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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撇嘴,把黑色令牌放到了楚辰宁的怀里,“这个你收好,这是凌凰商会旗下的银矿山脉的令牌,那个死老头子手中有不少的私矿,其中有一座大陆最大的银矿,他把那座矿脉送你了!”
楚辰宁一惊。
“凌凰商会最大的财富所在,那个死老头子搞也这么个大礼,老子要送什么才不会输给他呢?”纳兰清苦恼了。
她也想要外孙好不好。
楚辰宁与楚容珍对视一眼,楚容珍叮嘱道:“以后没事多去外曾祖父那里走走,不明白的也可以问他,他的才学,见识,阅历都是我们这些人无法比拟的……为人虽然冷锐难亲近,但是他为人却很好……”
“是,儿子明白,以后一定会去多看看小白弟弟!”楚辰宁一点就通。
这也是楚容珍的私心。
小白继承楚国沉王世子之位,而二儿子则是去继续华国墨王世子之位。
纳兰凌教导小白一时半会不会收手,那么他一定会随着小白住在楚国,烨儿也可以趁机多向纳兰凌多多的请教。
这是她小小的计谋。
而且纳兰凌也知道,但是没有拒绝不说还送出了大礼,他也表示了他的意思。
“对了,珍儿,妹妹的名字叫什么?”突然,纳兰清开口,直接转移了话题,搞了半天,好像还没有给妹妹起名字呢!
所有人这才好像被提醒一般,纷纷点头。
“当初就说过女儿的名字由墨来起,墨,名字你早就想好了吧?”抬头,楚容珍的表情有些疲惫的看向了非墨。
非墨点头,弯腰,伸手扶着她示意她不要再累,轻轻道:“嗯,想好了,叫非颜!”
“非颜?”楚容珍不解。
“非墨跟颜如玉的女儿,非颜!”非墨轻轻的解释着,他伸手揉了揉头,“总觉得你跟宗旭有一个儿子太不爽了,所以与要跟我有一个女儿,颜如玉与非墨的女儿!”
满满的全是怨念,满满的全是吃醋。
楚容珍与所有人都无奈又好笑,吃醋吃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楚容珍有些累了,所有人见状都叫她再好好休息一下。
一个个跟着她道别一后就朝着外面走去,这是,楚容珍的声音响了起来,“对了,墨,我生孩子的时候说过儿女的名字都让我来起吧?现在大名定了,小名还没有……”
非墨一听,心中一阵咯噔,坏事了。
她想起来了?
“你好好休息,不急!”哄着她让她入睡,非墨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一抹慌乱。
可是楚容珍偏不如他意,虽然是闭着眼睛,可是却十分认真的说道:“两人的小名我早就想好了,大儿子叫小白,二儿子叫小黑,妹妹叫小……”
“妹妹叫小雪!”
“嗯……”楚容珍累到不行,很快的睡着了。
正要出去的人们听到楚容珍说出来的小白之时一个个脚下一绊,差点摔个四脚朝天。
而非墨也伸手抹了一把汗。
呼,好险好险,还好把女儿的小名给救回来了,否则真依她来个小红,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说了。
至于儿子,小黑就小黑,珍儿起得还蛮好听的!
儿子怎么样无所谓,可是女儿他却是放在心尖上,小红什么的太难听了,非颜非颜,没有颜色,小白已经有了,那就雪吧!
如雪般的颜色,如雪精灵般可爱的女儿。
楚容珍不知道她因为疲惫睡着而把女儿的名字定下,最终没有如她所愿的叫小红,当她醒来得知一切的时候还生了一天的闷气,最终,在非墨再三认错的情况下慢慢的释怀。
虽然小红很好,但是小雪也不错呢。
楚容珍抱着非颜轻轻的晃着,每每看她一眼,她的心就忍不住的疼痛。
本该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可是因为早产而让她先天发育不全,还好问题不算太大,只要不恶化也没事。
但是想到这个女儿从母体出生就不健康,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听说凶手是锐影的事情她愣了一下。
是锐影对她下药?
锐影就是龙真暗棋,是龙煞军中的叛徒?
