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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对方三人的眼里,这必须是“已经别无他法所以决定男的掩护女的先逃”的作战方案。
秦长川一个眼神飞出去,自有一个黑衣人身形一纵扑向了萧之夭。
可还没等他抓到萧之夭,萧之夭就自己脚腕一崴,摔倒在了草丛里。
黑衣人得意地大笑出声,一手把萧之夭的双手反扣在背后,另一只手揪着萧之夭的后脖领把她拎了起来。
“萧江灼!还不自行了断……”
咔,某种骨头断裂的声音打断了本来是禁锢着萧之夭的黑衣人的话。
断的是他的颈骨。
他以为萧之夭的手里没了兵器就安全了,他却不知道,萧之夭的手就是她最利害的兵器。
秦长川和一个黑衣人正在跟萧江灼缠斗,所以他们根本没看见萧之夭是以怎样扭曲的身体翻转,上蹿,双手还带着黑衣人掐着她手的姿态扣上了黑衣人的脖子,落手即准确的掐住了颈椎第三节,一扭,咔,胜负一招间。
太阳的最后一点光亮消失了,山林里突然静了下来,晚风骤然变夜风,呼啸而过。
死亡到底召唤走一个。
萧江灼以半截软剑架住了秦长川的长剑,右手自灌木丛尖上大力一撸,甩手,他吐血的同时,数只绿叶化作点点暗器打向了另一个黑衣人。
那是他付出了吐血的代价才用内力打出的树叶,黑衣人舞剑成网,却只能挡住一小部分,其余的“哧哧哧”俱都射进了他的周身大穴。
扑嗵,身子倒地,又死一个。
秦长川空出一手对萧江灼打出一掌,萧江灼反应不及硬撑住了这一掌,结果就是他再次口吐鲜血,然后倒飞而去。
“萧江灼--”萧之夭红着眼睛身向前扑。
“去死--”秦长川持剑纵身前刺。
就在此时,“嘟--”一声猫头鹰的清啸裹着夜风急速而来。
天黑了,Kitty醒了,马车外边围了好多人好多肉,可没有一个是它的老相好。
尤小鱼不在,严丝丝不在,萧之夭不在,连那个最阴的萧江灼都不在。
它没来由地慌乱,振动肥大的翅膀直钻山林。
兽类的直觉向来机敏,这也让它没绕弯路地一路找到了这里。
正好看到秦长川剑杀萧江灼,虽然它和他平时不对路子,但,是它的相好就只有它欺负的份儿,断断没有外人来欺负的道理。
Kitty尖啸着,先一利爪抓上了秦长川的头皮,秦长川不得不收剑改刺猫头鹰。
就在这时,萧江灼再次冒着内伤的危险聚集起了内力,然后以内力灌剑,将手中的软剑当作暗器射了出去。
秦长川眼疾手快不惜被Kitty抓伤也牢牢扣住了它的鹰爪,然后手腕一扭,将Kitty挡在身前迎上了那射来的软剑。
“Kitty--”萧之夭抱着肚子奋力转身,抬腿,踹--软剑临时改了方向,哧,正中秦长川的侧腰。
秦长川吃痛松手,Kitty趁机飞走,萧之夭再以脚尖勾起一块石头,飞腿,二踹--石头打中软剑的这头,那头从秦长川的另一侧腰间冒了尖。
软剑横进了秦长川的腰腹,单凭另一侧的那点剑尖,他根本不可能把剑拔出来。
秦长川嘶吼着以剑撑地才没有摔倒。
萧江灼一手拍地纵身而起,另一手灌上内力杀气腾腾地直拍秦长川的头。
“王爷掌下留人!”邱志赶到,急急拖走秦长川才没有让他死在萧江灼的掌下。
“你敢拦我?”萧江灼一把掐住了邱志的脖子。
邱志不敢求饶,边咳边解释,“秦长川公然行刺王爷王妃,这必须是抄家灭门的大罪!王爷何不借此一举扳倒秦长川的势力?只杀他一个太便宜他了!”
