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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本宫一个!”非墨淡淡出声。
珍儿想玩,那他也参加好了。
凌凉放下手中的酒杯,坐直了身体,笑了笑,“齐小姐不用担心,本公子也愿做这个见证人,要是同赌不起的话大可以不用参加,要是言而无信的话……”
冷冷的笑了笑,目光嘲讽的看向轩辕珊,仿佛在说:你输定了。
高傲的轩辕珊一开始还有些悔意,本来打算顺势下取消,可是凌凉一道嘲讽的眼神射了过来,直接被激怒,“哼,赌就赌!”
反正饶颜虹也要参加,那么只要不是垫底就行,再说了,想她轩辕珊一手画技挫败当令画圣。
她会输?
哼,天方夜谈。
轩辕珊是有这个底气,偏偏还有一个人作死的看不清局势。
饶颜虹怨毒的瞪着楚容珍,冷笑开口,“这么好玩的事情,也算本小姐一个!”
楚容珍冷笑看着饶颜虹,这个不知死活的人,难不成眼瞎看不清局势?
她想轩辕珊吃亏,可是这饶颜虹却一头撞进来,想要代替轩辕珊?
自寻死路!
“要不改改规则吧?第二名与最后一名共舞,不过最后一句要连跳边脱衣,直到第一名满意为止,如何?”
先不管饶颜虹有没有真才实学,必须要把轩辕珊拉进来。
哪有纵完火却独善其身的?
直觉有什么陷阱,可是看到四周的目光时,轩辕珊咬牙,一口答应,“可以!”
饶颜虹也十分满意的点头,仿佛看到了楚容珍输得凄惨,连哭边跳舞,全身赤裸的模样。
很快,准备了画面,颜料,笔墨……
楚容珍,轩辕珊,饶颜虹三人走上场,分别坐在每一张画布之前,思考,提笔……
轩辕珊则是看了楚容珍一眼,张狂挑衅,“本小姐三年前一幅牡丹图稳赢画圣,今日就让你一下,画一幅海棠图好了!”
“不用,省得到时输了还有借口!”楚容珍头也不抬,淡淡的拒绝。
“哼,走着瞧!”轩辕珊被她的态度弄得越来越生气,拿着画笔的手都忍不住一颤。
楚容珍淡淡看着她气极颤抖的手,微微勾唇。
笔颤,那可是画技中的大忌,简直就是新手的表现。
这轩辕珊可真容易挑衅,淡淡一句话,就气得克制不住自已的脾气了?
饶颜虹冷笑看着楚容珍坐在画布前不动的样子,手中的笔开始做画,这场游戏只要不拿第一名就行,所以,不管她输还是赢,只要保持第二名就可以了。
能拿到第一名自然最好,与一个脱衣舞娘同台多少有些屈辱。
轩辕珊的画技看起来没有多厉害,像个新手一样笔颤,简直难以想象能打败画圣……
说不定,她还能得到第一名出出风头?
一个还会笔颤的新手,一个是乡下的女人,能有多厉害?
不多时,饶颜虹最先停笔,而轩辕珊不久就停下了笔,只有楚容珍还拿着笔不紧不慢的描绘着,好像根本不在意。
轩辕珊站了起来,嘲讽道:“肚子没货,再磨蹭也没用!”
“又没有规定时间,我画到明天也无人说什么!”楚容珍坐得笔直,完全不在意轩辕珊的挑衅。
98小表砸,快跳脱衣舞()
“你……”再一次被楚容珍不痛不痒的表情弄得全身不自在,最后,只能恶狠狠的放狠话,“有本事你就拖到明年,本小姐有的是时间!”
说完,她把自已的画作交了上去。
饶颜虹最先交上去,城主命人打开,众人一一观赏。
“这幅图手法细腻,色彩运用浓淡相宜,乍看几乎以为是真正的荷花绽放在眼前。稍显破败的景象,仿佛象征着现在的季节,与我城主府前院荷花池的景色相差无二,这……”
“城主大人好眼力,小女路过前院看到满湖的荷花,突然灵感一来就直接描绘了下来,雕虫小技,献丑了。”
看着饶颜虹赢得不少人的目光,轩辕珊不屑冷哼,“荷花有什么好看的?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说到花王,当牡丹!”
