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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下达了命,龙墨渊离开……
这场争斗看起来没有输赢,可是真正来说对于非墨十分的不利。
三日的时候根本就查不了东西,禁卫被赤王把守,想让他们改口供简直就是笑话。
所以这三日只是嘲笑他的一个时限……
非墨看着楚容珍被带走,目光阴沉,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
心思却在飞速的转着,这灵王到底在卖弄什么把戏,若是真的想挑拨自已,陷害珍儿,那为何还要让自已的女儿孙艳拿命作陪?直接拉上个旁的小姐岂不是更好,何苦连累自已的女儿直接死亡?
“哼,不过三日时间,本王等得起!”灵王冲着非墨的背影重重冷哼,这已经成了定局的结果不可能被推翻,所以……
他只需要等待了。
非墨谁也不理,大步离开,从背影就能看透他满腹的怒火……
赤王府
赤王休闲的坐在府中,听着下属传来的消息,微微皱眉,“武安候把本王想做的事情都做了,看来,是看透了本王的想法……”
赤王的对面,白衣男人替他泡着茶,微微垂眸,“武安候在华国来说是不败的强臣,权谋之力本就厉害!”
“你以为,本王与武安候,谁优谁劣?”
“不知!”白衣男人低了低头,掩下了眼中的眸光。
突然,赤王重重的放下了茶杯,目光冰寒的看着面前的白衣男人,冷笑,“你偷偷去见了龙墨渊,怎么,到了现在还想反抗本王?”
白衣男人猛身一颤,头低得更低了……
咬唇,恭敬道:“不敢!”
“哼!”赤王冷冷轻哼,看着白衣男人的目光十分的冰寒,认真的打量了白衣男人几眼之人他才移开的目光,“本王给你反抗的机会,只要失败一次就会有什么惩罚你可明白?”
“属下不敢!”
赤王的目光在一瞬间冰冷了起来,越来越冰,最后,拿起茶杯把玩手中,玩味道:“本王不讨厌他人的反抗,能够为这无聊的日子增加一些乐子也不错。但是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一旦失败,相信后果不是你想看到的。”
白衣男人猛得抬头,对上了赤王那冰寒无波的目光,眼中划过一抹疼痛,“他是你儿子!”
“是本王的儿子,但不是本王的血脉。”赤王淡淡道,脸上没有表情,顿了顿,又道:“跟了本王这么多年还不清楚本王的性格?你有用,本王才会用你,否则,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白衣男人痛苦又失望的看着面前的赤王,眼中情绪归于平静,冷漠,“所以不管我们是死是残,对于你来说都无关紧要么?在你的心中,真的没有一丝一毫我的们的存在么?”
赤王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白衣男人久久得不到回答,最终,苦笑,“呵呵呵呵……我忘了,您是高高在上的赤王,把整个大陆当成棋局一样玩耍的存在,你的心中怎么可能会有我们的存在……是我魔怔了……”
赤王面色没有任何改变的盯着他,道:“本王何时让你用灵王之女来设计?还是说这是你的反抗?”
直接转移了话题。
白衣男人没有抬头,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最终眼神空洞道:“算是吧!”
“你杀了灵王之女嫁祸太子妾,想激怒灵王不惜一切代价针对太子,这个计谋本身不错,可是你却漏了最重要的一点,灵王心中重要的不是儿女,不是妻子,而是权势!”赤王顿了一下,接着道:“所以,你算漏了这一点!”
“是,多谢王爷提醒!”白衣男人跪坐在地,不再有任何的反抗,双眼中是无尽的悲伤与空洞。
“你想利用太子之手除掉灵王,从而达成斩掉本王左膀右臂,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白衣男人未答。
“想法不错,手段太嫩,思考不全面,去领罚!”
“是!”白衣男人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朝着一边走了出去……
赤王拿着酒杯静静看着白衣男子的背影,双眼,划过一抹叹息。
隐隐的,还有些可惜。
果然……还是比不上……
实在太过无趣了!
“王爷?”
