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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尖的看到楚容珍怀里的小白,双眼精时一亮,好看可以看到金银滚滚来。
特殊癖好的贵族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精致的小孩,养起来等于十岁左右就可以随意玩弄。
所以这种的价格往往更高。
女人勾起乐夙的下巴,细细的打量了两眼,“不错不错,可以卖个好价钱,把他们带下去,别弄伤了!”
“老大,在卖出去之前让兄弟们玩玩好不好?反正都生了孩子,玩玩之后谁也看不出来……”
女人一巴掌甩到说话的人的头上,怒斥:“混帐,老娘还没玩就敢提这要求,找死?”
“是是是是,老大先请,当然是老大先请!”
就在这时,楚容珍醒了过来,她的容貌就如日月一般耀眼,虽然略微狼狈的坐在地上,却完全无损坏其优雅,高贵,出尘的气质,反而更添一丝颓废的迷乱之感。
她睁眼的瞬间,一瞬间只听见满堂吸气的声音,间杂着酒杯掉在地上的声音,显然,她的容貌让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土匪,忘了今夕是何夕。
最美的是她的双眼,如日月星辉,出尘高贵。
楚容珍看着眼前的女人,整个人愣了。
这个女人真不能用女人来形容,勉强来说应该称的上个雌性的称呼。
只见她高头大马怕是有一米九的个子,长的那叫一个腰圆腿粗,气质彪悍,一张圆饼脸上满脸雀斑,小眼睛,塌鼻子,外加一血盆大口,此时正露出里面白森森的牙齿,往下滴着口水。
一副身材在怎么看也不属于凹凸有致,就算个飞机场都算不上,露出来的结实的肌肉与周围的男人有的一拼,不管从那个方向看都无法把她跟女人联系起来。
可她偏偏穿着裙子不算,还擦胭抹粉,弄的那叫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那女人一看到楚容珍的容貌,整个人就愣了,噔噔噔噔的走到楚容珍的面前,伸手,勾着她的下巴,眼中一片痴迷。
“来人啊,把带她下去!”
莫名其妙,楚容珍死死抱着小白不肯松手,奇怪的是那女人也没有动她与她的孩子。
在小白与她被关于房中间,第一时间,她点了小白的穴道。
头一偏,小白睡了过去。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的时候小白还不能看见,大人世界的黑暗想要渗入还为时之早。
小白沉沉的昏睡了过去,躲在楚容珍的怀里一动不动。
而她被关到一间房间之中,面无表情的看向周围,见地上乱七八糟的坐了好些人,怕有二三十个,而在他们中间此时正衣衫破裂的坐着几个人,这几个男人面目清秀,其身上的气质完全有别于土匪窝里的人。
只是面目呆滞眼里露出深深的绝望和悲伤,身上还缠绕着无数旁边伸过来的手,赤裸的上半身几乎没什么好皮肤,鞭伤,烫伤,青青紫紫的伤痕布满每一处躯体,让人不忍目睹。
楚容珍这才了然的点头,难怪刚刚在厅中沉得有很多熟面孔,原来,那些不就是一些行人?酒楼吃饭的客人?
整个土秋镇,早就被土匪控制了。
紧接着,乐夙也被人扔了进来,楚容珍看着真的昏迷不醒的他,无奈又头痛的摇头。
明明她都提醒得这么清楚了,乞讨之人是山匪,那么放任乞丐进来乞讨的酒楼怎么可能脱得了关系?
明明都这么提醒他了,怎么还是睡得这么毫无防备?
银针刺入乐夙的身边,他才慢慢的清醒……
细长如孔雀翎般的睫毛轻扇,乐夙迷茫的睁开了双眼,不解又疑惑看着四周,视线,落到远处一个半大孩子模样的男孩身上。
他正被一个人压在身下,手臂,腿上都按着其他人的手,全身早已经没有一丝衣物,此时正恐惧的哭泣着。
身体,猛得一颤,乐夙瞬间清醒。
“醒了?”
楚容珍靠着墙坐着,冷冷挑眉。
“这是?”
