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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如何回报那就不得而知了。
宗旭看着楚容珍那冷笑的模样,双眼微闪,不好再过多的接近显得图谋不诡,便退了一步,点头:“如此就请王妃请小心,朕初来楚京,有很多都不是清楚,到时还要请王妃多多介绍一下!”
“焰帝来者是客,招待您本是份内之事!”
算是给了宗旭一个口头约定,一个可以与她接触的机会。
微微动用了内力,脸上露出一点点绯红,下意思扭头,急急离开的模样看在宗旭的眼里,顿时勾起势在必得的自信。
他认真的情况下,不可能引诱不到这个女人。
权利再大,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己。
玩味的摸着下巴,唇间勾起淡淡的笑。
视线不受控制的投到了一边颜儿那宫女的身上,双眼快速划过一丝暗茫。
“宁国太子的下落,可有找到?”
宗旭幽幽轻问,身边的人摇头:“没有,宁国太子的下落找不到任何痕迹,不过皇后娘娘好像查到一丝痕迹,一路朝着焰国搜查之后可以确定皇后娘娘并没有离开楚国,很有可能是真的被控制了起来。”
对于古睛的下落,宗旭眼中满是冷淡。
不管是得知了她的下落还是不知道,对于古睛的消息他的兴趣一直不是很大。
这次来楚国的目的才不是为了一个女人,想他宗旭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除了古睛之外,他似乎找到一个更好的目标。
龙煞军之主……
这个女人,他要了!
“派人去监视楚容珍,不要离太近,小心被她的人发现!”
宗旭想了一下,对于楚容珍有着一种异样的火热。
当然想要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龙煞军与她的地位,仅此而已。
“是!”
宗旭随意扫了一下四周之后,坐上马车,带着那位名为颜儿的宫女一起离开,朝着驿站而回。
原本该离开的楚容珍不知何时出现在小巷,隐在黑暗,看着宗旭的马车离开之时,双眼诡异的眯了起来。
好像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好像在期待着。
“莲,一行那边的消息来了没有?”
“没有,宗旭军队的下落驻扎地可能太远,消息来回有些麻烦?”
楚容珍冷冷摇头,前世她与宗旭相处十几年,对他的能力多少都有了解。
宗旭这人怕死,所以绝对不可能会把他的人放在离皇城较远的地方,更有可能在皇城之外的某个地方。
两万军队就敢在战争之时出使他国?
他宗旭才没有这么的大胆,一个怕死的人绝不会这么轻率行动。
绝对,绝对还有没浮现出来的军队藏在皇城的不远处。
“搜查范围五十里就可以,极有可能分散掩藏,这是宗旭最喜欢的后手。一个怕死之人就会为自己确保一个生存的后手,这次我要提前把他的后手毁掉,让他尝尝恐惧的滋味!”
楚容珍冷冷扫了一眼宗旭离开的马车,双眸中是化不开的浓墨。
另一边
非墨被送进了公仪族的万蛊洞,因为他动用了内力的后果,幼蛊苏醒,急需进食的情况下对他发动了反噬。
非墨动用内力之后根本无法提供足够的养份,在不得己的情况下,公仪初把他带走了禁地,万蛊洞。
万蛊洞,顾名思义,这里面养育着公仪族千百年来练制而成的蛊虫。
虽没有蛊王,可品种格外的齐全。
只能让幼蛊不停的吞噬才能让非墨成功苏醒,而是蛊王的反噬伤的是身体的根本,那可不是一年两年能够补回来的。
太过严重的话,极有一辈子都会补不回来。
非墨进去五天之后,才慢慢的醒来……
睁眼的瞬间,只听到耳边一阵阵虫蛇躁动的声音,下意识起身,看着眼前一幕眉头瞬间皱起……
他的身上有数不清的毒物蛊虫,蛇,蝎……
密密麻麻,光是在视觉上就让人一阵阵头皮发麻。
“醒了?”