不管怎么样敢动她的孩子动手,这口气她真的咽不下。
挥手,示意让人把锐影带上来,现在她还在坐月子,不适合动弹,更加说下床处理这种事情。
可是她等不及的想要看看让她儿女差点流产的凶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示意让人把孩子抱下去,她坐在床连,龙九与一行一左一右架着全身是血的锐影走了过来,伸手,把锐影扔到了地上。
锐影的身上大在小小全是伤痕,这是审讯这后留下的伤痕。
他被重重的扔到了地上,身上的伤口因为粗鲁的动作而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他在地上半死不活的颤抖着……
“锐影!”
听到楚容珍那清脆的声音,锐影慢慢抬头,目光之中是一片不喜不悲的空寂,他抬头,目光与楚容珍的目光正好对视上。
楚容珍双手放在被子上静静的看着他,她的目光平静,“你给我下药了?”
这是问话,而不是肯定的质问。
哪怕她手中有着锐影的供词,可是她却没直接认定他就是凶手。
在她的身边跟了这么久,她愿意给他一个解释或辩解的机会。
只要能让她信服。
锐影抬头,四肢动弹不得,他的目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楚容珍,表情阴晦不明,“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
他的眼中有着淡淡的期待。
哪怕主子不相信他,哪怕所有人都不相信他也没事,他只想知道她相不相信他。
楚容珍的情绪没有任何的异常,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我相信证据,相信我的眼睛!”
锐影的眼中划过淡淡的失望,不再言语。
“你是龙真暗棋一事可以确定,虎卫查出了你的祖上就是龙真人……”
虎卫将查到的消息递到了楚容珍这边,先不说别的,锐影是龙真暗棋一事就是他致命性的弱点。
“锐影,你太让我们失望,没有想到你竟是龙真暗棋?”龙九一声重斥,眉目之间全是痛心。
以前如同兄弟般生活,可是没有想到他却是龙真人。
“我是龙真人又如何?难不成世上每个龙真人都是恶,都想要复仇?”锐影冷哼了一声,他虽不喜龙真人,但是更不喜一提到龙真人就以为是恶的人们。
他无力选择自己的出生,他一生没有帮龙真做过任何事情,他是龙真人怎么了?
是龙真人就要死么?
锐影的心一寸寸的冰冷,不再多说什么。
算了,算了。
一切与他无关,死不死吧,反正做了暗卫这么多年,生死早就看开了。
更何况这次确实是通过他的手才把药递到了她的手上,让她差点一尸三命,不管过程如何,结果确实是他害了她。
所以他罪无可赦。
楚容珍淡淡的从手中的信件上抬起了双眸,上面记录着锐影是龙真人的事情,可是关于他的事情却没有过多的记录。
表示锐影虽是龙真人却不有帮龙真人做过任何的事情。
是一枚真正的暗棋。
不管将来他是事会针对她。
可现从以前到现在,锐影一直以来都是保护着她,并没有做任何一件对她不利的事情。
“你就没有什么解释的事情?”楚容珍冷眼看着锐影,随后,她才轻轻的问着。
锐影沉默不语。
龙九则是痛心的看着锐影,他上前一步,“夫人,锐影虽是龙真暗棋却也是属下的兄弟……虽然以前一直有些不合,可是属下……”龙九说得有些哽咽,目光痛心看着锐影,好像伤心不已。
而一行则是冷着脸,铁面无情:“任何敢危害主人者,杀无赦!”
“可是龙一,他毕竟是……”
一行冰寒的目光打断了龙九的挣扎,一字一句道:“没有情面可讲,死!”
一行的态度是让人心寒的冰冷。
可也是因为他的性格铁面无情又冰冷无情,所以才能成为非墨龙煞军的统领,不讲任何情面只看规则办事,这种性格的人怎么又可能放过锐影?
哪怕以前是兄弟,可是与他所服侍的主子一相比,兄弟情谊终究抵不过忠心。
龙九复杂的低头。
而一行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他弯腰,“夫人,锐影刺杀罪无可赦,属下建议处死!”