揉了揉发痛的头,乐夙不解的眨眨眼。
楚容珍晃了晃头,露齿一笑,“这里当然是土匪窝!”
乐夙皱眉,袖子一挥,那个正凌虐着男孩的壮男身体一僵,整个人直接趴倒在地。
第一次看到这种肮脏的画面,以天下苍生皆慈悲为理念的他第一次动手。
虽不致命,可是却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动手。
“现在要怎么办?”乐夙有些手足无措,从未遇过这种事情的他不知道要如何处理,只能求助看着她……
楚容珍微微抿唇,“你能确保你不会插手,也不会插嘴?”
她与乐夙在理念上有矛盾,或许乐氏一族是信奉神明的一族,所以对于杀孽看得很重。
而她,偏偏是憎神者!
“如果能救他们,我不会插手,当然,也不会插嘴!”
乐夙没有见过楚容珍的手段,一开始也没有兴趣去了解,只知道她是他要等的人就行。
性格如何,手段如何,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兴趣。
所以……
他从未见识过真正的她。
楚容珍将怀里的小白放到了乐夙的手里,好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乐夙不解的接过小白时,那个被称为老大的女人立马走了过来。
一步一步,走到楚容珍的面前,流着口水看着楚容珍:“美人儿,今夜好好的伺候老娘,否则你老公与孩子一个也别想活!”
女人一句话,让乐夙那成年不变的清冷无波的脸瞬间破裂。
女人找女人?
这都是什么事?
相比乐夙的震惊与不敢置信,楚容珍的目光就冷静多了,从一开始就能从这个女人眼里感受到她那恶心的表情时,她就明白了。
女人看着楚容珍,目光贪婪,猥亵,四周的火光映在她的脸颊上,整个面孔说不出的扭曲。
楚容珍无视着她,好像惹怒的女人一样,一把搂着楚容珍的身体,高大的身影与楚容珍瘦小的身体一比,简直就是大人与小孩的区别。
楚容珍假意的反抗了几下,看着乐夙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乱动,保护好小白。
跟着女人走了出去,因为她不想把小白所在的地方都变成一片血海。
外面大厅,女人把搂着她坐在椅子上,高傲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做老娘的压寨夫人,保你天天日子过得舒坦!”
突然,楚容珍微微扬起,艳红的唇角轻轻一笑,浑身上下都透露出魔魅的妖娆。
这一笑,将女人的魂全部勾走。
楚容珍魔魅浅笑:“听说,这土秋镇是您的天下?”
女人似乎很享受她的讨好,得意点头:“当然,美人儿在哪里听到的?”
“刚刚牢房里,有人说土秋镇都是老大您的,可是我明明听过,这里是龙煞军的隐世之地呀!”
风眸含情,不知是有情还是无情。
如水波荡漾的双眸看得高大女人一阵神迷,大手在楚容珍的腰间摸了几把,大笑道:“哈哈哈……什么龙煞军,不过是老娘放出去的流言罢了,有了龙煞军这个传言,周围的山匪逃的逃,整个土秋镇都是我红英的天下!”
土秋镇是去华国几道官道上的重镇,路过的商人很多,也是山匪最喜欢聚齐之地。
“老大真厉害,真是女人的楷模,说不定您能与那摄政王妃并肩天下也说不定!”
楚容珍不动声色的吐了吐舌头,不行了,太恶心了。
要不是为了打探一下这土匪窝,她用得着陪这个恶心的女人?
“不愧是美人,真会说话,要是他也能你像你这么识趣的话也不用受苦!”
搂着楚容珍,女人笑得格外开心,可是想到什么,脸色又阴沉了起来。
楚容珍倒满一杯酒,递到女人的手里,“老大,他是谁呀?”
“怎么,你有兴趣?”
