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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只有在面对五哥时才会露出笑容,而对于他们这几个儿子,有的只是训斥。而且之前在皇阿玛的眼中似乎只有五哥才是他的儿子,而他们只是一些不相干的陌生人。不过,现在皇阿玛总算是注意到他们了,对五哥也不像之前那么放纵了,永瑢觉的今天的阳光还真是灿烂呐。
乾隆看着永瑢那感慨的模样,对于他心中所想多少也猜到了几分,自己之前对他们真是太过忽视了。乾隆这时又想起,虽然自己决定重用自己的几个儿子,也会检查他们的功课,可是却也没太过关注他们。自己平时闲着时主要是和皇后说话,或是逗弄几个小包子,对于那些大一些的阿哥除了永璋外,还真是忽略了不少,也难怪永瑢开始会感到拘束。乾隆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再多和自己的儿子交流交流,最起码得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在自己心中并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存在。而且由于自己之前的忽视,使得自己这些儿子都格外没有自信,有些甚至过的还不如那些奴才。
乾隆想了想,又派人将四阿哥永珹和八阿哥永璇找来,至于五阿哥嘛,乾隆可不想将他叫来自己找气受。永珹和永璇听到皇阿玛召见,都有些不知所措,永璇在路上小声地问:“四哥,你说皇阿玛为什么要叫我们去呀,是不是我们那里又惹他不高兴了?”永璇已经被以前的乾隆给骂怕了,至于永珹,虽然心里也有些忐忑,可比永璇要镇定一些“你别乱想了,也许皇阿玛只是想要检查功课罢了。”“那皇阿玛怎么不叫五哥呀?”永璇小声地嘀咕着。“好了,你也不要乱猜了,等会儿进去了不就知道了,再说了,从小我们被皇阿玛训斥的还少吗,还有什么可怕的。”永珹被永璇说的也有些烦了。
而本和福尔康说笑的五阿哥看到乾隆先是叫了永璋和永瑢,后来又将永珹和永璇叫了去,却唯独没有叫自己,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福尔康在旁边看到永琪阴沉的脸色,忙宽慰道:“永琪,皇上没叫你去,应该是不像你看到自己兄弟被训斥的场面。”“你怎么知道皇阿玛是要训斥他们?”“你看八阿哥那脸色,明显是怕挨皇上训斥嘛。”永琪听了心里舒服了许多,心想:是呀,皇阿玛最喜欢我了,若有什么好事一定会叫上我的,可见这次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福尔康见永琪的脸色变好了,便又和永琪就京城里的一些趣事聊了起来。而福尔泰看了看皇上的御辇,又看了看说的正欢的五阿哥和自家大哥,脸上不禁浮起了一丝担忧之色。
☆、父子(二)
乾隆正和永璋还有永瑢说笑着,忽然有暗卫送上永珹和永璇的对话,乾隆看了后,不禁笑出声,心想:这两个孩子看来是之前被训习惯了。永璋和永瑢看到有道黑影给皇阿玛递了一张纸条,心里也明白那应该就是皇阿玛的暗卫了,本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可看乾隆看完后突然笑出声,让两人有些不解。乾隆看两人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笑了笑,将纸条递了过去。两人犹豫了下,还是将纸条拿了过来。永璋看完后,也觉得有些好笑,至于永瑢,则担心的看着乾隆“皇阿玛,四哥和八弟只是太紧张了,还望皇阿玛恕罪。”乾隆摆了摆手“好了,你还真以为朕是是非不分的昏君不成?”永瑢刚要跪下请罪,便被乾隆制止了,“朕这次叫你们来,只是想要话话家常,你这么小心做什么?”永瑢看乾隆的确没有动怒,也觉得自己有些多心了,“皇阿玛,是儿臣太过拘束了。”“嗯,你知道就好,若再这样,朕一定狠狠罚你。”“儿臣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这时外面有人禀报四阿哥和八阿哥到了,乾隆听到后忙让他们进来。
永珹和永璇进来后,见气氛并没有之前所想的严肃,相反,此时御辇里可以说是一片温馨。两人虽有些奇怪,却也不敢说什么,规规矩矩地给乾隆请了安,便呆在一旁不敢出声。乾隆故意不出声,而永瑢也乐的看自己兄弟的戏,还是永璋看到自己的两个弟弟越来越紧张,有些不忍,“皇阿玛,你快别逗他们了,再这样下去,估计他俩就要晕了,到时您也别再想话什么家常了。”乾隆看那两人脸通红,似乎还真有要晕的架势,忙倒了两杯茶,递给两人。永珹和永璇受宠若惊地接过茶,喝了两口,觉得舒服了许多,只是还是有些拘束。
