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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自己动手,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己。
估计到现在都无人知道,春容真正死在谁的手里。
靠坐在床边,楚容珍神情忌惮,这是她第一次见识到楚王妃的手段吧?
果真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她们是同类人,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另外一边
楚王妃静静看着烧为焦炭的春容,淡淡道:“夏灵,好好安葬春容!”
“是!”
楚王妃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淡淡勾唇,勾画出一个冷唳弧度。
一个背叛的丫头,这才是最好的下场!
最后,这件事情就这么落幕,尚夫人因为中毒一次,所以楚王爷对她也重视了一些,而楚王妃也派了好几个丫环服侍尚夫人。
宛侧妃那边就算再气也没有办法,本来打算把尚夫人的孩子弄掉嫁祸给楚王妃,没想到最后结果却成了这样。
哪怕再气她也想不到哪里出了问题,本以为安插在尚夫人面前的侍女第一时间传达了尚夫人怀孕的事情,本以为在谁也不知道的时候弄掉尚夫人的孩子嫁祸给楚王妃,本以为买通了楚王妃的贴身丫环……
到时是哪里出错她根本不明白,也不清楚。
独自生着闷气,暗恨楚王妃的好运,根本不知道这场局中,她不过是扮一次小丑而己。
尚夫人利用她,楚王妃也利用了她,说到底,宛侧妃只不过是做了一次小丑却不自知而己。
楚容琴来楚容珍的院子抱怨了一下之后,就离去,说是楚王妃失了一个贴身丫环,说不定心情不好,去陪陪她。
接连几天,楚容琴都没有来她的院子,倒是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从楚王妃那里回来的楚容珍,推开房门,扫到床边的一抹白色身影时,神情一震,眼中戒备。
扫了外面一眼,关上房间,盯着床边男子,抿唇。
“沉王爷好大的兴致,私闯女子的闺房如此熟练?”
坐在楚容珍床边的夜清背靠在床柱边,淡淡扫了她一眼,修长如玉的大手伸手轻轻拉了她床边吊钩,暗格瞬间打开。
“本王真没见过哪个女子的闺房中会养这些毒物,你睡在上面不怕哪天被咬死?”
夜清的语气有些不悦,还有着淡淡的怒意。
楚容珍疑惑看了他一眼,她会不会咬死,关他何事?
“这是臣女的事情,不劳沉王爷关心!”
“一段时间不见,小东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夜清抬眼,双眸如画,好似丹青圣手所绘成的水墨画。
浓厚的神秘色彩,静静坐着就好像一幅水墨简笔,虽简单,却时时透露着神秘。
“以前是很害怕王爷,只不过从前几天开始,突然不怕了!”
走到一边的梳妆台上,伸手拿下发钗,拿着梳子,一点点轻轻松着,神情自若。
夜清紧紧盯着她的后背,神情晦暗不明,缓缓下床,动作优雅。
“为何?”
走到楚容珍的背后,接过她的梳子,轻轻的勾起一抹长发,细细梳了起来。
楚容珍挑眉,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堂堂摄政王,她可不认为是看上了她,一是她没这么自恋,二是他们的年纪相差太多。
夜清他都二十五六岁了,传闻是陛下的男宠,所以一直不准他迎娶王妃,自然也没有哪个女人敢嫁。
他的权势虽大,可名声倒底不好,陛下的男宠,哪怕再权势滔天,说到底还是以色侍人,惹他人闲话。
“很简单,生命有了保障,自然不会再怕!王爷的蛊毒只有我能解,我死了王爷也一直会生活在痛苦中……”
“小东西,别惹本王生气!”
给她梳头的动作变得有些重,语气有些冰冷,警告,估计是对她的话有些不喜。
“臣女不想惹王爷生气,反而是在为自己谋求生路。听说楚国四卫传承几百年,或许王爷可以尝试去寻找传说中四卫,说不定能解您身上的毒。去寻找几百年的传说,还是留下臣女,其中利弊相信王爷能分得清楚。”
举起手,似乎想要拿回梳子,只不过夜清直接无视,伸手解开她的长发,亲自替她梳了起来。
男子给女子梳头,本是十分暖昧甜蜜的事情。
可是在她的眼中,夜清每梳一次,她的心就会颤抖一次,好像随时,她的这颗头就会被直接扭断。
“小东西的消息不错,竟然知道四卫的事情,一点也不像是深养闺中的女子!”
