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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池重楼此时心情十分的烦躁,虽说他不在意巫族人的死活,可是问题是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而单方向的侮辱。
仿佛在说他身为族长却无法保护族长人一样,把他的族人在眼前全部屠杀……
她的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果决残忍了?以前的楚容珍手段虽残可是依旧有着一丝底限……现在,她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了……
只有杀!
“赢国女帝昏迷不醒,估计楚容珍把一切罪名安在了巫族人的头上吧?而且她向来就格外纵宠赢舒,此时赢舒昏迷不醒完全就在戳她的心口,不暴怒才怪!”彩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十分玩味的勾勾唇,随后,离开的时候挥手,“陛下情绪不好,所以暂时无法见你,你从哪来回哪去!”
池重楼双手背后阴沉着脸,然而,又玩味的勾唇。
来自于她的屠杀么?
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认识一下,看来,这是一个好机会。
夜晚华灯初上之时,经过药老,千九,公仪宴等人的再三检查之后,巫族人下手的可能性基本上能确定,因为找不到第三方势力的可能行。
乐夙独自一人照顾着舒儿,而楚容珍不发一语的离开的舒儿的房间,绕过花园院子伸手推着一面墙,一个地下楼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步一步,慢慢的,沉重的,楚容珍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的坚定。
目光深处那滔天的墨焰不停的吞噬着她的理制……
四方八达的地下通道纵横交错,里面,还修建着不少的地下牢房里,最深处的某个地方,那里,关押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池诗彩!
池诗彩被楚容珍带到这里不知道关了多久,任由她叫喊怒咒,四周死寂无人,只有每三天会扔一次食物给她……
这里很安静与很压抑,连一丝的光线都没有,也连一丝的风声也没有。
安静到好像到了别的世界般……
看到楚容珍举着火把站在牢门口的时候,她猛得冲了过来,“放我出去。”
楚容珍不语,目光淬毒性的盯着她。
池诗彩好像感受到了楚容珍的目光,背后一凉的同时她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开始了?赢舒的诅咒开始了?楚容珍,痛吗?哈哈哈哈哈……”
楚容珍猛得伸手,一把将池诗彩的衣领扯在手中用力的向自己面前一拉,池诗彩的脸重重的撞到了牢门之上,发出十分大的撞击声时她痛得大叫:“啊……”
楚容珍的手紧紧的扯着她的衣领,从上而下直勾勾的盯着她,“果然是你!”
“呵呵……当然是我,看到你所在意的人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模样,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是不是痛到想杀了我?来啊!”池诗彩十分嚣张的冲着楚容珍高吼,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杀啊?杀了本圣女,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巫偶的下落,你就眼睁睁看着赢舒就这么一直睡死过去!”
“哈哈哈哈……闻名天下的女帝陛下在睡梦中死亡,相信也是十分让人遐想的死法吧?”
“闭嘴!”楚容珍松开了池诗彩,后退一步的同时零上前,将池诗彩从牢中拖了出来绑在一张椅子上,而她没有半分的害怕,反而笑得十分张扬。
挑衅的看着楚容珍,池诗彩好像豁出去一般。
“巫偶在哪?”楚容珍面无表情的轻问。
池诗彩像中听到了什么有趣事情一般,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对上楚容珍那双冰寒的目光,她双目阴狠,“你以为本圣女会告诉你巫偶在哪?别做梦了,楚容珍,本圣女杀不了你也要让你的心疼不已,这是你的报应!”
癫狂的盯着楚容珍,池诗彩不停的挣扎着,语气也越来越激动,“凭什么墨喜欢的是你?凭什么我却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任务失败就是因为你,我落得这种下场也是你,哪怕你杀了赤日鸿那个畜生也消除不了我的怨气,别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结束……”
楚容珍淡淡挑眉,目光之中带着嘲讽的同情,“你爱墨?”
“爱,我爱他,为了他我可以背后巫族,可是他完全不接受……明明你一点也不爱他……该死!”
楚容珍冷笑,“爱?还真是可笑的字眼!”
