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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你所经历的事情,都可以写一本儿小说了,怎么那么曲折呀!”郁静瑶笑着说。
“人生的阅历丰富一点,是好事啊,然后我也在想我到底应该继续维持这样的状态呢?还是暂时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我在想什么,有意外的话,我会进入正常的学习状态,也就偶尔演出一下,这样子不太会有其他的事情,但如果有意外的话,那就说不准了。”顾安宁说道。
“应该不太会有意外吧,不过你恐怕是说不好。”郁静瑶说道。
两个人谈得很多,这前提当然是顾安宁设置了隔音诀,不然的话,就等于谈话全公开了,那就太不妙了。
“我也不希望出什么意外,但是总是觉得怪怪的,我总是觉得自己绕不开1997这个年份。”
“1997对于我们的国家而言,无疑是一个很重要的年份,即使我并不关心政治,我也知道很多事情都必须要在1997年做一个完结。”郁静瑶说道。
“是啊,必须要做一个完结,过了100年了,再不做一个完结,会遗臭万年的。”
“你这个话很有指向性啊!你是说维城?”郁静瑶虽然不关心政治,但也绝不是那种政治白痴,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
“是啊,不过老师您觉得我们在今年真的能够收回维城吗?”顾安宁问道。
其实她是想从一个不是外交官的局外人的嘴里,听一听不是外交官,不是政治家的人,对于这种事情有什么看法?
“收是一定收的回来的,内阁还有最高行政委员会作出的决策,如果到了所指定的年份,无论如何,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一定会付诸实施,只是会付出的努力,多和少的问题而已,不过那都是外交官们的事情了。否则的话,无论对内还是对外都不好交代。”郁静瑶说道。
“是啊,那都是外交官的事情了,这件事情的决策也做出很多年,不至于那么多年还无法得到实施。”顾安宁对郁静瑶的话深以为然。
“其实我不太喜欢政治,那太累了,而且,做得好或者做得不好,那都不是一个人能够评价的,要全体的国民给出评价,有人会支持,有人会质疑,甚至有人会反对。只是因为所有人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样,所以政治家绝对是世界上最困难的职业,一件事情办下来,有人会高兴,有人会不高兴,有人会拍手称快,也有人会破口大骂,有时候哪怕真的很无辜,很无辜,但还是会被骂的很惨,只是因为你是政治家而已。”郁静瑶对此看得很透彻。
“您的丈夫应该也是政治家吧,那您还那么支持他的工作?”顾安宁笑着说道。
“他并不是政治家,他只是一个行政工作者,在这个身份之前,他只是我的丈夫,我每次见到他不觉得他是某个领导只是觉得这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回来了,仅此而已,而且作为一个妻子,无论丈夫究竟从事的是哪个职业,或者做某一件事情,只要这个职业合法正当,并且不损害国家的利益,做妻子的都应该全力支持,这样才对。”郁静瑶对于丈夫的职业,和自己的职业有这样的看法,在夫妻的关系中,总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很谦逊的地位,这也许是他们夫妻和睦的很重要的一点吧。
醉心于艺术,不喜欢政治,却努力支持自己丈夫的郁静瑶不会想到,几年后,自己和自己的丈夫,还有这个和自己促膝长谈的,也是自己最得意,并且视为传承人的学生,会一并被推上这个国家政治的最前沿。
那都是后话了,自然要留后再表。
至少在现在,这一对促膝长谈的师生,无论是她们两个中的哪一个,都无法预见自己的未来。
因为她们都拥有传奇而变幻的人生,也各自拥有优秀而过硬的实力。
第二百三十六章 晚会歌唱家 底线()
这次的演出结束之后,又过了几天,整个寒假就又结束了,在寒假结束的前一天,顾安宁把1997年国家电视台春节晚会的视频,找来重新看了一遍,当然,她只是单纯的为了看郁静瑶那一首歌,又是一首新歌。
