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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
随着楚容珍的话,赢仪的身体开始挣扎了起来,空洞的双眸因为回想而陷入了过去,此时他的眼前正有着一片血海,他的母妃就躺在地上被很多个男人玩弄着,各种各样的玩法,变态又恶心……
母后哭得求着他,让他与弟妹都闭上眼睛,不要看,不要看……
他听话的闭上了双眼,耳边传来的是母后的惨叫,男人们的淫笑,还有各种下流的声音……
怀里,弟妹们害怕的抖着身体……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蒙着面看不清容貌,可是却能感觉得到他眼中划过的一抹不忍与纠结。
可是最后,全部划为了虚无。
那个男人走进来之后只说了一句:“交易失败了,无用的棋子,处理掉!”
说完,他用双手一挥,小型飞镖朝着母后的脖子射了过去,飞镖的尾部系着丝线,勒住的母后的脖子,就这么生生的勒死了母后……
随后,那男人留下一句:“快点把人处理掉!”
那个男人走了。
可是男人走后情况并没有好多少,那些黑衣人没放过死去的母后的尸体,肆意的凌辱着,破坏着,就在他的眼前畅快的玩弄着,包括硬生生从他怀里夺走的妹妹……
当着他的面前煮食了他的妹妹,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分食殆尽……
最后拿着弟弟当人质,威胁他吃下了亲妹妹血肉,一个个笑看着他因为恶心反胃趴在地上呕吐的模样,对他拳打脚踢之时还格外惊讶的说着:“咦?这家伙是怪物?不会痛?”
“哈哈,是么?我来玩玩看,看是不是真的不会痛?”
他不会痛,从生下来就不会痛,这是天生的痛觉缺失。
不管是被刀刺入了身体,还是鞭打,火烧,针刺……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把他玩弄到半死不活的时候都看不到他痛苦的表情时,他们放弃了,十分无趣的放弃了他,而是把魔爪伸到了他弟弟的身上。
看着他因为弟弟的惨叫而露出痛苦的表情时,那些黑衣人则是好像找到新奇的发现般,当着他的面凌虐着他的弟弟,看着他因为心疼而发狂挣扎,而露出痛苦与憎恨的表情时,那些人一个个开心的大笑……
尖锐刺耳的声音直刺他的耳膜,生无可恋的看着最爱母后被凌虐到破烂不堪,看着妹妹被人分食,看着弟弟被他们玩腻之后残忍的分尸……
他的时间仿佛静止了。
就这么静止了……
仿佛是没有波纹的湖面一样……
“对方的丝线,是不是天蚕丝?”不知道从哪的声音传来,眼里的画面一转。
他半死不知的躺在地上的时候,耳边,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叹息,蹲在他的身边,丝线勒上了他的脖子,不想死的他用力的握住身边散落的断剑,直刺对方膝盖……
最后,他昏了过去……
突然,赢仪猛得惊醒,一手摸着自已的脖子,楚容珍的天蚕丝正紧紧勒着他的脖子……
赢仪看着自已的手死死的握着天蚕丝,猛得一下就坐了起来,皱眉……
楚容珍后退一步,起身,静静的看着他,“怎么样?”
赢仪伸手,看着极细的天蚕丝,突然,他勾起了唇……
“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赢仪放声大笑,看着楚容珍的天蚕丝从他手中滑落,一点一点被收回的时候,他一捂着自已的头放声大哭着,哭中生悲……
楚容珍与阿布对视了一眼,根本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怎么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本王这十多年来看来都是白费了……哈哈哈哈……”
赢仪一手紧紧握着床板,一手掩脸,最后才猛得抬头,认真的看着楚容珍,“你的交易我接受了!”
“你想起来什么了?”楚容珍试探性的问道。
赢仪点头,“嗯,算是吧!”
楚容珍看着赢仪的模样,确定没有骗她的时候,她才起身,离开:“只要不针对非墨,别的事情我都不会管。以后有事直接派人找我,胡氏商会已经不能用了!”
说完,楚容珍离开了……
赢仪十分安静的任由她离开,没有阻挡,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公仪雪起身体贴替他盖好了被子,“仪哥哥……”
“本王饿了!”
