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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手中的力道不断的加重,轩辕珊挣扎着,不停的挣扎着……
脑中不断的回放着这几天的所承受的一切,哪怕再痛苦,再难受,她还是不想就这么死了……
死亡,真的很恐怖,死过一次的她很清楚的明白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她不想承受第二次。
她不想死。
“求……求你……”轩辕珊费力的求饶着,她还不想死。
脸色青紫交错,眼角流出了泪水,她神智模糊间向眼前的这个恶魔求饶了……
最终,凉陌松开了手,满意点头,弯腰勾着她的下巴笑了笑,美丽的双眼中露出是淡漠,一种藐视一切的淡漠。
“以后,会乖乖听话么?”
“会……会……”轩辕珊乖乖的点头,她不甘就这么死去,也畏惧着眼前的这个蒙面女人。
她,疯了!
绝对是一个疯子。
凉陌站直了身体,冷眼看着轩辕珊,“跪下发誓!”
轩辕珊的心中浮现了屈辱,如果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倒还好,可是现代文明社会的人,让她下跪的话就觉得格外的屈辱。
可是,不跪不行。
双腿一软,直到跪在凉陌的跟前,发誓道:“我轩辕珊一定会乖乖听话,如违此誓,死无葬身之地!”
凉陌呵呵一笑,洁白的裙角随着她的动作画出一个又一个好看的弧度,“契约成立,用你的灵魂记住这份契约,否则我真的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轩辕珊的身体一抖,一股冰凉从尾椎升了起来,冷得她身体不断打寒颤。
她感觉好像自已已经被一只蜘蛛缚在了网上,动弹不得,求助也无门。
凉陌离开了,留下了一句她会想办法救她的话语就离开了……
回到乐夙观星楼的凉陌一直笑着,十分愉悦的笑着,好像得到一件有趣的玩具般开心的笑了起来。
对面,乐夙淡淡扫着她的笑容,“露出这么白痴的笑容,看来你的恶趣味又开始了?”
“呵呵……对漫长枯躁的生活产生了厌倦,正好发现了一个身处黑暗却未被染上黑暗的灵魂,抵抗、焦躁、疯狂、然后……”凉陌伸手抚着自已的下巴,幽幽的笑着,随后目光看向了一边的乐夙,“这个玩具就归我了,我会让她完成任务的同时好好的替她打扮一番,相信,一定会变得格外美丽……”
不够,完全不够……
一个人最美的时刻是走向崩溃的无力感,绝望时的空洞,那才是人生最美的时候……
仅仅是绝望是不够的,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这样才能取悦她……
乐夙淡淡看着她的表情,莫名的皱了皱眉,有些替轩辕珊感到同情。
让这个疯女人感兴趣的人只有两种一场,一种是最直接的肢解放入药水之中几年不腐,第二种下场就是不停的玩弄你,直到你身心都感到绝望之时她才会笑着挖出你的心脏,表示游戏的结束!
“对了,你叫我过来干嘛?”
乐夙淡淡抬眸,“你最近是不是玩得太得急忘形了?赤王府打探得怎么样了?”
“嗯……呵呵……什么也没有打探到,不过对方要求我刺杀楚容珍……”
乐夙的气息一散,不敢置信盯着她:“……”
凉陌偏头。
“我一直没有想通,你怎么知道太子妾与楚容珍是同一人?怎么认为现在的太子妾就是炎帝转世?”
凉陌不疑有他,十分直白的回答,“你在一个女人身边,这就是最好的解释啊!一个巫族圣族,一个雪族女人,一个赢国女帝,除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暗卫,符合条件不就只是一人?而且老族长也跟我说过炎帝的转世是谁,所以一瞬间就想到她是不是易容。”
乐夙这下真的无语了。
他没有想到真相是这么的让人无力。
他一直以为这凉陌是问了老族长才得知真相,没想到……
伸手,撑着头。
“算了,炎帝转世是楚容珍,前一段时间她伪装了成了齐真儿,也伪装成了现在的太子良娣严珍,她的真名叫楚容珍!”
