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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了一身saloni秋冬季白色曳地长裙,外套一件欧式黑色长款风衣,头发披散,带着一顶黑色大沿帽,高挑的身材,时尚的装扮,令人耳目一新。
“你今天喷的什么香水,怪好闻的。”这股味道他既熟悉又陌生,一开始他以为是香水味,但香水味没这么清雅幽然的。
左恋瓷并没有感觉到身上有味道,她今天没有佩戴任何香草,也没哟喷香水。想了想,“应该是檀香的味道吧。不是你让我沐浴焚香三日的?”
“檀香味这么好闻?我之前从来闻到过这种檀香味。”
“就是檀香。”当然不是市面上小作坊里批量生产的那种檀香了。有时候她也觉得现代社会虽然什么东西都能买到,但做工什么的都太粗糙,很多东西她想要将就都没有办法。由奢入俭难。。。。。。很多东西,她宁愿费点时间自己做,也不能将就着用,香料就是其中之一。
那位世外高人隐居在远离城市的山野之中,从这点来看,倒是有一点隐士的风范了。开车过去也要一天的时间,两人轮流开。
“对了,前段时间贾京伟的事情,你知道吧?”漫长的旅途若不找点八卦还乐呵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知道。”左恋瓷的兴致却并不高。
范嘉德也不在乎她冷淡的态度,本来在他看来,她很少对某件事情感兴趣。他继续兴致勃勃道:“这么好玩的事情我居然没赶上,真郁闷。用脚趾头想,他也不该是喝醉酒闹出来的。那个叫夏瑶的,你别看她一副小白花的样子,其实可。。。。。”猛地住口,把“yingdang”两个字吞回到肚子里。“要是能贴上贾京伟,她早就主动献身了!”
“那你觉得应该是怎么回事?”
“我想,他一定是被下药了啊!”范嘉德神神秘秘地说:“下的药也肯定不是一般的****,我看了那个视频,他当时完全丧失了神志只有下半身的欲望,醒来后也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他是被人阴了!而且还是一位高人!”他对娱乐八卦并不感兴趣,吸引他关注这件事情的原因就在于这件事情太诡异。
“我觉得他就是喝断片儿了。”
犹豫了片刻,她想着他已经提起这件事情她就不应该再瞒着下去,毕竟以后他若知道了认为自己没有把他当朋友就不美了。
“其实,受害人不是夏小姐。”
范嘉德一副“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的表情:“你怎么知道?哦,对了,你也在那个剧组哦。快说快说,他真正想要QJ的人是谁?”
听到QJ两个字,左恋瓷脸色阴沉,冷厉道:“是我。”
“啊?”范嘉德打了个激灵,“谁给他的狗胆!”全然不记得刚才说的阴谋论,把贾京伟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还不算,上下八辈的祖宗也都拎出来问候了一遍。
“所以,找人揍他的人是你!”范嘉德露出赞赏的笑容:“干得好啊!就不能当包子!”
左恋瓷无语,如果打人的这个人不是沈尚武,她也会觉得解气,早知道他会这么冲动,当初就应该悄无声息的把他废掉,而不是选择让他身败名裂!
“这件事情你没有告诉辰哥?”
“干嘛要告诉他?”左恋瓷一脸嫌弃:“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范嘉德这才知道,她是真的不待见凌箫辰啊。想到凌箫辰这几天落魄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你跟辰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咋就这么不待见他呢?”
“也没什么事,就是见到他就讨厌,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可能是前世有仇吧!”
范嘉德不能理解,看到就讨厌?从小到大,他们这一群人中就他最招女孩子稀罕了,长得帅,家世好,有才华,有魄力,随便拎出来一个优点就能让女生趋之若鹜了。她居然说看他一眼都嫌多余!忍不住为自己的好兄弟默哀三分钟!
“其实辰哥人挺好的!”范嘉德滔滔不绝地一一列举凌箫辰的优点。
可左恋瓷一副没有听进去的样子,态度连敷衍都说不上。
“这么好的人要不你还是考虑下?”