萧之夭上前拉开萧江灼的手,“邱志说的有道理,人已经到手,物证人证都有,他不可能再翻身了。”
这时其他人也赶到了,五屯长看着倒地的秦长川和两个已死的黑衣人发呆,其他四美则快速聚集到了萧之夭和萧江灼的身边。
自己人越来越多,萧之夭终于放心地将全身的力量交付到了萧江灼的身上,低声道,“抱我回家,快。”
没说出口的是赶紧叫大夫。
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腿间的湿意。
萧江灼骇然失色,不顾内伤严重抱了萧之夭就消失在夜空,命令倒也没忘留下,“你们断后,若是让人跑了,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
萧之夭到底动了胎气,但幸运的是,只是见了点红,孩子却是没什么大碍。
萧江灼和萧之夭这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孩子真在此事中保不住,他们将很难面对自己。
两个人后怕的不行,相互抱了好长时间,直到萧之夭被彼此身上的血腥味呛着。
都顾着担心孩子了,竟是谁也没想到换衣梳洗。
一个满头是虎血,一个全身是人血,刚才没把大夫吓瘫肯定是因为大夫见多了血已经免疫了。
严丝丝敲门进来,“热水烧好了,王爷你去洗吧,我会帮王妃小心擦拭的。”
“不必,你去休息吧,我会亲自帮妖儿擦拭。”
打发走了严丝丝,萧江灼抱着萧之夭一起来到了浴室。他先让萧之夭躺在软榻上,头垂下来,他端了一盆热水一点一点为萧之夭清洗头发。
萧之夭眯着眼睛,手放在肚皮上,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萧江灼,你想过给你儿子起什么名字吗?”
“早就想好了。”
声音很是骄傲,这让萧之夭感兴趣地睁开了眼睛,“叫什么?”
“大宝!大儿子就叫大宝!”
“……”
“二儿子就叫二宝!”
“……”
“小儿子就叫……”
“停!别说!求你。”萧之夭一脸生无可恋。
还好他不姓宋。
“我说你所谓的想过了就是想出了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名字吗?”
“哪里没有技术含量了?这些名字又简单又好记,关键是好养,还代表着都是我们的心肝宝贝!想想看,别人一问他们的名字就能感受到我们对他们的爱,这得是一件多让人羡慕嫉妒恨的事情!”
萧之夭:……
“你要不要改名叫夭之宝?别人一问起你的名字就能感受到我对你深沉隽永的爱,多么的令人羡慕嫉妒恨啊!眼红死那群女人!”
“那就不必了,为夫岁数大了,还是不费那个事了。”
萧之夭:……
你敢说不是因为难听?
“那如果是女儿呢?也这么叫?”他要敢说是,她现在就把洗头水扣他头上。
“那怎么行,这名字多难听!”
萧之夭:……
你大爷的!你也知道难听啊?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萧之夭郁闷地重新闭上了眼。
萧江灼:“娘子你怎么闭上眼了?困了吗?那你再等等,我马上就给你洗好。”
她不困也要被他气得困了。
可明明气着,嘴角却是一直上翘着的。
这样宁静而安详,偶尔逗逗小嘴的日子正是她所向往的。
如今秦长川已经拿下,待到判定结果下达,她就可以安安生生地跟萧江灼继续游玩回京的自由路了吧?
“萧江灼,这边完事后我们就启程去盛京?”
“嗯,我大儿子可不能生在什么乡下地方。”
“……所以你就给你大儿子起了那么一个不乡下的名字?”
“大宝吗?大宝怎么了?简单好记又好养,关键是还代表了……”
“那为什么女儿不能叫?”
“当然是因为难听啊!娘子,不是我针对你,你的审美真的很差。”
萧之夭:……
那几个宝有一个字是她起的她就自挖双目可以吗?
“滚!头发我自己擦!”
当然了,最后萧之夭也没能自己擦成头发。
毕竟她自己擦头发可不能让头枕在软硬适中的大腿上,还能一边擦一边按摩头皮。
萧之夭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之前最后一句话是,“反正老小不能叫小宝!”
“为什么?”萧江灼不理解。
可是萧之夭已经睡过去了,后来醒来也就忘了这出,以至于很多年以后萧江灼想起这出再问时,大儿子才告诉了他原因。
然后真给大儿子起了大名叫大宝的固执爹这次不用人说麻溜溜地就把所有孩子的名字都改了。
……
一觉睡到天大亮,萧之夭睁开眼睛就想惯性地一纵起床。
萧江灼先一步拿手按在她的肚子上,“忘了大夫昨天说的了?卧床休息至少半个月。”
萧之夭很无奈,“那我也得起来洗脸刷牙吧?”
