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起熊猫,左恋瓷感叹了一句:“说起来我算是个没有长性的人,那头熊猫也只是刚见时新鲜了两天就扔到一边了。”
凌萧辰突然冒出一滴冷汗:“我现在很担心那两只小东西。”
“哈哈,现在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放开了些,她已经能毫无芥蒂地说起从前的许多事情。
凌萧辰已经安排了车辆过来接他们,直接送他们回了片场边的宾馆。
回到宾馆之后,左恋瓷谈兴兴起,便在路边买了一些烤串和啤酒带回宾馆。
“饮否?”左恋瓷相邀,凌萧辰应允。
左恋瓷所住的房间是这宾馆里最大的套房,她将东西摆在茶几上,招呼他过来坐。
凌萧辰特喜欢看她做这些琐碎的事情,很优雅,又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她用一次性筷子将头发挽起来,沙发不坐,盘腿坐在地上,还撸起了袖子。
凌萧辰打开两听酒,一杯放到她的面前。
“我七岁开始饮酒,酒量却并没有练出来。哥哥和姐姐常常笑我。”左恋瓷喝了一口啤酒,然后舔舔唇,傻笑道:“我有两个哥哥,四个姐姐,还有一个弟弟。”
凌萧辰睁大了眼睛,虽然知道古人喜欢多子多福,但这也太多了。
“还真是人丁兴旺。”
左恋瓷抿嘴笑了笑,好不得意地朝他扬扬下巴,然后继续说道:“我跟二哥关系最好。他是一个武将,功夫可好了。小小年纪已经战功赫赫。”她的神色有些迷离,她想起当时二哥凯旋回朝时万人空巷的场景。真的是雄姿英发气宇轩昂!
“还有四姐,琴弹得可好了!全京城的女子都比不上。”谈到她熟悉的人儿时,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子还要漂亮。
“那你呢?是不是全京城最美貌的姑娘?”凌萧辰只想知道她的事情,便有意识地引导话题。
左恋瓷挑眉:“那是自然。我儿时性子跳脱任性,二哥又疼我,不管我想去哪儿只要磨磨他,准能去成。”
凌萧辰微微一笑:“你的赌技是跟你二哥学的?”
“是,他的赌技很高,但后来我已经可以赢他了。”她神采飞扬,“自从我把他最喜欢的佩剑给赢了来,他就再也不赌了。”
“你以前就这么聪明?”凌萧辰有些不确定,毕竟重生之后多半会有奇遇,开个金手指也没什么了不起吧?
左恋瓷乜斜了他一眼,指着自己的脑袋:“先皇都夸赞我是最聪慧的女子。”
那就是原装的。凌萧辰轻笑了一声,平时她都很克制,虽然做事情不会一板一眼但是也有许多“规矩”,认真观察也就能发现。
左恋瓷只说了儿时开心的往事,丝毫不提那个人。
凌萧辰也不想泼冷水,或许他也不想听到她说起那人的事,他觉得他还没有那么大度。
但是,如果她愿意说,他也一定愿意倾听。以他的感觉而言,那一定不是什么愉快的往事,所以她只字不提。
左恋瓷撸串也有模有样,跟市井女子没什么不同,豪爽得很,倒是有点像是在赌场混过的。
等买来的酒全都喝完,左恋瓷早就已经醉了。
她的酒品不如何,先是拉着他说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话,又将他拉过来亲了两口。
“凌萧辰,你为什么不怕我?我可是借尸还魂的人呢!”
凌萧辰扶额,看来他又该头疼了。
“你是不是喜欢这副皮囊?我跟你说哦,我以前就长这样儿,可是我死的时候可难看了。”左恋瓷咬着唇先是“咯咯”的笑,后来许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开始瑟瑟发抖:“我再也不要变成那个样子了,我也不想死!”
凌萧辰的心蓦地一痛,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他好像看到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躺在床上,一个男人在她旁边哭。
他紧张地把左恋瓷抱在怀里,只有抱着她,感觉到怀中********般的人儿,他才好受了些。
“那,会不会是你最后的模样?”凌萧辰自言自语,此时左恋瓷已经睡倒在他的怀里。
那个可怜的女人死前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折磨才会变成那种模样?