楚容珍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或许……”
“夫人,龙煞军的军纪严明,任何条款都可以有情面可讲,唯独伤了主子一条就是罪无可赦!”一行直接打断了楚容珍的话,态度虽然强硬,可是语气还是如属下面对主子般。
如果楚容珍执意要放过锐影他也会从命。
现在,他在建议!
处死锐影。
而楚容珍深深的看着闭眼的锐影,久久的,她冰寒着脸下达了命令,“一行,你们自己处理!”
“是!”
一行与龙九两人带着锐影离开了,全程,锐影不再说一句话,摆明了求死。
在三人出去之后,楚容珍挥了挥手,如墨玉般的眸子之中光泽流转。
凤优闪了出来。
走到了楚容珍的身边,低头,“主子!”
“优,你立刻派人去……”在凤优的耳边说了很多,凤优一边听一边低头,眉目之间一片十分严肃的表情。
楚容珍吩咐完结之后凤优轻身一闪,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身影隐隐了暗处……
楚容珍伸手拉起被子,非墨手里捧着一碗药慢慢的走了进来,身后眼着一个又一个的侍女,手里捧着不少的菜品走了过来。
以前沉王府没有侍女,楚王妃觉得太不方便就给楚容珍的院子送了不少人过来,怕楚容珍不接受以为她会乱想,在送来之时就说清楚。
说这些侍女都是她亲手挑出来的,长相普通却手脚伶俐,相信以非墨的眼视是不会看上她们。
而且她现在坐月子,这个期间的男人很容易撑不住去找女人泄火,毕竟怀孕的时候担心孩子而不会乱来,到时气极怒极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可是孩子生下之后一般要坐月子,还要休养,很长的时间不能同房,这时的男人是最容易找女人泄火的时间。
楚王妃怕她不知道还特意派人跟她说了,让她要么看紧点非墨,要么就大度一些不要让自己伤心。
而楚王妃送人过来的原因一是预防非墨外面去找,到时麻烦一堆,要是找了府中的女人的话随时都可以处理掉。
二是楚容珍坐月子,身边没有侍女不行,总不能让龙煞军服侍她坐月子吧?
当楚容珍知道这队侍女来历之时当下哭笑不得,要是非墨敢给他外面去找的话她废了他!
“干嘛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感受到楚容珍那十分露骨的表情,非墨有些莫名其妙,这又是谁惹她了?
楚容珍眯起了双眼看着四周摆菜的侍女,她单手摸着下巴,“墨,她们长得怎么样?”
淡淡扫了一眼四周的侍女,非墨吹着手里的药,淡淡道:“能看!”
在他的眼中,女人就一个样。
如果是好看的话,估计就是珍儿一人呢。
在他的心中,是好看的女人。
楚容珍淡淡的哼了一声,“你看到她们没性趣?”
“……”非墨吹药的动作一顿,抬头,静静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你说我怀孕到现在多少个月了?你就没有偷吃的打算?”楚容珍试探性的伸长脖子,对上了非墨那瞬间冰寒的眸子之时她缩回头。
嘿嘿笑了两声,摸着鼻子。
好吧,惹毛了。
非墨直接横了她一眼,将手中的药塞到了她的手上,“有心情东想西想,看来你的身体好多了,自己喝!”
切,小气。
不就是开下玩笑嘛,有必要这么生气么?
赌气般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药,楚容珍哼即两声。
非墨也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缠,走到一边伸手挑选了她最爱吃的饭菜递到楚容珍的手上,他一屁股坐在床前,捧着个碗直接吃了起来。
又是照看两个儿子又是要处理公事,还有亲自照顾楚容儿,他忙得两头烧。
楚容珍刚刚出事,他放心不下把她交给别人,所以煮药,喂饭,都是他一手亲自来。
平时的优雅从容不见了,现在只能看一个捧着碗在口吃东西的大叔毫无形象。
一些青菜放到了非墨的碗里,他抬头。
“辛苦了,多吃点!”
非墨并不爱吃肉,因为幼年的阴影,以前她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还一直夹肉给他,而他也什么都没说的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