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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墨渊静静的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划过一抹狐疑,轻轻问,“母后,她是……”
纳兰清回过头来,随后笑道:“我儿媳妇,非墨的妻子!”
龙墨渊瞪大了双眼,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楚容珍。
他没有想到……
”珍儿,刚刚我还在想非墨跟渊儿两人谁大谁小,你认为呢?“
楚容珍这才慢慢回头,随意扫了一眼龙墨渊,微微一笑之后看向了纳兰清:”我哪知道,当初是谁换的就问谁呗!“
纳兰清脸一僵,“全死了!”
不管是当初的主谋楚沉还是抱婴的她的贴身侍女,全死了。
楚容珍一副爱莫能助,“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纳兰清:“……”
说起非墨,纳兰清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非墨的消息了?
“非墨去哪了?”
楚容珍站起身来的时候,淡淡回答:“他有任务!”
“关于赤王?”
“嗯!”
纳兰清点了点头,看到楚容珍要朝外面走去的时候她又轻声问,“珍儿,你去哪?”
楚容珍十分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太后娘娘,外面灵王还在攻打皇宫,刚刚我还得到消息景先生遇刺生死不明……你就跟你儿子这里母慈子孝吧!”
说完,她十分利落的离开。
纳兰清摸了摸鼻子,有些尬尴的嘿嘿一笑。
好吧,她的心思全在重伤的儿子与重病的儿子上,外面的事情基本上没有时间去理。
162灵王死,赤王中风昏迷()
纳兰清看向了龙墨渊,淡淡挥手,“渊儿,你去处理事情吧,我陪你皇兄坐会!”
龙墨渊双唇轻轻挪动,最终什么也没有说,点头,“母后别太劳累了,儿臣告退!”
龙墨渊离开之后,将空间留给了纳兰清与龙墨寒。
此时外面早就大乱,刚刚出去的他立马就得到了消息,其中,最让他开心的就是赤王府被毁的消息。
是不明白到底是谁下的手,可是他却格外的愉悦。
赤王府被毁,而赤王下落不明!
楚容珍同样离开了皇宫,来到了灵王所在宫门前,那里,灵王带着一万的军队正在做着修整,估计是怒火之后冷静了下来,被逼到了绝路也只能硬着头皮打下去。
灵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大量的火药,此时正准备炸毁宫门。
楚容珍跃上了宫门之后只是静静看了一眼,不过是瓮中之鳖,被灭也是尽早的事情。
她轻身一闪,来到了皇宫的宫门前,那里,有些着灵王的四万军队,此时,正与镇办以对峙着……
镇国公亲自带着两万的军队,这是他能抽调出来的军队的极限了,此时正拦在追在灵王军队的身后,原本攻打宫门的灵王军队不得已只能停下来,回头,与镇国公的人马对峙着。
楚容珍站在城门口,淡淡问着身边的禁军,“灵王领军的是谁?”
正在忙着监视敌军的侍卫听到女人的声音,十分不悦的回头,“这里是战争,不是女人能来的地方,还不快下去?”
刚回头,就上一双冰寒的双眸,他的话全被吓到了喉咙里,硬生生的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这是,一个小队长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伸手对着这士兵就是一个巴掌,强压着她的头的弯腰,“玉墨将军见凉,他是新来的,所以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他这一回!”
楚容珍的目光淡淡的看着那个侍卫,最后,双唇冰寒开启,“仅此一次!”
那侍卫连忙跪了下来,连忙道谢,“谢将军,谢将军……”
楚容珍这才将目光从他的的身上离开,那侍卫只觉自己身上一轻,好像压在身上的千斤终散去……
“谁是领兵之人?”楚容珍淡淡轻问。
那小队长连忙指着坐在马上的某人,道:“这位是一品先耀将军,战功累累……”
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楚容珍手中从一个禁军的手中拿出弓箭,对准了大军中之的某个人物,将两根箭支放到了一边的侍卫手上,淡淡道:“不准动,也别握紧,就这么保持着!”
那人不明白,但还是乖乖的点头:“是!”