乾隆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说话,,这气氛恐怕是会继续沉闷下去,“今日叫你们来只是一家人说说话罢了,你们两个也不要装什么老实的了,这里只有父子,没有君臣。”永璋也赶忙说:“既然皇阿玛这么说了,那儿子们可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不过皇阿玛可不能恼啊。”“是啊,皇阿玛,君无戏言,您可不能反悔。”永瑢也来凑热闹。永珹见自己的三哥和六弟都挺随意,便也放开了。至于永璇,本来就只是一个孩子,之前有所拘束也是因为乾隆以前训斥他的时候太多,不敢放肆罢了。现在见皇阿玛没有训自己的意思,不一会儿便和永瑢闹到一处去了。
乾隆和自己的几个儿子开心的聊着,发觉自己对于这几个儿子了解的太少了,自己还是不算一个合格的父亲呀。乾隆在心里暗自决定以后要多抽出空来和几个儿子聊聊天,而且老三老四老六都已经成年了,也该让他们学着处理一下政务了,至于永琪,乾隆觉得还是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射中一只小小鸟
经过几天的路程,乾隆一行终于到达目的地了。一番整顿后,第二天便开始了八旗子弟盼望已久的秋狩。乾隆先去显了□手,打了几只狐狸,尽兴后便对身后跃跃欲试的那些人道:“你们也别在这呆着了,就让朕看看你们的身手如何吧!”“那臣就不客气了!”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乾隆一看,原来是福尔康那个不懂礼数的奴才,乾隆有些郁闷“谁要你客气了。”在场的八旗子弟也心有不爽:“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奴才罢了,也敢这么嚣张。”可惜乾隆还没郁闷完呢,又有一道声音差点让乾隆爆发“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不用说,这句话出自我们自我感觉良好的五阿哥。望着五阿哥故作潇洒奔向围场的背影,几个姓爱新觉罗的在心里恨恨的想:谁家天下?自然是爱新觉罗家的天下,这五阿哥是不是没脑子呀?
乾隆现在越发确定这个五阿哥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回宫以后还是将他冷藏着吧。永璋见皇阿玛一直不说话,以为皇阿玛在生气,“皇阿玛,别生气了,五弟还小,多教着些就是了。”乾隆回过神来,看着几个儿子担心的眼神,心里很是安慰,“你们怎么没去狩猎,趁这个机会,也让朕看看你们骑射课的成果。”几人看皇阿玛不像有事的样子,便放下心狩猎去了。
乾隆坐在早已备好的椅子上,看着由暗卫传递过来的奏折。在一旁伺候的吴书来看着皇上认真的样子,再一次感慨皇上的变化,以前皇上哪有这么拼命呀,这都快有先帝爷的架势了。这时猎场方向一阵骚动,乾隆皱了皱眉,“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侍卫赶忙出列“回皇上,似乎是五阿哥射中了一个姑娘,正在喊太医给那位姑娘医治。”“围场怎么会有姑娘?”“应该是从断崖那里爬上来的。”乾隆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走,随朕去看看那位五阿哥紧张不已的姑娘。”乾隆还没走到那里,就听到一声怒吼“你们若是救不了这位姑娘,我就砍了你们的脑袋。”乾隆有些不悦,“你要砍了谁的脑袋?”永琪见是乾隆来了,忙抱着还在流血的姑娘向乾隆走去,只是没走两步就被侍卫拦下了。“皇阿玛,这位姑娘被儿臣不小心射中了,您快救救她吧。”“胡闹,永琪你就没想过这若是刺客怎么办?”“皇阿玛,你看这位姑娘长得如此美丽,怎么可能会是刺客?”乾隆嘴角抽了抽,合着你就一“外表派”是吧,不过这人也不怎么漂亮呀,看来永琪的眼光也有问题。也许是被“皇”字给刺激的,一直被忽略的始终昏迷的某人醒了过来,她吃力的将背在背上的包袱拿下来,看着乾隆说:“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便又晕过去了。乾隆愣了一下,在原主的记忆中搜寻了一会儿,似乎的确是曾和一个名叫夏雨荷的汉女发生过关系。让人将包袱检查后递过来,是一把扇子和一幅画,而且上面有自己的笔迹。
☆、回宫
