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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被她是承受的那个,第一次她生起了反抗。
两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她的主动让景墨十分惊讶的挑眉,双眸发亮,他不讨厌她的反抗,倒不如极为的喜欢。
一种陌生的愉悦是从未体验过的……
双方缠绕,起舞,从被迫承受到主动起舞,楚容珍闭着双眼,身体微微的颤抖着……
身体的深处好像有一团火冒了出来,由里而外的焚烧着,让她有一种被架到火上烘烤的感觉,全身上下都格外的难受……
不舒服的扭了扭身体,楚容珍轻轻的抗议,最后所有的抗议全被对方吞入了腹中。
“今天的珍儿真热情!”久久的才结速这一吻,热情又奔放,带给他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感受。
粗砺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红肿的唇瓣,香滑软嫩,好似南海进供的红酒那般的美丽透着光泽,诱人,还带着独特的酒香。仅仅是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开,恨不得吞吃入腹……
楚容珍喘了喘,偏过了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虽说瞪,可是看在男人的眼里没有半点的威摄,反而还带着妖娆的魅意,好像在勾引着他似的……一点一点,撩着他的心……痒痒的,酥麻酥麻的……
楚容珍起身要离开,非墨用力一扯,舔了舔唇瓣,“点了火就想逃?”
非墨精致的容貌之中带着异样的魅色,邪魅的挑挑眉,眼中一片炽热的欲望,不再半分的掩藏,就这么清楚的呈现在楚容珍的眼前。
楚容珍尴尬的偏过头,挣扎了两下,“现在是白天!”
非墨伸手一把扯过她的手,翻身,女下男上的姿势。
“白天更好啊!”非墨艳烈的红唇轻勾,唇色殷红如血,似一团风雪中狂烈燃烧的火,又似聚了万千幽魂的血魄红莲,炽烈嚣然到妖异。
原是佛主坐下普渡众生之莲华,如今却成旷世业火,摄人心魄。
“珍儿~给我……”
浓稠如暗夜之墨的黑色衣袍与最沉的欲色猩红长裙相互交织,妖异到艳烈……声音慵懒,轻渺,带着点魅惑勾引,颠倒众生……
楚容珍的心脏莫名奇妙地又是一阵麻痹感,手脚酥软。
“珍儿,我难受,给我好不好?”他的声音连空气仿佛都充满了奇异暧昧粘腻,若远若近,撩动着人心底的欲念。
楚容珍:“……”
“珍儿……”此时他的声带着一丝委屈,若极好的沉酒散发出的香气,让人闻之心头酥熏。
楚容珍的神智好像完全的沉沦在了他的魅惑的声音里,伸手,不自觉的挽上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就等于默认。
非墨低低笑了起来,低头,近乎膜拜似的亲吻着她……
听着她动情的声音,好心情打算慢慢品尝之时,一道童话童语响了起来,“咦,娘亲,你跟爹爹在打架么?”
瞬间,楚容珍清醒。
非墨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空气里的暧昧感迷离感仿佛瞬间被什么冻结起来,随后彻底消散,一股子极阴寒的气息立刻蒸腾起来。
眼尾细长上挑的精致眸子眯起来,形成一种妩媚到狰狞的弧度。
“滚!”
伸手替楚容珍穿好被脱了一半的衣裙,此时他正赤裸着上半身,一半的黑衣还穿着身上,一半的身体露出了来,洁白如同陶瓷般的肌肤与黑色的衣袍色泽混在一起,是极美的景色。
墨发散发于胸前,洁白的肌肤有着不属于男人的白,隐隐的却又带着性感。
空气里的温度仿佛霎那间降到冰点,双眼眨都不眨,幽幽沉沉,眼中仿佛笼上一层黑雾,惊悚而让人不寒而栗,直勾勾的盯着带着小白走过来的龙墨寒,非墨的火气瞬间降到了冰点,杀意,升到了最高。
龙墨寒没有想到他过来就是遇到这么一幕,明显的就是欲求不满啊!
抱着小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随后才硬着脖子瞪着非墨,“不关我事,你儿子想你们了,谁让你们大白天的在外面……”
非墨漫不经心的穿好衣服,淡淡的看着龙墨寒,“我想知道你怎么进来的?龙九,一行,为何放他进来?”