凉陌微微挑眉,吹了一个口哨,“哟,之前不是一直不承认陛下的转世?怎么这次老老实实的说出来了?”
乐夙:“……”
一直以来都清冷无波的脸上一瞬间破裂……
“你套我的话?”乐夙目光不慎。
凉陌耸耸肩,当然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装聋做哑。
顿了顿,她转移了话题,“不逗你了,我最近在赤王府没有出来,发生什么事了?好像赤王这次被气得够呛!”
十分玩味的笑着,然而乐夙眼角抽了抽,起身,“自已去查!”
“切,小气鬼!”
瞪着乐夙离开的背影,凉陌跳一了观星楼,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144怒火之莲楚容珍()
肆月酒楼的最上层,楚容珍坐在窗边静静的看着下方的景色,淡淡道:“凤魅,凤卫潜伏计划如何了?”
“半月开始已经完全潜伏完毕!”
“多少人?”
“五万凤卫全部齐结完毕,主子失踪的五年时间,凤卫已从四面八立全部齐结在一起!”凤魅眯着双眼慢慢的回答着。
第一次将分布在大陆的暗杀者全部集结起来,这是为日后的战争做着准备,
或许,凤卫要上战场了。
“华国京城有多少?”
“五千,是属下的亲卫!”
楚容珍习惯性的抚摸着小小的头,似在思考。
“暂时不要动他们,武安候那边送过来的人你拿去使用,他们对华国京城比较熟悉,你们先熟悉一下京城,把这里的地形一一记在脑子里,备战!”
“是!”
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队人从门口而过,目光不受控制的被楚容珍那赤红的颜色所吸引……
“齐真儿,你怎么在这?”曲长珠看着楚容珍竟然光明正大把容貌露了出来,一时之间惊惧之下叫了出来。
叫出来之后她立马后悔了……
楚容珍淡淡瞥了她一眼,“本将的冒牌货还活着?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早就跟城主府一起香消玉殒了吧?”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神态,不熟悉的自称……
曲长珠伸手指着楚容珍,“你你……你……”
“这位小姐好像认识本将?你是谁?”
“珠儿,她是谁呀?还本将本将的,不男不女的称呼……”曲长珠的身后,一位没有见过的女子一脸嫉妒的看着楚容珍,京城有一个曲长安就够受的了,怎么又出现一个比曲长安还要美丽的女人?
女人,天生的就是排斥同类。
曲长珠的周围有着一群的男女,个个衣衫华贵,看似是高门权贵……
“珠儿,怎么了?”
就在曲长珠吓得不知道如何说话的时候,曲长安的声音漂了过来,一袭白色荷花样的长裙衬得她贵不可攀,她出现的瞬间,四周男人们瞬间给她让道。
简直天生带着佛光般耀眼。
她来到楚容珍的跟前,目光中浮现了惊艳。
一袭赤红长裙拖地,如墨黑发,肆意的倾泻而下,朱唇似血,黑眸如冰,红与黑的交织,妖娆艳烈,妩媚慑魂。
整个人全身带着说不清的妖娆魔魅。
“这位是……”
她从未看过这么美的女人,因为天天照镜自已就知道自已的容貌比别人更加的出色,所以也就从未遇到比自已更加美丽存在。
可是眼前这位……美得好似佛前怒莲。
楚容珍没有看向曲长安,目光,却是盯着刚刚说话的女子,伸手,手中的天蚕丝缠上她的脖子直接从人群里中拖了出来……
“找死!”
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如腊月寒冬,冷得让人发抖。
幽深的双眸不含一丝温度,无情,无欲,无畏,好似世间万物,皆入不了她的眼。
“放肆,你要对我家小姐做什么……”小丫头忠心护主,不知道是真的胆大还是愚蠢的看不到楚容珍脸上的杀意。
“嗯?何方小姐?”
