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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心爱之人几个字时,非墨皱眉。
莫名的就是不喜这个词汇。
“因为是强硬的手段嫁给了男人,所以不得男人所爱。可是无人教她要如何讨一个男人的欢心,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强谋之中,男人的心越来越远,最后,男人的心逃到了一个宫女的身上。因为那个宫女把他当成了天,当成了世间最伟大的男人,从那个宫女的身上得到了满足。因为女孩的手段太过强势,一次又一次的逼了他……”
说起这段往事,楚容珍少了悲伤,倒不如说了感叹。
果然是太过年轻,当初就应该完完全全夺了宗旭的权势,或许用毒,用药,用尽一切手段让他无法反抗。或者,直接放弃。
偏偏,当时的她选择了最差的手段。
逼着宗旭的同时又补偿般的给他权势,最后才让宗旭聚拢了权势起了反抗之心。
“后来,男人心爱的女人归来,女孩被从皇后之位拉了下来,砍了双臂,毁了容貌,挖了双眼,连她儿子也弄成了太监,最后在斗兽场母子双亡……”
听到楚容珍可以跳过斗兽场那一段,非墨皱眉。
“那个女孩在斗兽场是怎么活下去的?”不是他狠心,而他必须要这么做。
把过往的伤口重新撕裂,流下鲜血,有了疼痛,再由他来治愈她的伤口。
否则这道名为‘宗旭’的伤口永远不会消失。
抱着非墨的手一紧,楚容珍的身体微颤,幽幽叹道:“被扔下斗兽场时,女孩就成了为一个怪物。被逼着给贵族表演的时候不从,被当从脱光了衣服抽打……夜晚的牢笼很冷,女孩睡觉的地方是兽笼,时不时会有看管的太监因为无法发泄内心的黑暗而把那女孩当成玩物。虽说表面成了怪物,最起码也是女人不是?”
非墨眉目间浮现一抹痛苦,隐隐的,还着心疼与杀意。
“古睛每来一次斗兽场,都会想办法折磨那个女孩一次,比如逼她滚针床,比如与兽交媾,之后,又实行宫刑……”
楚容珍紧紧的抱着非墨的腰,力气大到仿佛要勒断他的腰身一样,“呐,墨,你知道宫刑是什么吗?”
非墨:“……”
“女人的宫刑啊,就是拿着一个大铁捶敲打腹部,直到子宫脱落,让那个女人从此无法与男人交欢,这就是女人的宫刑哟?不过托古睛的福,女孩被施了宫刑之后就不会再受到这种屈辱……”
楚容珍的声音有些解脱,身上,却出了一身的汗。
或许,她是时候从过去的梦魇中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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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的具体时间未定,到时请看标题
100墨,我们归隐乡林吧?()
“之后,斗兽场中,母子相见之时也相继命丧之时,十万焰国百姓为代价,为母子黄泉之路铺路……”
楚容珍的头一直没有抬起来过,不过她的气息倒是平息,好像一切都已经看开。
非墨轻轻抬起她的头,看着只有痛意却没有泪水的脸,顿时,俊美的五官绽开一个绝美的笑容,虽美,却也冷。
可是,举世无双。
如同绝世之莲一样美丽,让人迷恋。
这一刻,非墨的心情是愉悦的,因为她的脸上没有泪水,这代表着她已经释怀。
不再对过去有留恋,愿意认真对待与他的感情,他能拥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她。
“后来,那个女孩又活了过来?在同一时,不同的地方,活在另外一个刚死的女孩身上?”
非墨轻轻啃着她的脸,表情虔诚又膜拜着。
“对,那个女人又活了过来,得到了权力,爬到了高处,最终将那对狗男女承受她曾经受过的一切,永永远远的承受着,直到他们自然死亡……”楚容珍微微眯起了双眼,轻笑,表情苍白,可是神情中有些淡淡的愉悦。
还有解脱。
“活过来就好,过去已经是过去!”非墨将她搂着怀里。
一瞬间,楚容珍的泪却关不住了,因为他的温柔,因为他的体谅,因为他的深情……
“嗯,能活过来真好!”这是她由衷的感谢,如果不曾经历前世一切,她如何与墨相遇?