上面,公仪初的声音淡淡传来,非墨抬头,这才发现他根本就坐在一个大坑之中,坑底之中全是五颜七色的生物,有的在撕斗,有的飞来飞去,有的钻进泥土……
这里,简直就是培育蛊虫的瓮一样……
“这里是万蛊洞里的培育坑,里面的蛊虫毒性与能力都很弱,全是刚出生的幼体,最适合你体内的金蚕蛊幼体吞噬它们。”
公仪初放下梯子,示意非墨不要乱动,“从现在开始不要用内力,幼蛊进食完毕之后己经沉睡,你再动用内力极有可能唤醒它!”
非墨听完,点了点头,顺着梯子爬了起来……
爬上去之后,他的身上还时不时的有蛊虫在他身上爬,公仪族在他身上燃烧了一种烟雾之后那些蛊虫才主动离开……
手里拿着一瓶药,递了过去:“擦擦!”
非墨看着药,有些不解。
坐到一边拿着琉璃管摇晃着红色液体的公仪初头也不回,淡淡道:“你的身上我给你擦了特殊药水,但双手腕处没有擦。幼蛊要进食需要蛊虫入体,全身擦了避蛊药会让蛊虫无处下口……”
非墨了然的伸手,拂起衣袖,看着手腕上密密麻麻的伤口,让他的双眼一暗。
数不清的细小伤口,不知道多少蛊虫进入了他的体内。
现在全部被吞噬完毕了么?
把药倒在手腕,直接抹了抹,什么话也没有说。
视线,扫了四周,“姬落他们呢?”
“外面!”
公仪族埋头看着手中的红色液体,神情十分认真,态度也很分明:不要打扰他!
非墨擦完药之后看了公仪初一眼,便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洞外
万蛊洞外四周全是绝壁,绝壁这下,洞口外面,有一大片树林与空地。
非墨刚走出洞外,就看到一红一黑一白打成一团。
一男一女一兽。
姬落手里拿着扇子,拉开与鲜于灵的距离,眼中一片盛怒。
“疯女人,老子跟你说了,你找错人了。墨才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是同一个人了?”
姬落格外的不耐烦,这异族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老是吵着要进去找墨。
公仪初说了,现在的墨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其实不是非墨不能被人打扰,而是他不想被人打扰,一头埋入研究,要是老被打断绝对会气得想要打人。
不管哪样,姬落对于公仪族的话听得格外认真,要是墨真被打扰出了意外,到时他找谁哭去?
眼前这个女人烦死了,老是想要进去,还说着什么墨就是她看上的男人。
她有责任要进去查看他的安全?
放屁!
“是与不是,本族长自会查看,滚开!”
鲜于灵的性格也格外的火暴,本来好言好语跟这个娘娘腔商量行个方便,不想他却想也不想的拒绝,还语出不逊。
她鲜于灵不是没有气量之人,本来也不想跟这个男人计较。
他倒好,二话不说一个字:滚!
真的惹到她了,想她鲜于灵在这东部隐族之中是何等的存在?各族的族长哪个不给她几分面子?这次倒好,被一个外面的人看扁了?
朝着姬落就直接冲了过去,身快如同一道赤红的闪电,隐隐的带着银铃声……
鲜于灵的近身格外很强,比舒儿赢仪等人有过之无不及,不过习惯被舒儿猛揍的姬落面对鲜于灵的攻击倒有几分招架之力。
一击未中,鲜于灵后空翻转,稳稳站到虎背,双手抱胸,诱人火辣的妆扮配上她微黑的肌肤,给人野性的美感。
泛蓝的目光盯着姬落,感兴趣勾唇,如暗夜之鹰的双眼中满是愉悦。
“看起来瘦弱如风,没想到反应不错!”
姬落甩了甩发麻的手臂,苦笑:笑话,他时不时被那死丫头猛揍,这是被训练出来的!
根本不是眼前这奇怪女人的对手,可是表面的硬气不是要装一下,冲着鲜于灵冷笑,摇着手中扇子,“还有你想不到的呢!”