“我家小姐是丞相之女,再不放开我家小姐就小心你的狗屁!”小丫头估计也是嚣张习惯了,立马挺着腰杆大声道。
赤红的天蚕丝缠在丫头的脖子上直接朝着窗外扔去,瞬间,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天,这里可是三楼,要是摔下去了,那……
下方一阵的躁动,楚容珍完全不理,一步一步走向了那所谓的丞相之女,修长如玉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幽幽道:“神给了人一张嘴可以说话交流,但是记住了,这张嘴能让你活下去的同样也会为你带来灾难!”
手中银针与天蚕丝的赤色相间,只听到那女子低低的呜咽声,随后,楚容珍放开了她……
无力的倒在地上的时候,四周的人们看着女子嘴唇的同一时刻,全部后退了一大步。
天,她间然下了如此狠手,硬生生将这丞相千金的唇给缝了起来……
楚容珍爽快的呼了一口气。
这一个月来受够了鸟气,大爷的,因为身份无法随意的行动,因为凤卫无法安全的潜伏进来,她需要肆月商会准备安全的通路等等……真是憋屈死她了。
果然,人的身份不同,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同呢。
楚容珍站了起来,心中一阵畅快的起身,看着四周给她让道的男女一眼,随后淡淡冷笑。
“珍姐姐?”
在楚容珍要离开的时候,曲长安的那不确定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是珍姐姐吗?怎么声音那么的像?
虽然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十分的血腥残酷,为何她却没有半点的害怕,好像潜意识的认为对方不会伤害她一样。
楚容珍的脚步一顿,回头对上了曲长安那清澈的目光,邪魅的勾了勾唇,直接离开……
“呼,天呐,这个女人是谁?丞相千金都敢动手……”
“对呀,会不会之前那什么炎帝转世,我记得她也是喜欢一身红衣吧?”
“不对,那炎帝转世我见过,跟她长得完全不一样。”
“长相如此的妖娆绝美,为何大陆上没有关于她半点的传说?”
“……”
曲长安听不到四周传来的议论声,她此时心中正在不断的纠结着。
这个美丽好似如红莲一般张扬的女人到底是谁?怎么气息与珍姐姐的那般相似?不仅气息相似,声音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怎么也想不通的她在四周人们的催促下走出了肆月酒一楼,而是来到了护城河边的花船,朝着正中间最大的一艘而去……
四面八方全是小船,一个个都朝着正中间的花坊而去……
这是华国一年一度的花节,年轻男女相聚的节日。
可以斗诗,斗舞,赏花……单身男女可以来寻找着属于自已的另一半,已经成亲的男女可以来一起逛玩,放花灯……
是一个专门针对男女的棸会。
当然,其中也不泛有一些权贵,中年的男女也同样有说有笑的走在十分巨大的船间……
这是华国的传统节目,类似楚国与其他国的乞巧节般。
四周的岸边也在准备着,等晚上开市……
因为那花坊船不是一般人能够上去,多数都是权贵,高门,世家等子女才有资格上去……也只有他们能才能付得起那昂贵的门票……
到了晚上的时候,那好几层高的船上就会有十分好看的歌舞,他们这些靠近花船的商铺也能趁势拉拢一直人潮,增加一些生意。
当然,河中的花船不止一艘,因为这个节日的关系,不少的青楼也加入了这场宴会,独特的花船的造型,船上打扮招摇的女人们在轻舞曼舞,停在最中间那巨大的船边,企图吸引船上贵公子们的目光。
所以这也是一场整个华国京城妓院的争霸战,烟花迷眼,青楼林立,妓院密布,花船穿梭不断,笙歌昼夜不息。
形成“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的一派畸形繁华的景象。
楚容珍坐在某个角落,身体靠在栏杆处,低头看向下方,四周,到处一片的轻歌曼舞。
如果她是一个男人的话,或许也会沉醉在这如梦的一天。
一年只有一天的时间,然而这一天却是每个男人趋之若骛……
“珍儿,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时,凌凉那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含笑看着她现在的模样,眸光微闪。
看来,她认真起来了。
该投的棋子已经投了下去,是时候要大闹一场了么?
楚容珍回头,目光,正好对上了凌凉,透过凌凉看着远处的曲长安一眼,最后淡淡收回了目光。
“我在看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