但是郁静瑶唱的很好听,她突然又很想翻唱这首歌了。
说句实话她不轻易翻唱别人的歌,基本上翻唱的歌曲都是郁静瑶或是林灵的,但是现在也不翻唱郁静瑶的歌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没有把握。
反正一首歌,可能会给别人造成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从而在一定的程度上赢得分数,但是翻唱一首歌,也是有风险的,因为已经有原唱摆在那里,珠玉在前,翻唱怎么唱,一般情况下,都好不过原唱,所以是很有心理压力的。
不过她见过一个翻唱比原唱唱的好的,就是齐蓓,在离开军事艺术团的体制之前,她曾经是海军军事艺术团成员,也曾经是被林灵当成传承者培养的优秀的歌唱家,她翻唱的几首歌曲,都把原唱给挤下去了。
但人家是出生于音乐世家,父母都是搞音乐的,她有先天的条件,但顾安宁是达不到她的这种水准,至少目前她个人觉得是达不到。
哪怕现在在声乐这方面,郁静瑶已经很少对她提出修改和指正的意见,也曾经说过,她“是最高军事艺术团在声乐和舞蹈这方面最年轻的骨干”这样的话,但她依旧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她不敢把这个当成自己在专业技术上原地踏步的理由。
因为在这种地方大浪淘沙,一般改革换代,不要太快哦,除了像郁静瑶这样已经凭借声乐和歌剧树立了自己常青树地位,并且成为了华夏国艺术史上的经典的这样的人地位相对稳固不会发生多大变动之外,像她们这种小角色真的是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压住腾飞的翅膀。
稍不留神,原来可能比自己差的会比自己好,这些都还是正常的,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就是前辈被后辈给比下去,真的是一掌就被后辈拍到了沙滩上的这样的人也不是没有。
想要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只有不断地开拓创新,精进自己的技术自己变得越来越强大,那么别人,超越自己,也会越来越难。
在进入军艺团之后她有一个习惯,就是经常会把郁静瑶春节晚会的视频都找出来看,每一年的她都要看,从八十年代这台晚会开始排练播出到目前为止,每场晚会郁静瑶从来就不缺席。
还有一年她除了演唱之外,还客串了一个小品,所以绝对是每年都不容许被错过的精彩!她几乎每年都会带来新的歌曲,每一年都会收获大江南北的欢呼。
在华夏国有这样一些艺术家,经常会出现在各个晚会而且几乎是年年都不缺席,除了春节晚会,还有建军晚会建国晚会建党晚会,包括各种正式的晚会场合,这些艺术家几乎就从不缺席。
但是每年,都会带来新的作品,这些人被形象的称为晚会艺术家,或是晚会歌唱家。郁静瑶,林灵,她们两个就是这样的人,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些艺术家和歌唱家都是充满正能量的。
她们从来就不会去演有负能量,或是不好社会影响的东西,这些人应该也算是艺术界的标杆了。不过她当然不奢望自己也会变成这样的人,这些人恐怕与她而言就只是一生景仰的对象罢了。
说句实话,在各大晚会上露脸,绝对是一个很好的事情,能不能够收获国民的认可能是,是另外的事情,至少在行政方面允许你露面表演节目那至少对你还是认可的。这就是参加各个晚会,除了国民的认可之外,依旧能够收获的一些东西。
新的学期开始,因为,六月份要中考,现在已经二月了,所以时间上相对紧凑,上午用最快的速度搞完了大扫除,下午就开始上课,这个学期对于座位进行了一定的调整,老师给出的解释是:“因为要中考了,每个参加中考的人心态也很重要,为了让所有人都拥有最好的心态,所以对于作为进行调整,是很必要的事情。”
从心理学的角度和教育学的角度来说,这是很正确的做法,不过因此会导致班里某一些同桌们分开,从而变得不情不愿这是另外的事情了。
对她自己来说,至少在开学的整整两个星期之内,是没有任何的其他事情可以做就是每天到校,然后学习就和普通的学生一样,每天做着无数的试卷,然后每天考试老师们每天拿着普通的知识点在那里炒冷饭,也没办法儿中考考什么,只是考这些,毕竟知识点是有限的,它说破天也说不过那几本教科书,而在开学的两周左右,她们就举行了三月份的月考。