接过楚容珍递过来的酒,女人一手搂着她,一口饮尽。
“那一定是我以后的姐妹吧,老大,人家也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拒绝您,明明跟着您就可以好吃好喝,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越说,她的小脸上满是气愤,她像真的在气对方的有眼无珠。
而那女人也被她逗乐,一手端着酒,一边搂着她朝着所说的那个‘他’走去……
走进一个特别的笼牢,楚容珍对上一双目光。
平静又疑惑。
那个的目光随着她进来的时候就直勾勾的盯在她的身上,楚容珍随着目光而去,整个人浑身一震。
容貌如画,唇似三月桃花,眉若远山之黛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
可是这种容貌太过熟悉,是她深藏在心的……
非墨?
一瞬间,楚容珍心中掀起一片狂躁的杀意,特别是看到他身上数不清的鞭痕而脖间的铁链之时,楚容珍的双眼一阵阵疼痛。
这个死女人对她的墨做了什么?
像栓只宠物一样栓着他?简直不可原谅!
死死忍下心中怒火,楚容珍含笑看着身边的女人,“老大,这个男人真漂亮,会不会有了他您就不喜欢我了?”
女人摸了摸她的头,“放心,老娘喜欢他,也喜欢你,你也很漂亮!”
状似害羞的低了低头。
“那能让我跟他单独待一会么?人家想劝劝他,不要做傻事,明明跟着老大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一听楚容珍要劝,女人双眼发亮,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好,只要你能劝服他,从今往后这山中你可以横着走!”
“谢谢老大!”
说完,女人深深看了两人一眼,最终走了出去。
房中,只有楚容珍两人。
楚容珍猛得冲了过去,摇了摇对方,“墨,你还好么?你怎么会被抓到这里?”
“你认识我?”疑惑的声音响起。
楚容珍脸色一僵,心中十分焦急,听着他的声音神情浮现担已成。
不认识她了么?
怎么可能?
该不会这么狗血的失忆了吧?
伸手猛得敲了他一下,楚容珍双眼微挑,“你不认识我了?你狠,想抛妻弃子是不是?”
对方摸了摸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怎么女人一个个都这么粗暴?好不容易逃离了,却又落到了土匪窝,还被那么恶心的女人给抓了起来……
现在,又有一个动手动脚的女人……
看着他不似平常的表情与动作,楚容珍严肃的皱眉,“你叫什么?”
“你不是认识我?干嘛还问我叫什么?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没想到你却是自甘下贱沧落成土匪?”
楚容珍细细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一一打量,终于,她发现了不对劲。
这不是非墨。
两人虽然很像,可是细细观察他的双眼便会发现差别。
非墨眼眸深处里藏着清冽和死寂,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也诡异到了极致。
而这个男人眼眸深处一片干净透彻,虽然时时划过阴霾,可是更多的是让人舒适的柔和。
明明长一样,可是眼神不一样,所以他们不是同一人。
楚容珍蹲在他的面前,细细打量着之后,淡淡道:“你……你是龙墨寒?”
对面男人身体一僵,“不知道,你认错人了!”
没有错过他的异样,楚容珍隔着牢笼一把提起他的衣领,“非墨在哪?”
龙墨寒抿着唇,似乎拒绝回答。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他都不会回答,土匪窝里没一个好东西!
时间到了,外面女人走了进来,楚容珍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她一起离开。
夜晚降临之时,女人召开了宴会,搂着楚容珍坐在最上首的位置,得意的冲着下方的属下炫耀着。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抖了抖手,一条与泥土没有什么差别的蛇就爬了出去,朝着酒壶爬进去又爬出来,爬进去又爬出来,再爬进去……
忙了很久之后,小小才游了回来,得意又讨赏的晃着尾尖,轻轻蹭着她的手腕。
最后,才轻轻的咬了一口她的手腕,拿它应得的奖励。
“老大,喝酒!”
楚容珍给女人倒了一杯酒,掩下眼中精光,幽幽的看着下方饮酒作乐的山匪们,残酷冷笑。
五年前的时间,她的手段更加的狠辣起来,因为她反省了。
反省自已为什么会掉下山崖……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她手段还是太弱,斩草除根!
目光放在一边强压着少年少女玩乐的山匪,楚容珍的目光一变,取而代之的则是厌恶,痛恨,愤怒的眼神。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见过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