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厮打扮的人深深看着她,最终,才左右看了看,最终离开……
在他们的身后,郑公公不动声色的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本子,正在记录着什么……
静静看着本子上他这几天查出来的东西,郑公公那苍老的双眼中划过一抹敬畏。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原来太子府中的探子真不是一点半点。
楚容珍与曲长安正坐在院中绣着什么东西,时不时,就看到楚容珍皱眉,而一边的曲长安则是微微摇头,“我都教了多少天了?怎么还是绣得这么奇怪?”
楚容珍同样也皱眉,她学什么东西都很快,连衣服也能自已做,可是问题是,她学不会绣花!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曲长安看着她的表情,顿时笑眯了双眼。
哈哈哈……她终于找到了,珍姐姐完全不是十全十美之人,还是缺点的。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珍姐姐样样十分出色,远比她还要出色,当时她就觉得很奇怪,好像整个大陆都没有听说地谁有这么的出色。
起了一抹好胜心,一个劲的缠着她,终于……终于让她找到了弱点。
看起来什么都会,偏偏,她不会绣花。
不止曲长安觉得有趣,楚容珍自已也郁闷。
舒儿的那身衣服就是她缝的,当然,上面的龙纹不是她所绣,可是她连女子龙袍都会缝制,为什么就绣不好纹样?
皱着眉,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东西,看着曲长安手中那一对交颈的鸳鸯,她沉默了……
一针一针的跟着绣,她真不明白为啥就会绣成这个鬼样子。
曲长安伸长的脖子看着楚容珍手中的东西,“哈哈哈哈哈哈……”再也忍不住,曲长安笑出了声来。
女子教养是笑不露齿,可是曲长安这次也真的忘记了,竟放声笑了起来。
声音清脆空灵,格外的好听。
“很好笑?”楚容珍瞪了她一眼。
曲长安立马憋住笑,摇了摇头,双肩可疑的耸动着……
这时,楚容珍手里的绣布被拿走,非墨静静的看着上面的图案,眉头,皱了起来……
楚容珍的小脸一红,站起来立马就去抢,“还给我,不准看!”
丢死人了,这么难看的东西怎么能够被他看到?
非墨举高手,看着蹦蹦跳跳的她,挑眉,状似安慰,“绣得不错,这两只鸭子!”
“……”楚容珍心伤。
恶狠狠的瞪着非墨,“不能安慰我就闭嘴!”
非墨不解,他不是夸她了么?不是安慰了么?
曲长安默默拿着手里的鸳鸯手帕打开,非墨见状,立马面无表情改口,“虽然鸳鸯绣得不怎么好,可是岸上成群的狮子不错!”
楚容珍脑溢血:“……”
认真的盯着非墨看了很久,情绪直接失控,“你哪只眼睛看到这是狮子?向日葵懂不懂?有本事你把它们弄成狮子给我看看?”
好吧,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了……
非墨抿着唇看着楚容珍生气的模样,典型是想哄也无法哄的地步。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打击到她了。
楚容珍是真的气到了,跟着曲长安学了很多天的刺绣都没有任何的进展,这严重打击到她自信。
她真的不管学什么都快,第一次遇上她学不会的东西……
非墨从她的手里拿过针线,一屁股坐在她的面前,就在她的绣布上直接刺了起来……
曲长安与楚容珍就愣愣的看着非墨翘起兰花纸穿针引线……
两人如雷劈一样。
这什么情况?一个大男人还会绣花?
楚容珍瞬间脑补一个画面,这妖孽躺在软榻上拿着绣布与针线,勾着兰花指,飞快的穿针引线……
嘶……
她生生打了一个冷颤,受不了。
非墨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像猜到她正在想着些什么,眼中的警告意味十分浓厚,要是再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后果自负。
摸了摸鼻子,不敢对他对视。
楚容珍起身,来到了非墨的身边,看着他飞的绣着什么……
最后,非墨停下动作,咬下了线头,他手中绣布的图案也显露出了出来……
刚刚烂得要死的纹样一下子大变样,看起来与曲长安手中的没有任何区别,简直是一模一样。
楚容珍瞪大双眼把脑袋挤了过去,“咦,墨,你哪里学的绣花技巧?”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笨得要死?”十分嫌弃的扫了楚容珍一眼,非墨的眼中有些傲娇的羞意,一个大男人绣花什么的,也只有她逼得出来。
楚容珍认真的看着非墨乡出来的鸳鸯戏水图,真的跟曲长安的一模一样。
双眼微微一转,突然,她蹭了蹭非墨,“墨,你会不会绣花?”
