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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明白楚容珍想要说些什么,所以当下他主动说了出来,将心里话直白的全部呈现了出来:“现在结束之后心里多少有些难受,但是早点完结大家早点解脱,姬落也被龙真束缚得太久太久,是时候解脱了……”
楚容珍点了点头,拉着非墨的手一起并肩的走着,一步一步朝着沉王府而去……
楚容珍与非墨都十分沉默,两人一阵无言的回到了沉王府,刚刚走入了沉王府的时候舒儿一瞬间冲了过来,左瞧右瞧,“小姐小姐,小锦弟弟呢?”
楚容珍摇头:“没有找到,小锦现在下落不明!”
舒儿一听,立马泄气的低下了头,她抿了抿嘴,“哦,这样啊……”
楚容珍现在没有心情理会舒儿的心情,她看着向前走去的非墨,冲着她点了点头之后立马追着非墨走了过去……
非墨走到两人的院子之中后就静静的站立在院子之中,不语,双手背后,抬头看着天空。
此时,天空一片阴沉压仰,连一丝阳光都渗不出来,厚厚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再加非墨此时身上幽暗渗人的气息时,此时,他所站的地方空气更加的扭曲着……
莫名的,让人觉得悲伤。
楚容珍站在走廊之中看着非墨独自一人站在院中的模样,她的双眼划过淡淡的疼痛,想要上前安慰可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说来说去,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让非墨与姬落两人走到了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最终,她咬唇,静静的陪着非墨站在了院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好像暴风雨快要来的前兆般……
天空,越发的压抑。
空气,越发的窒息。
楚容珍轻叹,挥了挥手,暗中的零见状微微点头飞速离开……
再次出现的时候零拿着几壶酒走了出来,楚容珍一左一右提着两壶,她走到了非墨的面前扬了扬,“要喝吗?我陪你!”
非墨眼中的悲伤快速消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他微微勾唇,清冷如玉的眉头轻挑:“……”
“放心,我喝果汁,不喝酒!”楚容珍立马接过了话主动的晃了晃左手上的果汁,仅仅一个表情,她就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非墨这才慢慢的点头,伸手,接过楚容珍右手上的酒壶慢慢的走到一边的凉亭之中,他与楚容珍一起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零拿来了两个杯子,放在了两人面前。
楚容珍伸手替非墨倒满,她微微勾了勾嘴唇,“你们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就是喜欢喝酒?今个儿你就喝个够,我陪你,不然让外公陪你也成!”
纳兰凌嗜酒如命,估计一坛两坛是别想灌醉他。
非墨瞪了她一眼,“别,你以为我跟外公是能好好交流的人?”
楚容珍耸了耸肩,“确实不能,你们两人的性格都十分的苍白,根本不会表达情绪,两人一起喝酒估计也是喝闷酒吧!”
楚容珍笑着打趣,好像想到了两人对饮时的画面,当下不小心微微一笑。
非墨看着她嘴角的笑容时,也紧跟着勾唇。
虽然很淡,微不可察,可是他还是宠溺的浅笑着。
抬手,慢慢的饮了一口,辛辣的滋味从喉间滑入,非墨紧紧的握着酒杯在手中把玩,眉目之间还是有着淡淡的忧伤。
“姬落与我有十五年以上的交情,以前,一直都不知道他是龙真皇族的血脉,也完全不知道他最后会成为龙真圣王……更没有想到他与我最后会成为敌人!”
楚容珍听着他的话,点头,“说实话我也蛮自责的,如果我不曾出现的话,你或许会为了帮助姬落成为了龙真旧部的盟友吧?”
非墨听着她的话,抬眸,对上了她微苦的表情时,眸色微暗,点头:“或许吧,于权,于权,于财,于色,我对这些本就不感兴趣。姬落是我唯一的挚友,如果没有你出现的话,我或许会为了姬落而站在了龙真那边……”
楚容珍:“……”
非墨淡淡的苦笑,抬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不过你出现了,对于我来说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开始有了欲望,懂了情,明了爱,为了得到你不惜一切的时候我就明白我最想要的你,你的地位排在了姬落之上……哪怕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我也不悔,哪怕最后由我亲手杀了姬落我也悔……你最重要!”
