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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公主就没有这么的幸运,小王子与小公主他们全身血肉模糊只剩一个骨架,内脏,血肉,全部失去了踪迹,而王后则是被人活活凌虐致死,全身肌肤没有一处好的地方,下半身被恶意折磨到血肉模糊……当时完全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王子自那中醒来之后绝口不提那件事情……”
楚容珍:“……”
“后来大约在十年前,主子独自一人行走江湖,本以为是学着族人一样生活,后来才知道,王子一直在寻找着凶手,独自一人的寻找着。十年前接受了楚战的契约成为楚仪,在楚国王子遇到了坐在轮椅上了沉王,同时认定沉王就是杀害王后与小王子小公主的凶手……”
听着阿布的话,楚容珍有些想不清楚,“为什么看到坐在轮椅上了夜清就认为是凶手?”
阿布叹了口气,“当时我也不明白,王子暗中将与夜清相似的水清送到了他的身边,后来水清下手之后,夜清消失必死无疑之时,王子说出了真相。原来当年王后与小王子小公主三人在王子的面前被虐杀了,手段格外的狠毒残酷,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少年,一个比王子大不了多少的年轻男子,用着天蚕丝当成武器……”
“那个男人当着王子的面前把王后他们折磨致死,小王子与小公主与当时只有两岁,同样当着王子的面被煮食,因为反抗,王子最后受迟折磨在床上躺了两年才能下地行走……从王子的口中得知,当时他反抗的时候拿着匕首刺伤了为首少年的膝盖,就算不残也会落下病根。所以看到夜清的惯用武器是天缠丝,而且又坐在轮椅不能行走时,一瞬间把就他跟那个凶手重叠了起来……”
楚容珍这下听明白了,“所以说他只是被牵怒,赢仪的做法也太过无理取闹,让人无法同情!”
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心中,还是忍不住为他叹息一声。
没有想到,强势如他这般的存在也会有一段无法回首的过去。
阿布微微低头,“我是看着王子长大的,所以对于他以前的性格多少明白一些。从那件事情之后王子的心就被扭曲了,可是在八年前,他在复仇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孩,因为那个女孩的身世而生起了共呜感,最后他开始变得有些人气,有了活力。所以五年前你失踪死去的时候,王子的心开始崩坏,身边有公仪雪的存在也挽救不了他那开始崩溃的心,表面看起来很正常,现在或者只有两个字能形容他。”
楚容珍:“……”
阿布看着她,双唇轻轻挪动,最终道:“疯子。”
“……”以前,她就偷偷这么叫过他疯子。
“这原本就是一个误会,那么解释清楚就行了,何必一定要我去查?”楚容珍微微皱眉,有些开始不明白起来,赢仪他,她是该同意还是该憎恨?
这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吗?
“现在王子能听得进的人只有你的话了,为了寻找杀亲凶手,王子直接听令于祭师,听令于圣王,听令于那位,成为他们手中的剑不停的重复着杀戮,只为寻找着当年的凶手而已。”
“所以你让我去查凶手,再告诉他恨错了人?”
“是的!”
“这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如何寻找?”楚容珍皱眉,十五年前发生的事情,那凶手还有没有活在世上都是未知数。
“十五年前是个年轻的男人,那么现在的年纪估计不会超过三十五岁,杀人武器是类似天蚕丝一类的线,膝盖上有着旧伤或者根本就不能行走……”一一说着那凶手可能拥有的特症,尽可能的详细。
说完,他静静的看着楚容珍,“如果你同意,那么三日之后我会放你离开!”
“不怕我不去调查,头也不回的离开?”楚容珍眯起了双眼。
阿布不在意的笑了笑,摇头,“以前的你或许会这么做,可是现在你不行,你在意的人开始变多了,我赢族人对付不了你,你的亲人还是绰绰有余。”
这是威胁!
楚容珍抿着唇,确定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没有害处之时,才点头:“成交!”