“会!”非墨点头。
“什么花都会?”
“只要有样本在眼前,都可以!”
“那龙凤会不会绣?”
“会!”
“嫁衣呢?”
“……”非墨下意识想要回答,突然,他眯起了双眼,眼中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直色色的盯着她,“你想做什么?”
楚容珍不好意思的移开眼神,完全无视他眼底的怀里,讨好的撒着娇,“墨,咱们的嫁衣你来绣呗?”
“……”非墨无语。
生怕他会生气,楚容珍立马补了一句,“你绣图案,我自已做嫁衣,好不好?”
“……”非墨依旧无语。
这个死女人,知不知道一件嫁衣人绣多久才能完成?
啥意思?让他几年之后再娶?
一件嫁衣没一年两年的能绣好?
伸手,直接掐住着她脸,巴掌大小的脸真的他一只手就能掐住,眼中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他怒极而笑,“来来来……让本宫看看,是不是这张小嘴说出的任性的话?”
“唔……放开……”楚容珍用力的扳开他的手,使着小性子一扭头,“反正我的嫁衣一定要你绣的,不然我不嫁!”
“嫁不嫁由不得你!”非墨也不妥协,开玩笑,要是真依了她,这婚礼又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楚容珍也同样不愿退步,“反正我要穿你绣的嫁衣,不然我不穿,大不了穿里衣出嫁,到时殆笑四方的是你!”
一把掐着她的嘴扭了过来,非墨双眼冒火,“好啊,你敢穿白衣出嫁老子就敢娶,人家十里红妆,老子给你十里葬礼,如何?”
白衣,那完全是孝服啊!
这个死女人,就是会掐他的死穴。
“葬礼就葬礼,你诅咒自已关我屁事?我不管,我就要穿你绣的嫁衣!”
非墨:“……”
他的眉头死死皱一起,直勾勾的盯着她,最终,她才咬牙道:“人家绣娘天天十个时个辰都要花一件的时间才能绣出一件嫁衣,我哪来的时间?”
“又不需要多好……”楚容珍嘟哝了一声。
“死女人,老子不愿意委屈你,懂?”一句话,直接点燃了非墨的脾气。
他前辈子是杀人魔还是怎么样?娶了这么个不省心妻子……
偏偏,他还乐在其中。
曲长安愣愣看着两人吵架的模样,一直这间看愣了。
原来珍姐姐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是这么的甜蜜?真让人羡慕呀!
太子殿下好像特别宠爱珍姐姐的样子……
楚容珍抿了抿唇,最终让了一步,“嫁衣的九凤呈祥你来绣,别的让绣娘来。”
“你干嘛一定死咬着让我绣?你见过大男人绣嫁衣的?”非墨的脸已经黑得不要不得的。
“我喜欢你绣的!”
轻飘飘一句话,直接打消了他的怒火,他的心中只剩无奈。
“……”非墨沉默,最终头疼叹气,“依你!”
------题外话------
墨墨完全是痛与快乐并存着啊~
128本王这辈子最恨的词汇就是兄妹()
一瞬间,楚容珍笑了。
十分满意又烂灿的笑了,而非墨则是满眼无奈,最终看着她的笑容也跟着微微笑了起来。
算了,痛与快乐并存着,这种不为人知的感受只有他自已知道。
曲长安张大了嘴,十分羡慕看着两人的相处,最终,也跟着笑了起来。
跟着楚容珍一起并肩走出太子府上了马车,她都十分兴奋的看着楚容珍不停的感叹,“珍姐姐,你跟太子殿下都是这么相处的?天呐,你还让太子殿下绣嫁衣,就不怕他生气?”
