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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扣着桌面,楚容珍想了一下,“去联系凤魅!”
凤魅的性格阴晴不定,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失控?
“是,属下明白!”
楚容珍独自一人坐在二楼,随手挑开了窗户,静静看着下方正在表演的舞女,舒适的拿着酒杯放在唇边浅尝一口,微眯起了双眼。
出来的第一件事情,果然要找凤魅,莲,舒儿他们。
突然,品酒的动作一顿,楚容珍敏锐的感觉到一抹杀意与不稳定的呼声音,“谁?”
熟悉的气息,让她头皮有些发麻般的不喜。
该不会遇到那个疯子吧?
一道人影从暗中冲了出来,双手成刃,毫不留情的刺向楚容珍的心脏。
楚容珍顺势翻身,将手里的酒杯一扔,袖中滑落一把短剑,直刺赢仪的手臂,而对方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动作就这么停止……
“哟,好久不见!”咬牙般的打着招呼,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手臂上的短剑,赢仪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理会她如何抗住他十成的攻击力道。
有的,只有杀意与极致的愉悦。
果然,她还活着。
握着她脖子的大手直接收紧,赢仪眼底深处那浓浓的杀意直接浮现。
这个时刻他想了多久?
与其让她死在别人的手时在,倒不如死在他的手中。
楚容珍微微一笑,“原来是你,好久不见,还是跟以前没变呢?”红唇轻轻勾起,无视脖子让收紧的大手,她笑得格外危险。
“以前就告诉过你,不要碰我!”
赢仪下意识想要收回手,可是手臂一阵发麻,五指主动松开了她……
伸手扶在赢仪手臂上的短剑,冷酷的直接拔了出来,鲜血喷溅,两人都像是没事一样面无表情。
掏出手帕擦着短剑上的血迹,楚容珍后退一步,笑得格外温柔,“果然五年不见,这见面方式还是不能改变呢。”
楚容珍的话刚刚落下,赢仪那粗壮的身体猛得跪了下来,原本俯视的他直接跪下,而上而下的仰视着。
没有疼痛,可是四肢完全不听话了。
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表情,这种手段。
果然没错。
双手撑地,低吼一声,赢仪勉强站了起来,依旧从上而下的盯着她,把她的表情,容貌,再次深印入眼底。
伸手,猛得一把抓住她,往自已身边一带,低头……
唇与唇快要相碰之时,楚容珍一脚踢向赢仪的侧腰,因为四肢发麻,赢仪没有躲闪,硬生生接下她一击,唇角流出丝丝鲜血。
完好的双手像是钢铁一样,猛得将她往怀里一带,死死的扣在他的怀里,“果然,你还是去死好了!”
然而,楚容珍却不动了。
跟他动武简直是自寻死路,一身蛮力谁能控制他?
最后,楚容珍后退一步,而赢仪正好松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楚容珍后退一步,坐回了椅子,端起茶杯静静看着赢仪的脸,与五年前没有任何区别。
还是一样张狂,一样的霸道强势。
“听说,你成了宁国的镇国将军,堂堂大将军怎么独自一人来了这种乡下城镇?”
不理楚容珍的问话,赢抬头,认真的看着她,“你一直生活在台城?五年间毫无消息,你躲起来想要做什么?”
若真是想做什么倒也还好,可惜的是她现在对大陆的局势完全无解,好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样,一点一滴都掺和不进去。
龙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东部隐世一族的下落,华国的局势……
现在的她就像个瞎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听不到。
凤魅就是她的手足,虎卫与肆月商会是她的双眼,可是刚刚从山跳出来的她,连手与眼都找不到。
想得知的消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想做什么,只是被某人扔下悬崖在病床上躲了几年动弹不得,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呐,你愿意说么?”