“好的,我去煮粥!”公仪雪连忙站了起来,她明白现在的仪哥哥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毕竟睡了那么久。
只是刚刚醒来就能要劳累……
哎……
公仪雪离开之后,赢仪才收回了目光,阿布立马走了过来,“怎么样?有想起了什么?”
赢仪静静的看着他,突然,笑了。
“也是,本王属要一颗头脑,你可不能被排除在外!”
阿布偏偏头,微笑:“这是属下的荣幸!”
赢仪的目光在一瞬间冰寒,唇角勾起一抹狠唳的笑容,“本王想起来了,当初那人用的不是天蚕丝,而是琴丝……比天蚕丝粗太多了……当时绕在本王脖子想要勒死本王的时候,手中的感觉与刚刚天蚕丝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呵呵呵呵……对,完全不一样!”
阿布弯腰,“恭喜王子能够想起来,这样也不用为了不相关的人浪费时间!”
赢仪淡淡点了头,“嗯,赤王那边什么命令?”
“刺杀景弑!”
“去准备一下!”
“是!”
阿布弯腰,点头,想了一下道:“王子可是知道杀害王后的凶手了?”
“嗯!”
赢仪看着阿布,挥了挥手,示意他走近。
阿布走了过来,低头,赢仪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阿布瞪大了双眼,“不可能,年龄根本对不上,而且他的膝盖并没有任何的异样……”
“一次,曾经有一次本王看到了他用琴丝杀人,当时一心扑在夜清身上所以没有细想……”
“可是两人的年龄对不上,十五年前的话他可是一个孩子……”
“十五年前有人想要赢族臣服,所以才会发生绑架母后的事情,所以当时开始有人想要赢族人……阿布,仔细想想,谁最想要赢族?当年的凶手就算与他无关也必定是他所认识的人……”赢仪眯起了双眼,眼中一片杀意,还是愉悦的笑意。
还真是多亏了她,十五年前的记忆太过模糊,有很多他都快要想不起来了……
可是唯独差点死在对方的丝线之下,手中留下的伤口在他醒来之后感受到了疼痛的时候开始……他就把手掌的伤口记在了记忆的深处……
与天蚕线勒出来的伤口大小完全不一样……
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伤口,那是楚容珍天蚕丝留下的伤口,赢仪就愣愣的看着出神……
楚容珍刚刚走出院子,凤优就站在外面等着她,脸上是止不住的胆忧,目光不悦的盯着四周分布的赢族人……
身体,正做着战斗的姿势。
不过在看到楚容珍走出来的一瞬,凤优才站直了身体立马跑了过去,“主子,有受伤吗?”
摇了摇头。
“没事,走吧!”说着,就与凤优一起离开的这里……
与小白一起逛着十分开心的非墨猛得回头,发现不知道什么开始他的注视力从楚容珍身上消失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脸顿时就黑了。
照顾一个小孩就已经够累了,这个死女人也像一个孩子一样时不时的迷路,要不要这么可爱?
立马,把小白扔给了凌凉他们,非墨扭头就去寻找那个迷路的大孩子。
楚容珍走出的小巷之后,正准备与非墨汇合的她的不小心扫到角落的某处,愣愣的看着远处的一幕,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赤日鸿与池诗彩?
两人怎么走到一起了?
楚容珍双眼一眯,立马闪了过去……
酒楼之中,楚容珍扫了一下四击,目光,扫到了赤日鸿与池诗彩的背影,立马追了过去……
“夫人,几位?”
小二立马追了过来挡下了楚容珍的前路,楚容珍皱了皱眉,这里好像不是肆月商会的势力,也不是玲珑商会,更不是虎卫的地盘……
“一位,来了雅间!”
“好咧,夫人请!”
小二带着楚容珍走了二楼,与赤日鸿他们是同一个方向,看着日鸿走入了其中一间包厢,楚容珍掩下眼中神色。
小二打开其中一间房门,楚容珍见状微微皱眉,“还有别的房间吗?本夫人不喜欢这样的摆设风格!”
