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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墨渊看向了楚容珍,咬了咬唇,“现是在战争,把宁国皇帝的支援骗到手就好,虽说名声不好,可是这事关生死存亡……待事情落幕之后,就由儿臣背负起一抹骂名……总比国灭要好得多!”
龙泽淡淡的收回了目光,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这件事情不要再提了,朕还没有无能到需要你来牺牲!”
随后,龙泽不再看他一眼,而是淡淡的看向了楚容珍,“与楚国的盟约不会变,将军请放心!”
楚容珍同样也收回了目光……
就在这时,大臣们吵闹不休的时候,一道又一道急切的声音传了起来,龙泽一听,立马站了起来……
所有人大步离开了皇宫朝着城门而去……
站在城门之上……不知道何时,地方,多了很多的人头……而攻城的颜恒子却又退兵了……
扔下了所有人头退兵了……
楚容珍瞪大双眼盯着下方那一个又一个的人头,数千,数万,十几万……
怎么回事?
龙墨渊的脸色格外的黑沉,目光幽幽紧盯着下方的人头,神情阴诡不定,“这是怎么回事?护城军的非墨将军在哪?”
“回陛下,非墨将军三日前下落不明!”有侍卫立马走了过来,弯腰。
龙墨渊黑着脸高吼,“下落不明?”
“是!”
此时,龙墨渊的情绪十分的激动,目光盯着那下方的人头本该开心的他却显得格外激动。
景天站在楚容珍的身边,低头看向下方的人头突然道:“这些人头哪来的?看起来十万左右……没有得到哪里的军队被屠杀的消息……”
不止景天,纳兰纯还有南良,曲休山几人都低头看着下方如同人间炼狱般的存在,没有身体,只有头颅……一个人被串了起来……好像是人头灯笼一样一个个摆在上……
一连串……
看起来格外的阴寒渗人,仿佛,那里不再是人间,而是九幽冥狱……
楚容珍双手撑着城边,突然,在所有人都来不及阻拦的情况她翻身跳了下去……稳稳的跳到了下方人头大军之中……
走到人头之中的楚容珍发现,有的人头面朝着京城,面朝着城墙之上的龙泽与大臣们……而有的人头则是朝着向了城外……
空无一人的城外……
楚容珍冷着脸独自走在了那鲜血纵横,惊悚渗人的人头之中……
猛得,她想起了什么,冲着上方的人挥手,“派一队士兵出来,面朝赤王方向的人头全部收走,面朝陛下的留在原地!”
所有人都不明白她想干什么,可是龙泽却点了点头,挥手,巡城军打开了城门,飞快的按照楚容珍所说的那般一一进行剔除……
不出一会,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看着城外由人头所摆成了的一个若大的‘宁’字。
宁?
宁什么?
楚容珍抬头看着上方人的表情,立马回到了城门之上,看着下方那个若大的‘宁’字,神情惊愕,双手死死的握着城门之上的墙,“怎么会?”
面对她的不敢置信表情,景天几人却有些不明白,“怎么了?”
楚容珍手中力道无法控制,手指握到灰白发青……
良久之后,她才干哑着嗓子,费力道:“宁国军队!”
她费力吐出的四个字却让四周浮现一片轩然大波……
“宁国军队,在哪?不会就是这些人头吧?”
“就是,咱们国家什么时候有宁国的军队了?再说了赤王可是叛乱者,根本……”
“对啊,那他叛乱之后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奇怪了……”
四周,议论声纷纷的响了起来,一个个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楚容珍抬起头,目光对上了龙泽那没什么波澜的表情时,她的表情一凝,随后,好像明白了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所有的迷题好像快要解开……
楚容珍张口,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侍卫来报……
“报!”
龙泽:“说!”
士兵:“前方战报,南学义军队五十万与司壮汇合,可是就在今早时分,南学义将军在司壮的叛军里发生叛乱了,与烈焰军一起对司壮发动了攻击……”
士兵的话刚刚说出来,大臣们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学义这个叛将怎么背叛了司壮?内斗?
