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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莫名的咯噔一下。
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而且是不好的事情。
“女儿给父亲请安,给母亲请安!”
两人,都没有出声让她站起来,谢夫人一脸心痛与愤怒的表情,而谢太傅则是阴沉着脸,隐隐的,带着滔天的怒意。
“安?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我能安?”
谢太傅越想越气,一掌拍在桌面,惊得谢茉身体一颤。
闪躲着谢太傅的视线,谢茉咽了咽口水,“不知父亲是何意?是茉儿做了什么坏事吗?请父亲消气……”
看着谢茉这完全不承认的模样,谢太傅的怒气也越来越盛。
低吼:“孽女,还不认错?好,很好,来人啊,将二小姐绑去送官府!”
谢茉一听,双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立马大哭了起来,“父亲,请您息怒,女儿到底做错了什么才惹得您如此生气?你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一切都是女儿不好……”
泪眼乱转,心中一片焦急。
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为何会生这么大的气?
而且明显气得不清,难不成楚容珍那个贱人将谢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
一边,谢夫人同样满脸怒气与无奈,看着谢茉跪在地上大哭的模样,心中又有些不忍。
深深叹了一口气,叹道:“茉儿,你做得太离谱了,真是寒了我跟你父亲的心。”
谢茉一听,整个人都浑身一冷。
果然父亲与母亲都知道了,是她给谢烟下药一事被发现了,果然是楚容珍那个贱人干的。
答应她不会报复,可是还是说出了一切。
不守承诺的小人!
跪着爬到谢夫人的面前,谢茉心里快速衡量着利与弊,最后选择了容易心软的谢夫人,抱着她的双腿大哭着。
“母亲,求求您不要生气,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只是嫉妒,嫉妒姐姐能得到您这么多的母爱,所以一时糊涂才会中了别人的诡计给姐姐下药,是女儿的错,是女儿的错……”
她不知道,随着她的话,谢夫人与谢太傅两人脸上露出一不敢置信与暴怒。
谢夫人抬手,一巴掌就甩在她的脸上,满眼憎恨。
啪了一声,将谢茉打蒙了……
一手捂着脸,哭着看着谢夫人,“母亲……”
“住嘴,别叫我母亲,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连自己亲姐姐的都能设计,算计了她的清白,谢茉,你真的好狠的心……我真是养了只白眼狼……”
谢夫人整个人完全暴怒,看着谢茉恨不得就这么一把掐死她。
同样,谢茉也惊了,按母亲的性格,她主动承认的话应该会得到原谅才对,为什么反而更加生气?
她怎么也想不通。
谢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谢太傅大掌猛拍,一个茶杯就直接砸到了谢茉的头上,鲜血,就这么流了出来……
“孽女,不仅偷食紫河车就算了,竟敢还毁亲姐的清白,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来人啊,将谢茉从家族除名!”
谢太傅的话一说,谢茉就惊了。
原来是紫河车一事被发现了,原来,不是给谢烟下药。
想到这点,谢茉的脸就如同一个调色盘一样,不甘又悔恨。
“父亲,对不起,求您开恩,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没有……”
所有一切都功亏一馈,极为可笑的却是她自己会错了意。
无论谢茉怎么求饶,谢太傅都没有留情,对于谢烟的宠爱摆在那里,对于这个庶女不会有半点父女情。
谢茉被强行驱离了谢府,无论她怎么叫喊,怎么认错,怎么求情,也打不开谢府的大门。
谢府中此时正在宴客,为了不让她引人注意,明令禁止如查她再不依不饶,就让她的娘亲与未出生的弟弟一起陪她流落街头。
谢茉听到这种话,就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乖乖离开。
别看谢府是儒家之家,说到底也是权贵一族,权贵天生手段狠辣,冷血无情。
特别是谢太傅,行事做风格外强硬,与谢太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四周围过来旁观的百姓对着她指指点点,林家满门败落,她与娘亲在谢府的生活本来就不易,现在她被赶出了谢府,娘亲知道吗?
