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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格外开心的笑着。
只是,散发愉悦气息的双眼,却是冰冷无比。
凤魅慢慢抬头,最终点头,脚步不稳的大步离去……
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动作,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看她。
凤卫主杀,人人都是医毒双绝之人,特别是他们的队长凤魅,医毒双绝是凤卫数一数二的存在,连他都中了药,这凤主的毒术,该有多强?
本以为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无能的女人而已。
凤卫中第二个女人,第一个就是上任凤卫,可是却死在自己的手里,只因心不够冷。
得不到凤影骑的承认,最终死在鲁莽之中。
而这任的凤主,虽说是女人,可是感觉太过诡异,就连凤魅队长都吃暗亏……
楚王妃坐在她的身边,一一介绍着凤卫的产业与整个制度阶级,一点一点,说得极为详细。
楚容珍只是静静听着,不发一语。
不知过了多久,楚王妃的介绍停止,她才慢慢抬眸。
“珍儿,小心凤影骑,他们的存在早己超过凤主,是个隐患!”私下无人时,楚王妃才又回复了与她平时的对话,多了一些人气,少了冰寒。
“这个隐患除不去,但是稍加利用一下,是把极利的剑,正是我所需要的……”楚容珍淡淡抬眸,给楚王妃倒了一杯,自己端起茶杯,静静喝了起来……
“可是太过锋利的剑也会伤己……”
“如果不利,如何杀人?”打断了楚王妃的话,她的语气坚决。
哪怕是隐患又如何?
何为王者?
就是利用手中的棋子活动最后,这就是王者!
这也是棋盘的宗旨,王不死,哪怕失去再多的弃子,她终于是胜者。
王死如身死,这是她楚容珍的棋局。
不过是一个隐患而己,她有何惧?
楚王妃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楚容珍的那面无表情的脸,是化不开的担忧。
虽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心疼。
一个女人却要对一国复仇,哪怕是男儿也做不到的事情,她却一步一步的谋划着。
京城的混乱,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可是细细观察又能发现,每处都有她的存在。
她身为凤卫队长,能做的,就是替她盯着凤影骑的动作,仅此而己。
毕竟,凤影骑真的太过危险。
一支随时都可能噬主的队伍,如何不危险?
楚容珍才不会在意这些,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次游戏。
谁的手段高谁就是胜者,仅此而已。
慢慢离开的凤卫的聚集地,四处扫一眼,便慢慢隐入暗处,消失了身影……
不知何时,天色己完全暗了下来,暗中,一道道黑衣快速行动着,直到看到楚容珍的身时,才开始停下搜索的动作。
龙二那边丢了楚容珍的踪迹这后就开始慌了。
在他眼皮底下,人却丢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非墨的耳中,得知楚容珍失踪之后,整个人就陷入的暴怒之中。
仿佛失去理智的魔神,派出他所有的暗卫,满京城寻找着……
六个时辰,楚容珍消失了六个时辰,而非墨,在这六个时辰里却化身为暗夜魔神,踏着墨焰,从地狱王座苏醒。
初次想到是有人抓走了她,可是没有找到任何打斗的痕迹时,他有一个猜测。
他的珍儿主动消失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就一阵阵疼痛,疼到快要窒息般。
原本不安的心因为这个可能变得暴唳起来,浑身黑色气息萦绕,如扭曲的九幽冥狱,白骨森森,杀气无限。
“龙二,本座不需要无用的人!”双眼空洞又冰寒,看着跪在地上的龙二仿佛就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
“属下知错!”没有辩驳,龙二低头,不语。
“主子,现在找夫人要紧,属下恳请让让龙二戴罪立功!”一行看到非墨脸上那无尽的杀意,顿时上前,暗中保下龙二。
主子现在正在怒火头上,稍有不慎,龙二当真会就此谢罪。
非墨冰冷的寒眸紧紧盯着一行,怒火,怎么都控制不住。
双袖用力一挥,龙二被狂躁的内力扇飞,不敢有任何抵抗的他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装死,不敢动弹。
现在的主子眼里,所有敢动的活物都是敌人。
不分敌友,无法发泄的愤怒早已让他失去了理制。
想到心爱的人主动离开,这种疼痛让他欲发狂。
墨色环绕的夜色中,非墨如暗夜魔神,无人敢接近。
直到他失去理智融入暗夜四处猎杀着所有活物时,一道银灰的身影出现的拐角处时,愤怒的他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理制般,心中气血翻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就无法再逃……
心底的声音不停呼唤着,而他的身体也是这么做着……
远远的,楚容珍感受到一抹冰寒的杀意时,下意识抬头,对上了非墨那又癫狂似魔的双眼,身体本能的感受到威险,回过神赤时,她早己逃离。
她逃离的动作好似激怒到了非墨,强大的内力发出凄唳的嘶鸣,似要将她撕成碎片。
“墨?”楚容珍站在远处,不解又疑惑的看着他。
仅仅一个字,非墨的身体一颤,全身的杀意好像如气球般泄下,楚容珍见状,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突然,黑色闪过划过,回过神来时,非墨高大的身影就闪过了过来,单手扣在她的腰间,用力,将她压到地上……
背后咯得生疼,楚容珍眉头轻皱。
双手被大手紧握,禁锢于头顶,一双冰寒的目光就这么盯着,静静盯着她,似在思考着,要如何处理她。
神智早己回笼,可是怒气怎么也消散不了。
一想到她有可能一去不复近,他的心就扭曲的疼痛了起来,一想到这种可能,一想到他要承受失去她的痛苦,心底的杀意就怎么也控制不住。
他有些害怕,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杀了她。
“好了吗?”楚容珍没有挣扎,反而敏锐的感觉到他气息的改变,微微松了一口气。
火热的大手勾着她的下巴,非墨那浓厚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如冰霜的双眸直勾勾锁定着她,将她的所有表情都印在眼底。
“珍儿,去哪了?”
