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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上的折磨,她会承受不住而自杀么……
楚容珍看了古睛一眼,退到门口,就静静看着,看着古睛被三个男人压在身下,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脱逃,无论她怎么叫骂她都无法令男人们停下……
直到男人们扯了她身上的衣服蒙住她有脸,直到男人们十分粗鲁的动作时,直到古睛大声的求饶着,叫骂着,诅咒着……
楚容珍都静静看着,双眼,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脸上凉凉的触感,楚容珍回过神来,伸手摸着脸上的泪水,神情一片疑惑。
为什么会哭?
是回忆起了前世?还是太过愉快?
应该,是喜极而泣吧?
嗯,是时候要让烨儿也要参观一下,让烨儿也看看,让他们母子落得这种下场的女人最终下场。
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楚容珍转身离开……
刚走出地下宫殿,非墨一袭墨龙王袍站在不远处,看着她走出来的模样,微微一笑:“忙完了?”
“嗯,有事?”
非墨敏锐的发现她脸上的泪痕,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微微眯起了眼。
“今日是楚沉大寿,国宴,你忘了?”
楚容珍微微挑眉,别说,她还真忘了。
“噢,那我去换件裙子,对了,楚辰玉那边有没有什么动作?”
非墨与她并肩,一起朝着寝宫而去,听到她的问话时,微微摇头:“目前没有任何的动作,不过,战王那边倒是有动作了,听说战王在不停的聚集着兵力,估计,不久之后就要动手了。”
楚容珍点走到衣柜,随便拿起一件裙子套到身上,“嗯,现在楚辰玉手中没有半分势力,能依靠的估计只有罗家与荣亲王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与远在边疆的战王一起行动,也难怪战王要开始动作了。楚辰玉失势,他也急了吧?”
十分自然的当着非墨的面就换起了衣衫,慢慢回头……
一张白皙的面容静静地浮现在空气里,肤光如玉,昏暗中仿佛都带着淡淡光芒,秀逸修长的眉染了青黛斜斜地扬起,一双修长的眸子半阖着,就像是丹青圣手用最细致的笔和朱砂细细地勾绘而出,线条深邃又柔和,眼尾极长,向上挑起。
她那双眼睛似乎闪过一丝极轻的笑意,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幽暗与远离人间的冰冷全部都退却,一团血色深红绽放开——魅相入魔,风华绝代。
红衣墨发,妖艳如佛前怒莲,地狱之花,幽森渗人,却惑人疯魔。
非墨痴痴的看着她,在他不知不觉之间珍儿越来越美丽了,好像从设计了楚辰玉开始,珍儿给人的感觉也越发的妖魅起来。
以前为了生存不得不拥有着两张脸,现在,有了权势与靠山的她露出了真正的本性。
她现在足以承担起一个名词——倾城倾国。
是惊艳动魄,也是阴怖惊人。
极度矛盾又极度契合的诡谲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形成一种极度震慑人心的效果。
轻轻抬起眼帘,非墨缓缓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红唇画出阴唳的弧度。
啊,他的珍儿果然是最特别的存在,好想,好想就把她这么关在后院,让任何人都无法见到她。
可惜,他做不到……
“莲,今天该准备的事情,准备好了吗?”伸手,弹了弹身上的红衣,楚容珍秀眉微挑,极轻的笑意带着嗜血的狠唳。
她等了多久?
