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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被吞噬,香舌起舞缠绕。
空气的稀少让她小脸通红,哪怕前世她也从未与男子这般热吻过,宗旭恨她恨得要死,床事粗暴之外根本不可能会与她这般深吻。
头晕晕沉沉,楚容珍身体瘫软在非墨的怀里,小脸通红,凤目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不理解他为何会亲吻自己,脑子一瞬间短路。
非墨看着楚容珍那红肿鲜艳欲滴的双唇,眼中神色更加的幽暗,可是看到她的眼中并无任何情欲的时候,抱着她的手微微一紧。
“主人?”楚容珍回过神来,看着把头埋在自己的颈间的非墨,神情疑惑。
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躁动,非墨抬头,好看的双眼带着不自知的坚定,大手抚上她的小脸,“丫头,叫我墨!”
疑惑的看着他,眼中不带任何玩笑,楚容珍见状,乖顺的张嘴,软软轻唤:“墨!”
一声轻唤好似一道电流直接划过他的心田,非墨看着楚容珍的目光也变得柔和了起来,抱着她的双手也紧了紧。
“嗯,记住了,以后唤我墨,允许你不用唤本座主人!”
楚容珍点头,虽不解,但她还不想惹怒他。
低眼把玩着手中的银环,她的神情十分自在。
“这里还有一个机关,里面有五支毒针,你自己小心一点别对准自己,解药在对面的这个暗格……”
一一介绍着银环的功能,显然是特地给她来防身的,虽不知道下午的事情与这银环有没有什么联系,她的心中多少还有些触动。
或许是非墨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又或许是楚容珍太累,不出一会,她毫无防备的睡着了。
静静看着沉睡中楚容珍的小脸,宁静,安和,纯真……
明明睁开眼的她是那么的矛盾,如阳光般温暖,如黑夜幽暗,是那么的……那么的……
伸手抚着她的小脸,缓缓低头,在她的额上浅浅印上一吻,似求证一般,小心翼翼。
缓缓抬头,垂掩的眸子散发着幽幽的冷意。
伸手点着楚容珍的睡穴,原本睡得有些不安稳的她头顿时一偏,直接沉睡。
“呵呵……丫头,这是上天的礼物还是你命不好?入了我的眼除了生只能死,不想死就让我多喜欢你一些,喜欢到无论你做了任何惹我生气的事情时我都舍不得杀你,这样你才会安全。”
伸手抚着着沉睡中楚容珍的红唇,眼中带着淡淡的幽暗,薄唇轻轻勾起。
“真期待如野猫一样的你如何逃离我的手心,真想看看放下所有倒刺露出柔软的你……”
幽幽的声音在房中响起,低沉嘶哑,如忘川河边的勾魂梵音,明知不可靠近却被迷恋,一步步走向死亡却不自知。
暗处的莲听到非墨的笑声时,心中惊惧,气息不稳,立马引起了非墨的注意。
淡淡扫着她所在的地方,幽幽轻唤:“莲!”
莲心中一惊,身体快过思脑,回过神来时她己半跪在非墨的跟前。
“从今天起,保护好她,不准任何男人接近!”霸道性的吩咐让莲心中顿时一沉,不敢置信涌了出来。
她的主子,那个完美如天神的主子动了情?对象是这楚容珍?
“是!”低头,不敢过多的打量,莲掩下眼中神色,臣服于地。
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动情,而且那个女人还是被他定义为宠物的存在。
以前的宠物不少,可是大多数一月时间不到就会厌烦被杀。
这个楚容珍根本什么也没做,为何会引起主子的青睐?
抿着唇,莲的脸上露出一抹不甘,正好被非墨看在眼,“莲,本座的规矩你该明白!”
莲一惊,身上冷汗渗出,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却觉得倍感压力,如一座巨石压在她的身上,迫使她不得不低头臣服。
“属下知错!”
莲不知道,非墨也不知道,唯有楚容珍心中一清二楚。
就好像真的宠物一般,从一开始它对你亲近之时你会心中欢喜,可时间一久,喜悦的感觉会变淡,反而会觉得厌烦。
想要不被厌烦就不要太亲近主人,带着自己的高傲会引起主人的征服欲,也能吸引主人的视线。
这相处之道就如养宠,只有有养过就会知道。
宠物只要够聪明,照样可以支配主人!