不行,一定要让娘亲去求求父亲,再说了,娘亲现在肚里可有一个小弟弟,父亲一定会消气的。
想到这里,谢茉便离开,打算寻个机会与府中的林姨娘相商,看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谢茉离开的谢府,还没有走多远,拐处暗处,沿着小路东绕西绕,来到一座简陋的民宅中。
伸手,推开房门,就走了进去……
这里,是比较阴暗的小巷,这里面住的人都是平民百姓,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谢茉走进,来到院中,一个黑衣女人就静静会着院子正中间。
手中,拿着一枚钱袋细细观赏着,微眯的双眼中是复杂又幽沉的神色,蒙着面,看不清她的神色,却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柔意与冷意。‘
特别是看到谢茉走过来的时候,冷意就更加明显。
“现在是谢府相亲宴,你来做什么?”
女人的语气很冷,谢茉下意识的缩缩头,走到她的面前,停下。
“特使大人,我……我被赶出谢府了……”
“什么?”黑衣女人双眼一眯,眼中杀意尽露,伸手,暗卫纷纷开始行动,离开。
谢茉被她的寒气冻到,整个好颤抖不已,好像被冻伤一样,全身阴寒入骨的疼痛。
这个特使,只知道她是特使,长什么相,叫什么名字,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全身上下气息冰寒入骨,手段无情,无用的棋子全数被她处理。
“是是……是楚容珍……是楚容珍破坏了我的计较,她告诉了母亲与父亲关于我的事情,所以我才会被赶出来……”双腿就这么跪了下来,谢茉连忙解释,生怕解释迟了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迎着女人越来越冰寒的目光,谢茉费力的咽了咽口水。
“特使大人,是楚容珍破坏了咱们的计划,而且她还猜到荣亲王的事情有异,留着她会是一个隐患……”
黑衣女人气息越来越冰冷,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
一袭黑裙如同深不见底的墨焰,幽幽的,散发着暗黑的光茫,每一步走近她,就如同走近她的心尖,让她的心疼痛不已。
而她黑裙漆黑如墨,浑身的冷寒,生生的让空气都扭曲起来。
窒息又战栗。
冰冷的食指勾着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双眼如暗夜的亡灵,直勾勾的盯着她,“谢茉,在本使面前你都敢撒谎?本使的命令是给罗家女下药,谁让你给谢烟下药的?”
“特使饶命,罗家女与荣亲王在一起也不会离间他们的关系,如果是谢烟与荣亲王在一起才会离间荣亲王与谢府的关系,现在,荣亲王被人怀疑是故意给谢烟下药,而且我还听说谢烟本来与太子楚辰玉交好,这样能更加的离间楚辰玉与荣亲王之间的关系……”
谢茉连忙解释着,神情紧张双不安。
黑衣女人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游走着,锋利的指甲慢慢向下,移动到她的脖子上……
突然,单手紧扣着她的脖子,黑衣女人脸上一片狠辣,眼中,是愤怒的火焰。
“你好大的胆子,本使的命令不听就算了,如今计划失败,你也没有留着的必要!”
谢茉双手握着女人的手,涨红了脸,费力求饶。
“特使大人饶命!”
“饶命?”黑衣女人好像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还真的放开的谢茉的脖子,狠狠的将她甩到地面,砰的一声发出巨响,她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这一摔,好像伤不得轻。
唇角渗出了鲜血,畏惧的看着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诡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一颗药丸,直接塞到谢茉的口中。
药,入口即化,想要反抗已来不及。
“大人饶命,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您……”
黑衣女人冷酷的坐回了原地,冰准的看着她,“不听命令本可以轻饶你一次,不过,你这次真的惹到本使,本使为了你花了多少心力?不惜花大价给你治好脸,你就是这么报答的?”
