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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起,而你却如此清闲的坐在这里喝茶?”乐夙挑了挑眉,神情玩味。
大步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伸手,从她的面前抽开了椅子坐下,主动的替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才淡淡勾唇……当然,目光是透过她看向了她身后的舒儿。
表情温和宠溺……带着情意……
楚容珍年眸光微闪,随即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移开了眼神,“我当然清闲,龙煞军那边又不需要我处理……”
“那颜恒子呢?”乐夙几个字就让她表情凝固,神情僵硬。
乐夙了然的垂眸。
她,果然还是特别的在意。
楚容珍拿起茶杯掩下了眼中的狼狈,被人看透心思的狼狈。
“此时这种情况,哪怕是我也无力回天,华国……”
乐夙淡淡轻笑,“你要认输?还是说颜恒子教导出来的徒弟无法青出于蓝?看来他可要气哭了,一心期待的弟子如此无用!”
楚容珍抿唇,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半响,她才幽幽道:“你的激将法还真是烂!”
“可是很有用,不是吗?”乐夙浅笑。
楚容珍的目光轻轻看向了桌面上的地图,眼中一片冷凝,“这次的事情不仅仅事关华国,华国国灭之后下一个绝对是楚国……所以,我不会置身事外……我们的人马加起来也才百万人马不到,而对方最少有两百五十万的人马……很明显必败无疑!”
“可是,并不是绝对的,不是吗?”乐夙轻轻一笑,随意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苍山部族所有族人早就聚集,随时,都可以为你而战!老少所有人数一百万,够了吗?”
楚容珍震惊:“……”
苍山部落看起来也不过数十个部族,每个部落看起来都是一万到五千的人数不等等,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人马了?
然而乐夙的目光只是淡淡看向了她,挑眉,“你以为我们希望炎帝统一大陆是玩假的?想要炎帝名号响彻大陆就需要军队,千年来,我们的部落不可能还是几千一万的人数没有任何的增长……那些,不过是表面的人马……”
楚容珍立马抬头,“军队能力怎么样?”
“能力其全,各族能力出众者为军!”乐夙回答。
“名字!”楚容珍再问。
乐夙玩味的看着她,吐出两个字:“炎月军!”
“炎月?”
“炎帝名讳,轩辕炎月!”
楚容珍完全沉默了,乐夙的意思可不是仅仅是送她军队,而是让她选择……选择对与错,就事关这次的战局。
乐夙目光灼灼,那双清冽魅色的眼眸微微一转,流泻出神秘悠然的气息,嘴角更是勾起若有若无的浅笑,“要选择吗?不过,我们可不是好打发的就是了!”
这是逼她选择,逼她在炎帝的事情上做出选择。
接受了炎帝专属军队就必须承担相关的责任,就无法再反驳一切……
楚容珍魅色的眼中含着清冽锐昨的光茫,精致如魅的脸色微微一变,目光一紧,“看来还真是烫手山芋,让我想一下!”
“当然,你随时想要都行,我们随时待命!”乐夙十分大方的点头,给了考虑的机会。
最后,目光从楚容珍的脸上移到了她面前的地图上,目光一凝,“没想到你都得到了三张!”
楚容珍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下去,随即点头,“嗯,不过还差一块!”
乐夙精致如雪的手拿起了楚容珍面前的炎帝墓地图,挑眉,“唔……原来是千年前大陆地图啊,与现在相比好像没有太多的改变!”
楚空珍一愣,“这是千年前大陆的地图?”
“嗯,不过这是复印样本,估计是四张地图在一起之后就能指向真正地图所在,毕竟千年的时间,上好的羊皮纸都会腐烂……”
楚容珍一愣,这才猛得想起被她忘记的最重要的一项。
对呀,千年的时间纸张不可能保存如此完好……她忘记最重要的一项了。
伸手,看了看手里的地图,随即微微抿唇,“怎么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呵呵,你的错觉吧?”乐夙淡淡笑着,随后才不在意的收回了目光。
随后,乐夙站了起来,冲着舒儿挥了挥手,“走了!”