最后四个字重重的砸到了楚容珍的心上,她的心一瞬间停止,抬头,对上非墨狭长凤眸之中的深情,她的心也一片的温软。
楚容珍伸手拉着他的手,难得的认真了起来,“墨,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跟你说过,谢谢你!”
这是一声发自内心的谢谢。
非墨双唇轻轻挪动,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楚容珍伸手点了他的唇,“嘘,你听我说!”
示意非墨不要说话,楚容珍接着道:“我一直以来很感谢你,如果没有遇到你的话我或许会因为憎恨而暴走,最终也会变成像爷爷,像姬落这种存在……也是因为遇到你,我才活得更加的肆意,前世所有的遗憾今生因为你而全部补齐……谢谢你能一直疼我,宠我,纵容着我……”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楚容珍心里话一直没有好好的说过,直到现在她才说出口。
对于非墨对她的付出她全部看在了眼里,所以才会更加的感谢他。
没有非墨的存在,她或许真的被仇恨驱使成为了无血无泪的亡灵。
所以这心里话她一直没有说,可是心中对于非墨的感恩也一直记在心中。
非墨拿起酒杯与她微微碰了一杯,不再多言,目光之中带着温柔与纵容。而楚容珍也伸手拿起了酒杯,微笑着,两人一口饮下。
“能得到你的这句话,于我来说一切都值了!”非墨慢慢放了酒杯,情绪明显比以前好了很多,伸手,抚着楚容珍肚子,目光之中闪着淡淡的温柔。
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肚子,突然,他的表情一僵。
猛得抬起了头,目光之中划过一抹不可思议,“珍珍珍珍珍……珍儿,他踢我了!”
手掌心下突然震动,好像被踢了一下脚似的,非墨当下一愣间惊愣之后不可思议的指着楚容珍的肚子破天荒的结巴了。
楚容珍听着他结结巴巴的声音,当下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挑眉,“什么?”
“踢我了!”非墨脸上的悲伤一扫而过,他看着楚容珍瞪大了双眼,声音微高,“刚刚我摸肚子的时候,闺女她踢了我一脚,软软的,轻轻的,好神奇!”
好像感受到了新世界般,非墨目光之中一片惊讶,还有为人父的欣喜。
楚容珍有些好笑的看着他的样子,淡淡轻笑,“不过是胎动,有什么好奇怪的?孩子都六个月了,有胎动正常!”
非墨蹲了下来,把头靠在了楚容珍的肚子边,侧身静听,好像在听着什么。
“听什么?”楚容珍好笑的看着他这个好奇宝宝的模样。
“我在听她会不会跟我说说话,万一开口了呢?”
“呵呵……要是真开口了,那还不成了妖怪了?被人发现的话估计会直接到把我给架上火刑吧?”楚容珍笑着敲了一下他的头,无奈。
一遇上这事他的脑子就不灵光了。
“胡说,咱们的闺女怎么可是能妖怪?是公主,是神女!”非墨一本正经的说着,把楚容珍直接逗乐了。
他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有趣,只要呆呆的,愣愣的……
“那你公主的老娘现在腿酸了,还不快来揉揉?”
非墨一脸你不要脸的模样看着她,随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侧身听着她的肚子。
“闺女闺女啊,我是你爹爹知道不……”
非墨的话刚刚落下,肚皮顿时又传来一脚,他立马瞪大了双眼,当下笑眯眯的盯着楚容珍的肚子,像个傻子似嘿嘿笑了起来。
楚容珍无奈的白了他一眼,随后,伸手推了推他的头……
“干嘛,别打扰我跟闺女交流父女间的小情话!”
“滚,谁告诉你是女儿呢?”楚容珍轻呸了一声。
非墨完全是认了死理,摆明了就是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女儿。
不是女儿也一定是女儿!
“本来就是女儿,我前世的小情人终于快要出生,你嫉妒?”稍微有些孩子气的抬眸看着楚容珍,非墨难得的撒着娇。
楚容珍白了他一眼,“说不定又是你前世的情敌!”