他们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时,另外又跑过来一个侍卫,“报!”
龙泽:“说!”
另一个士兵跪地道:“紫云城与龙煞军联手拦下了司壮叛军百万,与烈焰军还有南学义将军一起对司壮的军队进行夹击……景弑先生请求陛下进行征粮,以保士兵无后顾之忧……”
“报,非墨将军来报,城外七十里之外发现第二个宁国军队的藏匿地点,淮阴候已经派兵去围缴了……”
“报,宁国女将琴将军于七日之前与楚国的战争之中发动了叛乱,宁国军队五十万随她一起投靠楚国……”
“报,楚国镇国将军晋江城于战场被部下刺杀,希王楚辰希与谢太师之子谢格接手军队……”
“报,焰国丞相管云与镇国将军吴随风以清缴龙真旧部为名攻占了焰国皇宫,斩杀现任焰帝,另立新帝,战争之中,将军若龙于战场叛乱,领军四十万倒向了丞相一派……”
“报,三十里之外,十万龙煞军,十万江湖门派所组成的军队拦下了赤王三十万军队,并且将赤王步步逼退中,领兵之人为非墨将军……”
四面八方同时传了过来,每一个消息都震得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容珍却明白了……此时,她红了双眼,身体无力的倒了城墙之上……
眼水如雨而下……
“爷爷……”
原来,事实的真相是这般……难怪龙泽与清姐姐在华国如此混乱之时也没有多少的慌乱……
事实的真相却是这般……
由爷爷独自一人开始的棋局,而她,不过是一个观棋人……自以为是的以为她就是爷爷的对手……
可是事实却是,爷爷在逗她玩的同时与别人下了一场棋……
而现在,是分出胜负的时候……
楚容珍趴在了城墙之上,泪水早就模糊了她的双眼……现在她终于明白了,明白了纳兰凌跟她说过的话……
就在所有人都惊呆了的时间,城墙之下,立马出现一队人影……手持着弓箭朝着所有的大臣们射了过去……
“啊,刺客,刺客……”
“护驾,护驾……”
对方只有五人左右,手朝着弓箭就朝着所有人射了过去……一个个把龙墨渊护在了身后……
而这时,龙墨渊的身体一颤,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时间,就在这一瞬间停止……
龙墨渊的心口,一把匕首从背后刺了出来,而龙墨渊的背后,南良一脸的狠笑……
伸手,用力的拔出了手中匕首,用力了甩了甩……
南良的脸上露了一抹狠辣的笑容,漫不经心擦着匕首上的血迹……
“啊……陛下,来了啊……拿下刺客!”有人反应了过来,瞪着阴寒的盯着南良,立马大叫了起来。
南良露出一个与平时完全不相符的冷笑,“陛下?哪个陛下?”
所有人都被他的表情惊到,平时的南良十分的温和,哪有现在这种狠辣的模样?
“你……是谁指使你做的?”
南良漫不经心的轻扫着,目光,幽幽的盯着一边的龙泽,微微弯腰,“陛下,微臣任务完成了!”
一句话,完全的事惊吓到了在场的大臣们,一个个不敢置信的盯着龙泽……
太上皇派人刺杀陛下?
到底发生了什么?
龙泽迎着所有畏惧的目光,眼中,没有半分的情绪……
此时的他让人想起了三十几年前……那个屠尽一切兄弟只为得到皇位的残暴帝王!
此时,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吗?
同时,士兵来报,“报,陛下,宫中刺客刺杀太子,凶手伏法,公仪族人!”
随着士兵的话落,一道墨绿色的身影走了过来,五官清绝,冰冷,目光对上了楚容珍的视线时微微勾唇,点头,“好久不见,师妹!”
楚容珍疑惑的看着公仪初,这个本该下落不明的男人。
“好久不见,师兄!”