“不用,这些躺着也能坐。”
“我总得坐起来吃饭吧?”
“这事儿躺着也能坐。”
“我要上厕所!”
“那也能躺着上……呃,这事儿不行。”
萧之夭翻个白眼,做势起身,“孩子爹你放宽心,我心里有数。”
“我放不了宽心。”萧江灼一把将萧之夭横着抄起,“至少路上要躺着去。”
于是早起的人们就看到他们尊贵的九殿下横抱着他们“柔弱”的王妃浩浩荡荡地去了茅房。
众人:……
一定是我起来的姿势不对!
萧之夭:……
真·生无可恋!
就这样吧,你家男人就是一个精分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你还能怎么样呢?总不能年纪轻轻就带着孩子守寡吧?
呸呸呸,收回最后半句。
而当早饭摆上桌,萧之夭也被萧江灼像个大形人偶娃又被横抱着坐在桌前时,萧之夭再次扭曲了脸。
真的好想弄死他啊!守寡都认了!他能不能别这么过分?别以为她看不到他底的笑意。
一块锅包肉喂到萧之夭的嘴边,萧之夭脑袋一歪,拒绝吃。
“这样很好笑吧?”
“怎么可能!”
“我都看见你眼底的笑了!”
“那是幸福的笑,是充满了爱意的笑,绝对不是嘲笑!”
“……你放我下来!卧床休息也不代表着吃饭都得以卧床态。”
“娘子,你不爱大儿子!”
“我不让你像抱个大娃娃似的抱来抱去喂来喂去就是不爱他了?那你的爱还真浅薄。”
“噗!”萧江灼失笑出声,好吧,娘子还真说对了。
只是怎么办,他太喜欢这样柔弱版的娘子了,就压抑不住地随时随地想把她抱来抱去。
“你还笑?你……唔!”
萧江灼低头深深一吻,一鼓作气冲进萧之夭的牙关,在里面肆无忌惮地一通翻天覆地。
“娘子,你不知道你这样多么的惹人怜爱。”
萧江灼贴着萧之夭的唇低喃着,气息混着似吻非吻的暧昧一起融入彼此的呼吸,缠绕得难解难分。
萧之夭努力保留着自己最后一份清醒反击,“原来你喜欢这种不能生活自理的吗?那你当初找我干吗?你怎么不……唔!”
又是一记深吻,舌尖被吸得生疼,舌根都要怀疑是不是会被绞断。
“我只喜欢不能生活自理的你!”
萧江灼其实也很奇怪自己,原来也粘娘子,但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不得走哪儿都抱着,干啥都带着。
不是都说什么事新鲜劲一过马上进入老夫老妻拉手像左手拉右手的无感状态么?
可为什么他对她却越来越渴望,越来越放不开?
嘴里没闲着,倒也知道分出去一半理智去分析问题,最后得出结论。
“一定是因为娘子鲜少有这种柔弱的表现才勾得为夫不停地狼性大发!娘子,都怪你!你为什么让我越来越爱你!”
萧之夭:……
这货的甜言蜜语技能树绝对已经长出天际了!渡劫飞升时怎么没一个雷劈死他呢?
正端了汤进来的严丝丝:……
一言不发放下汤碗就走。
萧之夭喊她,“你吃了没呀?坐下一起吃啊?”
严丝丝回头,“本来没吃,不过刚才吃狗粮吃饱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她为什么瘦的这么快!
因为天天被虐,不吃东西都觉得饱饱的,等时间长了是鬼都瘦了好么?!
啊,也想找男人了肿么破?
看着严丝丝远去的分外凄凉的背影,萧之夭于心不忍,“我们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你差不多着点儿啊!这院里的更多的都是单身的,你别一天到晚尽做些有伤风化的事情刺激他们。”
萧江灼理解问题一向举一反三,“那如果他们都有了小情儿,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怕刺激他们然后想怎么有伤风化就怎么有伤风化了?反正大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