肤。
刀尖泛蓝,剧毒。
“真是好胆识,不愧是胜出者!”
黑衣人中,分开两道,一个人影走了出来,双手抱胸,露在外面的双眼中划过满意与愉悦。
“你是谁?”楚容珍淡淡抬眸,面上一片平静。
“在下凤魅,凤卫队长!”凤魅微微弯腰,极为有礼又绅士的行卫礼,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浓厚的杀气,倒不如说莫名的虚无。
高手,暗杀者中的顶尖者。
周身气息跟环境融为一体,不再有自己的感情,不再自己的气息,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心跳……
真正生活在暗夜见不得光的存在——暗杀者!
“凤卫队长?那么是你提议让林浩宇还是罗文那两个蠢货为候选者的?”突然,楚容珍沉下了脸。
能让林浩宇与罗文那种存在成为凤主候选人,对于推选他们的队长,她很好奇。
凤魅眼中划过微光,双眼含笑。
“不是,属下虽是凤卫队长,但并不参与凤主选拔一事,于我无关!不过罗文身后的队长背叛,早已死亡。至于林浩宇身后的队长,不巧,刚刚以无能之罪处理完毕,要看吗?”
伸手,一个凤卫走了出来,手中提着一个包袱,直接打开,放在地上。
陌生的人头,是她不认识的存在。
“凤卫凤影骑,专门进行各中刺杀,当然,包括凤卫的背叛者与无能者,抱括无能的凤主!”
最后一句,咬字极重。
楚容珍双眼微眯,迎着凤魅含笑的双眼,同样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无能之人,没有生存的必要。”
“原来你也这么认为?是自我了断,还是让我动手?”从凤卫手中接过短刃,放在手心把玩,含笑的双眼一片虚无,如同蒙上一层白雾,看不真切。
随即,楚容珍去笑了。
清秀绝美的小脸上布满了笑意,是真的笑眯了眼。
走到一边,随便坐下。
抬眸,含笑。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嘴里说着可惜,可是脸上却是深深的笑意。
“凤魅,如果我死了,你有合适了人选么?”
“没有!”凤魅侧目,神情平淡。
“十几年没有尝过血腥,渴望么?”
凤魅身形一僵,微眯含笑的眼缓缓睁开,赤红的双眸如同魔海深处栖息的巨兽睁眼,掀起的一片血腥风雨。
赤眸,被世间忌讳的色彩。
异族有出现过蓝眸,棕眸,有别的色彩,唯独没有红色。
赤色,血的颜色,是世间万物最受忌讳的颜色。
楚容珍静静看着,脸上讶异,但是没有嫌恶的表情。
她这个真正恶鬼面前,这种赤眸又有何惧?
深深打量着她的表情,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时,眼中划过深不见底的幽色。
不怕他么?
不怕他这双倍受诅咒的赤眸么?
“你想说什么?”失去了笑容,赤色的眼底一片血红,哪怕只是对视一眼,就有一种灵魂被夺舍的无力感。
楚容珍起身,来到舒儿的面前,伸手,凤卫主动放开缠绕着舒儿的天蚕丝,回过神来时,神情惊愕。
他们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