楚容珍含笑看着赢仪,比以前更加的温和,也更加的致命。
因为现在的她简直把所有危险内敛,只要不亮出杀意,无人能从她身上感觉到危险的神色。
赢仪静静的看了她几眼,眼中划过一闪而过的情意,随即嘲讽一笑,“你觉得我会说?说到底,当年你让我护楚容琴的约定还没有实现,现在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楚容珍摸了摸下巴,“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反正欠都欠了,再多提供一些帮助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
“哼!”
好像药效过了,赢仪试探性的动了动身体,完全不肯答应楚容珍的霸王要求。
倒是楚容珍不慌不忙的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好笑的勾唇,“如果我原意的话,你早就尸首分家,这个人情换个消息足够了,或者,你想让我抵消当初的对你的承诺,我倒是很乐意这么做,就看某人愿不愿意了。”
赢仪额上青筋直露,显然是气得不轻。
猛得起身,双手重重拍在楚容珍的面前,最后,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你想知道什么?”
他退步了,而对这个死女人他有说不出的无力。
武力对她没用,脑子又玩不过她,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
简直就是他的克星……
楚容珍伸手替他倒了一杯酒,微微一笑,“消消气,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好好谈。”
“……”赢仪无视,他才不想看到这个女人那欠扁的脸,简直让他拳头直痒痒。
“你不说话那表示同意了,那我就问了哈!”
赢仪不理,哼,有事就直说,烦不烦。
楚容珍美丽的双眸划地一丝愉悦又怀念的目光,五年的时间足够让她怀念一切,人生,没有多少个五年。
“五年不见,一起吃个饭呗,有没有空?”
“噗……”本以为她要问什么,赢仪本来全身紧绷,可是一听到她这无厘头的问话让他一阵错愕。
就吃个饭而已,有必要弄得这么严肃紧张?
几年不见,这女人的脑子透逗了?
夸张的一口酒喷出了出来,楚容珍漫不经心抬起袖子遮挡,嫌恶的瞪着他,“脏死了!”
擦了擦嘴,赢仪不解又错愕的看着楚容珍,好像听错了一样,“你刚刚说了什么?”
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完全不在意的重复一次,“请你吃饭,吃还是不吃,给个反应!”
“吃,当然要吃!”
赢仪直接坐直了身体,有些讶异的接着道:“我从不认为有一天我们能坐下来一起吃饭,先说清楚,你是不是又想打什么主意?”
“切,我跟你是不死不休的敌人?还是生死不相往来的仇人?”
赢仪愣了,有些想要暴走的冲动。
额上重重的井字线显示着他现在的心情,恨不得上前一把掐死这个奇怪的女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楚容珍,老子追了你这么久你不知道?老子喜欢的是你你不知道?你现在他妈的是不是在逗我?”
不怪他这种反应,以前看到他哪次不是逃得远远的?
五年之后的现在,她更加的让人捉摸不定。
“你喜欢的是那个楚容珍,现在的公仪雪!”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喜欢她?”
被逼得直接暴粗口,赢仪只觉得双眼生疼,眼中一片火辣辣的痛感。
妈的,从来不爆粗口的他第一次被逼,而且还是五年之后同一个人,这种酸爽无语的滋味直接刺激着他的脾气。
无辜的耸了耸肩,楚容珍这才放下杯子,“不应该啊,你不是公仪雪记忆中的那个哥哥么?而且现在她长得也不差与我相差不了多少……”
“楚容珍,你现在最好给我闭嘴,我没有自信能控制得了自已!”咬牙切齿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倒不如说气得发狂?
“好好好好……”楚容珍叹了一口气,心境上的不同,她看人的角度也不同了,或许以前她十分不喜赢仪的强势,看到她就想绕道。
可是五年来的修身养性让她心境有了升华,说到底赢仪与她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恨,有能成为朋友的机会,为何一定去成为敌人?
斩尽天下一切有害因素,说到底只会独身一人。
倒不如学会如何把潜在威胁变成自已的助力,这样更加的有用不是?