“我……啊……”
一阵尖锐的声音响起,谢茉捧着脸,整个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痛苦的尖叫着……
而她的脸上,冒出丝丝黑烟,皮肤看得见的速度慢慢变黑,变焦,变得血肉糊模……
浓浓的腥臭味传来,而黑衣女人只是愉悦的看着。
任由地上的谢茉不得的哀嚎着,翻滚着,而她就如同看一曲有趣的马戏般,神情愉悦。
“啊……饶……饶命……”
黑衣女人拿起一边的茶,慢慢轻饮起来……
直到谢茉的声音越来越弱,整个张脸变得恐怖万分如同一团烂肉白骨时,她才满意的勾唇。
“处理掉,敢对不能动的人出手,死一次算是便宜她了!”
黑衣女人命令一出,几个暗卫就快速出来,抬着谢茉的尸体就直接离开……
地上,才有从谢茉脸上掉落的血肉与血水,显示着刚刚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贵客上门,可惜今日不适见客,还请客人不要接近!”
黑衣女人拿着茶杯,而她的身边,一个一袭白衣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静静看向某个方向,与一抹赤红的身影对上时,双眼中划过愉悦。
远处,楚容珍一袭红发随风而飘,墨发迎风而舞,面若冰寒如同踏着红莲业火归来,远远的,就站在墙头,不语。
她的身后,是舒儿与莲。
楚容珍从上而下看着院中一男一女,一黑一白身影。
漆黑的双眼如同蒙上了一层白雾,失去的平时的漫不经心与无聊,现在的她,进入了警戒。
“原来,谢茉的背后是你,是你命令她对谢烟动手?”
冰冰的,还带着怒意,楚容珍抿着唇,一身寒气冷冽。
从谢茉被赶出谢府开始,她就计划了一切。
谢茉对她没有说实话,所以她才翻出了谢茉的过往再打算嫁祸一些东西让她被赶出谢府,无路可去的她一定会联系她的主子。
她想看看,谢茉的主子到底是谁。
只是没想到……
黑衣女人抬头,看向墙头一袭红衣的楚容珍,眼中快速划过惊艳,随即又隐入深不见底的幽沉之中……
“是我又如何?”
楚容珍双眼顿时紧眯了起来,眼中,划过连她自己都察觉不了的疼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做什么?”
黑衣女人微微一笑,身上散发着柔和。
面罩之下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露在外面的双眼中是看不透的复杂,明明笑着,却笑得让人窒息。
“我们是敌人,你这样闯入敌营的动作当真愚蠢,来人!”
随着黑衣女人的话落,楚容珍的四周,一个个暗卫手持弓箭露出了身影,一个个表情死寂,空洞得没有任何生命。
感受不到,连生命的波动都感觉不到。
舒儿与莲两人护在楚容珍的身边,警惕的盯着周围的十来个暗卫。
而楚容珍双手背后,唇角,慢慢勾起淡淡嘲讽,闭上了眼,几个呼吸间才睁开双眼。
眼中,所有情绪消散,只有陌生的冰冷。
“愚蠢?进入敌营我会只带这么几人?罗尧,你没有跟她说过,我楚容珍是这几个暗卫可以对付的?”楚容珍的视线投到一袭白衣的罗尧身上,脸上,是一片狠唳。
赤红的双摆如同宽大的蝴蝶翼,虽脆弱,却又火红如血,致命非常。
黑与红交织,如同艳烈的九幽炼狱。
红得血腥,黑得幽沉……
随着她的动作,舒儿与莲立马行动,朝着暗卫如同一道闪电划过,特别是舒儿,强蛮的闯入,掀起了涛天血雨。
舒儿笑着,可爱的小脸扬起了十分狠辣的笑容。
不再隐藏自己的本性,不再控制自己的力量,不再与血对抗,现在的她如同真正的赢族人一样享受着战斗的快感。
手,腿,脚,头……
身体的各个器官都是她的武器,都是她保护小姐的武器。
她想通了,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明明她拥有这么强大的武器,只要控制她,可以目标不变,终生以保护小姐而战斗,那好又有什么好惧?
不过是野兽之血而已。
舒儿所到之处,才是真正的战场,血腥又残酷,蛮横的破坏一切……
十来个暗卫,舒儿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而莲与是吸引小部分的暗卫视线,而凤魅则是不动声色绕到暗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