“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一定不会!”他的语气坚定不移,他负了你,我不会!
他抱着她,在她的嘴上亲了亲,柔软的唇带着啤酒的清香,她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舔,更是点燃了他身体里的火苗。
“你这个小坏蛋。”他苦笑一声,还是克制住自己,将她抱到床上。给她洗完头以后,这才回到自己房间。
他站在窗户边吹着冷风,满城霓虹,夜如此璀璨。他的目光却停在窗户上他的影子,自言自语:“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儿子孝敬我的”()
左恋瓷醒过来之后便闻到头发上淡淡的玫瑰香。心情顿时美妙起来。很开心地去开工了。
她自然知道事情并没有完全的结束。凌萧徽被送走万芳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就怕事情闹大了影响到他们的订婚宴。
今天去片场的路上倒是畅通无阻,余师看到她提前到还觉得奇怪。
“今天没有记者跟着你吗?”
左恋瓷淡淡一笑:“没有。”一群乌合之众,想必已经被凌萧辰给压下去了。
余师喜欢她身上这种恬淡的气质,像是经历过疾风骤雨后的大海,具有别样的祥和。
“原定要拍半年的戏现在不过三四个月就快拍完了。”余师笑着看她:“我的戏份明天就杀青了,以后你在剧组要好好的呀!”
左恋瓷颇有一些舍不得,拉着她的手,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道:“呜呜,伦家不让你走嘛。”她这个样子分明是在学周倩。余师乐不可支,对她说道:“你学倩倩学的还真像!下回我告诉她,让她也瞧瞧自己平时是什么样子。”
“师师姐你就放我一马吧,她要是知道我学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余师又笑了,她平时不太爱笑,所以笑起来才格外令人珍惜。
“不过也没事儿呀,再过几天就是我的订婚宴,你一定要来。”左恋瓷已经发过请帖了,但还是强调了一遍。
“一定会去的。”
左恋瓷满足地笑笑。能跟她一起拍戏实在是太好了。这部戏大家都拍得特别辛苦。真的可以说是早出晚归披星戴月。能早点杀青也好。拍完这个电影,她自己都想休息几天。
“听说导演把最宏观的一个镜头放在最后杀青之前拍。你们可以去草原上骑马了。”余师有点羡慕地说:“我还从来没有在草原上拍过骑马的戏呢,一定会非常好玩。”
左恋瓷也跃跃欲试,她已经有好久没有骑马了。早就期待去一次,没想到导演还真的有这样的安排。
“其实我和小庄就是在草原上遇上叶导的。”左恋瓷笑着说:“当时我才刚入行,觉得像叶导这样的大导演能找上我们证明我们还可以嘛,这才答应了。”
原来他们竟然有这样的奇遇,她还以为叶导找上他们是因为制片人或者是凌总的关系。剧组的人也都是这么说,不能否认,她也这么认为。
听到左恋瓷这么真诚地跟她摊牌,她也回应了一句真诚的话:“叶导很擅长发掘人才。小瓷,你的舞台很大,所以,加油吧!”
“一起加油!”左恋瓷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如果说在拍这部戏之前,她和余师的关系是朋友的朋友,那么拍过这部戏之后她们俩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朋友。
收工之后,左恋瓷才问小佩:“凌萧辰有打电话过来吗?”
小佩坏笑:“这才一天不见就已经如隔三秋了吗?”