“这个月的月考挺难的,至少,我个人觉得很难了,我说我亲爱的同学们,你们怎么看呀?”考完考试,回教室的路上,有同学这样说。
“不是月考,变难了,应该是你在寒假里面松懈了吧,月考还是那样的水平啦,不过我说句实话,好像我们大家都集体松懈了,反正月考题目做起来有些是比较生涩,所以我已经不期待这次的考试成绩了,我的天啊,我只希望老师们手下留情了。”另外一个人这样说。
“这次月考的话,主要是考察一下在寒假里的学习情况吧,至于有多少人真的在寒假里面松懈了,或者真的在这场的考试被摸到底了,这应该不是中彩票的几率了,有多少人没有被摸到底,这才是中彩票的几率吧!”她们就这样谈论开去一路谈论到了教室。
回到教室就真的回家了,顾,没做停留,直接回家了,虽然中考对于她来说没什么悬念,不过依旧不敢轻易放手就是了,在复习的同时她也开始有规律的归纳自己的笔记,对于做好的笔记进行一个整理。
也没有选择其他的方式,因为也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她的时间啊,就是时间问题。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打了个报告,跑去国外了一趟,去自己母亲那里看了一下,当然,事先没有通告大使馆,等过了海关,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落地免签的政策,所以她是进了国境线之后,飞机降落的时候,她看了看时间,是大使馆每天例行会议的时间,所以没有直接过去,而是在他们的首都到处走了走,去了当时的花梨女中,还去了,k国国立大学,还有其他三大国内著名的大学,过了两个小时,她看了看手表,估计她的会也该开完了,这才去的大使馆。
因为事先没有通告,所以沈漪柔对于顾安宁的到来事先就不晓得。
看到顾安宁的出现,她是很惊讶的。
“明明就快要中考了,你怎么挑这个时间过来?”沈漪柔很惊讶,也有点生气,快要中考了,这丫头满世界跑什么呢?
“您觉得我是应付不了中考的那种人吗?就是因为快要中考了,所以才过来看一下嗯,不然的话几个月都没时间呢,我出来一趟多不容易,我好不容易才打报告出来的,不然你以为我真的那么自由啊,满世界乱跑。”
“我只问你一句,怎么那么多话呀,这么多话在等着我,干什么呢这是?”沈漪柔被她逗乐了。
“我打算出来了,就去父亲那里也看看,转道等一下去父亲那儿,您看行不行啊?”顾安宁问道。
“这还没进我地盘呐,就盘算着要走了,你这个丫头,我就奉劝你一句,最近别去你父亲那里,他忙着呢!”沈漪柔揉着女儿的头发,说道。“小没良心的东西,这才来多久就要走,哎呦喂我很伤心呢。”
“噗……您让我很醉,我说实话真的很醉很醉。”顾安宁有点无奈了。
“每次都有话在等着我,我总是说不过你的。”沈漪柔也是无奈了。
“父亲最近很忙吗?是不是因为维城?”顾安宁大约也猜到一点什么,毕竟说了要收回来就一定要收回来的,估计他会很忙吧?
“是啊,已经在做前期的准备工作了,我看在过一段时间正式的谈判,就会全部启动吧,有多忙,你不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他们那边特别频繁的和你父亲见面吗?我们这里新的内阁已经开始着手进行改组,那边好像他们的内阁任期还没有结束,反正对于这个事情,就咬得很死,你父亲也很忙啊!”沈漪柔
话语当中对自己的丈夫是满满的心疼。
“我曾经问过一个人,我说我们的国家到底会不会在今年把它收回来。她不是外交官也不是政治家,她给了我明确的答案,说我们国家一定会收回来的。”
“那么作为外交官您的答案是什么?我想知道您的答案,那么现在已经知道了,您也觉得一定会收回来,那么您觉得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底线在哪里?”顾安宁对于职业的外交官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个谈判不是我负责,不过我个人觉得从外交官的角度来说,我们的底线应该在主权,