说完,她便直接打开了自已的牡丹图。
灼灼如火的洛阳红、玉骨冰心的夜光白、端庄秀丽的魏紫……
牡丹花的姿态很多,有的花瓣儿才展开两三片,小露珠正在它身上打滑梯;有的花瓣儿全展开了,露出灿烂的笑脸,好像在热烈欢迎游客的到来;有的还是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就要破裂似的。
明明是画作,可是众人的眼前有一种百花园中,正在观察着牡丹盛开的景象。
活灵活现,极为传神。
神来之笔惊艳在场所有人,一个个看着这么传神牡丹图,惊叹不已。
看着四周传来的赞赏之声,轩辕珊得意的昂着头,“哼,是你让本小姐拿出实力的,输得太惨也别怪本小姐!”
仿佛看到了自已胜利的模样,轩辕珊笑得格外的得意。
确实,画技到了她这种地步,若说举世无双也不为过,世间能出其左右的估计再无他人。
本以为她只是一个骄傲自满的白痴女人,不想一手画技却震惊四座。
就连凌凉他们都有些担忧,因为这个女人的画技确实高超。
而他们,无一人看过楚容珍作画,能不能赢都是一个未知数。
饶颜虹一见轩辕珊的画技如此高超,当下有些担心了,拿不到第一,可千万也不能最后一名,到时丢脸就丢大了。
轻轻的走到楚容珍的身后,看着她笔下画出来的东西,立马,掩唇笑了。
哈哈哈哈……
这个贱人输定了。
看着饶颜虹笑了起来,轩辕珊有些好奇,这个贱蹄子画了什么东西让她笑成这样?
也走到楚容珍的身后的,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线条与色泽,忍不住‘噗……’的一声,大笑起来,“噗哈哈哈……齐真儿,你是来搞笑的是不是?乱七八糟的色彩糊一块,别告诉你连最基本的线条都不会?”
简直就是天才,这个女人,根本不会画画。
众人一听轩辕珊的话,抬头,争先看着楚容珍那色颜糊一块的画作,有些好奇的张望,最后一个个满头黑线。
这比小孩子的涂鸦都不如。
楚容珍画得格外认真,仿佛没有到听到轩辕珊的嘲笑,反而把画布拿了下来,放到地上,拿起一团布放在画布上前,端着墨汁就泼了上去……
这一动作,纳兰清与非墨几人都黑了脸。
她这绝对是在玩吧?
直接泼墨,简直就是毁掉整幅画作。
画布上面扣了一个小酒杯,一些杂草,一团布摆成看不清楚的模样……
“城主,宣布吧,就她这样能画出什么鬼东西?再等下去也是浪费时间!”轩辕珊没了耐心,实在没有想到这个敢答应她挑战的女人完全不会画画,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裸体跳舞的模样了,哈哈……
“这……并未有时间限制……”齐韦有些犹豫,最起码也是他的义女不是?
到时丢脸也是丢得他的脸。
“虽说没有时间限制,可是她明显就不会画画,打肿脸充胖子也是她自已活该。”轩辕珊完全不给面子,在她看来,她就是赢定了。
就连一边的饶颜虹也一样,连忙点头,“就是,再等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万一她真拖个十天半个月的,咱们难不成也要等?”
此时的楚容珍已经泼了一层又一层的颜料,撒上一些细微的银粉,拿开了扣在画布上的酒杯,杂草,破布……
拿起笔一点一点极快的勾绘着……
齐韦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清楚她画了什么,无奈被逼的情况下,只能开口:“那……”
“好了!”
突然,楚容珍淡淡出声,趴跪在地面做画的她直接起来,十指上夹着各类的毛笔,嘴里也横着几根,小脸弄成了花猫模样……
众人伸长了脖子,看着楚容珍的画,顿时瞪大了双眼。
“好……神技,神技啊!”有人一拍桌子,神情震惊。
“如此神还原的星空,那黑中带蓝的色泽,完全的体现了夜晚天空的幽暗与神秘,还有这星光点点的银色星辰……”
“原来那酒杯倒扣,一拿开,就是一轮明月啊,神奇……”
一个个惊叹,大赞是神技。
“对,原本放在上面的杂草拿开之后,就是星空中的银灰银河,那铺在上面的破布经过简单的描绘,就是一幅黑衣男子图,真是神奇……”
夜色星空之下,一袭黑衣的蒙面男子显得格外神秘,犹如暗夜归来的魔神。
楚容珍目光对上了非墨,微微一笑。
非墨温柔的看着夜色下的蒙面男人,原来,珍儿画的就是他啊。
心中,有一个地方好像被射中,愉悦甜蜜让他心动不已。
楚容珍抬头,迎上了轩辕珊的不甘的视线,微微一笑,“轩辕小姐觉得我这幅图如何?”