“他敢,要是真是个儿子我掐死他!”非墨瞪大了双眼,一脸认真。
“你敢!”楚容珍当下虎着脸,声音猛得拔高。
“不敢!”非墨低头,像个小媳妇一样立马完全不还嘴。
天大地大,还是妻子最大。
楚容珍这才满意的微微点头,一副老佛爷模样摸了摸他的头,最后,反倒是她自己笑了出来。
非墨的情绪好了很多,亲手杀死姬落的痛楚慢慢的消失,所有的注意力被楚容珍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吸引了注意力……
与孩子单方面的通话之后,非墨心满意足的拍拍屁去了书房……
楚容珍在非墨离开之后她的脸色完全阴沉了下来,挥手,暗中,凤优快速的走了出来,“主子,赢族人来信,赢仪与公仪雪一起落崖生死不明,阿布来信,姬落未死,现在下落不明!”
楚容珍脸色一瞬间阴沉了下来,立马回头,目光阴寒,“姬落没死?怎么回事?”
“阿布传来了消息,赢仪感受到了怪异就追了上去,杀死了善毒的彩之后,姬落突然复活了,原本被扭断脖子的他诡异的复活了,据说好像是修炼了什么邪功……”
楚容珍的气息十分的阴寒,她手中的茶杯瞬间化为灰尘般从她指间的滑落,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全力寻找姬落的下落,这件事情先不要让非墨知道,你们去处理!”
“是!”凤优点了点头,要离开的时候,他想到了什么事情般回头,“对了,阿布向咱们借兵,说是赢仪下落不明需要人马……”
“借给他!”楚容珍想也不想的同意借兵,因为赢仪对她有恩。
“好!属下马上去办!”凤优点头,当下,离开。
楚容珍重重的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身上,大量的幽沉气息肆意的在她身上索绕,她坐在一边的桌子上,双眼紧眯,幽幽的,充满了杀意。
到了这种地步都都不死,这姬落的的命还真是够硬。
然而,就在这时,楚容珍她好像感受到了一抹气息之后当下向后一倒,一支利箭从她眼前划过……
伸手,下意识握住,手心一阵发烫。
远处,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一箭不中之后快速离开了原地……
凤卫快速之人快速跟了出去,楚容珍见状,伸手凤华轻轻挥手,凤华立马紧跟了过去……
凤卫之中有奸细,而奸细是谁还不知道,凤华跟上去就是想要查看凤卫的行动。
一一的监视。
不用看手中箭上的信件她都能猜到是什么,现在小锦下落不明,不在姬落的手中,所以这份信件很可能就是关于小锦的消息。
楚容珍伸手坐了下来,漫不经心的打开了信件,随后,才慢慢的看了起来。
随后,她双眼一凝,眼中划过一抹深不可测的幽沉。
起身,她勾唇,“来人啊,查!”
带走小锦的人终于出现了……
姬落未死的消息由楚容珍这里封锁,没有再传出任何的消息。
皇宫之中,罗莲被控制了起来,由楚辰宁正式扣下,对外称病,不准任何人相见。
目前,还有洪国公手中握有兵权,还不是动罗莲的时机。
洪国公在楚辰宁的面前大闹了一场之外,最终无果,由司语带人直接用理与法将洪国公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耍嘴巴皮子,洪国公一派武将怎么又敌得过司语文臣一派?
洪国公被堵得一句都说不出来,想要见罗莲也见不到,更别说要救出来……
最终,只能愤愤不平的甩袖离开了朝中……
同时,安贵人一死的之死在第二天就扣在了罗莲的身上,人证,物证,动机……一一的呈现了所有人的面前。
同时,敬妃罗琦主动承认了一切罪行,说她是不是张烈的孙女,而是龙真旧部罗家八女罗琦,而仁妃并不是洪国公之女,而是她的七姐罗莲。
由罗琦亲自指证,罗莲的罪名被强行扣了下来……
罗琦指证罗莲是龙真旧部的干部,与洪国公之一起合谋想要动乱楚国,从而替龙真复国的大业打下基础……
原本大吵大闹的洪国公第二天立马改变了态度,哭天喊抢的跪在地上说他是冤枉的,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