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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睛妃娘娘?”楚辰宁一边挑选着,一边冲着古睛打了一个招呼。
古睛动弹不得,费力抬头,双眼一阵不解。
“看来睛妃娘娘不记得本宫了,母后,您没跟她说您的身份吗?”
楚容珍淡淡一笑,“没有!”
楚辰宁点头,拿起一边的小汤勺模样的东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伸手拿起一把钳子,试探性夹了夹,似乎在试探力度够不够。
“原来如此!”
楚辰宁拿着手中钳子一步步走近古睛,阴冷笑着,就这么蹲在她的跟前。
神情幽暗如同暗夜的鬼魅,阴寒诡笑,让人头皮发麻。
“呐,晴妃娘娘,你真的不记得了么?当初还是你叫太监一个一个的拔下本宫的指甲,当时本宫就在想,有朝一日一定要十倍奉还……”
嘲讽看着古睛早己被斩的双臂,勾唇:“看来这个愿望本宫一辈子都达成不了,别说十倍,睛妃娘娘连双臂都没有,真是可惜。”
楚辰宁的话立马就勾起了她的记忆,这么多天,生不如死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想着。
为什么她要遭受这一切,为什么……
想破头她都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心底熟悉的记忆再次被勾起,古睛狠瞪,“楚辰宁,楚容珍,你们到底是谁?”
楚辰宁微微挑眉,“这都猜不到?”
楚容珍亲自拿着钳子放在古睛的脚指甲上,双手紧握,用力,一片刺血的指围被他直接拔了下来……
“啊!”
十指连心,不止手指,脚指也一样。
剧烈的疼痛一一袭来,原本以为痛得麻木的身体再次发出疼痛的悲鸣。
古睛剧烈的挣扎着,溃烂的脸早己看不到表情,却能从她的双眼中发现痛苦。
楚辰宁没有接着动手,而是停了下来。
蹲在她的面前,拿着手中的钳子,上面带血的指甲还在上面,他挥了挥,笑道:“这样还没有记忆么?还是说本宫要把宗旭绑到你的面前,当着你的面阉割了他之后你才会想起来?”
古睛双眼猛得瞪大,不敢置信。
不不不不,不可能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古睛那震惊又害怕的目光取悦了他,只见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笑道:“再次自我介绍一下,睛妃娘娘,朕名为楚辰宁!在以前还有一个名字,叫宗烨,这个名字,你可有印象?”
一声宗烨,像是一个魔咒一样唤起了古睛所有的记忆。
不是她对宗烨的记忆多么的深刻。
而是刚刚他唤了楚容珍为母后……
那么……
震惊的看向楚容珍方向,神情一派不敢置信。
多么荒唐?
死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还像换了个人似的,一点过去的痕迹都没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
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古睛神情呆愣。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种解释,两个原本死去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活着,而且都换了一个新的身份,这简直就是鬼故事一样。
真的化成厉鬼附在他人的身上来复仇?
开什么玩笑,世上怎么可以会有鬼?
“烨儿,让她一辈子疑惑着痛苦是多么的解气?说出身份做什么?”楚容珍淡淡含笑,虽说着责怪的话却无任何不悦。
楚辰宁微微弯腰,十分认真点头称是,“母后息怒,儿臣知错,不过看她将永远不知道真相多少觉得有些可怜,因为从此之后儿臣看不到她那后悔不甘的表情,所以忍不住想要看看她得知真相的她的表情,或许能平抚儿臣心中的憎恨也说不定……”
“随你喜欢!”
楚容珍挑眉,现在的她很满足。
如果墨能治好归来,她会更加的满足。
古睛听着两人的对话,回想着这些天来她受到的痛苦,所有的疑惑全部解开。
原来,她痛苦的根源在这里。
“颜如玉,宗烨,原来是你们!”
咬牙切齿,古睛怨恨的瞪着楚容珍,特别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只觉得双眼一阵疼痛。
好不容易扳倒的女人竟真的化为厉鬼归来……
“是,焰后有何指教?”
