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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上首的男人站起了身来,好笑的看着被惹毛的孙槐,道:“殿下何必生气?女人嘛,让她吃到一点苦头就安份了,要不要小的演示一下如何让女人求饶?”
孙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后退一步,“把她带出来!”
有人上前,拖着楚容珍就走了出去,而另一边,也拖出来两个干瘦的女人,而那两个女人则是双眼无神,一点挣扎与希望都没有。
楚容珍被扔到地上,颈间长剑横在她的脖子边,她不得已跪坐在地上。
另一边,这群人的首领慢悠悠的端起酒碗,看着一边的孙槐,“殿下,小的最近找到一种十分好完的玩法,还请殿下赏脸!”
拍了拍手,两个被带出来的女人押上了一座布满暗红色的石台,上面的血迹早就干涸发黑。
原本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女人们看到那石台的时候双眼浮现了恐惧,开始大力挣扎着,叫喊着,声音凄厉……
四肢被绑在石台上面,两个女人大力摇着头,凄厉的叫石在地下十分的刺耳,然而上首的男人则是十分愉悦的勾唇,眼神十分的冰冷。
两个女人看着上方悬挂着的明晃晃的铡刀,瞳孔一阵猛缩。
这并不是常见的大铡刀,而是十分迷你精巧的小型铡刀,看起来不过巴掌大小……
首领挥了挥手,高高的铡刀从上方落下,正好对准了一个女人的手腕,铡刀因为下降的速度与重量,深深的就陷入女人的骨头之中……
女人的手骨并没有切断,反而深隐其中……
“啊~!”女人身体痛得脸色发白,不停的挣扎,哪怕手腕被绳子勒入血肉,她都像是没有感受到痛苦一样扭动着身体……
精巧的铡刀不是一把,而是上十把,几十把,一下一下,落在女人身体不同的地方,正好避过了要害,一一刺入女人的身体,再拔起……
女人的气息开始慢慢变弱,原本就很虚弱的她最多承受两到三次就开始气息虚弱起来,首领闷闷的看着女人那半死不知的模样,皱起了眉。
这也太不经玩,才没开始就结束了?
目光,死死的瞪向了行刑的下属,那下属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最后从地上拿起大量的水直接泼在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阵的惨叫响起,女人身体抖动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瞪大双眼,身体呈现十分诡异的姿势,双眼中没有憎恨只有求死。
盐水。
伤口里满满全是盐水带来的刺痛感,那种强烈的痛苦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
连一丝憎恨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想死去,快点的死去,这样就不并再受这些苦楚。
楚容珍的目光正好对她的目光对上,双眸微微一暗,袖中,她的蛊虫慢慢飞了出来朝着那个女人飞了过去……
她不是圣人,不会看到别人痛苦就会救她出火海,会痛苦是她自已不好,如果能自已强大起来就无需受到这种的伤痛,所以她虽同情她可是却不是救世主。
如果她想死,那么就成功她,这是对她的最后的怜悯……
“齐真儿,你说,本世子要把你做什么比较好?是给你十个八个男人把你玩得破烂不堪还是斩下你的四肢削成人棍送给龙墨寒比较好?”孙槐倒是十分有兴趣的看着被折磨的这些女人,特别是看到她们脸上那痛苦的表情是他的心情总能被愉悦。
随手扯起一个女人,一把剥光她的上衣,把头直接埋了过去重重的咬了一口……
女人一开始还情动的给着反应,孙槐微微抬眸看着她的表情,嘴下用力……
“啊~!”女人一阵惨叫,身体一软直接倒在地上,抱着胸口不停的翻滚着……
孙槐呸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含着一声血肉,盯着楚容珍幽幽而笑,伸出舌尖轻舔了唇角,鲜血染红了他的唇瓣。
若非墨做这个动作就格外的诱人引人战栗,然而看着孙槐这个表情,楚容珍只觉得恶心相吐。
该不会她又有了吧?
