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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
“何止威胁,只要你在阿墨身上边一日我就会不停的对你下手,反正阿墨也不会在意,否则这么多天也没有关心过你不是吗?对了,知道那天之后阿墨在哪吗?”池咏月伸手抚着自己的唇角,暧昧挑衅:“阿墨一直在我那里,如以前那般,一起聊天一起睡,一起生活!”
楚容珍抚摸到着小小蛇头的动作一顿,眼中,快速的划过幽邪妖残的红光,她笑了笑,“是吗?还真是恭喜你了!”
楚容珍不冷不淡的声音划过一抹平静,对于池咏月来说却是无尽的挑衅,仿佛在嘲弄着她一般。
气,由心而生,怎么也咽不下去。
她双手一甩,袖中强大的内力一瞬间朝着楚容珍袭了过去,摆明了就是要致她于死地,连一丝一毫的时间都等不了。
明知道现在不是动楚容珍最好的时机,可是池咏月她是一点时间都不了,之前她一直在养伤,一直一直只能从别人的口中知道关于非墨的事情,同时,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如果爱上别的女人,如果为了那个女人疯狂。
而她什么也做不到。
连下床走动的可能性都没有。
直到五年前,当得知楚容珍失踪之后,她觉得自己必须站起来,否则阿墨又会像以前那般陷入疯狂。
她费力一切的努力再次站起来,再次拿回自己的武功得到允许可以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五年之后的现在,而五年之后,楚容珍又回来了。
本该死去的人又回来……再次占据了他的心。
“对于墨来说,我的存在远比你来要重要,他那空白冰冷的人生之中是我给了他温暖,再加上他欠我一条命,你觉得在他的心中谁比较重要?”池咏月也是有底气的,她拥有与非墨年少之时的记忆,与年少时的非墨相处过,一起生活过,这就是她底气的来源。
再加上她曾经为了让他活下去而放弃了自己的性命,为他铺位就了一条王者之路。
哪怕他再冰冷无情,他也永远不会对愧疚之人动手。
这就是她的底气。
“他欠你的一命我替他还了,你以为他会一辈子抱着对你的愧疚活下去?”楚容珍的表情不变,从容淡定,好像世间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扰到她的思考一般,也不会对任何事情而产生动摇。
哪怕是挑衅,哪怕是故意的惹怒,她的心一直处于清明而又平和的状态。
“为什么不会?别以为你放过我这些事情就一扫而过,你楚容珍还代替不了他,也无法结束他对我的愧疚,你放过我是你的事情,而阿墨的愧疚永远都不会消散,永远!”池咏月的笑容越来越大了,想到了什么,她更是直接笑出了声。
而且笑容也越来越大,得意的味道也更加的浓厚了。
她有绝对的底气!
楚容珍伸手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显然,是不太想与这个沉在自己世界之中的女人交谈,慢慢的走到了池咳月的身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了,“现在,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当初池诗彩会出现在非墨的身边,是你安排的?”
池咏月没有任何隐瞒的直接承认,“是我又如何?”
“你还真是残酷,自己的亲妹妹送到了非墨的身边,明知道他不会对任何女人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人,可是你却还是把她送到了非墨的身边……明知道她会爱上墨,明知道她最终会与我做对而落得身死下场……可是你却还是把她当成了棋子使用?”
池咏月的脸上有一抹被看透的尴尬,她有些恼羞成怒,“与你何关?”
伸手,轻轻的勾起了池咏月的长发,好像把这长发当成了细线,一点一点,慢慢的操控着。
“你也会害怕,因为你不确定非墨的心中有没有你,所以你才会派出你的亲妹妹去试探,一是因为你的妹妹斗不过你,二是你把你的妹妹当成了对待我的剑,只要挑起我与非墨两人一点点的矛盾,你就可以趁虚而入……但是你永远都没有想到,我与墨不会有任休的矛盾间隙,知道是为什么吗?”