乾隆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催,这个原主怎么给自己丢了这么个烂摊子啊。不过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女儿还得查证一番才行,毕竟扇子和画也有可能被易主。乾隆派粘杆处的人去查证后,又让太医尽力医治,便下旨回宫了。路上,乾隆又将除永琪以外的阿哥叫上了御辇,看着永璋欲言又止的样子,乾隆开口道:“想说什么就说,怎么拖拖拉拉的像个大姑娘似的。”“皇阿玛,那个姑娘真的是儿臣的妹妹吗?”看着永璋别扭的样子,再看了看其他几个竖着耳朵一副“我想知道”的模样,乾隆决定还是不吊他们的胃口了,“朕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皇家是不会有私生女的。”几人听了,松了一口气,皇阿玛既然这样说,那么即使那人真是什么“沧海遗珠”,皇阿玛应该也是不会认的。而且那个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个老实的,他们可不想有一个野丫头似的妹妹。
乾隆刚回到宫中,便听到永琪已经将人带到延禧宫内了。虽然对永琪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送到延禧宫也好,毕竟那人的身份不明,若是送到坤宁宫,扰了皇后的清净就不好了。这样想着,乾隆吩咐粘杆处的人看着延禧宫后,就去坤宁宫了。
坤宁宫里,皇后也听到皇上从围场带了一个姑娘回来的消息。皇后有些生气地对容嬷嬷说:“你说这皇上是怎么想的,就这样将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带入宫中,真真是糊涂。”容嬷嬷虽也有些气愤,可又怕娘娘太冲动再次惹皇上厌弃,“娘娘,您先消消气,也许皇上这样做是有什么原因的,毕竟现在皇上已经变了许多。”皇后想想也是,也许皇上真的有什么原因吧。这时门外传来“皇上驾到”的通报声,皇后忙整了整衣装,接驾去了。
“臣妾恭迎皇上。”“皇后免礼。”乾隆将侍候的人遣了下去,便和皇后说起了家常。皇后和皇上说了一会儿话,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皇上,臣妾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你我二人是夫妻,有什么不能问的。”“臣妾听说皇上从宫外带了一位女子回来。”乾隆看着皇后那副有些不赞同的样子,笑了笑,“朕还在想皇后你什么时候会问呢。”“啊?”皇后看到乾隆眼中的笑意,也知道皇上这是故意看自己纠结的样子,于是皇后不乐意了,转过头故意不看乾隆。乾隆见皇后不理自己了,忙说:“皇后,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女子的事吗?”“臣妾现在不想知道了。”皇后仍是不看他,乾隆只好认输,“好好好,是朕想要告诉你行了吧,不知皇后可否给朕这个荣幸?”皇后也是个有分寸的,便说:“那臣妾就听一听吧。”于是乾隆赶忙将那段往事告诉了皇后。
☆、格格(一)
皇后听完乾隆的那段往事后,虽然有些生气乾隆的处处留情,却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处理好那个女子的事。“不知道皇上打算怎样处理那个女子?”“朕已经派人去查了,若是她的确是朕的女儿,朕会收她为义女;若不是,朕定不会放过她,皇室血脉岂容混淆。”皇后听了后点了点头,觉得这种处理方法还算可以,“既然皇上已经有所决断,臣妾也就放心了,只是臣妾怕会有不知事的人乱传谣言。”“这些还要麻烦皇后了,若是有碎嘴的人,皇后处理了就是。”“臣妾明白了。”乾隆觉得总是说那个人的事实在是无趣,便说:“咱们也别老说那女子的事了,等济南那边传信回来后再说吧,对了皇后,朕给你猎了几只狐狸做衣服,等过几日应该就做好了。”皇后一听,心里一喜,“臣妾谢皇上。”“你我二人间不用说谢,对了,永璂和小五儿呢?”“永璂刚才和永瑆一起去玩儿了,小五儿这个小懒虫还在睡着呢,恐怕还不知道他们皇阿玛回来了呢,要不臣妾使人去叫他们吧。”
皇后正要让人将永璂和小五儿叫来,就听到远远传来“皇阿玛”的叫声,往外一看,正是永璂和永瑆。“看来这兄弟两个是听说皇上来了,便急忙跑来了。”乾隆心里也很高兴,觉得自己没白疼两个小包子,不过他也没忘阻止皇后找人去叫小五儿,毕竟小五儿的身体不是特别好。永璂和永瑆来到殿内,行了个礼便往乾隆怀中扑去,乾隆忙一手接一个。“皇阿玛,永璂(永瑆)想你了。”“哦?那你们两个有多想皇阿玛呀?”永璂将手臂张开,说:“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