阿布闻言,这才站了起来,微微一笑,扫了一眼地上的齐易信,淡淡道:“对了,那个巫族人偶是齐易信从巫族人手里买来的,城里巫族人不少,所以想弄这东西很简单,身体的一部分加上心头血就能控制一个人,做不到完全像是人偶一样,可是刚刚的疼痛同步还能做到,你可以看看你的心口有没有被取过血的痕迹……”
阿布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容珍拉起自已的衣服低头直接看了起来,看着上面的一个如针孔般大小的伤口时,顿时眯起了双眼。
阿布下意头扭头,无语看着她这根本不在意的模样,好歹面前也有大叔在,最起码也要避个闲吧?
“所以人偶并不是王子用来对付你的,希望这笔帐不要算他头上。把你关在这里是因为王子的情绪现在格外的不好,上面给他下的毒已经发作,有些控制不住自已……”说完,拉起了自已的衣袖,上面一片的淤青。
“王子不想伤你,所以才用这种东西把你关在里面,哪怕是他也无法直接破坏,所以你只要不走出去都是安全的!”
阿布说着的时候,赢仪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他与楚容珍正在交谈的模样,一个轻闪,抬脚,一脚就踢在阿布的腹部。
阿布直接被踢飞了出去,赢仪目光冰寒的看着他,眼中满是杀意,似乎把他当成了觊觎他食物的敌人。
阿布倒在地上之后不再动弹,因为现在的赢仪很危险,在他眼中能动的生物全是敌人。
冷淡的看了一眼装死的阿布,赢仪慢悠悠的移开目光,猛得伸手,一把就把里面的楚容珍直接抓到手里,唇角无声的裂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给夜清发了信息,他为了你一定会过来吧?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在你的面前,因为你会伤心。所以我会绑住着他,一片一片的切下他的肉做成美味的佳肴,而你将陪我一起愉悦的进餐,期待吧!”
一手扯着她的衣段直接提起,另一只手穿过牢笼抚摸着她的脸,眼中是扭曲的感情。
楚容珍突然伸手,握住他抚在脸上的手,微微一笑,垂眸。
从赢仪的角度来看,美丽又温软,好像精灵一般虚幻。
“我很荣幸!”伸手,触碰着赢仪的手,微微偏着头,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有一瞬间,让赢仪生出一种让时间就此停止的感觉。
微闭的双眼,没有任何的戒备,她在告诉他,她对他没有任何恶意。
所以,成功的触碰到了他。
不动声色的摸着他的脉诊,细细听着,因为她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劲。
一会很正常,一会毫无预警的暴怒而变得破坏力十足。
摸着他的手腕的动作好像太久,一瞬间回过神来的赢仪直接挥开她,一手摸着自已的头,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再大步离开。
在离开的时候,一个瓷瓶扔了过来。
楚容珍拿起轻轻闻了闻,是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药。
一瞬间,捏着那瓶子,她的心多了一丝的复杂情绪。
赢仪离开之后,躺在地上装死的阿布直接爬了起来,夸张的揉了揉腰,哀嚎,“我的腰……嘶……也不看看叔多大的年纪了,一点都不知道手下留情!”
楚容珍拿起药瓶,再看了看远处的阿布,“这里是伤药,要不要?”
“不要不要,那是王子给你的,要是我用了,叔的小命不保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阿布直接拒绝。
看着他这忌惮的模样,楚容珍噗嗤一笑。
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的把骨折的关节扳回原位,痛得他蹲在墙角直哼哼。
楚容珍看着他的表情,又想到赢仪面无表情的挖掉自已血肉的举动,再想到第一次冲突时他全身是伤却毫无痛楚的脸……
“你们赢族人会痛?”楚容珍问出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阿布直接白了她一眼,“费话,我们是人,又不是怪物,怎么可能不会痛?”
楚容珍深深的沉思了起来,随后,才认真抬头,“赢仪他,为什么不会痛?”
阿布的脸色一僵,随后叹了一口气,“你看出来了?”