按照前世的轨道,她与墨就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陌生人,连一点相遇相识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管以前经历过什么,她都感恩着。
感恩她能活过来!
静静的趴在非墨的怀里,楚容珍的小脸看不清神色。
“呐,墨,我们会一直一直活下去吗?”
“会,一切落幕之后,我们就去归隐乡林,远离世间一切争端……”
“约定了?”
“嗯,约定了!”
楚容珍与非墨交谈之后,两人的心结都终于解开,非墨抱着楚容珍离开了花园……
接连几天,齐韦那边依旧没有消息,仿佛这个人像是消失了一样。
莲中毒依旧未醒,药老在来的路上,要到达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至于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的院子里常常充满了吵闹声,看着舒儿逗被得脸红心跳的模样,姬落笑得格外开心。
时不时偷摸一把小手,偷个吻,玩个暧昧……
当然,让舒儿恼羞成怒的下场就是被按在地上一阵猛揍。
今日,楚容珍穿了一件赤红白雪纹的长袍,非墨正站在她的身后,一点一点替她梳着长发,神情温柔仿佛是能化开的雪水般。
“墨,你说齐韦一直不见任何人,怎么偏偏叫我去城主府一趟?”楚容珍有些想不透,也想不通。
现在这个时候,因为凤隐的关系,无论齐韦如何解释也打消不了大家的怀疑,所以沉默不出声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齐真儿虽说是他的养女,可倒是不是亲的。
为何要叫她过去一趟?
楚容珍昨天就得到了消息,疑似齐韦的亲笔信件,让她今日正午过府一趟,有要事相商。
她想了一下,决定还过去看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不清楚,你自已要小心,凤魅跟莲都不在你的身,锐影,龙二,龙九,你们要保护好夫人,再有下次就给我自我了断!”现在的他有操不完的心,也有操不完的担忧。
生怕再来这一次,无故失踪到让他心跳停止。
“是,属下领命!”锐影,龙二,龙九三人从暗中闪了出来,微微弯腰,神情认真。
楚容珍轻轻笑了笑,扯着非墨的衣袖,“墨,人家会没事的,之前是不小心,但是现在我绝对,绝对会小心再小心,不会出事!”
欠了一次,她不想再亏欠这些放在心中之人第二次。
所以,她会努力的保护自已。
“谁信?”非墨淡淡扫了她一眼,放下了手中的梳子,拍了拍肩,“好了,早去早回!”
楚容珍点头,慢慢的走了出去,门口,停着一辆马车。
两个长相清秀的少年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坐在马车上看到楚容珍的第一眼,立马跳下车,弯腰,“主子!”
一声主子,那不是非墨的人。
楚容珍细细看着面前这两个男孩,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细细思考了一下,脑中过一道光亮。
“谁是凤华,谁是凤优?”
一个短头发的男孩摸了摸头,嘿嘿一笑,“回主子,属下是凤华,您怎么知道的?”
另外一个,高扎着长发的黑色少年冷冷的扭头,没有回答的打算,看起来性格是属于比较冷情的人。
凤华用手戳了戳凤优,随即当了意思的笑了笑,“优的性格很怕生,主子别介意!属下很好奇主子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因为主子来信说要陌生面孔来掩藏您的身份,所以副队才让我们过来……”
短发的凤华性格格外的活泼,似乎,还是个话唠。
楚容珍静静看着长相阴柔俊美的凤优,想了一下,伸了伸手,解开他高扎的长发,看着与女孩一般没有过多的相差时,“龙九,替他整理一下!”
龙九见状,立马离开,很快,就拿了一套女子的衣服走了过来。
凤优微微抿唇,看着面前丫头的衣服,有些犹豫。
楚容珍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温和浅笑,“凤优出生的时候,我正好目堵一切,也看到是你迎接的他,所以自然也记得你们的名字。”
凤华双眼一顿发亮,伸手搂着凤优的脖子,“优,你听到没有?我说的没错吧?你当年出生的时候不止我去接你,凤统领与主子都见证了你的出生,多让我嫉妒?”