池咏月瞪大了双眼,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做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可是一点点的波浪都掀不起来。
完全无法离间两个的感情。
阿墨他不可能会对一个女人动情,所以在池诗彩失败之后她又让池重楼对楚容珍这边下手,可是没有想到的时,两边都失败了,而她则是像一个失败的小丑一般拉着两个人偶尸体,那死去的尸体仿佛就是在嘲讽她的无能般……
“为什么?”她喃喃开口,一直以来被困扰的问题想要弄清楚。
楚容珍伸手轻轻抚着她冰凉的侧脸,艳红的唇轻轻的勾了起来,气息也一瞬间变得阴寒入骨,漆黑如墨的眸子之中是扭曲的黑暗,对着她的双眼,仿佛就是一个黑色的漩涡,与之对视之人的灵魂好像也要被硬生生的吸入其中。
她的唇靠近了池咏月的耳边,吐气如兰:“因为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矛盾,有异心就死,如此简单而已!”
池咏月的双眼一瞬间瞪大,她的心猛得一紧,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彼此不会容许任何的威胁,要么自己掐灭,要么就由对方动手将一切的威胁扼杀……所以我杀了你他也不会说什么,哪怕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因为一旦背叛我的话,我会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呵呵……”楚容珍轻轻的笑了起来,好像刚刚的阴寒魔魅只是一个错觉般,她替愣住的池咏月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淡淡道:“你的存在会妨碍到我与非墨之间的感情,所以最终的结局就是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他杀你,没有第三条路了!”
“不……阿墨……不会杀我的,一定不会!”
池咏月咽了咽口水,同时,她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怎么敢?
能得到他的宠爱早就走了八辈子的好运了,不满足于此还要独占他一人,霸道强势的断掉他所有的一切?
太不要脸了!
“他早就杀过你一次,不过是你命大没死,说到底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还有什么不会杀你的?”楚容珍的声音轻轻柔柔,好像棉花一样,让人忍不住扑到她的身上感受那份温软。
只有池咏月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怪异,以前虽然听说过关于她的传言,可是没有亲眼见过,也没有亲自接触过,所以不太明白。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个女人真的很恐怖,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十分怪异的违和感,还有与他那相似的压迫感。
一模一样。
池咏月瞪大双眼,身体好像被定住了一样……被定住?
后知后觉,池咏月发现她根本动弹不得了,好你被点了穴道一样。
“你对我做了什么?”
池咏月这下有些惊慌了,这个女人太过邪门,明明没有任何的异样,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身体却自己无法动弹了。
她的武功并不弱,可是却不知不觉之间却中了招,完全动弹不得。
楚容珍伸手抚着她冰凉的侧脸,眼中的笑也越来越深了,勾着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啧啧两声,“放心,目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说得对,你在非墨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而我也答应过她,不夹杂在我们之间的话我可以无视……月咏姐姐,想活命的话还是走远一点比较好,我对于你的项上人头可是十分感兴趣呐……”
“想到有一天能够亲手拿下你的项上人头,想想,还挺兴奋的!”
楚容与她侧身而运,轻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不惧你,同样也不惧你在非墨心中的地位,他不能杀你由我来,情敌的头颅可是极好的礼物啊!”
说完,楚容珍纯白的身影与她侧身而过,完全的消失在了池咏月的眼前。
池咏月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不甘自己如此简单的就败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中,同样不甘动摇不了她的心。
这样仿佛像是在嘲讽着她一般。
看你拼死拼活费尽口舌的想要激怒我,可是我偏不如你的意,气死你!