楚容珍双眼一眯,直接可以确认她的猜测了。
“王子出生开始就没有痛感,可是十五年前的那场事故中他身受重伤之后开始有了痛感,但是在五年前与你跟夜清一战之后又失去了痛感……”
楚容珍低着头,想了一下,“十五年前,他是不是伤到了后背?”
“对,他躺了两年也是因为脊椎受伤,从那之后也感受不到疼痛、”
这一下,楚容珍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先抛开他的经历不说,能够丧失痛觉还真的让人嫉妒啊!”
一听楚容珍的自言自语,阿布立马冲了过来,“你知道王子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情困扰了他很久,因为没有痛觉,所以王子得到痛感之后就一直追求着疯狂的战斗,想从要战斗的伤口中寻求着名为疼痛的快感。
可是五年前,王子又失去了痛感,明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身上有伤口,可是没有感觉,很容易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死亡,这种事情不仅无法让人羡慕,倒不如说让同情。
“听说人的后背分散了很多的痛觉经脉,估计是不小心伤到后背而暂时性得到了痛感,然而这不过是暂时性的,很可能发生了什么或许再一次伤到后背正好又碰到那里,所以又丧失了痛感……”
楚容珍摸了摸下巴,或许,她猜到了些什么。
阿布沉默的低下头,本以为王子的无痛症好了,可是没有想到只是暂时性的。
“如果是有,你有办法吗?”
楚容珍想也不想的摇头,“没有办法,这种是先天性的,从娘胎里开始就缺少这东西,根本无从下手!”
如果是后天丧失还有办法想法,先天性的残缺,她表示无能为力。
阿布失望的收回了眼神,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看着躺上地上昏迷不醒的齐易信一眼,道:“这东西你要么?不要我就拿去处理了。”
直接到齐易信当成货物一样,阿布他是一百个看不顺眼。
楚容珍看了齐易信一眼,“嗯要,给我扔到我的人那里,顺便时候放我离开?”
“明天吧,到时再通知你!”
说完,阿布就直接离开了。
而赢仪也一直没有再进来过,就留楚容珍一人在山洞过夜。
蜷缩在一起睡觉的她不知道,整个城主府因为她的失踪而血流成河,城主府包括侍卫在内,不管是小厮还是侍女,还是城主府的亲属,一夜之间无一活口。
鲜血,将这座城主府直接清洗了一遍。
凤卫与龙煞军把城主府翻一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齐易信的身影,正准去下一个地方寻找的时候,有人在不远处发现了齐易信的尸体,连带着还有楚容珍带佩戴在身上的银环。
非墨一看就明白,这是信号。
将银环拿在手中,一行摸了摸齐易信全身口袋,找到了一封信。
看了一下,瞬间脸色大变。
“主子!”一行把手中的信件交到了非墨的手里,他淡淡扫了一眼。
信中内容就是让他一人去赴约,不准带上任何人,否则楚容珍死无葬身之地。
一把揉掉了手中的信件,非墨薄唇紧抿,脸上浮现深深的怒意。
“主子,属下去准备!”一行见状,立马转头要离开,可是非墨却淡淡道:“任何人都不准跟着,本座要一人前往!”
“太危险了,这明显就是陷阱,主子,一切应当以救出夫人为最主要!”
听着一行的话,非墨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本座需要你教?”
寒眸看了一行与龙煞军所有人一眼,语气冰寒,眼中满满全是警告,“我只说一次,任何人都不准轻举妄动,要是珍儿出了事,你们所有人都给她偿命!”
表面上他很冷静,可是心中却止不住的慌了。
“殿下,这一眼便知就是陷阱,冒然前去一定会中了敌人的奸计,这很可能就是赤王的阴谋,殿下……”人群之中,池诗彩挤了出来,十分担心的看着他。
看也不看池诗彩一眼,非墨无视,扭头就要离开的时候,池诗彩高声道:“殿下,您不能去!”
看着越走越远的非墨,池诗彩脸上的担成消散不去,咬牙,“我能找到她!”
本来打算离开的非墨回头,目光中带着怀疑。
池诗彩咬咬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