在赤王走神的时候,赤日鸿弯腰走了过来……
从怔神中回过神来,赤王握着茶杯整理了一下情绪,“何事?”
“您之前说过要查太子身边的人脉,我查出一些有趣的事情来了。”
赤王这才懒懒抬头,目光,投在了赤日鸿的脸上,“说!”
有些畏惧的咽了咽口水,赤日鸿连忙道:“这次跟太子一起回来人里有很多的陌生人,其中,就景弑父子,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与景弑的关系十分不错,一直以来与景弑就住在太子府的湖心亭里没有动作。跟随而来的还有一位是原本就出现过的巫族的圣女,一位是传得十分火热的炎帝转世轩辕珊,还有一位长相清俊的男人来厉不明……”
一一的说着非墨身边的人马,大多数都是来成不明时,赤王皱起了眉。
“查不出身份?”
“是的,大部分都查不到来历,很神秘!”
赤王轻轻的放下茶杯,轻扣着桌面,道:“让你们监视的炎帝转世如何了?她的身边,确定有玄鸟氏的人存在?”
“是的,玄鸟氏族那边查探来的消息,玄鸟氏族的族长带着几百族人来到了华国京城,如今下落不明,可以确定那位炎帝的身边就是玄鸟氏族……”
“还有呢?”
“海族,鬼谷族,墨谷族这三族的人也朝京城而来,乐氏一族听说有人下山,可是到底在何方不是很清楚……祭师那边的预言说炎帝就是华国京城……”
赤王感兴趣的微眯着双眼,一直一直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过了很久,他才笑道看向了赤日鸿,道:“鸿儿,你说本王的计划会不会毁了这炎帝的手里?”
他笑了,十分罕见的笑了。
赤日鸿忌惮的低下头,“属下不知!”
“传说炎帝终将统一大路,那么志在大陆的本王与她迟早就对在一起,不就是命中注定要输给她?哈哈哈哈哈哈……”不仅没有生气,反则十分愉悦的笑了,好像无聊的人生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
赤日鸿:“……”
“哈哈哈哈……本王真的没有想到,乐氏一族玩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强行令九世轮回?哈哈哈……本王找了那么久的炎帝最终转世,最终,还是本王赢了呢!”赤王笑得格外开心,笑够了,笑累了,他才沉下笑容,“去把炎帝转世抓起来!”
“现在她的身边有玄鸟氏族的人,我们现在根本近不了身!”赤日鸿为难道。
“近不了身就想办法,本王养你是干什么用的?”赤王的语气在一瞬冰寒了起来,隐隐的,带着杀意。
赤日鸿全身一颤,低头,“是!”
赤日鸿离开之后,赤王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神情愉悦又向住,好像……有什么局开始了……
武安候府
武安候纳兰凌十分清闲的坐在湖边垂钓,时不时的拿起一边的点心放进嘴里吃得十分开心,微微眯起的双眼显示着他愉悦的心情。
“现在怎么样了?”
“陛下给了太子殿下三日的时间,令三日之内查清真相,否则就对珍小姐处以极刑!”管家静静的站在纳兰凌的面前,手里捧着一个茶杯,神情也格外的满足。
他这一辈子就好这一口,茶叶!
管家捧着茶杯站在纳兰凌的身后,眯着双眼,道:“主子,既然都打算帮珍小姐了,为何却给她三天的活命时间?”
纳兰凌一手拿着钓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赤王那边总有三个局,两强一弱,而这强局就是现在的死局!”
管家:“……”他不明白!
“在入狱的同一时间这盒点心就送到了本候的面前,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管家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纳兰凌也没有等他回答,边吃边笑了起来,无奈又觉得有趣的笑道:“这盒点心就是贿赂,她呀,正在贿赂本候掺与进来一下,不求有多大的用处,所以礼物就格外的随意!”
