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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体里如泉水一样喷出的鲜血,看着空气都带着赤红的血雾时,她的心情格外的愉悦,好像所有的不愉随着这些赤红的颜色一起流散,余下的只是最本能的发泄。
慢慢的,淮阴候发现了楚容珍的不对劲。
因为她没有半分的防备,可是她却无一伤痕,反观他的侍卫,所有人都被极为残忍的手法杀死,尸体太过完好的话她还会补上一剑,故意把侍卫的尸体弄得七凌八落……这绝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淮阴候见状,一把将马盈双护在身后,带着她直接离开……
那些侍卫见淮阴候走了,他们一个个也不敢再停留下去,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太过恐怖……
楚容珍左手随意捡起一柄长剑拿在手中,身体好像是蝶儿一样轻飘,可是看在侍卫们的眼中却是红衣恶鬼般可怕。
“你们要去哪里?再陪我玩一会儿可好?”楚容珍脸上扬起扭曲又疯狂的笑容拦在了想要留开的侍卫的眼前,手中双剑不停的滴着鲜血,而她身上原本赤红的长裙此时变得黑沉,那是长裙吸满了鲜血之后变黑的颜色……
侍卫们全身颤抖着,双腿发软的想也不想的掉头就要逃跑……
楚容珍双剑齐舞,跳着一支十分美丽又血腥的勾魂舞,宽大的赤红裙摆好像是地狱深处盛开的彼岸沙华,随着她转动的弧度越大,彼岸沙华的绽放也越来越鲜艳……
空气,一瞬间变得血腥,窒息……
侍卫的尸体这上,楚容珍微微抬着头,左手上的剑插在地面支撑着她的身体,而她仰着头满脸是血的静静看着天空……
还真蓝,蓝得让想要毁掉!
在这个僻静的无人宫殿之中,一幅地狱红莲盛开图悄无声息的盛开着……
但这不仅仅是悄无声息,感受到这里暴戾狂肆气息的人们一个个聚集了过来,惊艳的看着远处那个尸体堆中满身是血的人儿。
美丽,妖娆,致命!
感受到这里暴唳气息的池重楼悄无声息的接近,特别是看到淮阴候带着马盈双急冲冲离开的模样让他产生了好奇,好奇是谁把他惊成这般模样……
没想到,他却看到了如此惊艳魔鬼的一幕。
好像亲眼看到了彼岸花妖的降世……
池重楼的眼中带着一抹火热与浓烈的兴味,微眯的双眼中透露着占有欲。
他想要这个女人,这个如此特别又美丽的女人……他绝对要得到!
远处,不止池重楼一人看到楚容珍如此狼狈又美丽的一幕,一个个心思各异的没有打扰,十分默契的没有接近……
楚容珍随意的坐到了一边的假山之上,伸手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上的鲜血,浓烈的血腥味袭来,让她有一种想吐的错觉。
或许,她也没有区别。
一样的冰冷无情,一样的疯狂。
楚容珍静静的站在原地,仰头望天的同时将所有的悲伤收了起来,发泄之后原来是如此的舒畅。
皇宫之中如此的血腥之地很快就招来了禁军的目光,可是一个个看着她的同时纷纷移开了视线,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接着巡逻。
因为先皇回来了,先皇陛下龙泽回到了宫中,一一处理了宫中所有的事务之后留下一道命令,楚国女将玉墨将军无论在皇宫做了什么都不必在意,直接无视便可。
这道命令实在在是匪夷可思,但是又是实实在在在的陛下的命令。
最后,一个个默默看着楚容珍离开了皇宫……
皇宫之外,楚容珍一身得血的模样吓坏了路人,纷纷躲避。
楚容珍抬手,发现自己身上味道实在难闻,随即才打算云换一件衣裙的她刚刚抬起脚,虎卫消息传了过来:舒儿命危,无故昏迷!