楚容珍微微挑眉,“以后你找到心仪之人后,相信那人他也会无限的宠溺你!”
楚容珍没有正而回答,不过,曲长安倒是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
她的年龄确实不小了,像她这么大的女子早就出嫁有了孩子,因为赤王世子那边的关系,害得她一直都找不到好的人家。
赤日鸿会杀死或者威胁对方,最后都是落得被退婚下场。
眉目间有些淡淡的哀愁,曲长安微微垂眸。
楚容珍扫了她一眼,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
华国京城比楚国还要热闹非凡,曲长安带着她在京城里面四处走动着,来到一条最热闹的街道,两人下了马车慢慢步行……
四周,小贩的叫喊慢慢的变得清冷起来,抬眼看去,四周的建筑比外面那些小贩的临时棚要高级太多,每一个商家的装饰十分的精美,里面买的东西也明显比外面小贩要高级太多。
“珍姐姐,这条街是肆月商会买下之后装修过,再对外招纳一些店家进来,要求那些店家的装修达到肆月商会的标准……所以这条街卖的东西比外面的要贵很多,可是品质也完全不一样,在这里面有的价值连城……”曲长安不停的介绍着,说起肆月商会还多少有些敬畏。
这是华国百姓对于纳兰清的敬畏。
楚容珍细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点了点头。
确实,装修各异,可是每一间店家都十分的精致,卖的东西价值远比外面那些叫卖的小店要高得多。
“珍姐姐,看,这布料是不是特别漂亮?”曲长安走进一家布料站,看着上方摆着一卷卷布料,最终,目光盯上了一卷看起来格外出众的布料。
楚容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曲长安伸手摸着布料,叹道:“这是云锦吧,摸起来的手感与那些掺假的完全不一样……”
“曲小姐好眼力,小店的镇店之宝,保证绝对不掺任何的杂质,纯正的云锦……”店家亲自走了过来,双手轻握在身前,扬起友好的笑容轻声介绍着。
仅仅一眼就认出了曲长安的身份,在华国百姓,估计没有人不知道曲长安的存在。
当年雅阁一聚,她的出现可是造成了万人空巷的盛景。
曲长安有些心动的看着面前的云锦,可是云锦实在太过昂贵,否则也不会成为皇族们才会穿得起的布料,因为这价值不是一般的吓人。
楚容珍走了过来,轻轻问道,“怎么了?”
“没有什么,咱们去别家看看吧?”曲长安摇了摇头。
楚容珍静静看着她的目光,再看了一眼那云锦,最终,她冲着店家道:“你云锦怎么卖?”
店家微微弯腰,“小店云锦不零售,这卷价格一百万两白银!”
一听到这种价格,曲长安倒吸了一口气。
这价格简直太过逆天,太让人无法接受。
“珍姐姐,走吧,这太贵了!”曲长安拉了拉楚容珍,似乎在劝她要好好想一下,这么贵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楚容珍伸手抚摸着布料,随即微微一笑,摇头,“无碍!”
随即,目光扫在店家的身上,楚容珍微微眯了双眼,“可能便宜一些?”
店家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夫人……”
“看你店里装修的色泽,你这店开了十年有了吧?看着云锦的光泽也并不如新织的那么鲜艳,现在的云锦已经开始出现雪云锦的花状与色泽,你这不过是三前的东西,百万两白银确实贵了些,五十万两本夫人就买了!”
五十万对于大部份来说都是无法负担的东西,可是楚容珍的语气却让店家一亮,微微垂眸,“夫人,您说得也不错,确实是三年前的东西,可是你砍价一下就砍掉一半,这让小的怎么做生意啊?”
“三年前的云锦进料成本不过三十万两,这些年有这卷布料为你吸引了不少客人吧?做人,还是别太贪心比较好!”
“八十万两,不二价,如何?”一边说着不二价,一边又说着如何?
楚容珍微微眯眼,“五十万!”
“七十九万……”
“五十万!”
“七十五万……”
“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