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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区别,都是一样的货色。
黛玉听了夏玫的话也不吭声,只看着宝玉撇嘴冷笑了一声,登徒子,你明白了么。心道这个宝贝现在总该知趣了罢,也懒得理他,便转过头去对被水溶等人围着的弘道:“弘哥哥,你画完了么?”
宝玉只觉得自己的玻璃心哗啦啦的碎了一地,他现在真的想痛哭了,含泪道:“怎么连妹妹也如此对我?”
黛玉对着这个巨婴也真的想撞墙了,她也被气乐了,看着一脸悲伤的宝玉笑眯眯的道:“贾二少爷,怎么我就不能如此对你了,难道你当初对我挺好么?”
宝玉听了黛玉的话便似抓到一根救命绳索,连忙道:“妹妹这是什么话,想当初妹妹喜欢什么,想要什么我没有不办到的……”
黛玉不等他将话说完便撇嘴道:“咦,这有什么稀奇的,当初这里哪个女孩儿想要什么,喜欢什么你宝二爷不是鞍前马后,服务到家,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例外了?”说到这里,黛玉冷笑了一声,冲宝玉道:“再说了,贾二少爷,你拿着我林家的银子买花给我戴,你也好意思还拿出来显摆。”
宝玉急道:“林妹妹可是我对你跟她们是不一样的。”难道妹妹你忘了我们之间的那些事了么?当初妹妹你可不是这样的。
黛玉忍无可忍的道:“贾宝玉,那你想怎么样?说实话就你那点儿骗人的玩意儿我也看不上眼,你自己好生想想你对多少丫头说了你那要活一起活,死了便要一起化烟的话儿。还有,你那个什么你死了我便去做和尚去的话,你对多少人说过?就当着我的面我记得你还跟你位贤良的花大姑娘说过罢,贾二少爷,这些话若都要当真兑现的话,你也不可能还好好的坐在我面前罢。你老早就不知道在阎罗殿前打了多少回合了。”
紫鹃等人听着忍不住好笑,宝钗麝月等人的脸色变了无数次,宝玉的嘴唇微微抖动,面上也是青一阵,红一阵的。
黛玉不等他开口,接着冷笑道:“好教贾二少爷知道,这狼来了叫第一次有用,多叫几次也就没用了。你的这些话我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贾二少爷,你说,我还会信么?”
宝玉也顾不得什么了,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恐怕是最后见黛玉了,也不管黛玉还想不想理他,怎么也要将自己的话说完,当下便道:“那妹妹总也要容我做个明白鬼罢。”
众人当真是五体投地,情圣啊,还真不是盖的。
弘也对洛神佩服的看了一眼,先知啊,这货还真得非有太上忘情的本事不能服啊。
洛神似笑非笑的看着宝玉,她也开眼了,这样多情之人实在是太少见了。人家的水平高啊,都说是情有独钟,这位可玩得大,凡是他感兴趣的女孩子人都想一网打尽,偏还乐在其中,自己也不嫌累。洛神其实现在也很想对宝玉说‘情圣,小女子委实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黛玉抚着自己袖口的风毛似笑非笑的道:“哦,贾二少爷还有什么话,本宫洗耳恭听。”慕容景岳见宝玉如此不知趣,早已火起,若不是瞧在黛玉面上,只怕早就让人将他拖了下去,当场杖毙了。
宝玉只觉自己胸中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说起,看了黛玉半日方痴痴的道:“我对妹妹的心,难道妹妹还不明白。”
黛玉大怒,恨不能抓住宝玉扇他俩记耳光,贾宝玉你没病吧,你丫的是脑袋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咱们两家都这样了你还在说这些废话。将面色一正,看着宝玉的眼睛淡淡的道:“不知这荣国府的贾王氏却是贾二少爷何人?”我还是先提醒提醒你咱俩现在的关系吧,免得你老人家还不知道咱们现在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宝玉面色一变,黛玉不待他回答,已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冷笑道:“七哥,贾王氏谋害于我,按律当如何处置?”