“去处理一些事情,龙二不适合跟在我的身边……”
“那你承认是你故意甩开龙二与我的人?”语气越来幽深起来,看着她的目光,也越发的阴鸷。
那是一种将要冰封一个人灵魂的寒冷。
她有些不喜,习惯了他的温柔,就有些无法接爱他冰寒的态度,心里,有一处微堵。
“我要处理的事情,龙二不适合去……”楚容珍下意识辩驳,可是红唇被一根食指制止。
“乖,我不想听狡辩,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要甩开龙二?”他的表情慢慢温柔起来,可是她去感到了阴寒。
在她面前的仿佛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非墨,而是一只被她惹毛了的鬼神。
她知道这件事会让他生气,但是她没有想到,非墨竟是这般的生气。
越生气,代表的是她的在乎,心口,也莫名的觉得温暖。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甩开龙二!”十分主动的认错,这个时候,她想明白了。
非墨因为她的任性而生气了,如果再不端正态度,后果,真的很危险。
“我不问你为什么要甩开龙二,珍儿,不要再有下次,再有下次的话我会直接认定你想要逃离我的身边,惹怒我的后果,你我皆担不起……”低头,将她搂在怀里,痛苦又令人心悸的叹息在她的耳朵响起。
“所以,求你了,不要再有下次!”
如此卑微的祈求着,她没有见过。
心,慢慢开始疼痛了起来。
轻轻吻着他的侧脸,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楚容珍垂眸:“对不起,我道歉,不会有下次!”
“不管你想做什么,想谋划什么,只要不离开我的身边,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我的所有……”
伸手,紧紧抱关他的头,楚容珍弯起了身体。
微红了眼眶。
傻瓜,她才不会离开,她还要替他在这个大陆上夺得一席之地,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离开。
他非墨,可是她楚容珍的所有物。
“嗯,我明白了,下次我有事要处理时,我会派人给你送信!”
“好!”
淡淡的鼻音,楚容珍双眼瞪大。
“非墨?”
“……”久久的,嘶哑的声音传来,“干嘛?”
“你哭了?”
“……”又过了很久,“没有!”
“让我看看你的脸!”
“不要!”
“就看一眼,一眼就好!”
“死也不要!”
最终,楚容珍没有如愿的看到非墨的脸,在她死缠不休时,非墨运用着轻动离开,根本看不清他面上表情,不过迎着月色,可依稀看到他脸上的银色的痕迹,或许是月光,或许真的是泪水,到底是如何,她不得而知。
从地上慢慢起来,静静的看着非墨离去的方向。
楚容珍伸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心中隐隐的疼痛让她痛苦的皱眉,可是眉目间,却是极致的愉悦。
对不起,我不想让你知道。
虽说凤卫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是凤卫上面还有一个主人,后续的麻烦肯定会越来越多。
我的王,只要稳坐王位冷漠看着一切就好。
你的温柔,你的情意,注定我无法给予你相同的温柔与情意,所以,我将助你,让你稳坐王位。
哪怕脚下是鲜血铺成的血路,哪怕是脚下是无边无际的棋子尸体,也请,不要走下王座。
只要你稳坐王位一日,而我将永陪你身边一日。
直到王冠腐朽,直到王座崩塌……
楚容珍经过这次的失踪,非墨对她保护动作也越来越严重了起来,原本只有莲与龙二还有两个暗卫守在她的身边,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
将锐影与他的特别暗杀队都派到了楚容珍的周围,若说是保护也太过夸张。
倒不如说成了监视。
非墨的心中一直有着不安的隔阂,想得到自己的东西,他从小到大所得知的就是去夺。
可是他又明白,珍儿根本是一个极度厌恶强势的人。
如果他如楚仪那般强势霸道的手段,珍儿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可是他又不知道,要如何得到她的心。
哪怕他是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权谋当世无双,可是终究,他谋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珍儿喜欢他,他能感觉到。
可是他却听不到,他的珍儿对他说一句喜欢,对他说一句‘我爱你’。
他的珍儿不一样,与所有女人都不一样,失去了一切的她就如同舍弃了所有,现在她的心谁也看不透,就连他也看不透。
她在短时间内极快的成长着,若说她是大儒之家的女儿,可是现在来说,她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谋者。
至于谋些什么,他看不透。
琉璃宫内,非墨一袭黑衣,神情冰冷,犹如一尊没有人气的人偶。
坐在他对面的,是姬落。
原本漫不经心的姬落懒懒打了一个哈欠之后,看到他冰冷的表情时,瞬间清醒,“发生了什么事情?”
“要怎么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的离不开你?”
沉默了半晌,非墨的询问让姬落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双眼瞪大,不敢置信,姬落只觉得心中千万匹马狂奔而过。
大半夜的发出紧急信号,还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谁能告诉他,这眼前一本正经问着这种事情的男人,是谁?
冰冷的视线投射过来,姬落脸色瞬间正经起来。
“哈……你问这事就问对人,女人是就好像小宠物,你对她好,给她买她想要的东西,满足她的虚荣心,时不时的对她说她是最重要的……这样,没有哪个女人不会沉陷其中,爱得死去活来……”说起女人,姬落说得头头是道,眉飞色舞。
“宠物?想要的东西?详细!”
非墨十分认真的听着,虽然平时这个姬落不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好像在女人堆里吃得蛮开。
“你养过宠物没有?就是对她温柔点,顺着她点,她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如果她要离开,不想要当宠物,给了她温柔她完全感觉不到,又如何?”
姬落脸色一僵,摸摸鼻子。
他能说他只是理论派,根本没有实际经验?
虽然他能左右逢源,在女人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