似试探,似怀疑,夜清墨眸微闪。
“这样才会引起王爷的好奇,不是吗?王爷好奇臣女为何会懂蛊,好奇臣女为何知道楚国四卫的事情,想必您己派人去查却什么也查不出来吧?王爷好奇了,臣女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微微笑着,楚容珍温柔优雅的坐着,身体挺得笔直,身上带着淡淡的贵气。
“嗯,不错,王爷好奇了,小东西,你很聪明,很懂得如何活下来。解了本王的蛊,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能答应!”
第二卷被圈养的亡灵 27养蛊,傻子?()
伸手拿着手帕清理着唇红的楚容珍动作一顿,垂眸,突然露出一抹冷笑。
“王爷的话不要说得太满比较好,如果臣女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王爷能完成?”
夜清放下手中梳子,后退几步,透过镜子把她的表情全部看在眼里,面无表情开口:“当然是合理的要求,如果你要做女帝,本王不可能会帮你完成!”
楚容珍回头,长发披在身后,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桌边给夜清倒了一杯冷茶,淡淡道:“对于女帝臣女也没有什么兴趣,王爷所中的是金蚕子母蛊,相必王爷也去过隐族与公仪族找人看过,金蚕蛊是无解之蛊,除非下蛊者主动解开。但世上还有一人可解,可惜他五年前己死……”
“你说的是鬼老?”
“对,想必王爷有找到,可惜鬼老五年前就己死亡,想找他解蛊是不可能了。不过身为鬼老弟子的臣女算是世上唯一一个继随他蛊术的传人,王爷要赌一下吗?”
楚容珍自己端着一杯冷茶,背靠在椅子,身体微微后仰。
这一刻,她的身上露出的上位者的霸气与尊贵,是她一直掩藏不被任何人发生的本质。
平等的交谈,不被夜清的气势所压。
夜清看着她浑身改变的气息,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你是鬼老的弟子?你想要什么?”
他相信了,查不到她的过去,也查不到她对蛊术熟悉的原由,传说鬼老是一个神出鬼没的人物,不仅会蛊,也会解蛊,更能研究出大陆从未出现过的各种蛊毒。
曾经,鬼老因为练出了新种蛊而导致一城百姓被无辜波及,最终被焰国通缉,下落不明。
但他的能力却是不容置疑的。
楚容珍淡淡抬眼,甜甜一笑,“待王爷能掌握楚国时,帮我攻下一个国家吧?”
一个小小女人笑着担出的要求,不是金银,不是地位,而是攻打一个国家。
夜清顿时来了兴致,本来以为她想借自己的能力离开楚王府,或者是寻求高位,没想到却是让他攻下一个国家。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可以说说是哪个国家吗?如果是华国就免谈,哪怕是本王也对付不了!”夜清也笑了,十分感兴趣的笑了。
“放心,不会是华国!”
楚容珍喝了一口冷茶,冷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大陆上的局势很鲜明,目前四个国家相峙而立。
宗旭的焰国,楚国,宁国,还有最神秘最悠久的华国。
千年前,大陆龙真国统一大陆,当时与龙真国势力相当的就是华国,三百年前,龙真国毁灭,出现了焰国,楚国,宁国。
当时存在的华国却一直存在,从千年开始就存在,是真正的千年古国,也是大陆最不能惹的国家。
大陆北部几十部落,公仪族为北部最大的部落。
大陆东部一片深山,传说有千年,几百年存在的隐世一族,从不出世,也从不出现在世人的眼中,一直生活在深山之中,极为神秘。
大陆南部则是一片海洋,海岛上生活都是海盗,生性凶猛好斗,仗着生活在大海,各个国家边境都敢去侵扰略夺。
听着楚容珍的否认,夜清更加好奇了,“你想本王攻下哪个国家?”
“焰国!”
