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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留下去,她或者会心痛而死。
宴会进行了一段时间,楚容珍慢慢起身,想要去透透气。
她这一桌太惹眼了,曲长安,非墨,南良,还有她……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在她们几人的身上,这种感情,让她有些不悦。
所以站了起来,独自一人走到了偏僻处。
零默默的跟在她的身边,没有出声,一步不离。
楚容珍走到一处树林,树林茂密,花期早过,现在树上结着一个又一个的青果子。
“零,不要再去赤王府,你再怎么想着报仇也进不了赤王府!”楚容珍的身上有一股冷冽的磁场,所经过之处,像是一阵寒风刮过,掀起一片冰天雪地似的沁冷。
身后的零的脚步一顿,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沉默不语。
昨夜,虎卫来报,赤王府外一个潜伏能力并不高强的女人在不断的徘徊,再加上凤优说零不见了,朝着赤王府的方向离开了,所以当时她瞬间就明白了。
零想要刺杀赤王。
依照姬落的遗憾,阿布的话,再加上清姐姐的警告,她有一个猜测。
赤王爷赤堂,就是她要找的人。
祭师与赤王有仇,龙真圣王估计也是听令于赤王,凤隐用命与乐氏一族交换所得到的凶手也是赤王,赢仪听令的同样也是赤王……
所有的一切,完完全全就与赤王联结上。
就好像所有的丝线连在了一起,正中间的毒物开始浮现身影。
赤王就是控儡师,手中的丝线一一操控着所有的傀儡,演绎了这盛世一局。
楚容珍背对着零,没有回头,哪怕不用回头她也能猜到零那不甘的脸。
“赤王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同样也是凤隐的的敌人。你现在已经引起了对方的警戒,只会把事情弄得更加的麻烦起来。”楚容珍声音冰寒,华丽得仿佛撕裂的上等丝绸。
零默默的看着她,最后,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双腿微屈,跪在她的脚边。
头微微靠在她的腿上,空洞道:“你能保证么?保证一定会杀了赤王!”
楚容珍静静的站着,伸手,摸着她的头,“嗯,我能保证,一定会赢得这场棋局,到时所有的棋子都随你处理,包括赤王!”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骗我,我就送你去见丞相!”
“嗯,不骗你!”
“……”
得到楚容珍的保证,零微微勾唇,划过微不可察的弧度。
远远的,曲休山慢慢走了过来,目光,淡淡看了一眼同样易容跪在楚容珍脚边的零一眼,最后,他的视线幽幽的看着楚容珍,“为何要易容?”
楚容珍抬眸,静静的看着走过来的曲休山。
“曲公子,有事?”
她对这个曲休山还是很有兴趣的,一种十分奇怪的生物,以前她无法解释这个生物的存在,看过炎帝的自传中所写的记录后,她明白了这种生物的存在。
目前,只是一个猜测,她还需要证实。
“无事,只是好奇,堂堂龙煞军之主为何要伪装成一个小妾?光是你的身份就足够得到所有人的礼遇,为……”
曲休山的话还没有说完,零的双手一挥,手中寒光划过,曲休山下意识的要后退,可是却无法反应过来。
颈间,微微一痛,他伸手一摸……
看着手中的鲜血,曲休山微微皱眉,好像有些疼痛,却又些奇怪的呆愣。
随即,笑了。
“玉墨将军,你这是要杀人灭口?”曲休山幽幽的笑着,一步一步,走近楚容珍。
零正想攻击之时,曲休山的单手一挥,一道银白的光茫划过,突然,零一阵冷哼,鲜血溅出,一只断臂留在了原地……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瞬间瞪大,看着零被确下的那只手臂,杀意,瞬间席卷而来。
曲休山同样也看到了零的断臂,有些惊讶的蹲下了身体,“啊,对不起……一时手误!”
楚容珍袖中的银针直接滑落,想也不想的冲着曲休山直接扔了过去,带毒的银针泛着蓝光,朝着曲休山直接射了过去……
曲休山拿着零的断臂,险险的躲过了楚容珍的毒针,瞪大双眼,“好险,喂,我替她把手臂接回去,别生气了,好吧?”
