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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伸手端着粥碗递到了她的面前,目光温柔又挑衅,“喝粥!”
楚容珍想要伸手去接,可是他的目光冰寒之中带着警告,让她完全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张口……
不明白,他又在吃什么醋?
不就是跟人吃个早膳吗?
她乖乖喝了一口之后才看向了一边坐着的司语,微微一笑,“丞相大人不用客气,请用!”
司语愣愣的点头,拿着筷子扬起……
这时,正要落下的时候非墨伸手端起盘子放到了楚容珍的面前,“珍儿,你多吃点!”
司语一愣,随后,他又伸向了另一道,别说,他还真饿了。
筷子还是没有落下,非墨在桌底下的脚一踢,司语一时不查,膝盖被重重的踢了一脚,疼得他咧嘴。
非墨完全没有任何诚意的道歉,“抱歉,腿麻了,丞相大人不必客气,吃啊!”
一次是无意,那么第二次就绝对是故意的。
司语抿着唇,他觉得莫名期妙,因为他从未惹过这沉王,他凭白为何老是针对他?
楚容珍默默的踩住了非墨的脚,抬头,微笑,“丞相大人,请用吧!”
司语点点头,筷子快速伸到一个盘子之中,非墨的筷子又伸了过来,死死的夹住了他的筷子……司语抿嘴,快速的移到了另一个盘子之中,非墨又紧跟了过来……
司语放下筷子大大的喝了一口白粥,放下碗,语气不慎,“沉王爷这是何意?”
非墨夹着菜,淡淡道:“这是本王给王妃亲手做的!”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可是司语这下明白了。
这是他亲手做的,所以除了沉王妃,别的人一口都不许吃。
司语欲哭无泪,不准吃让他来吃个屁的饭啊?
难不成真喝白粥?
亏他还站了一整夜……竟然这么的糟踏他……
楚容珍抬头看着非墨,非墨一脸的没得商量。
最终,楚容珍拿起手边的一碟咸菜,半颗咸蛋递了过去,尴尬笑了笑,“丞相大人怎么不吃菜呢,来,这些小菜味道很好,是府中厨子刚刚做好的……”
楚容珍的话还没有说完,司语就一把夺了过去,全部倒入他的粥碗之中,大口喝了几口之后碗一伸,“再来一碗!”
目光,看向了非墨,“沉王爷亲手煮的粥吧?味道真不错,一碗接一碗,简直停不下来!”
非墨默默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配着那一点小菜跟半个咸蛋,司语喝了四碗粥,直到肚子都撑出了弧度之后他才心理意足的抹了抹嘴,神情餍足。
饭后,他端着一杯茶……
非墨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四碗粥,就收丞相四万两白银好了,不日,本王会派人上门去取!”
正在喝茶的司语一口喷了出来,“咳咳……咳……”
伸手指着非墨,他气结。
脸色,涨得通红,这个一本正经不像是开着玩笑实在说着玩笑的男人真的是那个沉王爷?
楚容珍手中一个干净的碗砸了过去,“我要喝药了!”
非墨伸手握着她丢过来的碗,认命的起身,临走之时还瞪了司语一眼,仿佛在说你要是敢乱来就死定了。
瞪得司语火气也蹭蹭蹭冒了出来……
恨不得拿手中的茶杯泼他一脸……
非墨离开之后,楚容珍脸上的笑容才沉了下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司语,“丞相大人,听说你昨夜正好重创了刺客,这可是大功一件呢!”
司语的耐心被磨光了,语气不好,“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楚容珍也不在意他的语气,等了一夜多少有些火气也是正常,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轻点着桌面,“丞相大人可知逃走之人的身份?”
“不知!”司语直接否认,皱眉,一脸烦躁。
楚容珍则是目光幽觉,“逃走之人名为龙臣洛,是龙真圣王,也是宁国皇帝,丞相大人,你大功一件可并不是唬你!”