今天,必须要将楚辰玉拉下马,将罗家拉下马,也不枉她等了这么久。
烨儿,很快,很快咱们母子就能相认了。
伸手,摸着非墨的脸:墨,很快,很快我就对你说出一切……
琉璃宫离宴会的大殿没有多远,只需要多走几步就可到达。
非墨不再坐在轮椅上,自从与楚皇决裂之后就不再有隐瞒,虽没有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走动,可是也没有刻意隐瞒。
楚皇从软禁中被放出来之后,也十分奇怪的没有找非墨的麻烦,也没有计较他为什么能走路,更没有计较暗卫一行的背叛……
一开始她不知道,后来,墨中她说,楚皇想要知道纳兰清的下落,所以才不会有任何动作。
一是想知道她在哪,二是不敢行动。
别人不了解华国,楚沉却是最了解楚国的一个,年少之时,他可是在华国住了好几年,听说与纳兰清和龙泽曾经还是朋友关系。
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结果就不得而知。
对于纳兰清与龙泽的了解,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所以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因为如果纳兰清在楚国的话,如果他们母子相认了的话,那么势必会引起她的暴怒。
所以根本不敢计较非墨的事情,再说了,他心心念的人儿就在他的国都,对于非墨自然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他的视线全被纳兰清给吸引了过去……
大殿中,楚皇的视线一直放在华国使臣的身上,一一细细打量着,仔细猜着到底谁才是纳兰清。
她极为喜欢易容,如果她真的来了这里,那么华国人中,她绝对在。
楚皇的心思全在华国使臣的身上,对于别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在意。
当楚容珍与非墨走进来的时候,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非墨一身墨龙黑色王袍,优雅又从容的慢慢走了进来,墨发墨袍墨眸……
如同暗夜的王者,踏着幽暗的虚空而来。
他的身边,一袭红衣的楚容珍被他紧紧牵在手中,红衣墨发,张扬艳烈的妖艳如佛前怒莲。
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红与黑就仿佛是地狱的双生花,幽森渗人,却惑人疯魔。
两人的出场惊艳的所有人,包括楚沉。
一群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的投到两人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太过震憾,太过惊艳,瞬间就夺走了他们的呼吸。
大殿中一片死寂……
“微臣参见陛下!”
非墨微微弯腰,清脆如珠玉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沉寂,拉回了所有人的视线。
楚沉回过神来,深深看了非墨一眼,挥手:“赐座!”
拉着楚容珍走到一边的坐下,双眼平视,十分占有欲的将楚容珍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寒眸漫不经心的扫向投来的视线方向,警告意味很浓。
没办法,脱去一切伪装的珍儿就是这么招虫子。
不小心保护的话,那些恶心虫子就像不要命一样紧粘过来……
被非墨那霸道又浓厚的警告目光一扫,不少人头皮一阵发麻,纷纷低头不语。
唯有赢仪,玩味又惊艳看着现在的她。
一袭红衣好像鲜血的颜色,当真是惊艳。
这样,才是最真实的她么?
非墨的目光阴寒冰冷,直勾勾的盯着与他对视的赢仪,突然,对准赢仪红唇轻勾露出十分灿烂的笑容,就好像雪山盛开的雪莲。
虽冷却极美,当真举世无双!
唯独赢仪却从中看出了挑衅,看到非墨双唇挪动无声的话,双眼顿时阴沉了起来,手中的酒杯在他手中化为了粉尘……
随即,也朝非墨勾起幽幽的冷笑……
视线的无声厮杀让大殿的气氛顿时就冷清了下来,所有人都为之一颤有些头皮发麻之时,最上首的清妃见状,双眼微沉,笑道:“陛下,臣妾敬您一杯,祝您长寿万岁,祝楚国国运昌隆……”
清妃一袭白衣,姿容清丽秀雅,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虽生于凡尘,但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
与非墨,不,不对,是夜清。
与夜清的感觉十分相似……
随着清妃活跃了气氛,不习惯这种窒息宴会的权贵们纷纷起身,朝着上首的楚沉敬着酒,恭贺着……
由他们开头之后,接下来是使臣的献礼。
除了焰国,对外是全数离开回了焰国,不过是全被凤魅刺杀,魂断他国。
楚沉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直到华国送上贺礼时,他的脸色立马就僵硬了起来……
那是一幅装裱精美的画,那熟悉的画功与题的小字让楚沉立马就沉下了脸,不是生气,而是担心。
这是纳兰清的警告,因为这画是纳兰清与他一起合画完成的,如同送回了楚国,意思很明白。
恩断义绝,生死不相往来。
双手紧紧握着龙椅,手指灰白发青,身体也微微抖动……
下方,纳兰清含笑看着上首的楚沉,眼中一片冰冷。
从三十年前就生死不相往来,他楚沉本是一个陌生人,可是现在对她来说,楚沉是敌人。
哪怕年少相交再亲密,对于她来说,敢动她儿子的都是敌人。
更何况做出了这么过份的事情?