小二看了她一眼,虽疑惑还是点了点头,一间一间带着楚容珍把所有的空房看了一遍,最后,楚容珍才不耐烦道:“算了,就这间吧!来壶好茶,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我!”给小二一碇银子,楚容珍直接走了进去……
小二开心的捧着银子,弯腰,“好的,请稍等!”
楚容珍走了进去,坐下,等着小二把茶送来之后就反锁上了门,趴到紧临赤日鸿的包厢的墙面,像只蜘蛛一样静静的听着……
趴在墙上听着对话的她没有看到远方高处,一道人影看着她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噗嗤一笑,一口酒就这么喷了出来。
龙墨寒与鲜于灵两人就坐在楚容珍对面远处的酒楼之上,正好将楚容珍像只蜘蛛一样紧贴在墙上的模样给尽收眼底,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
鲜于灵白了他一眼,“脏死了,看什么看?”
没有在意鲜于灵的目光,龙墨寒指着楚容珍的方向,“她是弟妹吧?”
“嗯!”
在肆月酒楼伪装的时候她正好经过,所以知道。
“哈哈哈……好搞笑,她像只蜘蛛一样贴在墙上想做什么?难不成练习了什么武功?”
鲜于灵一巴掌扣他头上,嘲弄的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闲来无事?你现在的太子之位还是弟弟帮你守着,你羞不羞?”
猛得被一巴掌扣头上,他伸手摸了摸,“臭女人,有本事别动手!”
“行啊,老娘不动手!”说着抬起腿就要朝着龙墨寒的身上招呼着……
“停,我错了!”立马,龙墨寒求饶。
丫的,谁敢跟茶尼族对着干?这死女人还是靠战斗爬上了茶尼族族长之位,近身格斗简直世间最强有没有?
谁打得过?
说她是母老虎都小瞧了,简直是女魔神!
“哼!”鲜于灵一声冷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远处的楚容珍,她淡淡道:“我说你连太子也不要了,干嘛不跟我回茶尼族?”
龙墨寒傲娇的扭头,“才不要,就这么跟你回去多掉价?”
“那我用茶尼族的迎亲之礼把你娶回去!”
“滚,老子是爷们!”
“知道你是爷们,是个爷们就快点做出决定,老是磨磨蹭蹭,老娘可不会一直等你哈!”
“死女人,你没事干嘛学母后说话?”
“死女人死女人……你再说一声试试?”突然,鲜于灵一把掐着龙墨寒的脸,恶狠狠的瞪着。
“死女人!”龙墨寒瞪了回去。
不过仰着头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就戳中了鲜于灵的心,捧着他的脸,低下了头……
“你做……”
鲜于灵柔嫩的唇轻轻啃在龙墨寒的唇上,龙墨寒的身体顿时一僵,微麻,微痒……
好像找到了什么美味的食物般,鲜于灵的轻做十分的轻柔,轻吻着龙墨寒的唇……
在他呆愣之时,鲜于灵轻松了他,伸出艳红的舌尖轻舔,满意的眯起了双眼,“嗯,味道不错!”
龙墨寒的耳尖在一瞬间的红了起来,指着鲜于灵,“你……你……你……”连续几个你,龙墨寒的的声音结巴,语不完整。
憋了很久,生生的憋出几个字:“色狼!”
鲜于灵噗嗤一笑,看着龙墨寒那红了的脸,眼中划过一抹可惜。
天,她不知道他这么的可爱,早就早点下口多好?白白的错过了这么久……
伸手勾着龙墨寒的下巴,鲜于灵笑得邪气万分,“这就是色狼?想不想看看本族长更色的?包准你会喜欢……”
暧昧的气息喷在了龙墨寒的身上,火热中又带着淡淡的清香,让他的止不住的战栗。
“你别……过来……我……”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这么光明正大的调戏,因为他是太子,所以无人敢这么的放肆!
鲜于灵坐在直接跨坐在龙墨寒的身上,眼中带着笑意,邪魅的勾唇,“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身体,朝着龙墨寒又更近了几分。
感受到怀里那柔软的触感,龙墨寒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连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头脑,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