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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掺了药。”抬眼看了凌凉一眼,楚容珍正色道:“所以我猜测,汤中有毒,菜中是解药,偏偏姐姐却不吃豆芽,这不就是冲着她来的?姐姐不吃的菜估计也不会给我夹,同样也是针对我而来。”
“那为何你姐姐不能喝酒?”
“这红色的酒是葡萄酒,一般是野生葡萄所制成,可是野生葡萄上面会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我也不好解释那物质有什么用,但可以肯定的说,具有增强毒性的作用!”
楚容珍的解释让凌凉顿时明白了过来,脸色阴沉,“你是说,有人在汤中下了毒之后,在豆芽菜中下了解药,随后毒解了之后喝那酒没有任何问题。可是表妹她没有吃下解药,如果再喝这葡萄酒的话,体内的毒会被增强,最终结果会怎么样?”
“看毒性强弱,有的立刻暴毙,有的几个时辰!”
“所以最终下场,是死路一条?”
凌凉不敢置信,有人竟然当着他们的面下毒,到底是谁?是谁想杀表妹?
“对,估计除了凶手之外,无人知道汤中毒药,自然也配置不出解药。因为最后一碗,被我不小心给打翻了。”看着凌凉的目光,楚容珍再次补了一句:“我也没想到真的会打翻!”
凌凉一愣,善意的笑了。
“那你的眼睛?”气氛缓和之后,凌凉轻轻声了起来。
楚容珍抬眼,微微笑道:“大约一个月前,我被一个丫环抓头撞柱后就慢慢看得见了,只不过姐姐不知道,我没说!”
“为什么?你姐姐知道了肯定会高兴。”
“如果我突然对外宣布眼睛好了,别人会怎么看?更何况母妃亲自诊沼都确定我的双眼在两年内才会好起来。”
楚容珍的话让凌凉沉默了。
对,连姑姑都确诊她在两年内才会好起来,突然说好了,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怀疑她是不是心思沉重之人。
两人一阵沉默,楚容珍突然轻声幽暗出声,“表哥,可以替我保密吗?我想等时间到了自然好,不想引起母妃的怀疑,好不容易母妃愿意全力相授,我不想因为这事而让她心生隔阂……”
凌凉抬头,看着楚容珍,一直静静审视着。
楚容珍抬眼,与他对视着,双眼平静,没有什么波动。
没有任何波动的双眼,哪怕被知道了秘密也没有任何的担忧害怕,什么时候开始,记忆中的珍儿变成了现在这般?
毫无情绪,平静沉稳,这就是现在的珍儿?
胆小寡言,自闭沉默,这是以前他所知的珍儿!
视线一直投在楚容珍的身上,看着她伸手勾着耳边发丝的时候,衣袖下滑,露出里面满是伤痕的手腕。
这些都是旧伤,原身受到虐待的时候所留下的旧伤。
有影夫人的,有丫环奴仆的,有楚容琳的……
“你这伤……”
楚容珍动作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手腕的旧伤,不动声色收起,“没什么,以前的旧伤罢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凌凉的心跟着疼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心疼,心中还有一抹微酸。
装瞎不过是为了生活得好一点,身为庶女,哪怕有嫡姐的护着可还是会被欺负成这样么?
他不是庶子,不了解庶子的生活,有听说过庶子女都是嫡子女的踏脚石,原来是真的么?
掩下内心的酸涩,凌凉正色看着楚容珍,保证道:“我明白了,你的事情我会保密!”
“谢谢表哥!”