“这么好的人,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范嘉德语歇,放弃游说。鼓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这朵大奇葩。见她无动于衷,他默默地拉下帽檐盖住了脸。
心里郁闷着,就愿意看别人倒霉。“嘿嘿”一笑,就拿出手机,给凌箫辰发了一条短信。独郁郁不如众郁郁。
到了山路,换范嘉德开车,此时天色渐晚,左恋瓷以为进山的路会走得很艰难,谁知,路很平坦,这越野车实在有点大材小用。
左恋瓷心中甚是奇怪,单看这路也不像是与世隔绝的模样。拐了十几个弯儿,左恋瓷已经看到半山处有数栋山林别墅零星点缀在森林中。又行了一会儿,天色渐晚,在晚霞的辉映下,她看到一处山庄。
“快到了!”范嘉德高兴地提醒她。
左恋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他说的世外高人就住在那座气派的山庄里吧?
事实证明,她想的一点也没错。范嘉德的车就停在山庄前。山庄门口有几个穿深蓝色长衫的男子玉树临风地站在灯火阑珊处,一溜的大长腿十分养眼。
这种世外高人不要太高调!左恋瓷并不觉得有多失望,或许,她原本就没有抱太大希望。
“看看人家这排场,不是高人能整这么大排场么?”范嘉德还在感叹。因为要见到高人雀跃不已。
“请问您是范先生么?”其中一人走过来,施礼后问道。
“正是。”
又朝左恋瓷抱拳行礼:“请问是左小姐么?”
“正是。”
“先生已等候两位多时,两位请进。”
原以为是要带他们去见那位高人,却被带到一处盥洗室,一位穿着白色长衫,峨冠博带,虽作男子打扮,她还是一眼就看出这是位姑娘。
“左小姐,请沐浴焚香后换上这身衣服。”白衫女子递给她一个竹篮,里面有一件类似的白衫及冠带。
这世外高人的逼格有点高啊。她已沐浴焚香三日,这会儿见他还要再沐浴焚香换身新衣服。就算见皇上也用不着这般费事吧!
不过这种哗众取宠的手段或许还真是对了某些富贵之人的胃口。不然这山庄能建这么气派么?
入乡随俗,左恋瓷接过竹篮,向她道谢,进了盥洗室。里面竟然是一方天然温泉。或许是考虑到时女性用,旁边还有一篮玫瑰花瓣。她把花瓣撒入池中,冲洗过身子后进入温泉池中。冬天泡温泉最舒适了,仿佛感觉到每个毛孔都在水下呼吸。舒适地闭着眼睛趴在池边,想着他们这次估计得放不少血。
第五十一章“答案,你须去他那里找”()
沐浴过后,换好长衫,束好头发,添重了眉色,稍微修饰了容貌,镜子里就出现一位翩翩少年郎,这要是拿把羽扇,还真有点士大夫的风流俊雅。
出来之后,白衫女子迎了过来。看到她的样子,明知对方是个女人,还是忍不住脸红。“左小姐,这边请。”
穿过走廊,进了客厅,范嘉德也已沐浴换衣,浅蓝色长衫穿在他身上硬是没有一点儿儒士风范,一种相声演员的风趣感扑面而来。看到左恋瓷走进来,手中的茶杯都拿不稳了。这剑眉星目美少年的画风是怎么回事?
“范先生有礼了。”左恋瓷抱拳施礼,然后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你。。。这是。。。易容?变性?”
变你妹的性啊!左恋瓷虽然吐不出脏词,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爆粗。“不过是稍微化了个妆!”
范嘉德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当女人时漂亮也就罢了,化妆成男人也能这么帅气!他发现,她不仅是面容的变化,穿上男子的长衫后她走路的形态也有点不同,步子跨得更大些,走路的姿态更稳健,全然没有着女装时的柔媚之气。她也不是学表演的,怎么还会反串了!