早上时分就该吵吵的闹闹的舒儿没有醒来,一般这个时候就是她大吵大闹抗议喝粥要吃肉,每次这个时间会吵得肆月酒楼不得安宁,然而今天是例外……忙着把肉藏起的小二们一个个惊讶的发现,这姑奶奶没出现。
本该十分准时的出现,哪怕有些起不来床她也会闭着双眼摸到厨房来,她对于吃的就是这么执着。
然而今天完全没有出现。
一个个好奇不已的时候云敲门,最后,舒儿的暗卫牧觉察到了不对劲,明明门外小二都开始敲门了可是里面的女王陛下没有反应,一时心中不安的他闯了进去,最终发现了怎么也叫不醒的舒儿。
好像完全睡着一样……
乐夙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在牧破门而入的同时他就到了,因为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心神不宁,因为他一时之间感受到不天命了,完完全全感受不到。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有一瞬间的不安,以前突然有了这种能力时他说不清心中那怪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可是现在突然感受不到他同样也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握般……
下意识的出去走走,可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舒儿所在的肆月酒楼,远远的就看到牧抬脚踢在舒儿的房门上,他的眉头紧皱,随后,看到里面的牧惊慌的跑出来的时候,他才明白了事情的最重性。
快速一闪就闪到了舒儿的面前,伸手,一把将她从床上扯了起来,闭上双眼沉睡的她没有任何知觉。
“舒儿?快点醒醒,看,你再不醒来我就把你的烤猪蹄全吃了!”
舒儿闭着双眼没有动静:“……”
乐夙伸手试探着她的脉动,一切正常,身上也没有任何被动过手脚的模样,可是她却像睡着一般……
乐夙的心里立马浮现了一抹惊讶,万年无波的脸上瞬间惊慌了起来,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把你们族长叫过来,急事!”暗中,一个玄鸟氏族的人立马离开了。
乐夙伸手紧紧的抱着舒儿,微微颤抖的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瞬间失云了主心骨。
完完全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静静的抱着她,静静的等着……
很快,凉陌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乐夙时顿时惊愣。
此时的乐夙哪来的半分神子模样,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因为瞪大双眼而风干的缘故,他不敢眨眼,害怕舒儿的气息会在他眨眼的时候消失。
所以一直静静的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直到眼中布满了血丝干涩不已的时候,他才慢慢收回了视线。
目光,看向凉陌的时候带着一丝的祈求。
凉陌见状,二话不说的立马走了过来,伸手握着舒儿的手腕听了起来,随后,翻开她的眼皮观察瞳孔的大小,色泽,口中的舌根……整整一套检查下来之后凉陌才皱眉起身,好像十分不解的摇头,“找不到原因,第一步可以排除是身体问题,或许是蛊吧,让陛下来看看比较好!”
乐夙紧紧抿唇,目光冰寒的盯着凉陌,“没用!”
凉陌气极,耸了耸肩,她不一般人计较。
没想到这大神子这次是真的栽了……
所以,凉陌找不出原因的同时就派人出来找楚容珍,找到皇宫之后发现楚容珍不在了,只能一路沿着她的脚步来追了过来……
楚容珍听到消息的时候衣裙都来不及换就来到了舒儿的房门,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急冲冲的走到了舒儿的面前……
原本失落的乐夙看到楚容珍的一瞬间眼中带着欣喜……
楚容珍随手脱下身上的带血的外裙,因为对于蛊虫来说血腥极为好的兴奋剂,所以她当下脱下了身上的外衣,完全不在意的穿着里衣就走到乐夙的对面,示意乐夙把舒儿平放在在床上,伸手,挥下了纱帐,将舒儿的衣裙脱下之后就仔细的检查了起来。
一遍又一遍,楚容珍的眉头越皱越紧。
直到外面的乐夙等不到耐烦的时候,楚容珍才阴沉着脸伸手挂起了纱帐,目光,看向一边的凉陌,“毒与身体机能的问题已经排除了?”
凉陌点头,“对,她的身体器官没有任何问题,而且身体之中没有毒素反应,哪怕是鬼谷族的‘无梦’我也能检测出来,相信世界不会有比无梦还要无色无味无状的毒了吧?”
凉陌对于自己的医术是自信的,因为来自于炎帝陛下的传承,所以她有这个自信。
楚容珍脸上的冷凝完全无法消失,伸手替舒儿穿好了衣服之后目光冰寒的盯着乐夙,“屠尽巫族!”
乐夙的表情同样冷锐了起来,“没有蛊虫反应?”