淡淡一笑,好似松了一口气一样,毫无防备的笑容就露在了凌凉的面前,让他的心忍不住的跳快了几下。
与凌凉交谈了一会之后,楚容琴拿着衣服走了进来,让她换上。
在离去的时候,楚容琴被凌凉叫到一边,似乎在谈些什么。
楚容珍淡淡扫了一眼,站在一边,淡笑不语。
反正凌凉都答应她不会说出去了,那么应该不用担心,他的信誉可比那言书要来得好。
突然,空气中传来了波动,舒儿轻身一闪,回过神来时,手中稳稳握着一支利箭。
不止她这里,楚容琴那边也突然出现暗箭袭击,而且还不少。
光天化日之下的暗杀,引得民众一阵惊慌,四处逃散……
楚容珍被行人推挤着,被迫不得不向前进。
一旦被推倒,到时后面的行人就会不断涌过来踩踏,不得己,只能顺着人流离开。
被挤着她没有被发现,身后楚容琴与凌凉两人的身边出现了几个黑衣刺杀,手持武器,近身刺杀……
被推挤到了很远,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有舒儿在她背后挡着,多少还算轻松。
一手扶着墙,楚容珍完全迷失了方向。
不怪她,放眼望去全是人头,她哪来的闲心记路?
“舒儿,这里是哪?”一手扶墙,一手叉腰,有些气喘。
她的这个身体还真弱,这样子而己就气喘吁吁了。
“我去看看,你站在别动!”
舒儿也不清楚,说完,就轻身一纵,跳上别人的屋顶打量着四处环境。
楚容珍喘气之时,突然听到一阵异常响动,扶着墙,轻轻走动,走到一个转弯处,看着眼前的一幕时,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该死的好奇心!
比较偏僻的胡同里,两方人马正在混战,一伙是黑衣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伙是白袍人,身份一眼便知,是暗部!
两方人马混战在一起,地上倒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双方首领也缠斗在了一起。
一黑一白,白影她认识,是沉王夜清,黑影则是蒙面之人,估计就是黑衣人的首领。
两人缠斗在一起,可是夜清的神色不对,满脸大汗,眉头紧皱,内力气自息虚弱,明显处于下风。
黑衣男子的动作十分快速狠唳,明显是下了死手。
不出一会,只见夜清身中一剑,狼狈倒地。
那黑衣人则是收起剑,上前查看,倒地的夜清则是立马睁开眼,一剑刺入黑衣人的胸口。
趁着这个空档,夜清快速后退,朝着楚容珍所在的地方跑了过来。
楚容珍见状,暗啐一口。
娘的,她的运气真是倒霉到爆棚,出门绝对没看黄历。
想也不想,提起裙摆,楚容珍转身就跑。
原本就气喘吁吁,现在又要逃命,想起来就觉得悲催。
身后夜清看着眼前一道瘦小身影,微微眯眼,看了眼后面的追兵,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身后黑衣人手持弓箭,只见那首领捂着胸,一声令下,“放!”
箭雨朝着夜清与楚容珍的方向袭来。
楚容珍听到声音,头也不回,逃命的脚步更加快速了起来。
第二卷被圈养的亡灵 14睡了?()
突然背后一阵阵杀气,暗处的莲,远处的舒儿都赶了过来,纷纷替她拦下身后的暗箭。
一支流箭从她的眼前划过,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楚容珍见状,连忙向一边后退……
“啊……”
身体后退,好死不死正好撞到夜清的身上,还好死不死的替他挡下了飞来的流箭。
肩头上的剧痛,该死的,会不会穿透骨骼了?
夜清在闪开利箭的时候只觉得背后一软,温热的气息,让他神情一震。
听到痛呼,扭头,看到靠在他背上的楚容珍肩上的利箭,缓缓下滑的身体,下意识的反手一搂,将她搂在了怀中。
搂着楚容珍看了四周一眼,身体快速轻闪,顿时离开了原地。
一边的舒儿与莲见状,也追着夜清的身影,快速离去……
黑衣人首领看着夜清的背影,目光放在了他怀里的楚容珍身上,在他的方向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长裙的女人身影,无人辩识到底是谁。
“追!”
