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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来了……珍儿……珍儿她……”楚容琴看到凌凉的时候,悲伤的情绪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凌凉红着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珍儿……珍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凌凉红着眼,语不完整,十分焦急。
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也无法想象。
“不知道,母妃说珍儿突然倒下一点症状都没有,现在她找遍了太医都没有任何的办法,之前的千九却早己离去现在找不到任何踪迹……呜呜呜……珍儿……”楚容琴一边抹泪,一边解释,神情悲伤。
她守到了第六天,所有悲伤情绪爆发,哭了两声的她顿时昏了过去。
“表妹……表妹……”凌凉一惊,直接抱起她,将她放在楚容珍的边,扭头冲着门外大喊。
“来人,来人啊!”
听到他的声音,门边的露珠走了进来,看到楚容琴的模样,拔腿就向外面跑去……
楚容琴昏迷一事再次惊了府中,楚王妃与楚王爷得到消息快步走过来的时候,看到与楚容珍一样躺在边的楚容琴时,顿时大惊。
“琴儿,琴儿……大夫,来人啊,请大夫……”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楚王妃走到楚容琴的身上,伸手把着她脉博,确认是疲劳过度与营养不足,还有悲伤过度,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皱起了眉。
她后悔了,从第一天给楚容珍下药送走她开始,她就后悔了。
一是因为自己的行为,二是因为楚容琴。
楚容琴一连六天都守在病前,无微不致的照顾着,两三天不曾合过眼,就算合眼也只睡了短短的两个的时辰而己。
睡眠不足,不能好好吃饭,悲伤……
六天累积下来,让她那紧绷的弦还是断了……
大夫开了药,露珠去煮药,而楚王妃侧是坐在边,看着楚容琴昏迷时眼角带泪的模样,心中微痛。
视线扫到一边昏迷的‘楚容珍’时,良心过不去,心中更加疼痛。
“哎,作孽,作孽……”楚王爷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感觉,最终感叹几声,跺脚离去。
凌凉静静站在一边,“姑姑,珍儿到底是怎么了?表妹她……”
“琴儿不要紧,只是累着了,至于珍儿……”
楚王妃张嘴,可是不知从何说起,这种自私自利的事情,她羞于启齿,也无法对凌凉说出真相。
虽说是父王的命令,可她依旧是帮凶。
做了最恶劣的行为,欠下了无法还清的债。
这己不是能不能得到原谅的问题了,琴儿得知真相,很难想象她会怎么的憎恨,悲伤。
“珍儿是得了疑难杂症?”凌凉担忧,眼中是化不开的悲伤。
“不清楚,查不出来,正在寻找着千九,看还能不能找到他!”扯下谎言,楚王妃叹了一口气。
待了一会,凌凉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楚容珍的院子,现在的他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路过院子,不小心扫到了楚王爷的身影,禀着贵族礼仪,想上前去找个招呼。
走了过去,正准备出声唤住时,发现楚王爷与楚老王爷在一起交谈着什么,便停下了脚步,打算离去。
转身之时,楚王爷的声音传来。
“父王,珍儿的下落找到没有?都己经第六天的,战王府的人全死了被人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珍儿的身影……”
“……”凌凉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这道声音传来,传到他的耳中。
整个人如同被雷所劈,不敢置信。
珍儿下落不明?与战王府有关?那上的珍儿是谁?明明那么像,与珍儿一模一样。
心中不安,本想离去的他停下脚步,明知偷听不是他的教养所能做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隐于暗中偷听。
“找不到,楚仪的动作太隐蔽!”
“哎……”楚王爷叹了一口气,双手一摊,“你说说这都是些什么事,珍儿要是找不回来,我们可就全是坏人了!”
楚老王爷不语,他的心中总有一个目标,所以不像楚王爷与楚王妃那么自责后悔。
“好了,这事就不要说了,人己派出去了,陛下那里有些不悦,府中估计混了人进来,你自己小心点!”