楚容珍的脸上冰寒与嗜血越来越重,血腥味也越来越深,“没有蛊虫反应,也没有蛊毒反应,一切排之后就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巫族!”
“或者不是巫族也说不定!”凉陌淡淡开口,楚容珍立马扭头,冷唳问道:“不是巫族的话那是谁?没病无毒,无蛊,可是她却昏迷不醒,大陆上能造成这切手段的种族与能力又有几个?”
此时楚容珍听不进去,挥了挥手,凤魅与莲两人都走了出来,半跪在楚容珍的面前,低头。
楚容珍的身上披着一件干净的外衣,她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舒儿的床边,唇角,勾起了邪冷幽妄的锐笑,“华国京城的巫族一个不留!”
“是!”
排除了一切的可能性,最终,巫族的可能性最大,不管到底是不是巫族人所为,有了极大嫌疑的他们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是敌人!
楚容珍眉目间心疼的看着舒儿的模样,最终,她的心在一瞬间阴冷了起来。
好像耗尽了她所有的软弱……因为眼前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她,软弱的同时她心爱的亲人会一个个遭毒手。
舒儿仅仅是一个开始。
楚容珍的气息在一瞬间变了,变的更加的冰寒铁血起来,毫不留情的对京城之中的巫族人直接下达了绝杀令,五千凤卫不再隐藏,一个个不停的行动着。
到了停晚时候,整个华国的上空笼罩着一层十分浓厚的血雾,压抑让人透不过气的同时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这个时间被带走。
凤卫们分成了若干小队,将原本就一一监视的巫族人在几个时辰之间全部死亡。
五千凤卫监视的不仅仅只有巫族人,与虎卫一些监视的还有朝中大臣,宁国皇帝一行人等,各族偷偷入京城的族人……
五千凤卫的监视再加上虎卫,虎卫经过玲珑商会的掩护已经在华国布下了监视网……再加上玄卫这些生意人……
一张大纲早就将整个华京罩在了其中……
仅仅几个时辰的时候,晚上时分,巫族族人被屠的事情一一传了过来,最先传到了不是楚容珍的耳里,而池重楼的耳里。
族人无故被屠却找不到任何势力,他暴怒的同时又觉得莫名其妙。
来来回回烦躁不停走的时候,他离开了淮阴候府去了宁国皇帝的所在,毕竟,他可是宁国皇帝的人,虽然平时与赤王结盟,那也不过是宁国皇帝与赤王结盟的桥梁。
他为赤王所用,而乐满为陛下所用,相当于一个交换的眼线……
刚刚来到了宁国皇帝所在的地方,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彩扭着腰走了过来,嗲声嗲气道:“哟,自己的族人被屠,咱们的族长大人也急了?”
“滚!”池重楼没有心情理会这个男人,不男不女又不是太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
彩倒是没有生气,而是伸手趴在了池重楼的怀里轻摸着他的胸膛,“想知道是谁做的吗?陪人家一夜的话就可以告诉你哟?”
池重楼目光冰寒的盯着彩那不要命挑逗的模样,伸手掐着他的脖子眼中带着滔天的怒意,“你还是这么不会看气氛,会死也怪不得别人!”手中力气一紧,彩立马冲着他撒了一把药粉,池重楼松开他立马后退一步,躲开了这些毒粉……
彩摸着自已的脖子轻咳,“切,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池重楼瞪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冰寒,彩才挥挥手,“好了啦,不逗你了,陛下现在没空,不过让人家告诉你一下,屠杀巫族的人是楚容珍!”
池重楼一愣,有些不相信,但随即又紧抿着唇,“本族长跟她没有任仇恨!”
“对,族长做事向来十分小心,从不与人轻易结仇,可是族长大人,有人不一定看得清现在的局势……比如你那好妹妹……说不定一下就动了楚容珍的逆鳞也说不定!”
想到陛下的表情,他有一瞬间觉得奇怪。
不过是赢族女帝昏迷不醒,陛下干嘛那么的激动?
只是,这赢族女帝什么时候成了楚容珍的逆鳞?一个侍女在她的心里有这般重的地位?
“说清楚!”池重楼此时心情十分的烦躁,虽说他不在意巫族人的死活,可是问题是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而单方向的侮辱。
仿佛在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