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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从大陆历史上消失,从根本上……
纳兰清是疯子,而龙泽就是为了纳兰清而魔化的魔神。
从以前到现在,他们都在沉睡,是沉睡的战争兵器。
所以,绝对不能被他唤醒,到时楚国承受不起这个代价。
暗卫地道打开,楚容珍被捂着唇,看着一袭血衣的非墨时,大力挣扎掉强押着她的暗卫,如赤蝶扑到了他的怀里,尽情轻蹭。
所有的愤怒因为她的这个动作而消散。
抬起手,习惯性的想要揉她的头时,发现自己手上全是鲜血,又不动声色的放了下来,任由她扑在自己的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轻蹭。
“没事吧?”
楚容珍连忙摇了摇头,“没事!”
双眼看着楚沉瘫软在地的模样,楚容珍双眼微眯,有些担忧。
墨与楚沉好像决裂了,不是让他不要太冲动么?
万一楚沉不择手段怎么办?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非墨冷冷扫了一眼,“走吧,回家!”
回家二字,像是一道天赖从头顶响起,听得楚容珍双眼酸涩,有种想哭的冲动。
家么?
原来,他们的琉璃宫,就是她的家!
“好,回家!”声音有些哽嗯,楚容珍搂着他的脖子,而非墨则是弯腰,手肘垫在她的身下,稳稳的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搂着非墨的脖子,感性的在他颈间轻蹭,眼中,全是满足。
似乎,她真的深陷了……
楚皇被非墨软禁,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抗,对于非墨来说不重要。
楚沉动不了非墨,仅仅因为他是纳兰清与龙泽的孩子……
琉璃宫里,非墨细细检查着楚容珍,直到确信她身上并无任何伤痕时,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猛得一颗爆栗敲到她的头上……
“我说你是不是傻?不过两个暗卫一个太监,把人杀了回家就是,傻呼呼的跟着楚沉的人走,到时被欺负的尸骨无存你上哪哭去?”
楚容珍可怜兮兮抱着,小心翼翼的看着非墨,鼻子越来越酸。
“这里是皇宫,是他楚沉的天下……”有些委屈的解释着……
“放屁,他楚沉就是个瞎子,除了禁卫他还有什么……”
咽了咽口水,缩了缩脖子,看着生气的他莫名的有些害怕。
“墨,你说脏话。”
非墨没好气看了她一眼,“逼急了,我连串的脏话都说得出来!”
越来越气,恨不得就这么一把掐死她,省得她四处蹦哒惹得他心神惊颤。
对了,龙泽给的那个石头呢?
猛得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当真找到了龙泽给他的漆黑石头握在手心,简直就把那块石头当成了楚容珍用力的掐着,捏着……
这怨气,当真不小。
楚容珍默默的看着他的动作,摸摸鼻子,耸肩。
好吧,她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不知道。
正在交谈之时,非墨突然神情一震,脸色极为诡异的红了起来。
涨红,颜色越来越深幽。
楚容珍第一眼就看出了他身上的异样,这么明显是蛊虫反应。
金蚕蛊苏醒的反应。
不是躁动,不是反噬,而是进食的症状……
想到这里,楚容珍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立马冲到他的面前,扒开他的衣服按压着他心口位置,甚至拿头靠在他的心口,细细听着。
非墨身体颤得一栗,疼痛感传遍他的全身,好像她的触碰格外的疼痛。
楚容珍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反而是低头检查着,感受到身体一阵阵轻颤还以为是他原本就有的异样。
“你去哪里碰过什么?怎么金蚕蛊出现进食反应?你中毒了?”
她脸上升起了焦急,这种反应,是进食反应。
要么就是墨他中毒了,要么就是中蛊了……
金蚕蛊是蛊王,格外霸道的存在,有它的地方决不能容许第二只蛊虫或者毒药,一旦发现就会被吞噬干净。
只有她种的牵引蛊,无毒无杀伤力,又只能生存在皮肤之下,是唯一能逃过金蚕蛊吞噬的蛊虫。
别的,与金蚕蛊相遇,只有被吞噬的下场。
上次,清姐姐给楚沉下了剧毒鹤顶红,还不是一样被吞噬了?
