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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跪地,“属下查丞相府的众人时不小心查到了月咏的存在,从五年前开始她就嫁给了丞相之子胡实,当时她苦苦祈求不要让属下把她的事情说出去,说她不想再卷入战斗,就让她独自一人静静的生活……属下一时心软,所以就……”
“一行,你知不知道胡洃对于我们是什么样的存在?月咏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你知道吗?”非墨的脸上难得的没有出现怒意,反而十分平静的说着。
不过越是平静越恐怖。
一行的头低得更低头,他摇头。
“宁国现在存活下来的军队全是听从胡洃的命令而假意投降的,胡洃是十分纯忠的纯臣一派,他啊,一直在等着可以扶持宁国皇室再起的时机……这个皇城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也不是我们与炎月军的战斗,胡洃才是最大的危胁,你以为以乐正的性格为何不屠尽宁国军师,不杀了胡洃,这是为什么?”
一行:“……”
“因为乐正动不了,他无法杀死宁国的军师也无法杀死胡洃,仅仅因为胡洃在宁国的民望极高,是高于皇室的存在……”
是一个可以让全国百姓自发从军的存在。
所以他与珍儿才会一直想要拉拢宁国的旧臣,因为这些旧臣之中有一天最为有利的帮手。
胡洃的存在就足以发动战争,可是他与珍儿都没有离开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不想这个大陆步入战火之中?只有安慰了胡洃之后才能尽可能平复一切。
一行:“……”
“月咏出现在那里并不是一个巧合,龙真,乐正,我们,所有人的目标都是胡洃的相助,你以为她的出现就是巧合?她是现任巫族族长,巫族早就投靠龙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为她就真是想要安静生活?”
非墨的眼中浮现了嘲讽之意。
对于月咏的性格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可是同是从血腥之中走出来的,一个还在对他示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安静的生活?
哪怕是他也是一百个不相信。
一行:“……”
久久的,一行低声道:“主子,属下曾经喜欢过月咏,那是年幼的记忆与美好……所以才会面对她时忍不住的心软……主子,属下认罚,请求退出这次的任务!”
非墨静静的看着他,最终,“带下去!”
龙二:“是!”
带着一行走了下去,一行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而非墨皱眉,显然,是对于一行的不争气而不悦。
想了一下,他起身,快带离开。
楚容珍花了两个时辰分析完了胡洃的事情,同时,对于胡洃的性格有了一个大约的了解。
不得不说,她都起了爱才之心了。
如果楚国之国有他这种人的存在,想来一定会帮到烨儿的大忙。
胡洃为人刚正又手段高超,做事滴水不露,为人不随大势,显然是一个异类。
可是在这阴诡朝堂又能走到如今之位,又怎么会是一个好相处的?
从资料来看,他做事都不会留下了任何的后患,同时也不会留下任何的灾祸……
伸手,轻轻的敲了一下桌面,对于这种人难怪非墨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
确实,滴水不露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破绽。
胡实曾经还被绑架过,可是胡洃却完全不理,虽然宠这个儿子可是并不是无底线的宠……让人完全无法下手。
空气,有着淡淡的波动,楚容珍没有回头,“完成了?”
“是的,不过属下没有把人带过来……”
“嗯,没事!”结果如何她早就知道了,再说了,她可不想再派人守着一行。
背对着凤优,她面朝着窗外,“听说莲生了一个儿子?”
“是的,刚才刚来信,曲小姐跟龙莲两人都生了,时间相差一日,曲小姐生的是一个女儿,龙莲生的是儿子!”
“替我送上一份贺礼过去,看来是不能参加他们的满月酒了!”楚容珍有些可惜的皱眉,想到了她现在还救不出来的女儿,一时之间有些惆怅。
不过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千九传出了消息,非颜的情况目前良好,对方并没有为难她。
鬼谷族费尽了一切的心力,将重心放到了非颜身体体质的增强实验之上……
虽不能说是放心,但是还是松了一口气。
玄鸟氏特别在行的是外伤治疗,药族分支药王一脉医术失传太多,唯有依靠鬼谷族了。
这也是她并不急着救出女儿最主要的原因,她希望女儿不会一辈子的虚弱下去,而是希望她能如健康人一样长大,可以成亲生子,可以幸福的到老。
这是必要,也是她必须人选择的一项选择。
没有他法。
楚容珍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她的头靠到了拳头上。
心中,是怎么也挥散不去的牵挂,可是她却不能把女儿抱回来。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久久的,她就坐在窗前,直到有人敲着房门,一道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容小姐,我家老爷有事请您过去一趟!”
楚容珍回过神来,同时,她起身。
推开了房门,她走了出来,目光冷淡打量着眼前的侍女,“何事?”
“奴婢不知,还请小姐能过前厅一趟!”侍女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楚容珍没有多想,点头,“带路!”
侍女确实把她引到了前厅,那里空无一人。
“小姐请!”
伸手请楚容珍进去之后就将门关了起来,而楚容珍走进去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时候前厅,而是书房。
大约是胡洃的书房。
不过书房之中空无一人。
楚容珍走了进来,左右打量一眼确定没有一丝人气的时候她才伸手抽出一本书直接看了起来,翻了几页之后又换了一本,不知不觉,她在里面等了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容珍终于找到了一本有趣的书,她拿了一本书侧坐在窗前,伸手推开窗子让阳光照进来几分,她直接看了起来。
很有趣的一本书,是专门批评纳兰清的书。
大约就是说纳兰清发明了火药,当时没有引起多么大的问题,可是三十年之后火药的后遗症出现了,各国为了克制火药一定会研究出威胁更大的火药,到是杀伤之力也就更大……
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本书书写的时间不久,估计就是最近一年半载的事情。
她静静的看着……
这时,书房门推开了,胡洃走了进来,目光,一瞬间就看到了侧坐在窗前看书的楚容珍,他一愣。
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动作下意识放轻了一点,或许是因为对她的好奇……
走了过去,目光看向了她手中的书,胡洃淡淡道:“没想到姑娘喜欢这种书,是因为对纳兰清有兴趣?”