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池咏月那无动动弹的身体仿佛好像感受到了知觉一般,不停的颤抖着,那是气的。
她咬着银牙,隐隐的,还能听到牙齿之间传来的细微的声音,她像恨到了极致。
鲜血,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她就站在那里目光紧紧的盯着远处,盯着前方的某个方向……好像把那幽暗见不到底的深处当成了楚容珍消失的方向,恨不得催毁一切。
“让你们准备的事情,准备好了?”池咏月瞪着某个方向,动弹不得的她一字一句,静静的说着。
仿佛怒气压抑到了极致。
暗中,听到她身体的杀手闪了出来,“是的,全部准备完毕!”说完,他走到了池咏月的身体,伸手一点……
池咏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杀手见状又伸手在池咏月的身上点了一下,两下,三下……
最终他发现根本解不开穴道,直到感受到身边池咏月的气息越来越冰寒的时候,他立马后退,拱手,弯腰,“大人恕罪,属下解不开!”
“滚,不用的东西!”池咏月从牙缝之中渗出了几个字,脸色极为扭曲的皱了起来,对于楚容珍的不甘与恨意也更加的重了几分。
无论那个杀手怎么解穴也解决不了池咏月现在的状况……
找来了不少的高手之后依旧无果,最终,这事惊动了乐正,公仪初那边闭紧了嘴巴完全不停蛊毒的事情,所以任由乐正派出各族人为池咏月查看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不是毒,不是点穴,也不是银针封穴,公仪初那边又否认是蛊,所以到是什么还真的查不出来。
忙到了中午,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不是夜晚来临,而是暴风雨到了。
天色之中乌云黑压压的一片,气压变得格外的低沉,那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窒息让人的心紧紧的皱在一起,心口好像放了一块大石一般无法压仰。
远处,银白色的闪电电一扫而过,伴随而来的是阵阵响雷,在这个午时格外的恐怖。
林容珍坐在阁楼之上,那里的这视线十分不错,她的面前摆着几碟小菜一壶酒,对而坐着鲜于灵与非墨,鲜于灵拿起了酒杯好奇的看着她,“怎么没事请我喝酒了?”
“在乐正的眼里这叫拉拢你!”楚容珍淡淡的挑起了眉头,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靠坐在了栏杆上,伸手,感受到着空气之中的湿度,微微闭着双眼十分享受般勾唇。
舒适,慵懒。
“得了吧,你是想见自己的男人吧?要是我不来,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鲜于灵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拿起一边的麻辣卤花生直接吃了起来,边吃边玩,目光,却也顺着非墨的视线看向了远处一动不动的某道身影。
天空之中开始下起了小雨,相信暴风雨很快就要到了。
鲜于灵感兴趣的趴在栏杆上静静的看着远处背对着他们的身影,玩味轻笑,“是你做的吧?惹你了?”
楚容珍淡淡抬眸,好像不怎么感兴趣一样扫了一眼,伸手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的手中的酒杯,正要喝下去的时候,修长如玉的大手直接拿起了她手中的手杯,将一碗药递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抬眸,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药,最终抿唇,“肖想不能动的东西,没有惩罚是不会长记性!”
楚容珍淡淡的说着,错开了非墨的视线,她侧着头看向了雨雾之中的池咏月的身体。
雨,越下越大了,现在她的身上被雨水打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此时,池咏月身上那银片在雨中却格外的显眼。
同时,也格外的危险。
鲜于灵学着楚容珍的模样也靠坐在了栏杆上,认真打量着池咏月一眼,“还真是可怜,怎么好好的就遇上了暴风雨?怎么好好的偏要穿这些满是金属的衣服?天不劈她劈谁?”
“说不定人家运气好,能躲过去呢!”楚容珍收回了目光,同时,她才慢慢的与非墨的视线相对。
非墨静静的看着她手中的药,伸手摸了一下,觉得碗身不再烫手之时他示意林容珍快点喝下去。
完全不打理理会背后大雨之中的那道身影。
楚容珍慢慢的皱眉,一口,喝下了碗中的药,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淡淡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非墨掩眸,好像对一切事情都不上心。
“我故意教训她,因为她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你,我因为嫉妒而故意整她!”楚容珍十分直白的说出了她心中想说的事情,在别人的面前她喜欢弯弯绕绕,可是在非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