左恋瓷也不羞怯,直言道:“形单影只的人不懂得相思啊。”
“那你就主动给凌总打一个呗。反正,他应该也会很想你。”
左恋瓷接过手机一看,只有一个未接来电,还是沈梦妆打过来的。她先给沈梦妆回了一个电话。
“昨天太忙,都没时间关注微博。阿飞也没有告诉我视频这件事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沈梦妆的语速很快,但她还是听明白了。于是回应道:“事情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你在国外就别操这么多心了。”
“让我怎么能够不操心呢?该死的林彤云,她丫的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沈梦妆咆哮道。
左恋瓷回复道:“那个人你应该也知道,就是丁姐的未婚夫。”
“我去!我猜就是!可是丁姐也太大度了吧,居然还能让她怀上孩子。怀上孩子也罢了,居然还能让她跑出来兴风作浪。”沈梦妆想起那日宴会时见过的雷厉风行的丁姐不像是这么的良善之辈啊!不是听说丁姐把她抓过去拍那种片子了么……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事情的经过我们已经都调查清楚了。凌萧徽被凌萧辰送到意大利,林彤云也半疯了,他们已经不足为惧。”
“真是活该!就是太便宜凌萧徽了,只是被送出国。”沈梦妆顿了顿问道:“凌萧辰是不是舍不得教训他妹妹才把人送到意大利?”
“以后没有他的允许,她都不能回国。”左恋瓷解释了一句:“在古代,这就叫做流放。”
“以后流放记得流放到中东非洲这些地方好吗?”得知已经无事,沈梦妆也不多说什么了。
左恋瓷挂掉电话,摇摇头。虽然沈梦妆成熟了很多,但有许多地方还跟小孩儿一样。
小佩看她摇头,便笑道:“一直觉得很奇怪,梦爷比你还要大些,可是你却把她当小孩儿。”
“那是因为她幼稚,我成熟。”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人家这么说了。左恋瓷的回复向来都是这么的官方。
“你的确比同龄的女生要成熟得多。我指的不是智商而是情商。”小佩感叹,估计大多数女人活了大半辈子也不一定能够如此练达人情。
左恋瓷只是淡淡地笑着,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继续拿着手机给凌萧辰打电话。听到那边有哭声,左恋瓷的眉头微微一皱:“你现在在哪里?我过来接你。”
“不用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那边的哭声更大了,一个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你不许走!把徽徽送回来你再走!你想走哪去就走哪去!”
凌萧辰挂掉电话,转过头对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道:“想要凌萧徽回来,这把这些东西都还回来。”
“这些都是我们的东西,凭什么要交给你!”万芳几近疯狂,叫得歇斯底里。旁边坐着的凌稷满脸愁云,他还没有消化凌萧辰拿出来的这些证据。他爱着的女人,居然把手伸到他儿子的公司,在后面搞了这么多的小动作。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凌稷沉声问她:“这些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不是,稷哥你听我说,这些都是他公司的人主动给我们的,我想着这是儿子孝敬我的,我也就拿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不承认了!”
凌萧辰露出冷笑:“我为何要孝敬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小时候趁老头子不在往我身上倒冰水的事情你不记得了?把我推到玫瑰园里被刺扎的事情你不记得了?要不要把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数给你听?”
凌稷浑身一抖,看着凌萧辰,嘴唇轻轻抖动着问:“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凌萧辰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头也不回地从这个家里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梦爷,你可真败家!”()
凌萧辰走到门口,凌稷追了出来,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这或许是个误会,你听她解释解释,好不好?”
“误会?”凌萧辰冷冷地一笑,反正自己从来没有对他抱有任何的幻想,他这么说,或许才符合他对他的了解。
凌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一直知道自己跟这个儿子的关系很生疏,他也努力过要对他好,可是结果总是跟他预想的背道而驰。
“她们做的这些事情如果我一一追究地话,她们只能去监狱里待着。凌萧徽是不可能再回来的,她要是想去意大利陪她的女儿就请自便,但只要她动了把凌萧徽弄回来地念头,那就只能抱歉了,让她们在监狱里上演母女情深的戏码,这样或许会更感人。”
凌稷呆愣了片刻,还是过去抓住他的手臂:“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
凌萧辰已经不想再做过多的解释,“你让她把贪污我公司的两亿资产先吐出来,我们再来平等的对话。”他用力地挣开了凌稷的手,大步流星地离开。凌稷呆呆地看着他颀长的身影渐行渐远,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酸的辣的苦的,唯独没有甜。他以为自己也很了解这个儿子,到头来他才明白他从来没有了解过。
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