“孤魂野鬼,迟早有人会收拾你们!”古睛说不出狠话,现在这狼狈的地步又如何硬气得起来?
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嘴硬反抗,不得不说她的意志力格外的坚韧。
这让楚容珍她多少有些佩服。
“你古晴是看不到了,对了,忘了跟你说,宗旭要来楚京了,怎么样,开心吗?”
楚容珍伸手抱着茶杯,半坐在椅子上,神情十分放松。
这不是玩笑,是真的。
不枉她用颜如玉的名义写了一封信给宗旭,再加上古睛失睛的消息己经传了回去,间接证实了她信中内容的真实性,以宗旭的性格来说。
他会来楚京。
因为他性格高傲到不到一世,认为世间他最为尊贵,所以无法忍受有人挑衅他。
虎卫得到消息,宗旭从焰国出发,隐藏的身份随着朝贺使臣一起而来。
烨儿登基,宗旭派出了恭贺新帝登基的使臣团,而他也掩藏了身份混在里面……
真好,所有的努力都得到了回报。
古睛听到她的话,瞬间抬头,神情带着一丝希望。
陛下要来了?
是不是得到她的消息了,还是……
看着古睛眼中的那一点希望,楚辰宁微微勾唇,站起了身体。
“母后,是您把宗旭引过来的吗?真好,不用去焰国就能将宗旭碎尸万断,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无所有,想想他那时的脸都觉得愉悦。”
“哼,就凭你们,怎么可能动得了焰国基业?颜如玉,我不会放过你的,等陛下过来之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楚容珍掏了掏耳朵,不在意冷笑。
“激怒我以前就可以得到解脱?古睛,你太嫰了,我怎么可能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动怒?碎尸万段?挫骨扬灰?颜如玉的下场不就是这样?”
楚容珍盯着古睛那死撑嘴硬的脸,神色依旧冷淡。
现在,她正在思考要如何针对宗旭,好不容易把他引来了楚京,怎么也要给他一个盛大的接风宴。
一边,楚辰宁从一边的刑具拿起了一开始拿过的勺子状的东西,玩味的挑眉。
最终,一步一步朝着古睛走近……
“宗旭来朝,又有一个新玩具了……”楚辰宁幽幽浅笑,再次蹲到古睛的身边,嫌恶的看着她那称不算是脸的脸,紧握勺子,朝着古睛的眼睛猛得刺去……
那双眼睛,看着母后格外怨毒的眼睛没有留着的必要。
楚辰宁下手狠辣,鲜血喷溅到了他的身上,脸上,而他神情阴寒,用力一剜,古睛的发出凄厉惨叫,眼睛处留下了大量的鲜血。
而且,只盛开一个漆黑的血洞……
没有手可以捂着伤口,只能无力的任由鲜血渗出,古睛双眼中满是畏惧,那只独留的单眼中满是害怕。
这两人完全在重现之前的一幕。
毁容,斩掉双臂,毁了清白,最后挖掉双眼……
他们,真的在重现一切。
是真的,他们是真的颜如玉跟宗烨,真的化成了厉鬼来报仇了……
不信鬼神,不信报应,可是这摆在面前的事实不得不信。
想到这里,古睛心里这才升起了恐惧。
落到这种下场,心中的怨恨早己麻木,更多的却是恐惧,有一种掉落到地狱的错觉,她将永远生活在地狱之中。
“颜如玉,你不惜化为厉鬼归来不就是想要知道颜家灭亡的真相?给我一个痛快,我就告诉你颜家灭亡的真相,如何?”
受不了这种折磨,才短短半月而己,她就像是过了一年那么漫长。
那么的痛苦。
怨恨成灾,她想要报复回去,可是现在别说活下去,就算活下去也只是一枚弃子,一枚被丢弃的弃子。
倒不如痛快的死去。
不过,楚容珍只是冷冷一笑,她才不会答应,她怎么可能给古睛一个痛快?