“两位,我家先生有请。”
穿过客厅,又是一段走廊,走廊上挂着灯笼,灯笼里点的是蜡烛。发出的光很昏暗。此时天色全都暗了,透过长廊外的庭院还能看到点点寒星。
行至一个房间,领路人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清冷的男低音:“进来吧。”
他们俩早就幻想出高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模样,进门之后,看到一位年轻男子跪坐在一方小餐桌前。在他左右两边分设了两个小餐桌。
“两位请坐。”
这么年轻,难以服人呐。
范嘉德请左恋瓷先坐,她坐到右边,左边的位置留给了范嘉德。
“两位远道而来,应该饿了,先吃点东西。”先生拿起桌上的一个铜铃摇了三下,便有侍者端着饭食进来。菜色很精致,还是温热的。看上去就知道这位“世外”高人是个讲究人儿。也就说明,这位高人并不像他自己标榜的那样超然物外。
左恋瓷挑眉,这种规格的宴请,她给八十分。扣除的二十分,是菜中无肉。她已经吃了三天素,现在只想开荤。
先生似乎遵从“食不言”的规矩,不管范嘉德问什么,他都不答。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桌上的饭菜。范嘉德识趣,静静地吃着饭不再多言。
左恋瓷早就练就了随遇而安的性子,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也就是了。不动声色地观察审视,越发觉得他只是在故弄玄虚罢了。然而,左恋瓷接受了多年的科学唯物主义教育,却还是对神佛有敬畏之心,对得道之人也颇为尊重。
饭毕,侍者撤下餐桌。范嘉德的腿早就麻了,想着这会儿应该可以好好坐了吧。谁知,侍者只是换了一个稍微大点的桌子过来。先生招呼他们聚拢过来,还是跪坐。侍者将茶具一一奉上。
左恋瓷的坐姿很是文雅,而且跪坐了这么长时间,她依然可以将腰板挺得笔直。
这是要饮茶了。左恋瓷看着他的泡茶的手法,堪堪只能算是尚可。她曾经师从普济寺的高僧净空大师,学的就是棋艺和茶艺。净空大师的棋艺闻名天下,茶艺更是精益,曾在泡茶时幻化了大夏山水图。她资质一般,学了五六成,也只能幻化花草虫鸟,定型的时间也没有净空大师那么长。
范嘉德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对方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无比具有大师风范呐。至于高人到现在为止,说话不超过五句,也被他解读为:大师不肯轻易说话是怕泄露了天机!
茶饮三杯。
高人还在故作深沉,也不说话。范嘉德因碰了几次壁,不肯开口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在自己麻得生疼的双腿之上。
“还未请问先生贵姓高名。”
“沐言。沐仁浴义的沐,言近旨远的言。”
左恋瓷嘴角微微一抽,兄台,你比我还能装啊!沐仁浴义,言近旨远,口气倒是不小。
短暂的沉默,左恋瓷再次开口:“沐先生已经看过照片了,是么?”
“是。”
“先生有何高见?”
沐言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我说的,你信么?”
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信呢?她表现得没那么明显吧?
“信不信,关键在先生不在我。先生说得在理,我信。您什么都没说,我若说信你,那不成迷信了么?”
沐言同她对视了一眼,眼神幽深,像是能洞悉一切!
大师看着她,只说了四个字:“朝日夕落。”
左恋瓷一听就明白了,心中一惊,但还是很好的控制了神色。朝,清晨也;日落,去日也;晨去日,为辰也。
范嘉德不知道他怎么就冒出这四个字,没有想到这是个字谜,还以为跟他们问的问题有关。怎么也想不通啊。
“先生,您能否说明白点,我还是很疑惑啊。这术法跟太阳还有关系?”
左恋瓷刚要怀疑这是范嘉德与这位高人串通来骗她,听他说了这话,才打消了疑虑。
心中虽还有疑虑,但也不想让她窥探出更多关于她的事情。遂转移话题:“沐先生,何不谈谈您对血玉尊的看法?”
“这我不能说,我能说的,这与你有关,与他有关,答案,你须在他那里去找。”
“什么你和他?”范嘉德疑惑至极:“跟我们有啥关系?”
“能说的我都说了,我该休息了。”说着话,已经端起了茶杯,这是送客了。
“欸,我。。。。。”
左恋瓷轻轻拉住他的袖子,将他牵引出来。脚麻得刺痛,每走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利刃之上。
范嘉德小声说:“怎么他说的我都听不明白呢?该不会是蒙人的吧?”
与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不能相信这人是世外高人,但他说的,又真像那么回事儿。她脑袋里只是回响着:答案,你须去他那里找。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