楚容珍听到声音没有任何的惊慌,回头,双眼微眯,“丞相大人对纳兰清没有兴趣吗?”
胡洃淡淡挑眉,“一个过去的人罢了,有什么好奇的?”
“三十年前,听说丞相大人也去过华国一次,相来与那纳兰清还是有过交集吧?”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因为蒙着面,所以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胡洃眼中的兴味也深了几分,“你查得倒真是清楚,是何方势力的?”
“如果我说我只属于我自己这方势力的,丞相大人信吗?”楚容珍偏头,语气格外的轻松,身上释放的也是淡淡的善意。
胡洃走到了他的书房前,强势道:“不管你是何方的,老夫都不会归于任何一方!”
“丞相大人不考虑一下吗?如此强势的拒绝太让人伤心的,还好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要是换了某些人说不定就会恼羞成怒了……”楚容珍从窗台上起身,将书归于原位之后又找了起来。
她此时表现的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的放松,这让胡洃多少有些讶异。
这么多人,估计就是她最让人看不透了。
有些感兴趣,胡洃眯了眯锐眸,“姑娘来自何方?”
“丞相大人都说了不管我来自何方都不会合作,那就请容许我拥有一下自己的私密吧!”轻轻一跳,运用着轻功将书架最上方的书拿了下来,楚容珍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目光轻柔。
而胡洃也任由她把这里当成她自家书房一样,直接拿起一边的书看了起来。
有时目光会轻轻扫她一眼,发现她真的在看书的时候当下心中也格外的讶异,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啊!
跟记忆中的那人一模一样,都是一个人怪胎。
“老夫的书房向来不准备任何进入,违着杀无赦!”
楚容珍抬头,看向了胡洃的方向,可是胡洃却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好像刚刚那句话并不是他说的一般。
楚容珍双眼立马浮现了一抹阴郁的暗茫。
不准任何人进入?
杀无赦?
借刀杀人?
谁?
除了池咏月以外的话应该没有他人了吧?
楚容珍从胡洃的身上收回了目光,她静静的点头,把书放回来了书架,“多谢提醒!”
随即,她朝着外面走去,不过在离开的时候她回头微微一笑,“令公子身上的巫蛊我若解开了,丞相大人会考虑一下结盟的事情吗?”
胡洃的手一顿,眯起了双眼,“成交!”
楚容珍轻轻一笑,勾了勾唇,目光之中露出了一抹了然。
果然,还真是猜对了。
她就想不明白胡洃一直死撑哪边都不靠拢是因为什么,直到看到池咏月的时候她有一个大约的猜测,再结合她分析的胡洃与胡实的资料,从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池咏月控制了胡实,胡实本人不知,可是胡洃却清楚。
所以才不敢轻而易举的松口。
试探了一下,果然如此。
楚容珍愉悦的勾唇,或者,这里就是池咏月巫族人所在的地方,必须控制了胡实之后就可以随意的命令胡洃……把巫族人藏在这里也就不是难事。
走出门外,楚容珍双手背后,“凤优,凤卫情况如何了?”
“现在海东野掌握了炎月军,所以凤卫基本上全数就位,总人数五千!”
“先找到胡实的巫偶,之后,对巫族人斩尽杀绝!”楚容珍残酷的下达了命令,对于巫族她真的没有任何的好感,想到池诗彩,想到池重楼,想到池咏月……想想,全是令人不爽的事情。
看不顺眼的一族。
“是!”
胡洃走到窗前,目光直直的看着外面一袭白衣的楚容珍,眼中是挥散不去的疑惑。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又是谁?
或许……
袖中双手,微微紧握,胡洃的目光最终从楚容珍的身上收了回来,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倒是的另一边,侍女看到楚容珍完好的从书房走出来的模样时立马将这消息告诉了池咏月,正在喝茶的她用力的砸掉了手中的茶杯,目光紧抿:“哼,运气倒是不错,小荷,这个姓容的查清楚了?”
“是的,小姐,刚刚得到消息,以前这里确实有一个容氏商会,不过因为炎月军查龙真的事情之中牵连下狱,有一个未出阁的女儿,从未有人见过……”
小荷拿着刚刚查到了消息直接读了起来。
这是楚容珍看到池咏月之后立马派人做出的一个假象,这里确实有一个姓容的商会,不过是被迫撤了出去。
一份假的情报不难。
只要局势在她这边,在非墨这边,想要误导并不难。
池咏月一本拿过了小荷手中的资料仔细了看一眼之后,随后,她勾唇,“杀了她!”
“可是族长,她于我们的任务来说没有任何的联系……”
“让你杀就杀,哪来的这么多的问题?”池咏月恼怒的低吼,显然哪怕证实不是楚容珍她不想放过任何与她相似之人。
完完全全的牵怒。
“族长,圣王与大人那边传信过来,对您私自闯机关阵的事情感到愤怒,希望您能给个交待!”
池咏月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想要动那个小贱种可是完全动不了,他们不准她动,说是要拿那个小贱种当成制约楚容珍的棋子……凭什么?
猛得站了起来,池咏月阴沉着脸,“小荷,你去一趟圣王与大人那里,就说本族长现在没空,府中来了别的探子要对付!”
“可是族长……”
池咏月回头,一巴掌甩到了小荷的脸上,她怒吼,“去,否则死!”
小荷立马跪了下来,“是,属下遵命!”
退了出去,小荷轻身一闪,立马就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