若不是珍儿他们要自己处理,她早就派兵踏平楚国。
“陛下,本王听闻沉王之妾棋力惊人,琴艺也格外出众,心有钦慕,可否恳求夫人表现一技?”
这时,荣亲王直接站了起来,唇角勾起了冰寒的弧度。
冰情的脸上一片阴寒,看着她的目光也格外的狠唳,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楚容珍微微抬眸,对上荣亲王的双眼,随即微微一笑。
起身,行礼:“王爷过赞,妾身的技艺不算什么,琴艺当属谢大小姐为绝,至于棋力,有棋圣老人家……”
说白了,她不想表演。
说起谢烟,荣亲王的神情不变,只是视线直勾勾盯着她,阴寒冷笑:“夫人何必过谦,能对棋圣弟子下指导棋,棋力又怎么会弱?正好,本王这里有一副上好的淮玉所制的棋,可否邀请夫人试下一局?”
没事找事,绝对有问题。
楚容珍微微垂眸,不动声色扫了他一眼,再看向四周,莫名觉得荣亲王对她的意见可不小。
“荣亲王一定要下,妾身自然也不好推脱。”
“夫人真是痛快,来人啊,摆棋!”
荣亲王大笑一声,两个侍卫手里抱着两个大坛走了过来,还有两人抬来了棋盘。
如此大动作,引得不少人纷纷好奇打探。
荣亲王双眼直勾勾盯着她,一步一步,漫不经心走到棋盘前坐下,冲着楚容珍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一个男人找女人下棋,而且是在这种庄严的宴会,荣亲王的举动实在让人深思……
可是,无人提出异议。
沉王没有出声,陛下没有阻止,就连楚王府那边也没有阻止……
而他们,更加没有资格指责这件事情。
楚容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非墨投出一个放心的眼神,从容不迫的朝着荣亲王走去。
“妾身觉得很奇怪,在场棋力出众的人少之又少,荣亲王爷为何一定要找我这个小女子?”
“夫人何意在意这么多,在场人中也只有夫人有这个胆识敢与本王对弈一局,算是为陛下的大寿增加额外的表演,不是很好么?”
荣亲王冲着上首的楚皇拱手,弯腰:“陛下,微臣将这对弈规矩更改了一下,博大家一观。”
随手找开装着棋子的瓮,及人膝盖高度的瓮,里面立马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听得人头皮发麻,又忍不住好奇站起了身体查看……
看到里面蠕动的东西时,胆小的立马发出一阵尖叫……
“啊,那些是什么?毒虫?”
“天呐,那些都是毒物,会出人命的。”
“就是……”
荣亲王听着场外传来的声音,阴寒的盯着楚容珍,“夫人不必担心,这些毒物咬人虽痛,却不会致命,所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这次对弈的规则是从瓮中拿出棋子之后一个呼吸间就要落子,不允许有思考或迟疑的瞬间。夫人要是赢了,本王永不入京城,如何?”
楚容珍淡淡看了一眼瓮中毒物,抿着唇,沉默不语。
“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黑白棋混一起,于同一瓮中取棋,这样岂不是更加有趣?”
荣亲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阴沉盯着她那含笑的双眼。
“贞宁县主好勇气,小王对于这局棋蛮兴有趣,大家要不要来赌赌?我赌贞宁县主赢,赌注嘛就是赢族无偿使用权,如何?”
一边,赢仪大摇大摆的站了起来,从桌子边一跃,就来到了荣亲王与楚容珍的中间,狂野的伸手探入瓮中,再收回来时,他的手一片黑紫……
这可不是什么无毒,而是剧毒的毒物。
赢仪漫不经心一笑,扛起荣亲王身边的瓮就全数倒向楚容珍身边的瓮,黑白棋子混一起,当然,还有毒物,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