“那你这就是对待有功之人的方式?让本相在外面等了一夜不说,早上就给一碗粥连菜都不给,真看不出这是有功之人的待遇,说是犯人才差不多!”司语有些自嘲,眼底一片灰青,神情比刚刚好了一些,但是还是很虚弱。
“丞相大人确实有功,可是丞相大人,有些东西不是说拿就能拿的,说不定功过相抵,还会招来杀身之祸……”楚容珍的语气有些冷凝,淡淡的警告。
司语挑眉,垂眉,想了一下之后才摸了摸袖中的盒子思索了一会,抬头,“本相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如果沉王妃能够回答的话,本相一定会如实相告一切!”
楚容珍同样也眯起了双眼,“何事?”
司语微眯着双眼,“王妃可认识一个人?名字叫做小雨!”
“小雨?”楚容珍微微偏头,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莫名的熟悉。
“雪山圣境,万年寒冰,寒潭……”司语一一的提醒着,说着一个又一个关键的词语。
楚容珍猛得回过神来,这才想了起来。
十多年前,她为了宗旭出过一次皇宫,到了极北之地的雪族禁地也就是雪峰,那里寒雪万年不化……
当时,她带的人之中有人害得她掉落了寒潭,最终被人救起之后她在雪山躺了好几天……
脱离危险之后就离开了雪山的居民那里,回到了焰国,双腿也不再能行走……
“不认识!”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想要说什么,楚容珍下意识的否认着。
这是关于颜如玉的过去,他为何要提起?
“极北之地不仅仅住着雪族,那里还有别的居民,是被流放的罪人一族。”司语看着楚容珍淡淡的话说,眯着双眼,眼中划过一抹淡淡的幽光。
“或计本相找错人了!”司语看着楚容珍的表情,眼中划过一抹失望,随后他抿紧了双唇,仰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语抬头,脸上的所有表情完全被取代,而是被一个纯真又圣洁的表情所取代,他冲着楚容珍十分可笑的偏头微笑,“玉姐姐,你真的不记得小雨了吗?”
楚容珍的双眼一颤,所有的记忆被勾起……
她猛得站了起来……神情震惊,“你……小雨?”
司语的目光有些怪异,摇头又点头,“我是小语,玉姐姐一直都分不清我跟妹妹两人呢!”
听着熟悉的对话,楚容珍立马走到了司语的面前,伸手拿起了他的手,拂开他的袖子,手臂之上,一道陈年的伤口出现在他的手上。
那上她得知自己不能再行走之是大发脾气,当时,一个穿着裙子的女孩端着药走了进来,当时暴怒的情况之下她伤害了那个女孩。
手臂上的伤口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之后暴怒的情况下伤了她……
后来她才知道,小雨,小语,是一对双生兄妹。
两人自小就爱交换身份戏耍大人,因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两人常常能把人甩得团团转……
楚容珍一步步坐了回去,目光,看着司语,她眼中划过怀念。
“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语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眼中划过一抹愉悦的光茫,“明玉清带着两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出现的时候,两人听到你的声音同时第一时间说了什么吗?”
楚容珍摇头。
司语坐了下来,伸手替楚容珍倒了一杯茶,“两人听到你的声音之后同一时间唤了你的名字,当时,我就知道是你!”
“就凭这个?”楚容珍不解。
“嗯,我相信,因为玉姐姐是一个神奇的女人,用雪山族老的话来说是受上天注意的存在,再说了,世间灵魂互换的事情也不少,没有什么相不相信的!”司语不在意的晃了晃头,目光之后是深深的愉悦,好像最终确认了她的身份才是最开心的事情。
现在才真正的确实,她真的是玉姐姐。
到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他一直坚信着……因为他不会相信玉姐姐已死的事实。
司语伸手从怀中拿起了炎帝墓地图的木盒放在了楚容珍的面前,他微微一笑,“玉姐姐相要的是这个吧?”
他微笑,眼中含着期待。
楚容珍看着那个盒子,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摇头,“没事,该拿东西我早就拿走了,不过是假的罢了!”
司语的手一僵,随后自嘲一笑,“玉姐姐果然手段高明!”
楚容珍细细打量着司语,越看,他的脸也就越熟悉,与小时候那可爱模样有了很大的区别,可是五官还是有以前的影子。
伸手,她拿起了杯子,“小雨怎么样了?”