“来就来,本王会怕不成?把人全投出去,尽早把珍儿找回来吧,不管她原不原谅,我楚王府所欠的债注定要偿还,希望你们不要变成我这样,最起码,伤害没有造成之前还有回头的机会……”
说完,楚王爷便大步走了出去。
不管他愿不愿意,每天出去鬼混成了他的日常。
可是最近,这种生活他感觉到了无尽的反感。
以前是被逼不喜到适应,可是最近开始,他开始排斥。
好好的一个楚王府,心目中的大英雄,他的父王,最后却沧为了一个自私自利之人,他无法接受。
因为曾经的错误而愧对于凌雨,可是看到她现在犯与他同样的错误,他无法认同。
楚王爷离去,凌凉顺势躲入假山之中……
“老斐,你说老夫真的错了么?”看到楚王府现在支离破碎的模样,老王爷的脸上也是挥散不去的忧伤。
在儿子的面前他要站稳立场,害怕万一失了立场而让楚王府蒙难。
可是私底下,谁又知道他不是复杂万分?
“王爷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您觉得对,就是对!”斐管家弯腰,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异样。
楚老王爷双手背后,缓缓走动,边走边道:“老夫知道,这种行为不可取,可是我没有办法,楚王府不能倒……”
“可是贞宁县主会恨上楚王府,恨上您!”
“这样才好,不恨,如何显示她的心硬?老夫需要的是一个心硬如铁的人,憎恨覆灭楚王府也没事,总比王府背上骂名消失于世间要来得好,无爱,亦无恨,那丫头从未在意过这个王府,又谈何憎恨?如果真的会憎恨就好了……”
越走越远,凌凉什么也听不到。
他不知道楚王爷谈了什么,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珍儿不见了,还是楚王府亲手所舍弃,所以他们在后悔……
不见了,珍儿不见了……
凌凉呆愣在原地,刚刚听到的一切再一次颠覆了他的世界。
珍儿哪怕是个庶女,也是楚王府的血脉,哪能说舍弃就舍弃?
战王府……
好像联想到了什么,凌凉心中一阵反胃,一手扶在假山边,双眼通红。
楚王府的人怎么可以?明明珍儿那么无辜,为了表妹的毒费尽了心机,他们怎么做得出来这种事?
恶心,心中升起了恶心感,胃中一阵翻腾。
他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亲人都不可以相信了,那还有什么可以信任?
难怪珍儿会变成那样,原来从一开始她就看明白了,所谓的亲人不能信任,身边的人不能信行,唯有相信自己。
难怪珍儿宁愿变成手染血腥的杀手也要活下去……
从来不懂恨的凌凉心中或起了一抹恨意,对楚容珍有多么心疼,有多么喜爱,他现在就有多么憎恨。
跌跌撞撞的离府,凌凉像逃离脏东西般逃离楚王府。
战王府……对,珍儿,楚仪,战王府……
像逃命般逃到了凌公候府,迎面撞上走出来的凌香允,凌凉下意识后退保持距离。
“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盯着凌香允,凌凉目光锐利,满满的戒备与怀疑,“没事!”
说完,就直接离开。
亲人不可信,继母想杀了自己,这个妹妹,谁又知道如何?
看着凌凉那奇怪反应,凌香允觉得十分奇怪,只能不解的摇摇头。
估计是哪里不舒服吧!
凌凉回到自己的院中,倒了一杯茶大口灌下,神情复杂。
他的世界再次被颠覆,摆放在他眼前的黑暗如此清楚,又如令人心伤。
他的姑姑,自小认为是楚国战神,英雄的楚老王爷,原来一个个都是这么的……这么的……
“来人!来人啊……”凌凉坐在椅子上,高声大吼。
从未说过任何重话的他如此厉声,立马有小厮跑了过来,神情疑惑,“世子,有什么吩咐?”
“父亲呢?”
“候爷上朝未归……”
凌凉闻言,猛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脑中一道想法划过,“出去!”
不解又疑惑,小厮还是乖乖的离去。
小厮离去之后,凌凉对着空气冷声道:“去查楚仪的下落!”