好心情的开了一个玩笑,楚容珍垂着的眸微微抬起,目光,十分震定的看着孙槐,突然道:“明明我都易容了,为何声音不伪装,孙槐,你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孙槐擦了擦手,不解。
楚容珍慢慢站了起来,而她身边拿剑指着她的人悄无声息的噗通一声倒地……、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冰寒微笑,“对我声音最熟悉的除了你还有谁?孙槐,我可是特地为了你而没有伪装自已的声音啊!”
孙槐瞳孔一阵紧缩,看着倒地不醒的几人,一时半会还摸不准他们是活着还是死了。
猛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楚容珍踩着地上的尸体,一步一步,朝着孙槐慢慢走近……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却又显得那么的冰寒,让她目光前方的孙槐看到这个笑容时都忍不住的一阵头皮发麻。
她……
一步一步走到孙槐的面前,立马就有人围了上来,一个个手中拿着武器指着她。
楚容珍停下了脚步,冲着孙槐幽幽笑道:“意思很简单,我故意让你发现的!”
露出洁白的牙齿,楚容珍笑得温柔甜美。
好像诱人的毒药,明明知道这个笑容会让人致命,可是又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接近,哪怕死于剧毒之下也心甘情愿。
但是孙槐却心头一片冰凉,好像想到了什么,失声道:“当初你们是故意把本世子放回京城的?为什么?”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呢!”楚容珍淡淡扫了四周的刀剑一眼,轻轻勾唇,“如果我不是我们故意放过你,你以为你能活着回到京城?灵王世子,您该不会没有听过一句,‘斩草除根’?”
孙槐站了起来,透过人群瞪着楚容珍,咬牙,“你们想做什么?龙墨寒全是舍得拿你当诱饵,就不怕你出事?”
“挑拔离间也没有用哟,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楚容珍向前走动一步,那些刀剑就近她一分。
孙槐双眼瞪大,里面布满血丝,冷笑,“那你还真是自大,来人啊,杀了她!”
孙槐一声令下,四击的人开始行动了,包括了最上方的首领。
手持刀拿恶狠狠的朝着楚容珍劈了过来。
楚容珍右手扶在腰间,一根丝带般的腰带被她抽了下来,内力一注,轻划,寒光划过……
“啊~啊~”一人双手感觉到疼痛,低头,两个碗口大的伤口就呈现在他的眼神,不知去了何方的双手消失不见,他立马疼痛撕心裂肺的哀嚎。
地上,一双手还是不停的颤动着……
寒光如同闪电一样轻扫,楚容珍长裙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的飘过,在空中划过完美的弧度……
背后,那首领直接朝着楚容珍劈了过来,而她没有并点的反应,眼看就要命丧巨斧之下时,凤优小小的身影立马窜了出来,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面前那高大的男人,一脚将对方踢翻,十分霸气的一脚踏在男人的胸口,手指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敢动主子,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女王架式十足!
仅仅一招,那个首领就直接被制住,乖乖的躺在凤优的脚下动弹不得。
开玩笑没看到剑还插在他颈间脖子边么?
孙槐看着楚容珍独自一样就能在一群人中来去自如,心,顿时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个齐真儿高手?
不,不对,这个齐真儿或许不是龙墨寒的女人,她来自欣民城,那么……烈焰骑?
想到这个认知,孙槐瞪大了双眼,想也不想的朝着外面跑去……
不行,一定要去告诉父王,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太子良娣,是龙墨寒从欣民城带回来的帮手,是最需要注意的敌人……
刚刚回头,一双赤红的双眼吓得他猛得停下了脚步,凤魅抬脚,‘轻轻’一踢,孙槐的身体从门口又飞了回来……
“咳咳咳……”五脏六俯好像移位般的疼痛,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孙槐刚刚抬头,他的头发被直接扯了起来,凤魅提着他的头强迫对上楚容珍的方向。
楚容珍伸手看着四散飞回来的蛊虫,一一安抚之后才慢慢抬头。
“齐真儿,你倒底是谁?你是烈焰骑的人对不对?”孙槐大声的叫了起来,双眼中满是不甘。
楚容珍挑眉,有些好笑。
要怎么猜才能把她猜成烈焰骑的人?