“属下知错!”龙九与一行走了出来,弯腰,谢罪。
一行被剥夺了职务,所以最近都是专心做着非墨的暗卫。
龙九与一行对视一眼,他们根本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被人闯了进来,实在太过奇怪。
龙墨寒哈哈傻笑,咽了咽口水,猛得将手里的小白一扔,飞快的跑了出去……
非黑伸手抱住小白,相着龙墨寒逃走的背影,“给本座绑了扔去鲜于灵的房间,就说是本座送她的礼物!”
“是!”没有任何的犹豫,龙九立马追着龙墨寒的背影而去……
楚容珍伸手抱住从非墨怀里爬出来的小白,“小白怎么过来了?”
“因为想娘亲了,人家不可以过来吗?”小白小心的看着楚容珍的表情,随后失落的低头,“对不起……”
楚容珍伸手把他抱在了腿上,轻轻蹭着他的脸,温柔揉了揉他的头,道:“没事,想见娘亲就像这样让人带你过来,千万不能独自一人过来,明白吗?”
独身一人过来肯定会出事。
“嗯,知道了!”确定楚容珍没有生气之时,小白才兴奋的点了点头。
这是,一道怪异的声音响了起来了……
非墨与楚容珍看了过去……小白害羞的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肚子响了,不关我的事情!”
简直就是无银三百两!
楚容珍怜爱的看着他可爱的模样,冲着非墨努了努嘴,“墨,我饿了!”
“饿了就叫膳!”非墨的欲火是消了,肝火却越来越重了。
紧要关头被打扰,是人都不悦。
偏偏来的还是一个袓宗,打不得,骂不得,更说不得!
楚容珍学着小白嘟起嘴的模样看着非墨不语,直勾勾的看着他……
非墨:“……”
我盯……
非墨:“……”
我再盯……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非墨起身,无奈的看着这一对活宝,“想吃什么?”
“都行,只要是你煮的!”楚容珍立马笑开了颜,认真的看着非墨,双眼中是得逞后的小开心。
抱着小白的头轻揉,“太好了,今天可以吃到爹爹做的饭,开不开心?”
“真的吗?耶,太好了!”
怎么可能?他才不要那个老男人讨好娘亲……
小白坐在楚容珍的腿上,晃着小短腿,道:“娘亲很喜欢吃爹爹做的饭吗?”
楚容珍偏了偏头,想了一下,点头:“对,很喜欢哟!愿意为自已的妻子下厨的男人都好男人!”
小白看着楚容珍的笑容,默默的握紧小拳头。
他也要学做饭,一定要让娘亲知道他也是好男人。
从楚容珍的身边滑了下来,小白晃着小短腿就朝着非墨离开的方向而去……
楚容珍也不急,暗中,锐影早就跟在小白的身后保护……
小白迈着短腿快步跑到了非墨所在的厨房,躲在门边小心的偷看着……
看着非墨摘菜,洗菜,切菜……
他就静静的看着。
非墨老早就感受到身后有一个小尾巴,好像没有发现一样任由他跟着,好心情的勾了勾唇。
这一幕还真熟悉呀!
可是,抢他女人的小崽子,他才不想教!