非墨有些疑惑,摇头,想不起来哪里碰过什么。
“一行,去检查墨碰过的东西!”该不会有人暗刺吧?
拉着非墨走到一边的椅子上,不知如何下手。
进食中的蛊虫就等于苏醒状态,有些不好下手……
“对了,非墨,你有没有跟什么样碰过面?或许接触过?”有没有可能,非墨不知不觉间被人下了蛊?
“你先想一下,我去拿药!”
说完,楚容珍便朝着她自己的药房而去,那里是她的药房,建于地下暗道之中,就是上次她关押罗文的那个地下暗道。
因为初蛊不能见光,地下是它生活的最好环境。
只需要等它破茧,再喂养至成年,就足以与墨体内的子蛊相抗衡。
走到一边拿着她专用的小药箱,里面各色药材都放在一起以备不时之需,这是她应对金蚕蛊而配制成的小药箱,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是预防金蚕蛊发作的救命之物。
拿着东西正准备离去之时,瓮中慢慢传来了声音,原本离去的她停下了脚步……
有些兴奋的挑眉。
伸手,找开盖子,她手上一道棕色身影就射了过去,吓入楚容珍一声低吼:“小小,回来!”
兴奋冲出去的小小委屈的盘起身体,将瓮底的东西盘在身下,似乎不舍离开。
“回来!”
再次命令,小小才游了回去,看到楚容珍从药箱拿着一瓶红色的液体之后,小小的身体就主动的钻了进去,头死命的往里面钻着,细细的尾巴欢快摇动,似乎格外开心。
将它独自扔一边进食,楚容珍弯腰细细看着眼前的茧。
轻微的颤动着,慢慢的,茧一点点破裂,白色的东西一点点蠕动着,小小的,瘦瘦的身躯上布满了红色的纹路。
如同一条毛毛虫大小,白与红,颜色格外的刺眼,鲜艳的刺人眼球的同时也格外的诡异。
楚容珍见状,立马屏住呼息。
难怪睡得好好的小小会突然惊醒,原来金蚕蛊出世了,在未成年之前,金蚕蛊的毒性不强对于别的蛊来说却是极补之物。
难怪沉睡的小小瞬间惊醒就冲过去想要把它给吃掉。
“真是的,小小,你是蛇,别吞乱七八糟的东西,到时死掉了怎么办?”
她又不是师父,怎么可能会进行一些奇怪的试验,如果是师父,说不定会小小去吞噬金蚕蛊,虽说幼年金蚕蛊是大补之物,可没有哪种蛊能吞噬掉它之后还活着的。
因为,太补!
所以,结果是两败俱伤。
而瓮底的金蚕蛊扬起细长的身体,双眼就直直看着一边进食的小小的,软绵绵的身体不停的爬呀爬,偏偏怎么也爬不出这个瓮底。
向上爬想要出来,可是瓮壁太光滑,没爬几步又摔了个身体朝天。
楚容珍摸了摸鼻子,怎么莫名的感觉这金蚕蛊在委屈?
见了鬼了。
从药箱拿出一个琉璃瓶,里面有一些不知道的粉末,楚容珍就直接扔到了瓮底……
只见到金蚕蛊飞快挪动着软软的身体,一下子就钻进瓶子中,而楚容珍见状,立马弯腰插上盖上。
她不能直接触碰金蚕蛊,因为这不是用她血养成的,谁的血养大的它,那么它就只会对谁亲近。
非墨的心头血养成了它,那么唯一能碰它的只有墨。
双手拿着手里的瓶子,看着飞快进食的金蚕蛊,楚容珍伸手碰了碰小小,将她从药瓶里拔了出来,直接甩到一边,收拾着手中药箱。
似乎有些不满足,小小抗议的缠着她的手,尾尖轻蹭,似在撒娇。
楚容珍感受到它冰凉的触碰,拿出银针刺向她的手腕,鲜血冒出的同时,小小的舌尖就立马伸了过去,缠着她手腕的蛇身也慢慢变紧……
飞快的拿起药箱朝外面走去,非墨正半躺在软榻上,脸色依旧不是很好,颜色诡异的吓人。
“怎么样了?”