这个玉墨将军他们没有真的见过她的本领,但是对于她的传言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楚容珍搭弓,拉箭,对准了军中骑上高头大马上的中年男人,那人正背对着楚容珍与镇国公对峙着……
而镇国公正好看到宫墙上一道赤红的身影拉弓搭箭对准了他们这里,一时半会有些不明白楚容珍的意识,随后猛得想起了什么,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体,确实对面的先耀将军不会感受到背后的存在,大声道:“灵王反逆,你们这是要为灵王愚蠢的行为陪葬?”
那先耀将军手里提着长剑,冷哼:“废话少说,曲官阳,你要是识相的就退开,否则到时看我们怎么收拾你!”
镇国公根本不惧,冷笑:“收拾?从你们凭着这几万人马就开始叛乱开始就注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现在还不知道吧,赤王府被不明人士灭府,满门除了赤王几人之外鸡犬不留……”
“不可能!王爷是何等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满门被灭?”先耀将军一点也相信,瞪大双眼,神情有些激动的盯着镇国公,激动的飞挥着手中的武器……
“不信就派人去问问,还真是惨,满门连个活口都没有,若不是赤王跑得快,估计也会死在那场大火之中吧?”镇国公还嫌对方不够生气似的,一字一句说得极为的详细,语中的嘲讽意味也十分的分明。
那先耀将军一声大吼:“住口,不准说王爷的坏话。”
镇国公看着他越来越激动的表情双眼一亮,眼里划过一抹异样的光芒,唇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接着道:“不敢,本公完全不敢说赤王的坏话,可是真心的认为那贼子太过可恶,竟敢对赤王府动手,不仅动手还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真的太过分份了,要是让本公知道是谁做的,到时一定饶不了他……”
镇国公那义愤填膺的模样看起来滑稽又嘲讽,听在先耀将军的耳里就等于是赤裸裸的嘲讽,气得他身体发抖恨不得走上去捂住对方的嘴,或者一剑杀了算了。
先耀将军咬牙:“……”
镇国公:“你说到底谁为么大的胆子?赤王府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地方,那刺客竟然能把赤王府翻了一个底朝天,这事绝对不能轻易放下,必须要让陛下处理还赤王一个公道。”
先耀将军忍着怒气,依旧咬牙:“……”
镇国公:“听说赤王气得昏迷了,哎,他年纪大了本不该生气,要是真气到吐血昏迷可就麻烦了,本公是不是要找个时间上门去探望一下?”
一句一句完全口不离赤王,而那先耀将军明显是赤王忠实的崇拜者,听着镇国公话中的笑意与淡淡的嘲讽意味,怒火,瞬间升了起来。
提着手中的长枪就刺了过去,先耀将军俊脸扭曲,高吼:“去死!”
同时,楚容珍的箭松了……
先耀将军高举的长枪正准备朝着镇国公刺下的同时,他的身栖一僵,一支长箭从背后直直的刺入血肉……随后,噗噗……又有两支箭直刺后背……
三箭,仿佛在一瞬间的时间完成,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楚容珍一箭射出的同时快速补上了两箭,同一轨道,相差一个呼吸了时间,利用时间差异而伪装的连环箭……
这是非墨教她的教箭技巧。
三箭没有一箭失败,全部刺入那先耀将军的后背……
马背上,他微微的转动身体,口中鲜血不断的渗出,好瞪大双眼想要看清是谁射中他,目光,与宫门上的一抹红影对上,他的眼中露出一抹震惊。
女人?
千军万马之中他被一个女人夺了性命?
不甘,太不甘……
想他堂堂一品武将,最后竟会死在一个女人的箭下,开什么玩笑……
突然,先耀将军瞪大双眼,口中大量的鲜血渗出,猛得,他直直的掉下了马背,倒在地上失去了气息。
这一幕,惊了所有人,包括先耀将军他身后的四万士兵。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放下弓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凝神:“你们的主将已死,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杀无赦!”