“你说什么?”楚容珍的一句话好像是侮辱她般,原本就激动的她此时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暴怒。
她所有爱的人不准任何人抨击。
“我说你爱得还真可笑,嘴里说着爱墨,可是连对方是谁都分辩不出来,你说可不可笑?”楚容珍微微低头,脸上嘲讽的笑容就这么清楚的印在了池诗彩的眼里,面对她张大嘴不解的模样,楚容珍笑出了声。
“呵呵……到现在都不知道非墨与龙墨寒的关系,圣女大人,你这个喜欢还真是廉价!”
池诗彩瞪大双眼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大力挣扎,神情怨毒:“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非墨一直以来就是非墨,五年前你所认识的就是非墨,而龙墨寒只是龙墨寒,华国的太子……偏偏,两人却是孪生子,走在一起连你都分不清呢……呵呵呵呵……如此廉价的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楚,你还真是可悲!”楚容珍看着池诗彩脸上的痛苦表情十分愉悦的勾悦,双手抚着下巴,似乎不满意她的痛苦与扭曲表情,不够,完全不够……
再多一些,再多一些的痛苦来取悦她。
“想当初你全身赤裸脱衣去勾引龙墨寒,口口声声却说‘我爱你,非墨!’,你说你是不是如小丑一般可笑?”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句,然而这一句远比任何话语都要来得让人崩溃。
“我没有……我爱非墨,是你,是你故意让我混淆的,都是你的错!”池诗彩心神俱裂瞪着楚容珍,眼中的憎恨与不甘深深的催残着她的理智,要不是四肢被绑,此时她估计已经冲过云如野兽般扑咬着眼前的楚容珍。
“自己分不出就分不出,说得好听是我的错,说白了你不过是想推掉自己认不出非墨这个窘境,恼羞成怒罢了!”楚容珍冷笑的伸手勾了勾唇,目光,幽幽的盯着池诗彩那扭曲的脸,眼中阴霾掩盖了她的所有的表情,只是那冰寒的目光就这么盯着池诗彩。
池诗彩大吼崩溃之后却奇怪的冷静了下来,不,或者不能说是冷静了下来。
她扭曲着脸目光狠毒的瞪着楚容珍,突然诡异大笑,“你今天来就是挖苦我的?不是吧?想要赢舒的巫偶?楚容珍,我就是带着赢舒一起去死也不会把巫偶还给你,我要你痛苦,尝受我千万倍的痛苦……”
池诗彩扯着嗓子高吼,脸上一片通红,激动的的不断挣扎着,四肢的绳子深陷进了她血肉也感受不到疼痛……
她才不会说,她要这个女人一辈子痛苦,永永远远的痛苦着!
楚容珍双眸微闪,好像没有半点的怒火般,“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我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池诗彩狼狈又失控的盯着楚容珍,身体前倾,要不是背后的零伸手按住她,估计她已经这么冲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完全没有可以交谈的可能性,此时的池诗彩好像失去理智般,连一丝交谈的可能性都没有。
但是,失去理智的又何止池诗彩一人?
包括楚容珍!
原本她的心就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此时,她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心中早已失去了耐心。
伸手,手中的银针射到了池诗彩的颈上,立马,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太脏,太丑,实在是碍眼!”楚容珍那微微扩散的瞳孔带着诡异的黑,原本的墨眸更加的漆墨幽沉,如看不到底的古井深潭,最深的底部生活着一只看不清面孔的巨兽,此时,已经苏醒。
174池诗彩牌玉人偶()
挥了挥手,一个老头弯着腰颤抖着身体慢慢走了进来,神情惊惧的看着楚容珍,颤抖着身体行了一礼。
“听说你的手艺很不错,我这里有一个极为好用的胎模,要不是无法让她变美的话你的一双手也别想要了!”
楚容珍冰寒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杀力,那老头子吓得双腿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连忙以头着地,磕头道:“是……草民遵命……”
楚容珍没有再多言,一手撑着下巴就这么无聊的盯着池诗彩挣扎着模样,静静的看着老头从一边的地方拿出了工具……
“这位大人,草民的……草民……”
“说!”