非墨无力的摇摇头:“就是没有力气,别的感觉没有。”
拿着手里的冰魄针一一刺入他的身体,不是穴道,而身体血管附近……
数十根银针刺在他的身体上,而楚容珍则是细细盯着……
直到,有几根针晃动力度较大之时,她才拔掉多余的银针,伸手按压着银针部份,拿着一些粉末放肌肤在上面,引燃,散发着淡淡烟雾……
一系列动作做完,楚容珍阴沉着脸。
“蛊与蛊的吞噬,非墨,你中蛊了!”
“嗯,应该是,刚刚你碰我的时候身体格外的疼痛,不过现在好很多了……”非墨点头,神色淡淡。
楚容珍一听,立马抬头。
“你说我碰你身体很痛?现在这样呢?”伸手,直接摸上他的肌肤,一点一点,边摸边问。
非墨舒展着眉头,“嗯,再向下一点看看。”
顺着他的各方面向下一点,楚容珍眼中浮现担忧。
“这样呢?”
“再向下一点。”
“这样?”
“对,再下一点,对,再一点。”
“这样?”
“再下。”
“……”
直到手中传来温热的触感,楚容珍柳眉一竖,杏眸一瞪,脸上飞起一片霞红。
“滚!”
被调戏了,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调戏。
非墨邪气万分的笑着,伸手,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你的手很舒服,一摸就不痛了。”
楚容珍毫不客气的甩了他两颗白眼,深深叹了一口气,“说认真的,现在还痛不痛?”
“刚刚很痛,不过现在不怎么痛了,痛感正在减弱……”
楚容珍微眯着眼,点头。
直到他的脸色恢复平常之后,楚容珍才站起身来,从药箱中拿起一把小刀,拿起非墨的手腕,一刀毫不留情的割下。
伸手,指着她刚刚炙灸过的肌肤,“运气,将这里的东西逼出来。”
非墨点头,十分认真的顺着她的指示运气,异物随着血管慢慢的移动着,移到她割出来的手腕这里……
突然,异物就这么被内力强逼了出来,一动不动的,没有半点生命反应。
黑色如丝线的虫子,楚容珍看在眼里,眼底浮现出风暴。
“凤魅,去看看古睛有没有蛊虫反噬的反应,要是有的话,给我把古睛想办法扔到阳光之下,而且让所有人都看看,堂堂焰国皇后不过是一只怪物。”
“怎么了?”
看到楚容珍这么生气,非墨有些不解。
楚容珍垂着眼替他一一包扎好,脸色格外阴沉。
直到包扎完毕之后,她才垂眸。
“墨,你最近有跟古睛相遇过?或者,接……触……过?”最后三个字,她说得格外重,神情也一片阴暗。
看着这样的她,非墨也下意识认真了起来。
“刚刚回宫的时候遇过,不过没有跟她接触过。”
楚容珍点头,“嗯,我明白了!”
没有说什么明白了什么,楚容珍叫凤魅直接抓走古睛,而非墨好像猜到了什么,自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夜之间,楚皇被刺客刺杀,伤重不见任何人,由清妃侍疾。
清晨,京城再次出现了一只怪物,像上次钱氏一族一样全身长毛,皮肤溃烂,牙齿尖长……
出现的时候不长,仅仅只有一瞬间,就有人出现带走了那怪物,再也找不到踪迹。
同时,皇宫中传来消息,焰后出宫之后未归,下落不明。古睛的失踪虽引起了风波,可是给焰国那边的说法是古睛独自一人回了焰国。
她的侍卫全无,身上又有着黑卡,所以保护黑卡回焰国这个说法也说得通。
非墨懒得花费精力去解释这件事情,楚国怎么样都与他无关,再说焰国最近人心不稳,不可能会对楚国发兵,所以态度格外敷衍。
仅仅一天,事情连着继续发生,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陛下伤重,希王与宁国监国,而太子无诏不得外出东宫一步,基本上算是被软禁了。
有传言大起,说东宫将废,新的王储从希王与宁王中间产生,更有热心的朝臣跪请希王称帝。
而理由却是,陛下病重,国不可一日无主,太子无德,唯希王有德仁兼备,是不二的国君人选。
同样,宁王党那边出来反对,希王与宁王,正式对立起来。
倒是太子党,罗家,荣亲王等人一直沉寂,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