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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珍不理解,很多人都无法理解。
为何自已的食物一定要自已动手捉?酒楼里有大把的食物花钱就可以买……
当时舒儿一脸嫌弃的看着她,直说:不知道狩猎的乐趣,真是无趣的人!
或许舒儿在爱吃的同时也在尊重着一切的生物吧?
弱肉强食是世间不变的道理,她很明白,所以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曾手下留下,而是十分认真的面对每一个对手,不管对手是强是弱,她都会全力攻力。
这是对对手的尊重吧?
楚容珍趴在凉亭上,冲着眼前有摸着蟹的舒儿轻轻问道:“舒儿,之前你不是说虾蟹不好吃么?今个儿怎么想到要吃这些硬壳的家伙?”
舒儿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的回答,“因为我变了口味,肉干吃多了才发现,一时没有它也不会难受。”
楚容珍双眼微眯,好像联想到什么,轻轻叹道:“失败了?”
舒儿站直了身体,认真的看着她,微微摇头:“我没跟他说,想了一下,他连我的心意,连我想要的东西都发现不了,那我又有什么期待?在我与轩辕珊之间做不出选择,我的痛苦就永远无法消失。我讨厌心痛的滋味,所以我决定放弃了。”
舒儿的脸上划过一抹痛苦,眉目间带着绝决的隐忍。
她想过很久很久,本来打算去认真的询问狐狸喜不喜欢她的,可是当时她真的去了。
印在她眼前的却是狐狸与轩辕珊两人的谈笑。
他笑得温柔,明明刚刚跟她发生过争吵,可是面对另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却笑得温柔。
当时她就明白了。
她与轩辕珊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如果他做不出选择的话,这种矛盾永远不会消失。
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一个轩辕珊就会有第二个。
那是,她才真正的想明白。
原来她的心很小,小到容不下任何女人,小到忍受不了他被别的女人触碰。
与其将来一点点消耗掉她与他的情谊,倒不如从未开始过。
楚容珍伸手划着水,趴在栏杆上,幽幽道:“舒儿,你的选择是对,轩辕珊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如果他在轩辕珊与你之间迟迟做不出选择的话,那你会永远的陷入痛苦之中。但是舒儿,这么放弃之后你会后悔的,收拾好情绪把这个问题放在他的面前,让他去选吧?”
舒儿正打算回话同时,楚容珍幽幽轻叹传来,“你是我的妹妹,我希望你幸福,然而你现在的行为不叫放弃,叫逃避。如果真的想要做个决定,就直接的问他,如果选择你的话就永远远离那个女人,如果不愿意放弃说给他时间思考的话……舒儿,你到时再放弃也来得及!”
舒儿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水渍,有一种心思被看透的僵硬。
微微抿唇。
“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替他着想,你为他省去了选择的这一步,让他不用为难,还是说你害怕听到他拒绝的决定?”
“不,我是输得起的人,所以绝不会怕输!”舒儿想也不想的回答,语气十分坚定。
“那就去吧,去找他,把一切摊开来谈,当做是你是后的赌注!”
从楚容珍这里得到了鼓励,舒儿那颗徘徊不定的心好像有一丝依靠,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点头,从水中走出来,也不顾自已裤脚全湿,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纳兰清几人从一开始看了舒儿一眼就不再多么在意,而是三人坐在地起交谈,楚容珍与非墨坐在边,完全没有掺和话题的打算。
楚容珍则是陷入了思考。
现在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好像没有与赤王见过面,一时半会也无法知道对方的性格与心性,有些不好动手。
“你们这次来找父亲,是父亲做了什么?”纳兰洛浩的目光在非墨身上停留得最多。
二妹的事情知道,自然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以前见过的太子,而是当年那个被调包的小儿子。
不过看起来,这位性格明显很冰寒,估计是流落在外吃了不少的苦头吧?