虽说点心随意,可是纳兰凌却吃得十分的满足。
管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那这茶……”
“茶是送你的,她知道本候不喜茶!”纳兰凌淡淡道,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忍俊不禁。
他活到这辈子,除了纳兰清那死‘小子’之外他好像就没有看过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
求一个人求到了这种地步,一般人还真是看不懂。
“罢了,本候与她的约定未到,这也同样还是看戏吧!”把最后一块点心放进嘴里,纳兰凌轻轻一叹,好心的看着手跌钓竿。
湖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久到好像时间静止了一样,最后,纳兰凌才道:“那炎帝的事情查清楚了?”
“是的,这个炎帝可与传说中的完全不一样啊,会不会……”
“京城异族瞬间多了起来,可以断定的是炎帝就是在京城,所以现在不急,迟早会知道这炎帝转世到底是何人!”纳兰凌不在意的摇摇头,他不比赤王那个死老头子有着莫名其妙的执念,他的执念已经快要实现了……
想他纳兰凌这一辈子叱诧华国,现在来说还真是格外讽刺。
不管以前多么的意气风发,老来,求的不过是儿女承欢膝下……
偏偏无人懂他的寂寞,唯有这个有趣的小娃娃……
他的外孙媳,唯一一个明白他所想要的是什么……
“对了,主子,刚刚珍小姐派人送来点心的时候还问了一句,问主子不喜茶之外还有不喜什么!”
纳兰凌的表情微微柔和,“没有!”
天牢之中
楚容珍与曲长安两人又被带回了天牢,两人静静的坐在牢中,楚容珍看着她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伤口还疼么?”
“没事的,我还受得住!”曲长安摇了摇头。
楚容珍伸手从视中拿出一颗药丸,递到她的唇边,“吃吧,吃下就不痛了!”
曲长安好奇的看着眼前的药,明明被关进来的时候就把所有的首饰东西都拿走,防止犯人自尽,所以在进天牢之时都会搜身。
珍姐姐怎么把这药丸藏起来的?
听话的将药丸吞了下去,曲长安靠在楚容珍的身边,微微笑道:“珍姐姐,你害怕么?”
“为什么要害怕?”楚容珍挑眉。
曲长安微微闭着双眼,笑了笑道:“刚刚对我用刑的时候我心里很害怕,鞭子抽到身上的疼痛是我这一辈子都没有受过的,第一次知道原来被鞭打是这么痛苦……”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辛苦你了。”
有些诧异的看着温柔摸着她头顶的楚容珍,曲长安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没事,我知道珍姐姐不是普通人,所以只要乖乖听话的话一定能走出这里!”
楚容珍:“嗯!”
三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各方的眼睛都在盯着非墨……
第三日的凌晨,楚容珍猛得从床上弹了起来,一阵黑衣人闯入了天牢……
抓着楚容珍就直接离开了天牢……
刚刚走出去没有之久,天牢的守卫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然而此时,非墨与灵王还有饶国公,各位大臣都挤在了龙墨渊的书房,因为天牢犯人逃离的事情……
分成两列站立,皆是一身风尘,看得出来的很急。
灵王与饶国公等赤王一派都死咬着非墨不放,道:“陛下,这是太子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劫走天牢中自已的女人!”
“放屁!”镇国公双手一拂袖子,一副有本事来打架的姿态,霸道的护在非墨的身前。
“曲官阳,你再胡搅蛮缠也没用,你与太子勾结劫走了天牢犯人,罪无可赦!”灵王转身,跪地请命,“请陛下严惩!”
“灵王这又是打算栽脏嫁祸?派了自已的人马劫走太子妾,再把这罪名安在我等头上?”镇国公嘲讽的看着灵王,心中却是十分的急躁。
丫的,有动作也不吱一声,他现在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到底在闹哪样?
“本王有必要嫁祸?这本就是你们的行动,别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哼!”
“就是,禁卫已经去追了,到底真相如何一会就能知道。”
“杀了灵王郡主再畏罪逃离天牢,而且太子与镇国公救人心切竟把主意打到了天牢,你们真是好糊涂啊!”有人装模做样的轻叹,那嘴脸却是怎么看怎么丑陋。
另一边冲出了天牢朝着皇宫之外逃去的楚容珍等人,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