老头子身体一颤,咽了咽口水,额上渗出了冷汗,立马回答,“草民没有想到是以人为偶,所以准备的材料不够……可否……”
“需要什么跟零说!”零点头,走到了老头子的面前,蒙着面的脸双眼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最后,冷声道:“说!”
老头子立马说出一大串的东西,正怕零听不懂,还写了一些明细说是拿给他的老婆子就能知道需要些什么,随后,零离开了原地去搬所城要的东西。
挥了挥手,几个凤卫走了出来,伸手点了池诗彩的穴道之后就脱光了她的裙子,而池诗彩张嘴,本以为不会说话的她发出了声音,“哼,楚容珍,你还真是无趣,以为毁了我的清白就能让我屈服?”
“你哪来的清白可言?听说被赤日鸿好好疼爱之后让给了侍卫玩弄,清白二字对于你来说简直可笑!”楚容珍一手撑着头,表情冷嘲。
池诗彩的脸一僵,哪怕全身赤裸她不见有半分的害羞,反而十分张扬怒笑,“那你岂不是更可笑?接下来是不是找几个侍卫或者乞丐过来强暴我?楚容珍,你死心吧,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说的,我一定要拉着赢舒一起下地狱,要让你痛不欲生!”
池诗彩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
然而楚容珍则是用看小丑的目光看着她,唇角一直浅溢着冷嘲,“你还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脏到如此地步的你我还怕你弄脏了我的暗卫,他们可是我的最宝贵的棋子……”
暗处的凤魅表情一凝,随后,十分温软的笑了起来。
就连一边的凤优也笑得格外的甜美,因为他听到了,听到主子说他们是最宝贵的……哪怕是棋子!
凤华对上了凤优的笑容,有些吃味的扭过头……
“所以放心,脏透了的你没人想碰,正巧,这位老人一手绝活十分的惊人,他会将你打扮得十分美丽,一辈子都如同美丽的神女生活着,永生永世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来净化你那弄透的身体与黑透了心……”
挥了挥手,那老头颤抖着双手一步一步走向了池诗彩,这一辈子他什么假玉都做过,唯独没有做这活人玉偶!
“要是失败了,你的妻儿老小将会无一存活,他们,会在你的眼前一一死云!”
楚容珍的声音淡淡传来的时候,老头子那原本颤抖的双手奇异般停止了下来,死死压抑着心中的担忧与颤抖的双手,在人与道德之间他必须要选择,所以他选择自己的妻子儿女,与孙女……
想通之后,老头的手也不再颤抖,反而是伸手搬来一个大盆,伸手在盆里搅抖着特殊的液体,好像是树脂一类的东西,不过偏淡绿色,隐隐的看起来还格外的透亮。
池诗彩被失光之后就被直接呈大字一样吊了起来,那老头拿着一个刷子十分轻柔的在她身上刷上了一层淮体,淡淡的透明色泽,好像还有着淡绿的色泽。
池诗彩动弹不得,连最基本的的晃动都做不到,唯独只有双眼与嘴马可以动弹。
池诗彩的心中升起一抹不安,对上楚容珍那冰寒的目光时咬牙紧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楚容珍伸手撑着保持动作没有任何改变,淡淡道:“这位老人一手假玉的绝技能骗倒玉器古玩商,他所做出来的假玉常常与真玉没有任何区别一样能卖出高价,后来有人举报了他做假玉的事情之后被投了大牢,如今,被关了五年的时间……不知道一手假玉的绝活有没有退步?”
池诗彩依旧不明白,与她有什么关系?
“知道吗?玉是世间最干净剔透之物,佛身,神身,都是以玉为身供奉在香火庙之中……至于你池诗彩是不可能用玉彻身了,免得白白脏了玉的灵性,假玉什么的才最适合你……”
这下,池诗彩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不敢置信的拔高声音,“你要把我做成玉人?”
“呵呵呵……开心吗?你可以美丽的保持着现在的姿势在一些商人的手里不断的流传,收藏,百年,千年,一辈子活在这个世界……悲剧又美丽,好像是神话中那些被困于地狱深渊的神明使者,多么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