司语一愣,有些苦涩的轻笑,“小雨死了,玉姐姐走后就来了一批来将我族所有人都屠尽,唯有我一人活了下来!”
楚容珍脸一僵,“怎么回事?”
司语拿着酒杯苦笑,眼中划过一抹恨意,目光看着楚容珍,他轻问,“玉姐姐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我与小雨一模一样,唯有一处地方不一样,在哪?”
楚容珍目光之中光华琉转,她了然的垂眸,淡淡道:“小语天生会懂兽兽语,也懂唇语,曾经跟小雨一起偷听了隔壁村虎大娘悄悄说我闲话,你们气得直跳脚……”说以前的事情,楚容珍难得落出了一抹笑容。
因为寒潭水太冷,她的双腿不再能行走之后,当时救了她的人就是小语这对兄妹的父母,也是这对兄妹给了她不少的欢乐。
司语听着楚容珍的话之后才真的松了一口气,眼底最后的怀疑全部消失。
“对不起!”
“无碍!”楚容珍摇头,习惯性伸手想要揉着他的头,手刚扬起来之后才想起来事情都过去十多年了,他如今不是孩子了。
或许,早就成亲生子了吧?
想想,都有三十来岁了吧?
她的记忆多少都有些模糊了……
“玉姐姐当年离开之后第二天,一群黑衣人就来到我家,找不到玉姐姐就屠杀了所有村民……妹妹,父亲,母亲,全部死了……”
说起以前的事情,司语眼中划过伤痛。
他抬头看着楚容珍,“玉姐姐,我没有死,我跟母亲活了下来……本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当时,我与母亲流浪离开了极北之境之后遇到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焰国现在的叛臣司音,也是我跟妹妹的亲生父亲……”
楚容珍的手一顿。
“接下来的事情也不难猜了,当初母亲离开司音也是因为他的性格怪异残暴,所以再次被发现的时候母亲被他抓了起来,而把我当成了他唯一的儿子培养着,秘密的培养着……好像是看在我的悟性不错,希望我能成为他朝中的助力吧……”
楚容珍没有接话,而是静静的听着,这或许,也是她的债吧?
派去的黑衣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肯定是宗旭派人做的,因为当初她掉落寒潭也是因为身边出现了叛徒,宗旭收买了她身边的侍卫……
得知她没有死,又碍于颜家的势力,那么极北之地就是最好动手的地方。
否则,他便没有别的机会动手。
“我意间得知母亲死了,所以我离开了司音的身边来了楚国,纵观四国,唯有楚国的皇帝最好控制,可是我的没有想到那个被我认定为敌人的楚容珍是玉姐姐!”司语的话中满是无奈,还有轻叹。
楚国是他选择的复仇的剑,因为宁国是龙真的地盘他清楚,焰国是他仇人所在的地方,华国太过神秘又内乱不断……
所以朝局不稳的楚国才是最好的选择,正好,楚容珍下落不明,楚颜帝为了替她报复红了双眼,早就分不明是与非……
本以为他可以一步步的控制楚颜帝,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楚颜帝疯狂的程度超过了他的预料。
朝中老臣全部隐退,楚颜帝一年又一年招了大量的新鲜人才,让他想要控制楚颜帝的计划落空。
新鲜人才的野心比老臣要强,他有这个想法的同时别人也有这个想法。
所以,朝中就出现了文武各占半壁江山的局势。
有时他怀疑是不是楚颜帝知道他的心思所采取的反抗对策,可是一年又一年之后他才明白,楚颜帝是疯了。
心中早就没有楚国的存在,一心一意攻打宁国也不过是为了寻找着一个女人。
最让他没有想的是,一开始他最想除掉的女人成了他的熟识。
听着司语的话,楚容珍慢慢的改变了一个动作,“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司语正色的看着楚容珍,她喝了一口茶之后神色认真,“我原本的计划是控制楚颜帝之后对司音复仇,计划刚刚开始一半的同时你回来,以你与他的关系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