淡淡的挑衅,回击。
轩辕珊不甘的瞪着她,冷哼,“那又如何,不过是招式华丽吸引视线,画技考验的可不止这些!”
“齐小姐的夜空色泽层层晕染,蓝中有红,红中有黑,仿佛是太阳刚下山不久之后还带着的一点点霞光,色彩的晕染格外的到位,而且色泽鲜明又不冲突,这泼墨的技巧,不知是从何而来?”有人感兴趣的轻问,反而对轩辕珊的画作不感兴趣。
再逼真也只是花而已。
人家这鲜彩鲜明从未见过,简直就是画技上的一项突破挑战。
“本将格外喜欢这幅夜空美男图,齐小姐,这美男该不会就是你心上人吧?还是说是咱太子殿下?”纳兰清玩味的勾唇。
“本相也喜这夜空图,不过那美男倒不怎么喜欢!”凤隐目光盯着楚容珍,眼中是化不开的疑惑与不解。
“本公子也很喜欢这夜空图,人比物要难画得多,光是技巧上面就可以分出优劣。”
情况,一面倒。
基本上所有人都被楚容珍这华丽的画法所吸引,直接认为楚容珍就是第一名。
“咳,依在场人的投票结果,真儿胜!”齐韦连忙发布结果,全身出了一声冷汗。
真儿那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折腾人了?
饶颜虹的脸色瞬间就苍白了起来,她没有想到这场结果会这样,为什么输的是她?
楚容珍淡淡扫了一眼饶颜虹,思考着要不要就这么放过她,然而饶颜虹却失控大吼,“不公平,你齐真儿勾引别人帮你,你凭什么会赢,凭什么?”
一瞬间,楚容珍垮下了脸。
世上就是有这种人,想要放她一马,便便却认为错不在自已。
如果她放过了饶颜虹,估计她也不会感恩,反而会认为她是好欺负的。
“就凭大家认为是我赢了,饶小姐,麻烦你跟轩辕小姐一起愿赌服输!”楚容珍瞬间变得冷酷起来,她可不是仙子那样以德报怨。
本想给一次机会,可是她连给一次机会的价值都没有。
果然,还是毁灭比较好!
“舅舅,你就眼睁睁看着那个贱人欺负我吗?我要告诉娘亲……”
齐韦有些为难,一边是义女,一边是侄女,这要怎么办呢?
“真儿,你看……”
最后他慢慢开口,有些纠结,不管是偏哪一边,最终结果都有些……
“父亲不必为难,女儿可是开个玩笑而已……”
“齐小姐这话就说错了,虽说你们是表姐妹,可是愿赌就要服输,否则当初为何要主动参加?饶小姐,麻烦你现在开始吧。”纳兰清怎么会错过这场好戏?
敢欺负她儿媳妇,能整一个就是一个。
要怪就怪她饶颜虹眼瞎硬要掺和进来,否则现在祼体跳舞的就是轩辕珊。
自已找死,怨不得他人。
饶颜虹如何能够同意,目光看向了轩辕珊的方向,然而轩辕珊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一切与她无关,自然,也不会管这种闲事。
死死咬着唇,唇上被她咬破了皮,流了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看起来格外狼狈。
“一个弱女子,何必如此相逼?”宁国皇帝淡淡出声,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这一句听到饶颜虹的耳里却如同天赖,泪眼汪汪看着宁国皇帝,“陛下……”
“宁国陛下认为愿赌不用服输?就算是弱女子也不能如此的无赖吧?要是输不起当初就别掺和进来这场赌局,想看别人出丑可以,轮到自已就不行,这哪来的道理?”
又是纳兰清。
反正,她就是死咬着这件事情不放。
想看跳脱衣舞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