“别管是我的哪里的人,孙槐,多活了一个月的时间,觉得赚到了么?”
孙槐被扣在地上动弹不得,完全不明白楚容珍说的是什么意思,不仅不在意,反而十分不屑的啐了一口,“哼,贱人,本世子可是灵王府的嫡长子,你敢动本世子一下试试?”
他的脸中一片得意。
哼,谁敢动他?
现在灵王位高权重,谁敢真正的对他不敬?
等他活着出去之后一定要把这个贱人大卸八块!
楚容珍目光冰寒,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孙槐,舒适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懒懒抬眸。
凤魅抬起脚,一脚直接踩到孙槐的背骨,疼痛得身体一颤,全身渗出了大量的冷汗。
“我不仅敢动你一下,我想要的是你的命,你整个灵王府的命!孙槐,你还有价值,所以当初在欣民城我放过了你,一路替你打开官道拦截山匪,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孙槐一愣。
“不明白么?如果没有我替你一路打典,你的命早就丢在了半路,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的到达京城?又正好遇到鬼谷族的医者为你诊治,你不觉得你太过好运了?”
面对着楚容珍那冰寒的笑容,孙槐下意识的否定。
“不可能……”
对,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回京城是为了什么?
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一个贱女人而已!
看出了孙槐脸上的表情,楚容珍唇角勾起冰寒的笑容,如月一般微眯的双眸中透出幽幽的寒意,伸手抚摸着下巴,细在思考,敷衍应付道:“为什么不可能?你一个小小的世子对于我来说没有并点的用处,实话跟你说吧……惹了我的人从未能活这么久,而你孙槐是第一个!我费心千辛万苦把你送来京城就是为了勾起灵王的怒火……我特意没有伪装声音就是为了让你发现从而对我下手……因为我需要拿你来探探路……”
楚容珍越说,孙槐的身休就越来越冷。
真相,是这样么?
双眼近似腥红的盯着楚容珍,孙槐怎么也不敢相信,“你以为说这些我就会相信?”
“我什么时候要你相信了?本来以为设计灵王府还需要一些脑子去思考,没想到你主动的闯了进来,瞧瞧这满室的女人,他们就是你的罪证!”
楚容珍站了起来,目光冰寒的盯着牢中那些目光灰暗的女人们,声音提高,“这个男人我能给你们处理,不管是杀还是千刀万剐,还是怎么样……而我只有一个要求,之前面对官府的人员你们死咬一句话,‘造成这一切就是灵王世子孙槐!”
楚容珍的声音传入了那些女人的耳里,有一些人的目光开始看着被凤优踩在脚下的男人,眼中开始有了一些神彩。
“同意我要求的人就主动走出牢房,这个人就给你们一起处理,但是日后如若不按我的要求指证孙槐的话,我会让你们承受比现在更加痛苦的折磨,选择吧!”
这是恶魔的邀请,条件实在太过诱人。
她们有的不知道被关了多少年,不知道受过多少的折磨,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
所以,她们迟疑了。
迟疑之后是不敢置信……
开始,有人慢慢的爬出了牢门,因为那个女人的双腿早就被砍断,她目光浑浊看着楚容珍,尖锐的声音一字一句响起,“真的可以随便处理?”
这女人的年纪好像是所有人中最大的一个……
楚容珍淡淡看着她,点头,“答应我的条件,这里的人都随你们处置!”
地上,还有很多被好蛊虫毒晕的人,都是一窝鼠辈,有的则是重伤倒在地上……
“我们都是孙槐的人掳来的这里,他是个人面畜心的牲畜,把咱们姐妹折磨致死……”
“什么时候开始的?”楚容珍问。
“民女是最早被绑架过来的人,已经七年了,孙槐从年少之时就开始收集少女,最后一一折磨……”
“四个月前你们得到了喘息,因为孙槐不再来这里,可是一个月之后他又出现,比以前更加的残暴起来,因为他少了男人的命根,性格比以前更加的暴唳……”楚容珍静静的说着,那女人与牢中的少女们都认真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