凤优表情没有改变,只是耳尖泛起淡淡的红。
主动伸手,把丫头的衣服接了过去,当场直接换了起来……
凤优的身体很纤细,哪怕十四五岁,可是依旧如女性一样纤细。
似乎不怎么会穿女子的衣服,楚容珍见状,微微一笑,上前,亲手替他穿了起来。
在她的眼中,凤优凤华都是孩子。
所以,她忘了男女之防,伸手,轻轻替凤优穿好衣服,再看着他散开的长发,活脱脱一个清冷高贵的美人儿。
想了一下,伸手,从头上拔下一枚玉制发钗,属于男女皆可用的简单款式,给凤优挽了一个可爱小巧的发髻,把玉钗插入他的发间,再满意的看着这个漂亮丫头模样的凤优,点头。
“嗯,不错,这下谁也看不出来了。”
一边,凤华惊艳的看着眼前的凤优,瞪大了双眼。
他不会是眼花吧?
虽然优一直以来十分瘦弱,看起来也有一种女性的美丽,可是没有想到,原来优化起女装来这么的美丽。
仿佛……
美到不似真人。
凤华的表情看在凤优的眼里,凤优一个回旋踢就踢了过来,完完全全的踢到凤华的肚子上……
凤华一下子被踢倒在地,凤优冷哼:“活该!”
楚容珍微笑看着两人的互动,微微一笑,替凤优掩下了被拂乱的裙角,淡淡道:“女孩子是不能这么大动作踢人,要是凤华再取笑你,你就赏他一巴掌,反正打不死又能让他痛一下。”
凤优红着脸,连忙点头,“嗯!”
地上翻滚的凤华听到楚容珍完全偏心的声音,也不装死了,直接耍赖般在地上滚来滚来,“主子偏心,偏心……”
凤优被他的样子给逗笑了,摆着小脸一片冰寒的五官泛起淡淡的笑意。
“你们两人都通过了内力增强的研究,而且优的气息很内敛,是接受的杀手训练?”
凤优听着她的话,立马点头,认真回答:“是!”
“我身边一个可用的暗卫也没有,瞧瞧那个三脚猫?”指着远处舒儿的地方,楚容珍脸上的嫌弃模样看着舒儿双眼发疼。
丫的,她又没有认真学过暗卫的潜伏技巧。
有本事别指使她呀!
凤优冷淡的扫了舒儿一眼,同样嫌弃的扭过头,“气息杂乱,心跳过速,呼息声太大,动作缓慢……做为杀手也好,做为暗卫也罢,全部不合格!”
伸手,摸了摸凤优的头,楚容珍笑得温软,“对,我的身边需要一个像优一样厉害的人,但是不能让你潜伏在暗处,对于我的身份来说不是好事,所以你就扮成小丫头跟在我的身边,好吗?”
他们都是孩子,可是身为孩子的他们却能成为她的力量。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温柔对待他们。
凤优耳尖通红,低了低头,掩下眼底的害羞,“是,属下一定完全任务。”
楚容珍拉着凤优上了马车,凤华负责驱赶马车,几人一路来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戒备森严,把守的侍卫是原本的几倍都不止,不过看到楚容珍的时候还是把她放行,马车直接驶入城主府内。
正厅之中,楚容珍刚刚下车,就感觉到一种不怎么好的气息。
一种莫名的不舒服的感觉。
一位管家在正厅,看着楚容珍微微弯腰,“小姐,您来了?”
“嗯,父亲找我有事?”
楚容珍冷冷点头,有些清冷,或者是因为未知的感觉让她有一抹忌惮。
“城主在老地方等您,请!”伸手,将楚容珍迎进了正厅,从侧门而入,亲手打开一个地道,弯腰。
楚容珍静静看着面前眼前深不见底的地道,想了一下,由凤优扶着她慢慢而下……
这个城主,似乎秘密太多了一些。
清姐姐说过,这城主是她的人,说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
可是她的感觉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个城主给人的感觉确实温和无害,可是一看到这个地道,她就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战栗感,好像能预感到危险一样。
暗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