手中扇子猛得一挥,细小的银针直射了出去……
鲜于灵眼尖的看到泛着寒光的银针,侧身,弯腰,朝着姬落再次冲了过来。
力道,速度,与刚刚相比完全不在同一个境界。
姬落双眼猛得一缩,直觉根本躲不过,因为他根本反应不过来,这个女人的速度到达了诡异的地步。
咬牙,打算硬抗鲜于灵的攻击之时,一道黑衣冲入两人之中,左手扣住鲜于灵的手腕,抬向,踢向鲜于灵。
动作猛得被截停,腰侧感受到危险,右手搭在非墨的肩,空中灵活转身,借着非墨的身体飞向更高的空中,最后才落地……
稳稳的站在黑虎的背上。
盯睛看着非墨那冰寒的脸,鲜于灵双眼微亮,“第一次知道,你的武功竟如此之高?”
非墨只是冷淡扫了她一眼,对于一切都没有兴趣的他也不会对一个异族女人有兴趣。
一边,姬落猛得回过神来,冲到非墨的面前,围着他打转:“墨,你终于醒了?只差一点点你就看不到我了……”
耍宝一个干嚎着,姬落双眼不动声色扫着他全身,确定气色比来之时好了很多时才放松了一口气。
像个小媳妇一样拉着非墨的手,委屈指着远处的鲜于灵,“墨,揍她,她欺负我!”
话一出,鲜于灵完全愣了。
外面的男人都是这种模样?像个女人一样?
不会吧,她看上的男人虽然弱了一点,像只小兔子一样,应该不至于这么娘娘腔吧?
兔子……
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上非墨那冰寒无法接近的模样,立马皱眉。
这个男人跟他很像,不,不对,就该说一模一样。
可是怎么跟之前的感觉对不上?
哪里像兔子?简直就是一匹孤狼!
非墨冰冷扫了一眼鲜于灵,转身就要回洞里之时,鲜于灵立马出声:“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冰寒的声音与北境的冰雪相差无几,这是她第一次见过冰寒到如此地步之人。
虽有听说过公仪族的族长冷漠如霜,可是冰寒到如此地步之人,她还真的没有见过。
一直以来生活在苍茫山没有出去过的她有些不明白,外面的人性格是这么的两极?
还是说……
视线停在姬落挽着非墨手臂的动作上,微微皱眉:“一个月大约两月来,你闯入我茶尼族的地盘,毁了我茶尼族的祭坛,别说你忘了!”
非墨不再做答,倒是姬落挑眉:“疯女人,我说了多少次了。墨是第一次来这里,就在几天前才来这里,你要找的人根本不是墨,而是别人!”
“别人?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鲜于灵不信。
“认说没有?双生子不就一模一样?”
姬落话一落,非墨与鲜于灵都下意识看向他,眼中意味不明。
鲜于灵双眼猛得一亮,猛得从虎背上跳了下来,蹬蹬蹬的跑了过来,“对啊,我怎么忘了,双生子啊!你是不是有一个双生兄弟?他叫什么,现在在哪?”
看着鲜于灵那直白的性格,非墨双眼微神,最终冷冷吐出两个字:“没有!”
麻烦的事情,他才没兴趣。
姬落想要说什么,看了看非墨一眼,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他知道墨是华国皇子,有一个双生兄弟,可是一直不愿意接受那个身份。
因为无情无欲,所以连最基本的亲生兄弟也不想承认,独自一人如同天上的白云般。
不过现在不用担心的,墨虽然如天空的白云四处飘散,可是他的身边一直有着一轮明月,无论他飘去哪里都逃不开明月所撒下的月光。
楚容珍的出现让他不再担心,不再担心墨飘着飘着就消失了。
生活在暗处的人与物都无时无刻的渴求着月光,连他也不例外。
墨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月光,找到了居身之所,不会再空洞的什么感情都没有的四处飘动,这让他紧提的心瞬间放松。
有时会忍不住希望楚容珍消失,因为墨所有的欲望全部放到了她的身上,要是她变心或者做出伤害墨的事情,墨的世界会崩溃。
一开始的时候他不喜欢楚容珍,可是久而久之之后,他的态度发生了改变。
因为墨的月光太过冰寒,连他都接受不了她的冰寒,是专属墨的月光。
鲜于灵静静看了非墨一眼,突然扬头,听着天空传来的声音,突然轻身一纵,瞬间出现在树梢之上。
赤脚踩到树梢,红衣紧身的裙子微微飘荡,身上的银铃时不时发出阵阵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