坐在一边的舒儿直接摇头,“不要,我要陪在小姐的身边!”
乐夙无奈的看着了她一眼,莫名的有些吃味……果然,还是不悦呢!
无奈之下,他独自离开,不过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道:“对了,我前几天看到墨谷族的人出现了,警告你一声,墨谷族对于炎帝可是无比憎恨的存在,说不定是弑主一派!”
说完,乐夙就直接离开了……
楚容珍有些无语,但也有些心动……
现在的局势,从楚国借兵是不可能了,此时的烨儿承受着焰国与宁国两个的同时攻击,已经到了需在借赢族军队与海族军队的地步了,否则,她也不会让两支军队千里迢迢横跨焰国边境与华国过境去楚国……
楚国被两人夹击,会国处于无兵的状态……
最终,乐夙说的炎月军才是她最需要的存在……可是,后续问题十分的麻烦……
这么一支军队如果真的也有统一大陆的野心,到时,避免不了的又有一次混战……
到时可能会出现炎月军,烈焰骑,还有龙煞军三方火拼的画面……整个大陆的精兵斗起来之后,元气会重伤!
对,还有非墨号唤而来的江湖门派……
三十几年前纳兰清开僻了火药战争的时代,三十几之后,火药战争的后遗症外加太古旧代的产物出现……这个大陆,会被毁灭重造吧?
摸了摸鼻子,算了,与她无关。
目前,现在,她还不是太需要炎月军,所以再让她考虑一下!
就在这时,窗户被风吹开……非墨的身影闪了出来……
七天没有任何音讯,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无论她怎么发信一直不肯出现,此时,冒出来想干嘛?
明显,她在生气。
非墨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忍不住好笑的眯起了双眼。
“笑什么笑?没见过人生气?”语气,也很冲,显然对于他的不理不睬意见十分大。
非墨一愣,随即知道她生气的原因……这是,他的怀里不停的动着……
“什么东西?”
感受到气息,楚容珍立马扬起了眉,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胸口……
非墨十分无奈的将东西掏了出来……
雪白雪白的,一条十分少见的白蛇,而且蛇身十分的细小……嘴上,被非墨用天蚕丝直接缠住,避免它咬人……
楚容珍看到那蛇的同时立马瞪大了双眼,“你哪抓来的?”
“我的人藏在城外三十里之外的深山之中,我上去的时候看到它时总觉得十分眼熟,就抓了!”
楚容珍一听,立马瞪大了双眼,“你没事吧?”
“没有!”非墨摇头。
楚容珍这才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她手腕上的小小苏醒,不在进食也不是她命令的时候清醒……细小的身体慢慢的滑了下来,竖起蛇身正对着面前一模一样大小的白蛇……
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而白蛇也不甘示弱……吐着蛇信子发出威吓的信号……
楚容珍伸手撑着下巴静静的扫了一眼,有些责怪道:“下次别做这种事情,世上有很多野生蛊虫,万一被咬一口,小心小命都没了!”
“野生蛊?”非墨不解。
“就是不用经过蛊师的手而经过大量的争斗而成功转化为蛊的存在,它们少了野性却多了智慧,这就是很典型的野生蛊……不过,一般能力比不上蛊师所培育的……不过这种野生蛊是十分好的铒料,让蛊成长的铒料……”
非墨扫了一眼缠斗在一起的两条细小的蛇,随后,伸手摸了摸心口,他的那里,蛊王的躁动。
楚容珍伸手,拉开他的衣襟,手指刚刚触碰上去的时候蛊王纹立马出现,她十分不悦的撇撇嘴,“哼,占有欲这么强!”
迎上了非墨的表情,楚容珍收回了手,慢慢坐了回去。
“它醒了!”楚容珍淡淡提醒,原本好了的情绪又变得不好起来,有些吃味的盯着非墨心口的蛊王纹。
哼,没良心的死东西,不看是谁让它来这世上的。
竟敢拒绝她!