清冷,清脆,空灵……十分好听的女声从宫门上响起,所有人士兵回头,那一瞬间,他们的眼中景色定格,成为永恒……
红衣墨发,狂风中起舞,亦美丽脆弱的赤蝶,又亦温室中的蔷薇,然而,万马之中能夺人性命,她又亦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妖……
赤红如血的裙子颜色与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可是他们所有人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宫门之上那人赤红如血的长裙,此时,正散发着鲜血的味道……
镇国公回过神来,高举武器,大吼:“放下武器,否则杀无赦!”
“放下武器,否则杀无赦!”
“放下武器,否则杀无赦!”
“放下武器,否则杀无赦!”
“……”
四周,镇国公旗下的士兵们高声大吼,一个个抽出长箭进去战斗姿势,反正对方主帅已死,军心涣散,原本不可能能赢的局面一下子就改变,一万对四万,能赢!
整齐的拔敛声将对方震得硬生生后退两步,因为失去了主帅就等于失去了主心骨,一个个神情惊慌毛巾最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迅速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做出了投降状。
有一人投降就会有两个,十人,百人,千人,万人……
直到最后,所有人都扔下了武器,聪明的选择了投降……
镇国公派人清点着降兵与武器,而楚容珍见状,转头离开……
负责替楚容珍拿箭的队长瞪大双眼崇拜的看着楚容珍,天呐,好厉害,动作好快,而且三箭的射箭轨道没有半分的偏差,又能在一个呼吸间连射三箭……世间绝对无人能做到……
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楚容珍完全不理,干净利落的转身而去不带半点的犹豫……
赤红的身影消失了原地的时候,他们才回过神来,伸手捂着胸口抑住那砰砰砰砰直跳的心脏……
楚容珍没有离开多久,凤魅从暗处走了出来,“主子,急信,景弑傍晚时分被刺杀,己经没有了呼吸……”
楚容珍走路的脚步一顿,瞪大双眼盯着凤魅,眼中浮现一抹震惊,“死了?”
凤魅点头!
“怎么可能会死?景弑的武功完全能进入高手榜前十,谁杀得了他?”楚容珍的声音直接拔高,因为不敢置信,哪怕是她也不敢置信。
好端端的,一个最不可能死的人死了?
“谁干的?”楚容珍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咬牙,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消息?”
凤魅微微弯腰,随后才淡淡道:“湖心岛屿目前只有景弑一人,消息传得比较慢,虎卫的注意力毕竟都放到了当前的局势上……而且从湖心岛的毁坏损度与战斗留下的痕迹来看,极有可能是赢族人做的,或者茶尼族也有可能!”
茶尼族的人根本不会针对景弑,因为鲜于灵对于族人的要求特别的严苛,要是出现不听话而随意杀人的举动,鲜于灵绝对会将他公众血祭。
那么就是赢族人,舒儿的族人不会随意行动,那么就是赢仪的族人!
“派人去赢仪那里要一个说法,景弑的事情绝对不能这么算了!”楚容珍怒了,十分的生气。
因为赢仪他们竟对一个不相关的人动手,倒不是她神女心肠什么的,而是仅仅因为那景弑根本就没遥掺和进来,把一个没有掺和进来的能拉进来,赢仪,你们太过份了!
原本要去处理自己事情的楚容珍最后回头,朝着太子湖心岛屿而去……
那里,景弑身躺在床上失去了气息,而景天则是跪坐在他的床前,神情悲痛,低头不语。
直到楚容珍看着景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隐隐的完全感受不到气生命气息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死了。
走到景天的身边,楚容珍微微皱眉,轻声安慰,“景天,节哀顺便!”
景天抬头,他的眼中无泪,脸上布满了悲痛的表情,静静看着楚容珍关怀的目光,点头:“嗯,谢谢!”
楚容珍没有去触碰景弑的遗体,而是轻轻拍着景天的背,然后淡淡道:“振作起来,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们停下脚步了。”
景天从地上站了起来,估计是跪得太久,身体还有些不稳。
楚容珍连忙伸手扶住了他,把他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景天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昨夜的时候我与父亲还在说着当前的局势,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