“候爷命令,让我等守护您的安全……”
“父亲说了你们是本世子的暗卫,本世子的命令就不听了?”凌凉脸上闪着怒意。
“……”暗中之人沉默了,他们很少见过世子这般厉色模样。思考了一下,才微微点头:“是!”
凌凉的手死死握着茶杯,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本人却毫无知觉。
小屋内
“哎……”楚容珍撑着下巴坐在地上,不停的叹着气。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今天晚上就要与楚仪拜堂成亲,可她现在却一筹莫展。
最麻烦的就是身上的软筋散,有这玩意不解,她别想走动百步。
问题是她手上一无药材,二无蛊毒,如何解?
花了半年时间养的蛊与做成的蛊毒还好没有全部带出来,这次被楚仪全销毁,别提多肉疼了。
“哈……”再次叹了一口气,楚容珍神情不振。
嫁谁她倒是不介意了,问题是她看到楚仪就全身不对劲,恶心外加嫌弃,心中瘪得慌啊!
“舒儿啊舒儿,要是你能救我,绝对赏你半年牛肉,天天让你吃个够……”
“真的?”
楚容珍一愣,好像听到幻觉了,苦笑摇头。
她真是疯了,都有幻觉了。
“喂,你刚刚说了,半年牛肉让我吃个够,行,你反悔,姐不干了!”舒儿的声音传来,不满与抱怨。
楚容珍下意识扭头,四扫,发现某个角落处,舒儿四肢呈奇怪姿势藏在柜子里……
“你……”楚容珍一愣,顿时噗嗤一笑,连忙用手捂唇。
“来人!”
门边,凤儿不甘不愿的走了过来,扶在门口,凉凉道:“什么事?”
态度十分不好,完全没有丫头的模样。
想想也是,本来她是楚仪的贴身丫头,想着什么时候会被收房成为夫人,不想却被派到这里,心里怎么都不会痛快。
“风太大,把门窗关起来!”
“风太大人不知道躺回被子?”翻了一个白眼,凤儿极为无礼的顶嘴。
楚容珍双眼一眯,不悦盯着她。
这两天,这个丫头都是这种极为无礼的态度,对她的敌意十分分明。
“算了,还是跟楚世子说说,找一个比较听话的丫头好了,凤儿姑娘是楚世子身边的大丫环,做我的侍女也真是委屈你了……”
楚容珍的话还没有说完,凤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连忙走到窗边关起来,走到门边瞪了楚容珍一眼。
“世子妃哪里话,奴婢不委屈,侍候您是奴婢的福气!”
凤儿轻轻带上房门,满脸不甘。
要是跟世子说了她的坏话,到时她还怎样近世子殿下?
哼,以后她被收房了,到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关上了门窗,掩了外面暗卫的视线,舒儿才吃力的从柜子里爬了出来,活动了一下全身僵硬的筋骨,发出一阵阵细微的轻响。
轻手轻脚走到楚容珍的身边,坐了下来,双眼笑成了月牙,挂在楚容珍的脖子撒娇。
“终于找你了,果然我比莲要厉害对不对?对莲比较好用对不对?”
几天不见,楚容珍看到舒儿,心情十分愉悦。
甚到还好心的摸着她的头,不吝夸奖。
“对,没想到你是第一个找到我的,真棒!”
“那有什么奖励?”舒儿双眼发亮,这才是她比较在意的部分。
“身为我的丫头,你做的这些本就是份内之事……”
“坏人,明明说了我能找到你的话,就半年内牛肉让我吃到饱,你说话不算话!”抗议的搂着她的脖子摇晃,舒儿柳眉一竖,杏眸瞪着楚容珍。
“好好好,算话,算话!”楚容无奈举手投降,盯着舒儿那愉悦的表情,咕哝道:“半年都吃牛肉,小心腻死人!”
“放心,只要是肉,就不会腻!”舒儿露齿一笑,笑得极为得意。
楚容珍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好了,别贫了!”
舒儿这才认真的点头,“这里是外城山林的一座小院,很难寻找,想潜伏进来也不容易。是莲引开了他们了时机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