想到我家的小袓宗了,一只可爱的博美。
就是一小恶魔,让我又爱又恨。
香水啊,眼药水啊,洗耳朵的药水啊,专属毛巾啊,沐浴露,干洗粉啊,零食玩具啊,冬天的衣服啊……
我这是在养袓宗!
02论演戏的功力()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非墨早己离去。
楚容珍看了看,面无表情起身,独自洗漱。
这时,楚容琴风风火火冲了进来,抱着楚容珍一阵大叫,“珍儿,赚金子赚金子啦!”
突然被抱,楚容珍有些惊疑,看到来人是楚容琴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楚世子这么快就把金子送过来了?”
“没有,正打算去拿,珍儿,一起去吗?”
楚仪派人送信,要求交易场所由他来定,似乎是不想亲自上门。
“去哪里?”
听着楚容珍的话,楚容琴就立马介绍了起来,“去皇家狩猎场,不远,一个时辰的车程就到了,在外城附近。皇家狩猎场不是说去就能去,珍儿没有去过吧,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想了想,楚容珍稍微有些感兴趣。
“那都有些什么人呀,我去不要紧吗?”
皇家狩猎场一般不对外开放,能去的都是由皇族之人邀请,那么参加的人身份都十分不凡,看来去一下没有什么坏处,说不定还可以见见三皇子。
太子与二皇子见过了,唯有三皇子还没有见过,如果能见到的话可以对比一下,展开接下来的计划。
“有太子,还有各世子,权贵千金……反正很多人,但一般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像谢茉,楚容琳这种小家小气的庶女估计去不了……”
说着,看到楚容珍时立马住嘴,连忙解释:“珍儿,我没说你,你别多想,你虽是庶女可是在我的心里与别人不一样,你是我妹妹,真的。”
害怕楚容珍多想,连忙解释。
“我没有生气,姐姐平时那么疼我,怎么可能会生气?只是担心在场那么多的权贵,我……”温柔的笑了笑,楚容珍连忙摇头。
话还没有完,楚容琴立马伸手食指示意她襟声,“有本郡主在没人敢说什么,珍儿,你要学会仗势,不然一定会被欺负。性格太善良太软容易被人欺,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一个劲的教导着楚容珍,内容让人哭笑不得。
不可否认的是,她觉得心中十分温暖,明明前世活了快三十岁了,如今被一个十五六岁的人这般小心呵护的时候,她不仅不会觉得不自在,反而觉得很温暖。
“珍儿,记住,对人不要太好,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
“好,我知道了!”
最后,楚容珍缓缓点头,她有一种感觉,如果她不点头的话这事肯定没完,说不定楚容琴会一直劝导下去。
带着楚容珍去跟楚王妃报备一下,得到同意之后就开心的带着楚容珍朝着皇家狞猎场而去……
林园猎场,此时正被一群侍卫把守着。
宽阔的武场,紧临着皇家狩猎场,空旷平地上,打着几顶帐篷,帐篷下矮榻暖席,果盘零食,美酒更是少不了,更奢侈的摆着大量的银炭,在这入冬时分,本是寒冷不己,却显得十分温暖。
避寒帐篷下,坐着几位锦衣华服的贵公子,肆意谈笑!
楚容琴与楚容珍两人入内之时,立马就吸引了所脸的注意。
楚容珍昨天的事情在贵圈传开了,一个个带着怀疑看着她,神情不明。
这个女人就是战胜谢二小姐的人?
是楚王的庶出二女,听说是个瞎子?
听说宁王看上了她,当场送了她玉扣订情?
一个个紧紧盯着楚容珍,细细审视着,对于暗中传开的流言表示十分好奇,还有一些兴灾乐祸。
自楚容珍入内之后,她就感觉到一抹极为锐利的视线,‘茫然’的看向视线方向,果不其然就是楚仪。
楚仪的事情她一直没有想明白,无缘无故被缠,只能自认倒霉,看来今后还是要离她远一点比较好。
“珍儿,这边!”