纳兰清顺着他的目光看了非墨一眼,眼中一片温柔,随即点头又摇头,“没事,那死老头没事找事,现在我想知道的是龙墨渊那死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我可没有看过他有任何野心……”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他派人与我接触了几次,可是又没有说什么事情……”
听着纳兰洛浩的话,纳兰清微微仰头,神情叹息又不解。
“你说我这些年虽然很少教导他们,可是以龙泽的能力来说不应该把好好的儿子教偏,以前也从未感觉过他有夺位的野心,他的身世也无人告诉过他,难不成是他自已感觉到了?”
纳兰清想不通。
她有自信龙墨渊被教导得很好,虽说不是她的儿子,可是当年的事情他也不过是婴儿,所以她从未怪过他,反而把他当成自已的儿子一样平等教导,应该不会走上歧路才对。
偏偏这次的事情,龙墨渊那臭小子成了赤堂的棋子,她怎么都想不通。
“要不要找个时间见见他?亲口问一下一切都明白了。”
纳兰清随即摇头,“现在不行,死老头知道我回来了,怎么可能会让我去见他?再说了,赤王那边如果把他当成傀儡一定就会严密监控,现在我们刚回京城,还不是见面的好时机!”
纳兰洛浩看向了非墨,“太子不是能见到他么?有打探到什么吗?”
非墨的注意力都在楚容珍的身上,有些不悦的抬眸,随即摇头。
随后,带着楚容珍离开。
纳兰清看着纳兰洛浩有些不悦的表情,再看了非墨两人的背影,神情苦涩。
“大哥,这辈子我能听到他唤我一声‘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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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二更,让月光休息几天~
121发个毒誓还真暴毙了?()
纳兰洛浩看着起身的纳兰清,轻问,“他还是无法释怀么?”
纳兰清轻叹,“或许吧!”
幽幽轻叹之后,她回头,直接离开,冲着身后两人微微挥手,“好了,我们走了,这次的事情你们最好别掺和进来,对了,好好管一下你的庶女,我儿媳妇的脾气不好,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必死!”
纳兰清的背影消失之后,纳兰纯才抬头认真看着自已的父亲,“父亲,她是谁?”
对于纳兰清的身份,哪怕是纳兰府中的人都不是很清楚。
纳兰凌没有说过,所以知道的人估计就只有纳兰洛浩一人。
毕竟当年事情之中活下来的就只是他一人。
纳兰洛浩看着自已儿子那疑惑的表情,直接警告叹道:“你现在朝中的动作停下来,暂时不要针对赤王,她那边要开始行动了,你胡乱插入只会受伤。”
纳兰纯不理解。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纳兰洛浩直接说出真相。
“还记得族谱记载中的二叔纳兰清么?”
纳兰纯立马双眼发亮,直接点头,“记得,那是咱纳兰家最优秀的男儿,儿子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到达他的那中高度,此时赤王谋逆,儿子好不容易才等来时机……”
“纳兰清在三十几年前死亡,这是对外面的交待。当时朝中四处都是议论声,再加上强臣弱帝的流言传出,有人说他妖颜惑君,当时也确实因为他的容貌而引来他国君王的窥视……最后,他假死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假死?那……”纳兰纯惊讶不已。
“嗯,纳兰清本就是女子,因为生母为了地位才把她从小当男儿养大,她假死之后就被龙帝以皇后之位迎入宫中,所以你明白了?”
何止明白,纳兰纯都愣了。
因为这是第一次得知,他心中的偶像竟是一位女子?
二叔变姑姑?
“那那那……刚刚……”
“你姑姑最爱男儿装扮,这是自小的习性,这么多年都没有改过来。”
纳兰纯一听,完全惊愣。
天呐,偶像在身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
“所以你的行动停下,你爷爷与姑姑的较量从当年就没有分出胜负,你掺和其中只会受伤!”警告的看着纳兰纯,最后,他大步离开。
他的这个儿子天生聪慧,再加上父亲闲来无事教导了一个月,现在比一般的谋臣优秀不少。
可是掺和进那些怪物的争斗,就凭他是远远不够的。
怪物的战争没有凡人掺和的余地。
回去的路上,纳兰清要避人耳目,所以从暗路潜伏而回,楚容珍与非墨两人光明正大的坐着马车离开,当然他们的身影也落入了四周的探子眼里,
太子来武安候府做什么?