慕容景岳一乐,哎呦,还是我妹子高啊,这一棒子打下去那个傻蛋儿该清醒了吧。淡淡的道:“别的不说,单是这贱人给妹妹下药这一条,便足以凌迟。”
宝玉顿时脸如死灰,惊惧的道:“林妹妹,你不能……”
黛玉截口冷笑道:“我为什么不能,俗话儿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妈俩罪并犯,我凭什么要放过她?贾宝玉,你给我记清楚了,你妈是我的仇人,她是怎么对我的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既然她落在我手里,就别想我放过她。至于你,你只要记住我是你是杀母仇人就够了,其他的什么你就别多想了。杀母之仇不供戴天,贾宝玉,你不是个孝子嘛?你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
众人均是嘴角抽搐,他们见过蠢的,就没见过这么蠢的,我要是这关系躲还来不赢呢,居然还要赶上来找抽,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宝贝。
宝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要的居然是这个结果,瘫在椅上呆呆的道:“不可能,林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宝钗等也吓得呆了,回过神来慌忙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殿下,您就饶了太太罢,她也是不知者不罪啊。”
黛玉看着宝钗轻笑道:“哦,薛大姑娘不是最懂规矩的嘛,怎么连这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薛大姑娘现在视国法如无物,不知道又是守的哪家子的规矩?”黛玉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唉,瞧我这记性,本宫倒是忘了,薛大姑娘家可向来都是视王法为无物的。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便是人命关天也能用银子摆平的,不是么?”
宝钗一呆,一下想起薛蟠尚有人命在身,若是闹出来,王子腾却是决计不可能再帮这个忙了,若是哥哥再出什么事,自己以后该怎么办?看了看上首的慕容景岳也不敢多嘴,咬了咬唇,只跪在地上发呆。
宝玉也是魂飞天外,半日方回过神来,也不敢找黛玉给王夫人求情,只看着黛玉呆呆的道:“我为什么要生在这个家?”
黛玉闻言不由的一撇嘴,这个人还真是这样,一辈子都想找个乌龟壳躲进去,什么叫你为什么要生在这个家?你生在哪个家都是一样的。当下冷笑道:“贾宝玉,你永远都是这样,什么事都不敢面对,甚至要个女人为你出头。难道你比别人少了什么?你一样也有手有脚,是拿来做什么的?你就是个懦夫!遇到事你除了哭还能做什么?”
黛玉鄙视的看了一眼缩在椅子里自怨自艾的宝玉,心下冷笑,贾王氏,这就是你的宝贝儿子,你为他做了一切,谋划了一切,人家却不见得领你的情呢,你若知道,又有何感啊。盯着宝玉的眼睛冷冷的道:“哼,别人可以瞧不起贾王氏,但你不能。贾宝玉,贾王氏她愧对所有的人,但她对得起你,她犯的一切过错,都是为了你。别人可以嫌弃她,指责她,独你不能,你是她犯罪的根源,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贾宝玉,就你这个样儿,不管谁摊上你,都会变成你妈那样,你就是个祸害。”
夏玫拼命点头,“正是,殿下说的不错,摊上这么个儿子,他那个妈还真是倒霉。”
雪雁同情的道:“不错,更何况她还摊了个同样极品的丈夫,想当圣母都难啊。”她可不是贾家的人,自不会对贾政客气。
黛玉冷笑一声,接着道:“宝玉,你对四儿芳官这些女孩子许下承诺,害她们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你帮了她们什么?为她们做过什么?流几滴眼泪,管屁用啊,你背弃了你的承诺,是背信弃义之人。你的母亲生了你,养了你,甚至不惜为了你犯罪,你却还在抱怨她,贾宝玉,你是不孝之人。贾宝玉,你自己说这男的女的,你究竟交往了多少,我且看看,东府小蓉大奶奶的兄弟,当初害你被你爹揍的那个蒋玉菡,还有什么锦香院的芸儿,至于什么袭人碧痕之流的就更不用我说了吧,你自己说说你这都叫怎么一回事,负心薄幸便是你这种人了,成日价的还嫌这个,骂那个的,你也不嫌臊得慌,你又是个什么好东西?比他们又好的到哪儿去?”