楚容珍的动作一僵,立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果然如此。
此时的曲休山嘴里发出的女人的声音,是极为空灵好听的女声。
早在欣民城那次近距离接触的时候她就有一种违和感,因为她的气息,因为露在外面的手与身体整体比例有些细微的差异,当时她就有一种猜测。
这个曲休山,不是男人!
楚容珍收起银针,目光投在零的断臂与她苍白的脸时,气息,立马变得不悦起来。
曲休山,不,女人打了一个手势,一个暗卫从暗中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个箱子,只见她从里面拿出一样又一样的工具,全是楚容珍没有看到的工具,她拿着针管一类的东西对着零注射之后,零直接昏睡了过去……
楚容珍走了过去,伸出扣在她的颈间动脉,确认零只是昏睡不醒才松了一口气。
目光,狠辣的盯着女人,“你是谁?”
女人拿着根为细的天蚕丝一类的线,在工具的辅助之下快速的行动着,好像在缝补般,根本没有理楚容珍的回答。
一开始她不明白女人在做什么,可是不久之后,她看出了门道,不再言语。
只是疑惑的看着这个女人。
人体缝补之术,那是炎帝自传中说过的断臂接回的办法,可以让被砍断的四肢再次被接回。
这个女人……
瞬间,楚容珍的眼中划过一抹忌惮。
她,是谁?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女人全身是汗,最后松了一口气,抬头,笑眯眯看着楚容珍道:“接好了,短时间内不要乱动,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绝对比以前还要灵活。嘿嘿,怎么样,这次的恩愿就抵消了,如何?”
楚容珍震惊的看着零的手臂,如果是她绝对做不到这个地步,她的医术……
打了一个手招,龙二闪了出来,看了零一眼,直接抱着零离开了原地。
楚容珍目光大方的打量着女人,顶着一张男人的脸,伪装着男人的体形,这个女人混在墨的身边,到底想做什么?
“你是谁?”楚容珍再次问了一次,对于这个女人她很感兴趣。
幽深的眸子危险的一眯,一股肃冷的杀气骇然升起。
因为她的感觉,从未如此的兴奋过,对于一个女人有一种想要研究的兴奋感,这个女人,绝对绝对很有趣呢!
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美人扇不停的扇着,怪异又无厘头,而楚容珍只是瞳孔一缩,越来的警惕起来。
“初次见面,我叫凉陌!”女人没有脱下脸上的面具,也没有解开身上的伪装,因此,楚容珍并不知道她的容貌如何。
“凉姓?大陆并没有凉性,你是异族人!”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异族人的姓氏比较奇怪,而且这个女人的口音,似乎不像是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口音。
“为什么是异族?大陆上姓氏百百种,凉姓并不奇怪!”凉陌双眼划过一抹笑意,不过,笑意并不达眼底。
“一个炎帝转世在华国转悠,与其相信你是大陆人还不说你的异族人更有信服力,怎么,你也是来找炎帝转世的?”
“还真是瞒不过你呢,楚容珍,你的名字在我们异族可是格外的响亮呢!”凉陌伸手,直接勾着她的腰,把头,靠在了楚容珍的肩上,轻轻蹭着,幽幽问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一切与我无关,不管是你们异族还是炎帝转世,只要不妨碍我的计划,一切都与我无关!”楚容珍板着脸,炎帝转世什么的真的与她无关,她的目标是赤王,也只是赤王。
凉陌伸手勾着她的下巴,暧昧的靠近,“这一切都与你有关哟,没想到我的运气十分不错,消失五年的你被我遇上,哈哈……”
远远的,楚容珍就好像被曲休山抱在怀里一样,有人路过,立马瞪大了双眼。
孙艳远远的就冲了过来,看着楚容珍的样子简直就看到了偷野汉子的女人般,想也不想的直接冲了过来,怒吼,“贱人,你们在做什么?”
凉陌淡淡看了孙艳一眼,松开楚容珍,轻轻笑道:“今日没有准备的见面还请多多包涵,他日一定请你过府一聚,咱们好好谈谈!”