很快,胡娘准备一桌的酒菜,楚容珍与赢仪面对面而坐,两人一阵无语。
不过,气氛还算不错。
喝了两杯之后,楚容珍才淡淡问道:“公仪雪现在怎么样了?”
赢仪的身体一顿,神情有些无情的冷哼,“还能怎么样,对你充满了杀意。”
放下筷子,楚容珍微眯了起双眼,“你,该不会做了什么把仇恨转到我这边来了吧?”
“你怕了?”赢仪直接挑衅。
“我只是不想有多余的麻烦,因为我讨厌麻烦!”楚容珍懒懒的斜视了他一眼。
赢仪没默不语,静静的吃着,这是他们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冷静下来吃一餐饭,实在是太过难得。
直到赢仪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饭也吃了,那么现在开始吧!”
说完,赢仪直接摆开了战斗方式,瞬间伸手,朝着楚容珍袭了过来,不带任何商量的。
楚容珍后退几步,好像猜到他会有这种反应,不慌不忙,直接运用轻功离开了包厢,朝着楼下飞身而下……
赤红的身影,从二楼飞扑而来,如同一只绝美的赤蝶,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楚容珍的身后,赢仪紧追了出来,似乎在有一种不杀了她不罢休的意味。
明明刚刚一刻还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吃东西,然而现在,两人眨间翻脸。
一前一后,两人离开的青楼,赢仪跟在她的身后紧追不舍。
然而,同样也是这个时候,楚容珍轻功方面的优势完全显现了出来。
原本就是非墨所教,再加上这几年她生活在山中想要修身养性之时就会利用轻功飘浮于水面,完完全全可以做到落地无痕,立水无波。
或许,她用全力逃起来,很有可能连非墨都不是她的对手。
很快,她就把赢仪甩到了身后,因为她出色的轻功,赢仪对于这方面的优势远远经不上她,所以很快的就丢了楚容珍的身影。
同样,也对于五年来她的实力有了一个大约的了解。
那个死女人,现在很强!
楚容珍离开之后就寻了一处坐了下来等待,该露的面露了,该通知的人也通知了,乐夙他们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她在这里等着就好。
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她有些不耐烦之时,一男一女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不是乐夙,也不是鲜于灵他们,而是熟悉的一男一女。
赤眸黑发,紧抿的唇散发着一阵阵寒意,那男人的身上也是滔天的杀意与怒意,是凤魅。
而身边黑衣黑发的女人冷着脸,不过看到楚容珍的时双眼里浮现出喜意,是莲。
最先找到她的不是乐夙他们,反而是她要找的凤魅与莲。
凤魅看到坐在远处的楚容珍勾唇满意又愉悦的笑意时,瞳孔一阵紧缩,身形微闪,滑出一道道银光,直接袭来楚容珍。
再次见面,也是兵戎相见。
在凤魅如一道闪电冲过来之时,莲在第一时间也动了,抽出长剑紧闪到凤魅的身后,横于他的颈间。
凤魅的短剑透过楚容珍的侧颈刺向她背后的树杆,颈间,被厉风割破了一条细小伤口,如红线一样赤红。
“明明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凤魅双眼赤红的盯着她,眼中是愤怒与杀意,好像对于她无故失踪十分的的生气。
无缘无故如同人间的蒸发了一样,掉落的悬崖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是没有找到任何的尸体。
是真的无故消失了,满大陆各方势力云动,却找不到她的身影。
颈间长剑刺破了皮肤,凤魅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样,赤红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楚容珍的表情,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费力的声音中能听得出他的哽咽,不知是气急了还是真的快哭了。
楚容珍轻轻叹了一口气,凤魅的性格她早就清楚,完全就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般,警戒心很重,依赖性很强。
“凤魅,我回来了。”楚容珍含笑看着他,笑得温柔无害,身上温暖的气息让人不自觉的感受到舒适。
凤魅听到她这一句话,瞳孔紧缩成线,赤红的双眼中划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光茫,身体也微微颤抖着,大手撑在树杆上,痛苦如同斗兽一样呜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