黛玉伸出手来,看着宝玉冷笑道:“贾宝玉,当初蒋玉菡信得过你,将他的藏身之处告诉你,结果忠顺王的人一来,你就把他给卖了,是为不忠;你妈够对得起你了吧,你是怎么对她的,是为不孝;你骗了晴雯、四儿、芳官这一群丫头,令她们身败名裂,你信守承诺了吗?是为不义。”
她说宝玉一个罪状,便屈一指,末了将手在宝玉面前一比,冷笑道:“似你这般不忠不孝不义,负心薄幸之人,有何资格来我面前说三道四,没的脏了我的耳朵。”
夏玫一脸崇拜,眼睛里都是星星,捂着胸道:“公主,您好厉害哦,怎么这些话我就骂不出来呢。”
宝玉被黛玉一席话骂得脸色惨白,半日方喃喃的道:“是啊,我就是个没用的,我就是个祸害,太太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啊,我就是个祸害,哈哈,祸害。”他终于彻底明白了一件事,他与黛玉之间,从此便是咫尺天涯,再无一丝儿重合的可能。伸手插进发中,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头发,似乎藉此才能减轻自己心中的痛楚。
那似乎还在昨天的往事,一一从脑中掠过,宝玉心如刀绞,闭了闭眼,颓然道:“却是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黛玉松了口气,黯然一笑,贾宝玉,终于醒悟了么,我本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本也想着一笑泯恩仇,便是做个朋友也不错。只不过,你老人家老是不肯开窍,形势所逼,我也不得不如此,却是便宜了贾王氏了,本来还想让她多吃几天苦头的。偏她这个宝贝儿子不知趣,如个绿头苍蝇般聒噪,本宫也只好杀鸡儆猴了,要怪就怪你养了个好儿子罢。
第344章 美人如花隔云端
弘看着黛玉怀中的蛮蛮躁动不安,知她动了真气,蛮蛮现在想要平复她的情绪已经很吃力了。何况她本就伤了神识,再这么闹下去可就讨不了什么好了。再则也不想黛玉过多的与宝玉纠缠下去,搁笔笑道:“婠婠,你闹着要一幅大气点儿的,过来看看这个够不够大气?”
慕容景岳敲着桌子道:“天,这个要都还不够,我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够了。”
黛玉伸头看时,却是一幅白山黑水的莽莽雪原图,笔触简洁,一股豪气,直扑胸臆,自己方才还与宝玉纠结的郁闷似乎也被这画一冲而开,倒吸一口凉气,吃惊的道:“我的天啊,幸好昭阳正殿够大,不然还真个儿压不住它。咦,诗呢,就这样挂出去啊,可有点儿单调哦,总跟缺了什么似的。”
慕容景岳摇头道:“贺兰,你这画倒是画好了,只是实在是画得太好了,这诗么,可不好配。一般儿的诗都压不住,东坡的念奴娇大约压的住,偏跟你画的又不相协。”
水溶也是看着那画儿皱眉,想了半天道:“不行,贺兰公子,你这画怕是难了,这气势委实太过宏大,我瞧古往今来,竟是无诗能配。不如干脆就只题苏公的江山如画罢。”
慕容景岳亦是点头道:“唉,贺兰,你看你这画虽然画的只是山水,只是一派金戈铁马的气势逼面而来,豪气迫人,那些酸丁们的诗真的配不上。若是强找一个来配,反倒可惜了这画儿了。”
黛玉看了半晌,也不得不赞同这俩人的话,那些酸不溜究的诗还真配不上这画,只是这样的诗也非自己所长,自己便是想拼命也无从下手。郁闷万分的道:“唉呀,讨厌了啦,原来这画儿画得太好也有不好的地方。算啦,就不题诗了罢,就这样挂着也不错,谁要想说三道四的,那就让他自己想首诗来题上。”
弘看着黛玉好笑道:“婠婠,这画可是你自个儿要求要气势大一点儿的。”
慕容景岳在一旁失笑道:“婠婠,你倒打得好主意,以后那帮酸丁若是再敢对着我咬文嚼字的,我便将他们都带到你那儿,叫他们对着这画想破了脑袋去。”
黛玉撇嘴道:“哼,七哥,你都还不死心,还打我这画的主意。”
弘对着画沉思了半晌,笑道:“哪里就哪么难了。”
黛玉大喜:“弘哥哥你有法子。”
众人都觉难以置信,毕竟这画的气势太过磅礴,当真是气吞山河,不是一般的诗能压得住的,除非专门为着这画度身量造写一首诗出来,只是依着这画的气势,谈何容易。
弘也不理众人,只提笔在那画上写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慕容景岳一边念,一边击掌笑道:“唔,这倒也跟这画儿合得上,只气势稍弱。贺兰,下面你却得多用点儿心了。”
弘在提笔在墨池里沾了沾墨,笑道:“少不了你的,才刚开始,你着什么急。”提笔接着续道: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水溶看到这里已经忍不住拍案喝彩,惊道:“贺兰兄这几句是怎么想出来的?”
宝玉也从方才的打击中清醒过来,却又接到了另一个打击,原来这位贺兰公子的才华还不只于此。连宝钗也惊得怔住了,这位贺兰公子如此才华,可非池中物啊,更何况与黛玉又有着那层关系,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