意味十分分明。
各方,同时得到了这个消息。
一个个暗中思考着其中的可能性,怀疑太子是不是开始有动作了,毕竟这次赤王确实做得太过火了。
马车之中,楚容珍被非墨抱在怀里,而她十分舒适的趴在他的怀里,好像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微微不悦的抿着唇。
对于她的情绪一向很敏感的非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马车急停。
龙二驾着马车,眼前一道影子划过,下意识的就勒紧了缰绳。
“姐姐,姐姐,我是环儿……”马车外面,南凤环的声音淡淡传来,楚容珍微微皱眉。
不想理这个女人,可是又不得不理。
她还需要通过她打入京城女眷贵夫人之中,男儿在朝堂有战场,但不可否认的,那些男人背后的女人同样主宰着胜利的走向。
她的身份不是哪家权贵,也不是华国贵族,所以独自一人无法融入这个圈子。
南凤环虽然是个庶女,身份也不高,但是她为人圆滑会看人脸色,这种人交际的圈子一定十分的广。
楚容珍起身,伸手,挑开的车帘。
“是环儿妹妹啊,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小心路上马车杂乱,万一伤了可就不好了。”
看着楚容珍出来的瞬间,南凤环开心的露出笑颜,微微福身,“多谢姐姐的关心,远远的就看到是太子府的马车,想着姐姐是不是在车上,想邀请姐姐一起去参加荷花宴。”
目光,透过楚容珍的背后扫到了一非墨的脸上,可是她却假装没有看到一样微微垂眸,眼中划过一抹畏惧,随即补了一句,“姐姐第一次来京城,所以想带姐姐四处逛逛。”
楚容珍目光淡淡看着她,随即微微一笑,眼中的笑意并不及眼底。
看来,做了不少的准备功夫,把她的家底都查得一清二楚了吧?
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抢了她最爱的太子哥哥,没有生气,反而讨好。
还真是……
楚容珍回头,对上非墨那双不满的双眼时,她轻轻扯着他的袖子,“我就去一下,听说你要处理镇国公的事情,所以不用陪在我的身边。”
他不开心,非常的不开心。
本打算还能小小的温存一下,哪知道半路还真杀出一个程咬金?
“乖,我很快就回来陪你跟小白吃晚饭!”像哄孩子一样轻哄着,可是对于非墨来说格外的有用,他再不甘再不愿,最终也只能点头同意。
反正就她那说一不二的脾气,他又有什么办法?
楚容珍再次探头,看着外面没有半点不耐烦的南凤环,“离这里远吗?太子殿下要回府,我……”
“姐姐放心,我的马车就在路边,虽然简单旧了一下,不知道姐姐会不会嫌弃?”
顺着南凤环的目光看了过来,路边确实停着一辆十分简单的马车。
楚容珍直接下了马车,零整理了一下衣裙,立马从马车后面跑了过来,正想着要跪在地上时楚容珍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伸手&
零瞧了瞧面前的手,伸手,轻轻抚住。
温热,柔软,舒服……
她微微眯起了双眼,眼中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愉悦,默默低头。
楚容珍下车之后,南凤环看着零突然出现的模样,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道:“姐姐,她是?”
“我的丫头零,她不会说话!”
南凤环这才点头,瞬间就没了兴趣,上前搂着楚容珍的手开心笑道:“姐姐我跟你说,外面都传开了,纳兰静被太子府赶出门,现在估计都气得在家里面哭吧?或许这次的荷花宴咱们不用再看到她那张得意的脸了……”
南凤环一个劲的说着,楚容珍含笑听着,并没有多少的不悦。
“看来你真的很讨厌那纳兰静呢!”
听到楚容珍打趣的话,南凤环微微顿了顿,小心看了她的脸色一下,随即直接点头,“嗯,姐姐你不知道那纳兰静多恶心,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