看着楚容珍的身影,凌凉立马站了起来,让开一个位置,微笑着招呼着楚容珍,直接无视着楚容琴。
凌凉的动作更是为楚容珍拉足了仇恨,因为凌凉平时为人谦和,爱慕他的千金不少。
这不,一看到凌凉的动作时,一个个愤恨的盯着楚容珍,恨不得冲上前狠狠的教训一顿。
体贴的为楚容珍拉开椅子,凌凉的作态十分优雅温和,谦谦公子。
“谢谢表哥!”
坐下来之后,众人打量着楚容珍,而楚容珍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众人。
太子,楚仪,凌凉,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公子……
千金们中也有一个眼熟的,谢茉。
谢茉坐在楚仪的身边不远处,恨恨的盯着楚容珍,双眼淬毒,恨不得扑上前掐死她。
一坐下,楚容琴完全没有感觉到在场的诡异气氛一样,抬眼看着楚仪,轻轻一笑:“楚世子的金子可有准备好?本郡主可是派了五六个侍卫过来,正等着楚世子什么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楚仪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脚踩在面前的矮桌,给人一种狂妄不羁的野性,完美的吸引着不少千金们的视线。
“安宁何必急,金子早就准备好了,来了就好好玩一场,本世子回到京城的第一场狩猎,想必安宁不会扫兴吧?”幽幽的盯着楚容琴,不,倒不如说是盯着楚容珍。
楚仪神色复杂的盯着楚容珍,凌厉的墨眸让人敬畏,也让人难以接近。
给人的感觉好像狼,尊贵中带着野性,狂妄,邪肆,不羁……
“哈哈,安宁最爱骑躲课何人不知?年年从不缺席任何狩猎,楚世子不用担心,安宁怎么舍得离去?”太子楚辰玉哈哈一笑,拿着酒杯冲着楚容琴一仰,神情打趣。
楚容琴一见,秀眉微挑:“那是,本郡主从不缺席任何骑射相关的课程,也从不会输于他人,骑射的乐趣不为外人所知。太子殿下从未赢过本郡主,自然也不明白骑射的乐趣!”
两人交锋,暗火不断,楚容珍微微讶异。
昨天针对楚仪,今天又针对楚辰玉,楚容琴的性格虽然极具攻击性,但这般直白倒也少见。
太子楚辰玉听到楚容琴的话时,薄唇轻抿,双眼微眯,静静盯着楚容珍那得意张扬的小脸,半响不语。
“……”
“安宁,不得对太子殿下不敬!”
楚容琴得意昂起头,扫了眼楚辰玉,在凌凉的低声轻劝下住了嘴。
“这皇家狩猎,郡主怎么带来一个累赘?一个瞎子难不成可以狩猎不成?这不是明摆着扫兴吗?”
太子楚辰玉与楚容琴的战火刚下,一边的谢茉又开口了。
众人的视线全数投到了谢茉的身上,谢茉见状,高傲的坐直身体,往楚仪的身边靠了靠,冲着众人得意挑衅。
楚仪与谢茉为何走到一起,这一直是不解之谜。
昨日赌约的时候也是楚仪帮她付出赌注,今日又坐到了一起……
“本郡主想带谁进来关你什么事?珍儿是要你照顾还是怎么了?一不用你的,二不让你照顾,有什么资格对本郡主家事叽叽歪歪?”
谢茉的指责立马让楚容琴开启的战斗模样,抬眼看着谢茉就一直狂轰乱炸,十分不给面子的怒斥。
谢茉一听,立马红了眼眶,泪水一颗颗滑下,掏出手帕轻掩面轻泣,“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想扰了各位的兴致……她眼睛看不见无法参加……肯定会影响各位的兴致……所以……”
谢茉的眼泪说掉就掉,在众千金的眼里则是一文不值,只不过看在在场公子哥的眼里时意味就变得不一样了。
楚容琴才不管这些,看着谢茉的眼泪只觉得十分嘲讽,撇撇嘴,不屑抱胸。
“本郡主还没说什么怎么谢二小姐就哭了?”
不理众人不悦的视线,楚容琴完全不在乎这些,楚王虽是闲散无权王爷,可是楚老王爷的权势摆在那里,众人也不敢针对她。
“安宁,你过份了!”太子楚辰玉看着谢茉与众人的视线,抬眼,淡淡出声,语带命令。
“本郡主哪里过份了?说珍儿是瞎子的话是她说的吧?一个千金小姐张口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