公仪初淡淡微笑,“前段时不小心中了敌手,幸好得到了龙帝的相助才活了下来……不然,我们也不能这么站着聊天了……”
龙泽一步步走下了城墙,身后,南良静静的跟着他,不发一语……
大臣们对视了一眼,随后,一个个敬惧的低下了头。
完全不敢说什么。
直到到了皇宫大殿,龙泽坐于龙椅之上时,才命人将龙墨渊的尸体抬了过来,冰寒冷笑,“你们所有人都不解朕为何让南良刺杀龙墨渊,对吧?”
“不敢!”所有人低头,神情敬畏。
“朕知道你们不敢,但朕还是给你们一个理由,因为这个龙墨渊是一个冒牌货,根本不是朕的儿子!”
龙泽的话一出,满座皆惊。
不是陛下的儿子?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唯有楚容珍的眼里露出一抹了解,难怪她一直感觉这龙墨渊的气息很奇怪的。
当时,并没有过多的去思考,只不过是淡淡的异样……
楚容珍轻轻看了一眼身边的公仪初,轻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下落不明了?发生了什么?”
事态发展她已经弄清楚了,所以,她此时无须再急。
可是问题,公仪初一直下落,如今突然出现……这……
“我在几个月前与非墨分别之后回公仪族的时候被伏击了,被龙帝所救一直在养伤……”公仪初淡淡的说着,此时,不是什么好交谈的地方,所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似乎不想让四周的大臣们听到。
楚空珍见装也不再多说什么,淡淡点头,目光,看向了最上方的龙泽。
龙泽威严的看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解释之后便不再言语,而看了楚容珍一眼,示意她跟上。
楚容珍与公仪初两人紧跟着龙泽的脚步而去,后宫,纳兰清正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伸手捂头,似乎在思考整理着情绪。
而她的下方,公仪宴被五花大绑……
楚容珍进来的时候见到这一幕愣了,完全不明白,怎么又跟公仪宴扯上了关系?
纳兰清目光冰寒的看向下方表示沉默的公仪宴,叹了一口气,“说吧,为什么要动寒儿动手?”
公仪宴依旧沉默,“……”
楚容珍走了进来,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公仪宴之后再看向了公仪初,挑眉,在问到底怎么回事。
公仪初与她站在一边,低低叹道:“我这个姑姑在年少的时候就离开了公仪族,以前,她是公仪族的族长,可是有一天她杀害了公仪族的长老逃离了公仪族,一直以来都没有回去过……大约几个月前,刺杀我的也是她!”
听着公仪宴的话,楚容珍瞪大双眼,“她是你的姑姑!”
“嗯!”公仪初淡淡的点头,认真的看向了楚容珍,“她是我的姑姑,可是是一个憎恨着公仪族的人!”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纳兰清开口了,语气充满了怒意,“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这么多年来一直一直都十分的要好,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害寒儿?”
公仪宴被强按在地上,目光平静的开口,“我是龙真旧部的人!”
一句话,纳兰清惊讶的竖起眉头,眼中,划过怒意,“你是龙真旧部的人?你在开玩笑?你可是公仪族的人!”
公仪宴的唇角轻轻的勾起,目光之中划过一抹嘲讽,带着皱纹的眼角露出憎恨,“公仪族?那个恶心的一族?”
纳兰清紧抿着唇……
公仪宴抬眸静静的看着纳兰清,嘲讽轻笑,“阿清,我以为会瞒住一辈子,从那次你对龙真旧部开始清洗的时候开始……我以为我可以一辈子不再参与龙真的复仇之间……可是不行……该来的总会来……”
抬头,平静冷淡看向了公仪初,“我没有想到你还活着,看来,当初没有确认你的死亡是我最大的失败!”
公仪初冷淡的对视着,“看来是我的比较好运,因为我与父亲的不同,不会傻傻的相信一个离家几十年的姑姑对我会有什么感情!”
纳兰清的眼中划过一抹疼痛,随后,是怒意。
震怒。
目光冰寒的紧盯着公仪宴的脸,一字一句咬字极重,“为什么要杀寒儿?”
公仪宴:“我说了我是龙真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