黑衣人首领见状,挥手,带着仅有的刺客追了过去。
另一边,楚容琴与凌凉身边的刺杀也结束了,留着最后一个活口由凌凉看管,楚容琴焦急着寻找着楚容珍的身影。
刚刚刺杀中,珍儿不见了。
楚容珍因为疼痛而神情恍惚,回过来的时候,她正处于一座偏僻院落。
扫了四周一眼,没有任何人存在,静寂无声好似空院般。
楚容珍看着了眼肩上的箭,伸手折断箭杆,随手扔了地上,站了起来,打量四周环境。
这院子越往里走竟然越是繁华,灯火阑珊都隐匿在了那破败的外表之下,只不过依旧阴森的吓人。
从开着的窗子看过去,似乎许多屋子里都关了不少人,似乎是些疯了的女子,颇有些像冷宫,只是不同的是,这里的疯子却都很乖,没人在这沉寂的月色中发出声响。
即便是偶尔出声,也立即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嘴,躲在墙角。
整个院子都看不到守卫的人,明明无人,可那些疯子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逃走的打算。
转过看向另一面,却是一些血肉模糊的男人,几乎都被高高吊起,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断臂残肢,十分血腥。
这里是哪里,明明她记得有被人扛着逃走,只不过中间失去了一会的意识……
肩上的疼痛到了麻木,流出来的鲜血开始发暗,凝固。
不行,箭头不能留在身体里,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问题,舒儿与莲也不在身边,看来要去想想办法。
随手推开一间房间,房中装饰十分华贵。
白玉铺成的地面带来丝丝寒意,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卧龙盘旋,青瓦打磨而成的墙板上刻着一片片精致的浮雕。
每隔上几步便有一盏嵌入墙壁的水晶灯,实在是极尽奢华。
小心的走了进去,楚容珍神色不明,如此华贵的房间,难不成是摄政王夜清的院落?
她记得不小心替他挡了一箭,最后被扛着逃走。
只是,虽然不是她自愿的,好歹她也救了他,就这么把她扔在一边不救治,迟早会丧命。
就是个白眼狼。
越想,楚容珍越气,气自己倒霉,也气夜清不理她的死活。
房中,楚容珍很快就感觉到了一抹气息,走到床边,伸手挑开帷帐。
夜清倒在床上,双眼紧闭,神情痛苦,全身都是冷汗,好像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紧咬着唇,鲜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夜清双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阵痛哼。
很明显,衣清的神情不对。
楚容珍忍着痛,看着他的模样,对于她的近身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可见此时他的怀况很不好。
蹲下身体,伸手把着他的脉,细细听了起来。
这里是他的地盘,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她估计也活不了吧?
微微皱眉,楚容珍的身上也全是冷汗,因为疼痛小脸苍白毫无血色,可她还是没有给自己处理伤口,而是拿着夜清的手腕放在耳边细细听着。
这种脉动从未听过,十处,二十处……
突然,楚容珍单手拉开衣清的长袍,无视他那完美又修长的身躯,伸手细细触诊。
皮肤下传来的震震慑动,一处,两处……
麻烦了,这种情况有听说过,可她从未遇过。
堂堂摄政王的他,武功又如此高强,怎么会中盅?
从袖中拿出银针,楚容珍在他的身上比划了一下,觉得位置不够好,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单手寻找着位置。
暖昧的姿势,可是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自嘲。
夜清不能死,他死,她肯定必死!
指着抚着皮下颤抖的地方,银针准备的刺了进去,一针,两针……
她身上仅有的十来根银针全数刺在了夜清的身上,专心忙碌的她根本不知道,身下玉雕美人间睁开了眸子,毫无表情地看着她。
刚睁开眸子,夜清的双眼中冰冷充满煞气。
随后那双眼睛似乎闪过一丝极轻的笑意,那一瞬间,仿佛所有的幽暗与远离人间的冰冷全部都退却。
魅相入魔,风华绝代。
伸手抹了抹额上了冷汗,楚容珍觉得头脑开始发昏,估计因为箭头在她的身体里太长的时间,失去了痛觉,也开始失去神智。
拖着发软的身体下了床,不知道身后夜清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
现在的她对房中华贵装饰没有任何兴趣,扫了四周一眼,四处翻找,最终找到一把剪刀,还有几根银线……
跑坐在地上,脱下身上的外衣,反手剪开肩上粘住的衣服,伸手拿起一边的折叠好的手帕放入口中,拿着利剪直接刺入箭头周围的血肉。
这箭头很麻烦,好像刚好刺透骨头,却未刺出后背血肉。
有内力的人可以让箭头从背后射出,可是她没有,只有想办法把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