小白晃着双腿跟在非墨的身后走来走去,非墨去哪他就跟着去哪,非墨蹲下他就蹲下,站起来的时候他也跟着站起来……就好像刚刚学会走路小孩般,对一切事物都充满了好奇。
非墨勾唇。
他与珍儿都错过了这个儿子的成长,珍儿与他相处的时候还稍微长点,他与这儿子的相遇已经是五年后,如今他都四岁多了。
四岁的孩子已经有了自已的思维,已经开始学会的思考。
现在的他想接受一个陌人生当自已的父亲有些困难,所以相处的这几个月从一开始的拒绝到现在的接近,想想也真不的容易。
小白瞬着大眼看着这个父亲,咬着手指疑惑偏头。
嗯……
现在好像不怎么讨厌他了……
直到非墨做完饭走出来的时候,小白立马冲了过去,闻着菜香还十分体贴的替非墨端菜,拿碗,拿筷子……
十分的殷勤。
简单的幸福,估计就是现在样子。
夜晚时分,天色刚刚的暗了起来,四处灯光初生,微黄的灯光中带着吵闹与笑语。
晚风微凉,不少人饭后散步,所以晚上时分对于华国京城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异样,与白天一样还是热闹非凡。
明明只是夜晚,半不是三更半夜无人时,一道道身影却趁着这个时间行动了。
一道又一道的身影从太子府出发,朝着四面八方而去,再不动声色的潜伏了回来……
偷偷的绕到了监视的探子身后,手起刀落,干净利落。
四处隐隐的传来了血腥的味道,与肉贩手中带血的肉块的腥味混在一起,不知不觉,人命在暗夜之中慢慢的消失。
锐影带着一群人绕到太子府东侧,静静的看着四周行动的龙煞军,挥了挥手,“按照夫人给的名单,接下来进行大臣暗杀,你们先把这些探子的人头割下来,随后听我命令!”
“是,队长!”龙煞军士兵点了点头,飞快的在灯光的阴影中行动。
正因为热闹,所以能掩盖他们的存在,虽然被人看到的可能性更高,可是对于敌人来说这种热闹的时刻并不是什么好时间段,因为容易分心。
深夜虽累,可是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就会变得格外的清楚。
夜深之时……
一队又一队的人马在华国京城行动,飞檐走壁,踏草无痕,所到之处全是一片的血腥……
赤王府的暗卫在一瞬间就极为快速的惊醒,盯着远处巨大的杀意,瞬间做出了戒备的战斗姿势。
远远的,有什么东西扔了过来……
赤王暗卫见状,下意识去挡,直到看到手中的人头时才迷起了双眼……
赤王府出去的探子!
手中的人头还不待他们扔出去的时候……砰地一声……
砰砰砰……
接二连三,赤王暗卫手中的人头瞬间爆炸,一时没有防备的暗卫们重则死亡,轻则断臂,惨叫声顿时四起……
扔下人头的一队人马却瞬间的撤离……
“怎么回事?”瞬间惊醒的赤王从床上坐了起来,披起一件外衣就走出了房门。
赤日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王爷,有敌人来扰!”
赤王披起一件外衣,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瞪了瞪,“敌人来扰?本王府的府邸守护森严,何人敢来扰?”
他的暗卫难不成是吃软饭的?
“人呢,抓到没有?”
“没有,对方立马就逃了!”赤日鸿的头低头更低了。
赤王锐利的目光瞪了他一眼,朝着发生爆炸的花园外墙走去……
他来到现场之时,墙面已经被炸出一个又一个的缺口,四周到处都是红白之物的喷溅,还着一些骨头,毛发,血肉……
那一角就好像是屠宰场一样,到处都是血腥……
赤王站在那里,皱着眉看着这一幕,怒气,立马升了起来,“怎么回事?”
“参见王爷!”看到了赤王过来,处理着现场的暗卫们都一一弯腰行礼。
躺在地上捂着断臂的暗卫痛苦的皱起眉,额间全是冷汗,费力道:“禀王爷,太子府外的探子被杀了,对方在人头的嘴里塞了火药,趁我等不一时不备之时爆炸……”
赤王看着死伤总共二十几,太阳穴突然直跳。
伸手揉了揉额头,他阴晦不明的问道:“所以你们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因为对方在嘴里塞了火药而死伤?本王的精锐暗卫一下子就死了二十余人?”
活着的暗卫们低下了头,“……”
“很好,本王花了十年的时间练训你们,最后你们却败在这中可笑的陷阱之下,本王要你们何用?”
“请王爷恕罪!”
赤王一阵头痛,目光生疼的看着被催了一角的花园,胆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对他赤王府对手,这太子的胆子还真的大了起来。
因为最近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权谋胜利,所以越发的自大了起来?
转身,赤王离开,无情的下达了一个命令:“本王不需要无用的棋子!”
那些活着却断了手臂的暗卫们身体一颤,一个个低下了头,默默的拿起了一边的武器,绝望的一剑刺入自已的咽喉……
无用的棋子没有活着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