以为她又在生气,非墨无辜的垂眸,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怎么了?”伸手吞下了任意的蛊毒,身体上的蛊王纹一路向上,直接爬到了他的脸上,好像十分诡异的图腾般,看起来惊悚又渗人,却又透着一抹魔魅。
“没什么!”楚容珍一手撑着头,目光,扫向了一边从打斗撕咬发展到了现在一副活春宫的模样,她立马,满头黑线……
丫的,搞什么?
一白一棕两个小小的身体缠缠在了一起,此时,真正上演着蛇类的活春宫……
白蛇的头被小小死死咬住,明显,小小占了上风!
明显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模样,看着楚容珍满脸黑线……
小小呀,做蛇不带这样,没看到人家不乐意么?
非墨玩味的看着两条纠缠的小蛇,随后,身体向前探云,俊美的脸呈现在她的面前,“原来如此,把你的色心投射在了小小的身上吗?就这么想要我?”
“滚!”楚容珍面子过不去。
这就是尴尬了,没听到蛊虫还有性欲的事情,这简直就是……
伸手,捂着头,她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变异蛊王本来就超出了她的认知,再加上她的放养并没有让小小进入她的体内……这种野生放养所养出来的变异蛊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她也不知道。
“这几天你去干嘛了?”
“被爷爷发现了身份,所以被他追杀了好几天!”非墨淡淡笑道。
楚容珍的表情一僵,随后听到他竟唤‘爷爷’……
“墨,他还是我的爷爷么?”楚容珍轻叹,神情复杂。
“在你的心里是他就是,不是的话他就不是!”非墨没有过多的安慰,这首坎要自己走过,他把她抱得再高也依旧无法抱着她一起跨过这首坎,如果能带她一起来走过,那该有多好!
可惜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楚容珍伸手握住非墨的手,抬头,“我想了很久,不管爷爷是不是敌人,对于我来说他就是我最尊敬的爷爷!”
“嗯!”非墨点头。
“但是,他现在危害到了我所在意的人,他成了一只迷失的亡灵,所以我会亲手将他埋葬!”
“舍得么?”非墨轻问。
“舍不得,但是如果这是爷爷的希望,我会下手!”楚容珍此时的表情十分的认真,这也是她经过了很多天很多的思考。
很多天的思考之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爷爷依旧是她的爷爷,却是要她亲手葬送的爷爷,因为这是来自爷爷的请求,来自他的愿望。
所以她有这个义务!
“好,我们一起!”非墨伸手抚着楚容珍的头,神情温柔。
“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小与那白蛇完毕之后就慢慢爬上了桌子,小小勾着那白蛇的尾巴像是土匪般一样把它拖到了楚容珍的面前,随后,冲着楚容珍摇了摇尾巴。
观快的模样看得楚容珍恨不得自戳双眼。
她养出了一个什么怪胎蛊王?
“干嘛?”没好气的瞪着小小,目光,看像了一边半死不活的白蛇身上,伸手触碰它的时候发现还有气息,可是脖子上两个牙印显示着它被小小咬过……
十分认真的咬过……
可是,这白蛇没有死!
楚容珍伸手将白蛇拿在手里,好奇的盯着它,再看向了小小……
按道理来说野生蛊是十分好的铒料,可是小小怎么没有吃了它?
嘛……是另一种吃了它……
小小没有咬死这样看来明显有着智慧,楚容珍当下也有了兴趣,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替白蛇上好药之后喂了一些小小的解毒药水……最后,把它放在了蛊毒的酒杯之中……
没有过多久,白蛇才醒来,小小竖起身体吐着蛇信子……
“墨,你说小小是不是是看上这白蛇了?”楚容珍打趣的说着,因为小小这明显与蛇类不同的行为模式让她觉得好笑。
“可能!”
楚容珍伸出食指戳了戳酒杯里的白蛇,想了一下,“嗯,那你就叫小白好了!”
非墨:“……”
满头黑线。
“珍儿,小白是咱们儿子!”十分‘好心’的提醒着,楚容珍这才回过神来,“对哈,那叫什么好呢?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