说完,她就离开了。
当着孙艳的面前直接离开,孙艳见状,立马高吼,“来人啊,拿下那个野男人!”
因为是背对着孙艳,所以她根本没有看到抱着楚容珍的男人是谁,只知道依靠背影能认出一个男人。
不管是谁,她身为太子殿下的女人却与别的男人有染,简直不可原谅。
因为嫉妒,因为生气,孙艳此时真的气极了。
冲到楚容珍的身边,想也不想的直接抬头,一巴掌就要甩到楚容珍的面前……
楚容珍轻轻偏了偏头,侧过了她甩过来的巴掌,淡淡挑眉,“郡主有事?”
“贱人,背着太子殿下偷人,本郡主一定要告诉殿下把你浸猪笼!”孙艳的语气中又有着一丝丝的得意,好像想到了眼前这个碍眼的女人被浸猪笼的模样。
心中,忍不住的愉悦。
“偷人?郡主眼花了吧?这里并没有郡主所说的男人!”
“本郡主亲眼所说,你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亲热,别以为不承认就没事了,本郡主一定要告诉太子殿下,你给我等着!”说完,孙艳就直接离开了。
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
楚容珍没有任何在意,反而与孙艳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或许,她要离开了?
宴会总是这么的无趣。
越走越深处,四周也越来越安静,楚容珍才满意的勾唇。
她比较喜欢安静,这样让她有一种沉静下来的感觉。
走到丞相府的某个角落,楚容珍停下了脚步,因为暗中凤优给她发了信号。
前面,有暗卫在把守着。
抬头,静静看着远处偏僻无人的角落之中,有一座破败的院子静静的贮立在那里,墙上,确实,有人把守着。
本不想理会这次的事情,要是想到丞相南青是清姐姐的人,是非墨这边的帮手,她又不得不停下,想看看丞相府中出现的暗卫到底是怎么回事?
墙上暗卫两人,而她的身边,暗卫五人!
二对五,可以全胜!
楚容珍想了一下,伸手暗处的凤魅他们打了一个手招,她提着裙摆,突然高声道:“零,你这个死丫头,把本夫人扔到一边,你死哪去了?零?”
那些警戒的暗卫看到楚容珍的瞬间,双眼微眯,其中一人立马掉头,另一人警戒着。
“死哪去了?”楚容珍大声的叫着,似乎在找人一样。
一个贵夫人迷路了,不停的寻找着自已的贴身丫头,偏偏怎么也找不到,最后找到这里……
嗯,很常见!
很快,离开的暗卫走了过来,在另一人耳朵说了什么,最后,那人双眼一眯,眼中浮现杀意,朝着楚容珍的后背直接刺过来……
眼看匕首就要刺入她的后背,一男一女出现在他的身后,凤魅掐着他的脖子了,莲一剑抹喉,两人配合得亲密无间。
另一边,看到突然出现在同伴身后的一男一女,正要出声的时候,他的面前冲出一个蒙面暗卫,顿时心中一阵警惕。
瞳孔一缩,还未开始行动时候,背后却传来了杀意。
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喉间一痛,双眼一黑,他失去了意识。
一瞬间,两个暗卫被抹杀,悄无声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楚容珍含笑看着,赞赏的看着几人。
锐景偷偷进去了院子直接打探,过了一会才回来,“内院暗卫五人,属下不敢接近,不过按照气息来猜,很有可能是武安候……”
一听武安候,楚容珍整个人十分警惕的抿起了双唇。
武安候来丞相的偏院,他想做什么?
“就武安候的人?”
“不,还有血腥味,里面,或许有人受伤或者死亡!”
楚容珍双眼划过幽沉,武安候特地在这种日子里来丞相府,还让人受伤或许杀死,是为了什么?
双眼一眯,她瞬间轻功一跃,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墙头。
院中,武安候的轿子就停在正中间,而轿子的周围,有两三个暗卫的尸体,还有一个身穿官袍的男人躺在地上,全身流着鲜血,怒瞪着武安候的轿子。
官袍上的绣纹让楚容珍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