没有遮掩,楚容珍抬眼,紧紧盯着夜清。
一听是焰国,夜清的脸色微微一僵,双眼中的玩味消散,露出一抹严肃与认真,仔细观察会发现,夜清现在神情中带着淡淡的杀意。
楚容珍同样认真盯着他,对于他的情绪改变也没有错过。
“臣女帮王爷解蛊,王爷在五年之内拿下焰国帝后的人头,如何?”
想要复仇,要么是她亲自回焰国,要么就是借助外力直接攻打。
她一个女人想要摧掉焰国根本不可能,不,有可能,只要像师父那样练出毒蛊就好,比如师父当年被大陆放逐时所练制出的毒蛊!
杀死焰国的百姓来弄夸宗旭只是最后手段,不到万不得己,她不会这样做。
当年师父成功练出毒蛊之后,生命也到了尽头,最终死于自己的毒蛊之下。
“你与焰国帝后有仇?”夜清的神情十分幽暗,说不清的诡异复杂。
“这是臣女的事情,王爷对于这个交易,愿意接受吗?”楚容珍不想谈,也不想回想,回忆虽然可以激励她燃起斗志,但更会让她因为憎恨失去理智。
楚容珍的情绪也开始变得冰冷起来,两人因为这个交易内容而变得有些奇怪。
思考了很久,夜清才抬眼,点头:“行,本王答应!”
“好!”
同意了,楚容珍也笑了。
夜清的蛊她是解定了,不管会不会答应,帮了夜清就能得到他的一个恩情,答应为她复仇自然最好,如果不答应她也不会强求。
楚容珍起身,走到床边,静静看着找开的暗格,当着夜清的面滴了几滴血进去之后就恢复了原样。
伸手拉着吊钩回复原来,楚容珍看着夜清道:“王爷有没有把握从给你下蛊之人身体里拿出母蛊,另外交出心头血,一连三月给你提供血液?”
“这个很困难!”
“那就让你的人去寻找百虫,重新养出一只金蚕蛊好了,让它去直接吞噬你的子蛊,这是最简单也是最不简单的解法。”
“为何?”
楚容珍凉凉一笑,“因为金蚕蛊太难养,最起码,臣女从未成功过!”
“几分把握?”
“如果王爷能提供药材与毒虫等资源的话,八成也是有可能,毕竟王爷的能力不错吧?”
“……”
两人交谈了一会,楚容珍伸手掀开被子,看着起身夜清一眼,不忘叮嘱:“对了,王爷,想要成功率变大,百虫的毒性越强越好,种类越多越多,王爷记得每天给它们喂食鲜血,心头血三个月一次,三天一次您的鲜血就好……”
“本王找到了百虫之后会带来让你养,比较方便!”
说完,也不等楚容珍拒绝,便轻身一闪,直接离去。
夜清离去了,楚容珍只是静静看了一眼,扫了眼暗中的莲,神色不明,眼中暗涌浮起。
伸手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拉好被子……
院中,夜清的身影出现在墙头,看了眼熄灯的楚容珍的房间,最终才轻身离去。
夜清的动作很快,十多天之后,他亲自抱着大大小小的瓮再次来到了楚容珍的院子。
同样还是深夜,睡梦中的楚容珍感觉到气息,立马闭开了眼,神智清明。
夜清坐在油灯之下,静静喝着一行给他弄来的热茶。
现在天气越来越冷,楚容珍的情绪也越来越不好,对于寒冷,她有一种发自骨子的厌恶。
从床上坐了起来,“王爷这次来又有何事?”
“你要的东西本王找来了!”
楚容珍一听,有些讶异,没想到这么快就找齐了。
一边,一袭白衣的一行拿着铁锹正玩命的挖着她的地板,大块完整的地板被他撬开,正愤力的挖着,不出一会就挖出一个深坑。
“这是在做什么?”
楚容珍看着一行的动作,有些奇怪,大半夜的挖洞,主人不正常,身为下人的他们还真是辛苦。
“给你建一个地下室,好放这些东西,全部放床下真不担心自己小命玩完?”
听着夜清的话,楚容珍太阳穴突突真跳。
明明在外人面前一幅清冷不近人情的模样,暗地里确是这么的多管闲事?
“随便你,莲呢?”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莲不可能不知道。
“让她与你的蛮力丫头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