她还要让宗旭与古睛手拉手友好的活下去……
“颜家灭亡?这就是你的底牌?”楚容珍冷冷一笑,看着古睛不断流着血的眼眶,冷冽抿唇。
古睛那完好的一只眼睛敬畏的看着她,看着面前这个冰冷的女人。
跟以前真的不信,性格不像,容貌不像,可是,她能感觉得到她就是颜如玉。
以前那个温和的女人当真化为了厉鬼归来。
原来,世上真的报应么?
“你不想知道么?堂堂大陆第一大家颜家的灭亡,宗旭一人怎么敢毁灭颜家?这其中原因,你不想知道?”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可是对于楚容珍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迟早,她与龙真旧部会有接触。
她颜家是龙真皇族,可是依旧被毁灭,凶手不难猜。
一是憎恨龙真国的势力,二是内乱。
说白了,可能性就只有这两件,一个毁灭三百年的国家不可能还会招人仇恨,能动摇颜家的势力只有大陆四国,正好龙真旧部惹过华国,但华国不是凶手。
华国不会灭颜家,她相信清姐姐。
那么颜家毁灭就是内乱,皇族的内乱。
虽不知道龙真皇族有多少人存活,可是存活的颜家拥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却不愿复国,被仇视也是正常。
所以,颜家的真相她并不急,时机成熟之后,该知道就能知道。
冲着楚辰宁招了招手,“烨儿,颜家灭亡真相并不重要,以后我会跟你细细说,所以,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对于楚容珍的话,楚辰宁乖巧点头。
母后说的话从来没有错过,母后说不重要,那么真相或许真的不重要。
他相信母后。
楚容珍起身,将地方留给了楚辰宁,而她去了另一个地方。
地牢之中,还有一位尊贵的客人。
身后,古睛的惨叫声响起,估计是烨儿玩得正开心,那样也好,能让烨儿发泄心中的怨恨与不甘,这样他的人格才不会因为怨恨而崩坏。
所以,好好玩吧!
楚容珍一手扶着阴暗的地牢墙壁,一步一步,慢悠悠朝着另一个房间走去。
舒儿替她推开房门,里面,同样关着一个女人。
四肢被奇怪的弧度扭曲着,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就这么被吊在空中,像只布偶般晃悠着……
全身布满血痕,一滴一滴,慢慢流向地面,汇成一条小河……
赤红的鲜血慢慢流动着,鲜艳的颜色刺人眼球。
被吊着的女人若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说不定认为她现在不过是一具尸体。
楚容珍走了进去,站在面前,拉着机关将她放了下来……
四肢无骨,软软的瘫软在地,唯独那又带血的双眼死死瞪向楚容珍。
“清妃娘娘现在觉得如何?舒适吗?”
这个被抽掉四肢骨头的女人就是清妃,趁着夺位之乱时想要逃离楚国,被楚容珍特意抽出来的一支人马追上,捕抓。
动了墨,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女人?
“楚容珍,你好大的胆子,本妃可是清妃,更是主子的人,你竟敢动我?”清妃双眼扭曲憎恨,哪怕受了抽骨之痛依旧不掩她的傲气。
双眼淬毒,好像要用眼光直接然死她般。
“主子?叛徒!”楚容珍的语气简短,这代表着,她现在很生气。
“我才不是叛徒,我杀了楚沉,替主子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从此之后主子不再有任何的阻碍,可以征战天下,成为受天下的尊敬的男人……”
清妃的神情十分激动。
主子本该征战天下成为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可是一直受制于楚沉,她不明白主子那么强为什么还要受制于楚沉。
可是,她替主子解决那个麻烦,这样主子就没有任何的阻碍。
所有阻碍主子的东西都不可原谅,楚沉算一个,她楚容珍也算一个。
高高在上的神子不需要桎梏,不需要女人,更不需要感情。
所有阻碍主子道路的人都是敌人,都是她要除去的存在。
楚容珍冷冽的看着清妃,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空气也越来越窒息。
“这是你自己的独断之举还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听着楚容珍的话,清妃低吼:“是我恨毒了楚沉,恨毒了你,主子本该高高在上不与任何人接触,如同独坐云端的神子,冷漠无情的俯视一切,冷眼看着信奉着他的人用血与命替他征战……”
说起非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